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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顾卓颖一饮而尽,这些年,顾卓颖的酒量长了不少,至少不会喝一点就醉,只不过喝多了也吐,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梁柯随着顾卓颖的动作,同样一饮而尽,他明白,顾卓颖是以环球集团总经理的身份,给梁副市长敬酒,跟小颖无关。
他从来都没想难为环球集团,南中街区改造的项目是难得的好项目,一举多得,再加上环球集团的实力和信誉,他没有理由阻挠,他只不过是想拖到顾卓颖来见他,而且现在实现了。
“小颖,公事谈完了,可以聊聊别的吗?”
话题最终还是绕到两人的私事上,其实顾卓颖知道,他想要听的事情,或者说必须要讲的话,想要躲也躲不开。
如果两个人没有相遇,可能谁也不会去关心谁的生活,至少顾卓颖这么认为,这些年,梁柯怎么样,她从来都没有打听过。
“梁柯,你以前不会这么拐弯抹角”。顾卓颖笑着,好像是故意这么说。
“小颖,以前的你,也不会这么拐弯抹角,如果知道是我在中间搞鬼,你还会请我吃饭吗?不把我办公室拆了就算好事”。
“我会吗?”顾卓颖侧头看着梁柯,眼神中不免疑惑,以前的她真的那么蛮不讲理吗。
“不会吗?”梁柯的回答虽然是问句,但是答案是笃定的,他曾经悉心包容爱护的女孩,怎么会不了解她的脾气。
两人都笑了,好像没有隔阂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跟感情无关。
一个32岁的女人,一个33岁的男人,他们之间或许错过了最初的爱情,但是谁都不曾忘了对方的美好。
“你怎么会从政?你的志愿不是做一个大律师吗?”顾卓颖不忌讳的问。
“你还记得,真好”。对梁柯而言,没有什么比顾卓颖还记得有关他的过去,更值得他高兴。
顾卓颖只是抿着嘴微笑,她的笑容简单透彻。
梁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其实是个意外”,就像我不得不失去你一样,只是一个意外。
“小颖,你这些年过的好吗?”梁柯的眼神中,是顾卓颖看不透的意味,是作为一个朋友在关心她吗?
梁柯觉得自己挺自私的,这么多年来,他不敢询问有关顾卓颖的消息,他太害怕她已经有了家庭,不再是独自一人,可是重逢时,空空的手指,又让梁柯心里一紧,其实恬恬说得没错,他还喜欢她,还爱他,无法忘记她。
顾卓颖只是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在她看来,生活不免有一些无奈,无奈那些无从选择,但是感谢她能坦然的觉得生活并没有亏待她什么。
“你一直喜欢长发飘飘的”。
梁柯记得刚交往那会儿,一次他嚼着口香糖想亲她,口香糖不小心粘到她的头发上下不来,无奈之下只能减去一缕长发,顾卓颖为此生了好久的气。
“头发剪掉好久了,10年多了吧”。
梁柯手有些颤,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不少,他听说过女孩儿受了轻伤,会减去长发,算是告别也可能是纪念,可是没想到顾卓颖紧接着说的话,让梁柯大吃一惊,“我怀孕的时候剪掉的,短发利落”。
“怀孕?小颖你在开玩笑吧?”梁柯拧紧了眉心,好像听到类似噩耗般的消息。
看到梁柯的表情,顾卓颖摇摇头,“好像没必要开这种玩笑吧,我女儿今年10岁”。
梁柯缓了半天,才听明白顾卓颖说的事实,原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一家和睦,女儿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需要他的关心。
话题聊到这里,似乎也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梁柯举起酒杯,“小颖,谢谢你今天的这顿饭,我
接下去的话,梁柯不知道怎么说合适,犹豫之余,顾卓颖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仰头饮尽。
出了君悦两人便分头走,梁柯并没有纠缠送顾卓颖回家,在他看来,或许不需要多此一举。
显然今天对于梁柯来说,是一个失败的夜晚,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饭局。
如果不问,在他心里面或许对顾卓颖,还会保留或多或少的的想法,可是听到了那个他接受不了的答案,他还能怎么样。
顾卓颖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拨打唐菲菲的电话。
“菲菲,南中街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通知下去,跑手续的勤快着点儿,其他部门做好准备,批文一到,马上动工,清楚没有”。
唐菲菲应允了几句,她知道顾卓颖的脾气和做事雷厉风行的劲头儿,所以在她这个环节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对了菲菲,今天你给我吃的止疼药是什么牌子的?嗯,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顾卓颖开车绕到药房,买了唐菲菲说的那种止疼药,马上吃了两粒。
只不过喝了两杯酒,她的头又开始疼了,好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啃咬她的脑子一般,真是难受的要命。
还好这顿饭吃得时间不长,不然她都不知道能够撑多久。
林伟伦加班回到家看不见那娘俩儿在客厅斗嘴,突然觉得有些安静,保姆告知慢慢被她爷爷奶奶接回家去了。
林伟伦点点头,看了看时间才9点,猜想着顾卓颖可能在书房,可绕了一圈没发现人。
推开卧室的门,微弱的床头灯亮着,林伟伦见顾卓颖已经疼到床上,便无声的走过去。
听到动静,顾卓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回来啦?”
