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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开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艳的俏脸抽搐了一下,仍然不予理睬,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
我只好叹息着下手了,将钢针从乳房的侧面狠狠戳进去。尖锐的针尖穿透整颗硕大的乳球,再从另一侧露出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马上从两个创口处渗出。
女少将的头猛然一昂,发出第二声惨呼。无论她如何坚强,乳房被钢针穿透而过的剧痛,都不是轻易就能忍耐的。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被束缚的双手双腿再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我非常兴奋,在我看来,那痛苦扭曲的脸孔绽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
欲火霎时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坚硬的肉棒,站到白野玫身后,抵住双腿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女人疼痛的时候,下面总会夹得特别紧,加上她还很干燥,所以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整根武器插到尽头。然后我才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抽动了几下后,我又抓起第二根钢针,狠狠戳入另一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这次我足从乳历根部下7 ,长铋的钢针几乎穿透整颗乳球!
白野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俏脸先是惨白,接着迅速胀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夹紧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着,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一边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残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乳。每一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一样激烈弹跳。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乳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从柔嫩敏感的乳尖,到丰满厚实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乳,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一种性交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干,她还是没有屈服!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一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一笑,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要见一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性奴,迟早也要见面的。她们注定会一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俩一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乂说不出来。
冰儿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钢针。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冰儿全身震动了一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一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奸、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X 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眞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放弃反抗,为什么?”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这几句话我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是什么呢?我还眞想知道呢!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中。”
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眞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诉你。”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么没写完?”
白鸟薇回答:“陈售一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一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其一。其二,现在的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还是更低,我们暂时都不清楚。你的计划恐怕很难实现。”
白鸟薇执着地说:“不管怎样,我都想试一试,我已经吩咐技术人员,让陈售戴上一个脑电波接收分析装置,或许能用科学的方法追踪到擒兽男的位置。”
龙舌兰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办吧。”
白鸟薇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向她敬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龙舌兰一个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驱车来到中京市警署下辖的一处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卫出示证件后,穿过一道长长的秘道,进入森严的牢房。
空荡荡的牢房被隔成十几个小间,金毛和白脸被关在其中两间,手脚都锁着沉甸甸的镜铐。看到龙舌兰进来,两人都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着她。
龙舌兰视如不见,继续缓慢地向前走着,走到最里面的小间前面才停下脚步。
这个小间门口处的铁栅栏又多又密,就像个囚禁猛兽的铁笼。络腮胡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双手合拢,指尖顶着太阳穴,似乎在苦苦思考着什么。他的两腿还打着石胥,臂上挂着吊瓶。
龙舌兰开口:“罗先生,等这瓶‘BH生长素’吊完,你的腿骨就会重新长好了。”
络腮胡仍在发呆,犹如老僧入定,完全没有听见对方的话语。
龙舌兰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而且挥杖敲击栅栏,发出当当巨响,络腮胡却仍然没有反应。她目光闪动,将拐杖穿过栅栏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他的脑袋。络腮胡这才猛然抬头,彷佛蓦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凝滞的眸子也有了神采。
龙舌兰淡淡说:“罗先生,你好。”
络腮胡一脸惊奇状:“你说什么?谁是罗先生?”
“你,罗豫先生。虽然你用最新科技手段改变自己的容貌,修改指纹,脸上的胡子也是眞的胡子,但DNA 对比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就是罗豫!”
龙舌兰说着,随手将一份文件抛进栅栏。络腮胡捡起来一看,那正是一份化验报告书。
他只能苦笑一声,颓然说:“你太厉害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龙舌兰说:“我早就怀疑你了,镰刀帮三番五次派异能人绑架你,有一次还令你受伤不轻,那些异能人根本不是一般保镳能够对付的,正常人早就该向警方求救,或是要求派出女特警保护,你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是你和他们商量好的苦肉计。”
她边说边又取出一份数据抛到罗豫面前,那是他秘密使用的“诺亚”手机通话纪录——前几天在城市大学赴宴时,被海蜜儿査出手机号码,之后龙舌兰发现,这个号码跟金毛、白脸等人的手机有多次通话纪录,于是便确认他的身分。
罗豫耸耸肩:“输给你也算心服口服,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收到确切消息,你的父亲罗智康即将出任临时政府的议长,如果外界知道他的儿子居然是镰刀帮首脑之一,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罗豫神色微变,冷笑说:“不要鹿圈子了,有什么话爽爽快快直说吧。”
龙舌兰神秘一笑:“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傍晚六点,中京警署的高级处长助理办公室里,朴永昌正在看一份资料,突然从窗户刮来一股劲风。他转头一看,就见到施艳鹰从天而降,收拢黑色的双翼,踏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勾住窗户栏杆,整个人悬挂在窗外。
朴永昌苦笑着走过去打开窗户,将施酿鹰放进来,皱眉说:“小姐,咱们虽然熟,但这里毕竟是警署,请注意你的形象。”
坐下后,施艳鹰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当了大官就摆起架子来了?现在要见你一面比见市长还难。我已经被你的秘书挡下无数次,不直接飞过来,谁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
朴永昌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色说:“你提的要求太离谱了,就算你见到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施艳鹰哼了一声,放肆地抬起双腿,将高跟鞋翘在桌上,短裙向上翻起,修长纤痩的美腿几乎全部展露出来。
朴永昌忍不住瞥了一眼,心里有些犹豫。
施须鹰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说海蜜儿是在城市大学被绑架的,所有师生都有嫌疑,尤其那个名叫古森的教师更是可疑。但问题是,当晚城市大学门口曾有一辆出租车爆炸,司机和乘客当场毙命,据警方调査,那个死去的乘客就是古森。
然而施艳鹰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古森已经死亡,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瞒天过海”之计。她要求朴永昌抽调目前所能派遣的全部人手,全力追査古森的下落。
要是换成平时,朴永昌答应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是现在全市都已进入戒严状态,警员们需要密切配合军方行动,共同维持城市秩序,如果抽调大半人手去抓一个所谓的诈死犯人,一来容易谣言四起,导致人心惶惶,二来绝对会被批评浪费警力。他才刚坐上警界第二把交椅的宝座,屁股还没坐稳,自然不希望影响前途。
施黯鹰见他还是不肯答应,恼怒地说:“好,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她蓦地伸手探入自己裙底,撕裂内裤抛到桌上,然后弄乱秀发。
朴永昌大吃一惊,失声说:“你想干嘛?”
施须魔认眞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大声喊非礼了。”
朴永昌啼笑皆非,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无奈地说:“好吧,但我最多只能派一半人手,不能再多了。”
施艳鹰勉强同意,于是双方达成妥协。朴永昌当着她的面拿起座机,打电话向几个部门下了一连串指令,并要他们一切听从百合女警的指挥。
施艳鹰这才转怒为喜,等他放下电话后,噗嗤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展翅飘然飞出。
朴永昌摇摇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面颊,伸手拿起桌上那条破裂内裤,感受到还带着美女的体温。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凑到鼻边嗅了半分钟,然后虽然恋恋不舍,但却还是决然地将之抛进墙角的垃圾桶。
接下来的半小时,朴永昌继续低头看文件和部署工作,心无旁骛,完全没有走神,一直到秘书的电话打断他,告诉他白鸟薇求见,他才放下笔欣然接见。
白鸟薇身穿蓝色牛仔短袖、短裤,背着一个包包走了进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