闻到酒气,林伟伦凑到顾卓颖嘴边,呼出热气的同时,轻轻亲了一口,“今天喝酒啦?”
“嗯,应酬”。
生意做的越大,应酬就会越多,这是不变的定律,即使顾卓颖是女人,也改变不了这里面的规矩。
林伟伦扯开领带,利落的将衣服脱掉,躺上床,伸手将穿着真丝睡衣的顾卓颖搂进怀里。
顾卓颖自然地往林伟伦的颈窝蹭了蹭,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在舒服不过。
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顾卓颖抬起腿,跨在林伟伦的身上,还在他只穿了件内裤的部位蹭了蹭。
虽然她的不清醒的,可是林伟伦确确实实是个大活人,隔了一层薄薄的面部,下面被细嫩的皮肤蹭几下,不是不行的男人,都会有反应吧。
林伟伦伸手探进顾卓颖的睡衣,握住两团柔软,手指拨弄着两粒由软变硬的樱桃肉肉。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顾卓颖皱了皱眉,哼唧了两下,挥着手抗议道:“别闹讨厌”。
顾卓颖翻了个身,离林伟伦远远地,背朝着他,没打算跟他没完没了的闹。
林伟伦低头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裤裆,三两下把它脱掉,再一次将手伸进顾卓颖的睡衣揉捏着。
见顾卓颖没再说什么,林伟伦凑到顾卓颖身边,紧紧贴着她的背,头在她的肩颈处呼着热气。
顾卓颖根本没有办法睡实,因为林伟伦动不动就用他那东西顶她后背,甚至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儿、脖子和肩膀。
有些郁闷的睁开眼睛,扭过头瞧着他,眼神中既带着无奈,又带有一些渴望。
“讨厌,我都困了”。
顾卓颖没说自己头疼,喝了酒难受,因为那人已经搬起了她的腿,巨大的东西在她的缝隙,蓄势待发,其实她也很想。
林伟伦见顾卓颖已经醒来,知道他在做什么,索性动作放开,跨坐在顾卓颖身上,不再压抑他最原始的冲动。
顾卓颖的真丝睡衣宽大,腰间的系带被林伟伦解开,他的脑袋直接钻到睡衣当中,含住两科饱满的红樱。
有些痒,又有些疼,顾卓颖伸手抱住睡衣中的脑袋,“别,别再啃了”。
这是生了慢慢之后添的毛病。
那会儿,林伟伦老是看着她给女儿喂奶,就啄么着,被一个没长牙的小嘴儿叼着那儿,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顾卓颖骂他流氓,撩起他的衣服就把慢慢塞进他的怀里,慢慢吸着不能出奶水的假咪咪,着急了就使劲啃,林伟伦再也忘不了那滋味儿,只是从孩子那儿学的这一招,用在孩子她妈身上。
林伟伦握着膨胀的东西,一挺身,送到最深处,顾卓颖紧跟着叫了两声。
“快点儿”。
“你是希望我动作快点儿,还是想我快点儿结束?”
林伟伦吐着热气在顾卓颖耳边问,一点都不妨碍他□□的频率。
作者有话要说:玩儿了两天,今天更新啦
☆、第56章
南中街的项目从开始的那一天;再没出现什么阻碍,环球集团所有职员都不知道顾总经理用了什么方法;啃下这块没有肉的骨头,但都只是好奇而已,谁也不敢问她和这个新副市长的关系。
项目顺利上了轨道之后;顾卓颖倒是轻松了不少,周末休息,顾卓颖老早就回到顾宅陪顾常勇夫妇。
林慢慢因为有一个跆拳道兴趣班;林伟伦之前交代;等到慢慢下课之后;他会亲自去接慢慢回顾宅。
李楚秀在厨房里给林慢慢做她最喜欢吃的蓝莓蛋糕;顾卓颖陪着顾常勇在画室聊天。
自从顾常勇确诊胃癌;从环球集团的实职上退下来;上了年纪的人无事可做,反倒对国画产生了兴趣。
陈佳伊通过关系给顾常勇介绍了不少国画大师,顾常勇没事儿的时候就作作画,闲情雅致,好不悠哉。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见了梁柯”。
顾常勇透过眼镜的缝隙,看着一旁坐在藤椅上的顾卓颖,继续挥动这画笔,在宣纸上尽情书画。
听到梁柯的名字,顾卓颖没什么表情。
“是,我是见了他,您应该知道,梁柯现在是A市的副市长”。顾卓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透着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顾常勇的笔顿了顿,笔尖滴下来的墨迹沾湿了纸张,也破坏了整张画的布局。
对于梁柯是A市新上任的副市长这件事,顾常勇确实有所耳闻,虽然他不再具体负责环球的实务,但是身为董事长,不管是政坛还是商圈,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还是关注的。
“姥姥,我想您了”。林慢慢回到家,直接冲进李楚秀怀里,前些日子住在林宅,有段日子没见到姥姥,林慢慢心里想的厉害。
这一声把李楚秀逗得,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高兴,别说一个蓝莓蛋糕,就是外孙女要天上的月亮,她也得给她摘下来。
“姥姥给你做了蓝莓蛋糕,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咱们去餐厅。”李楚秀摸了摸慢慢的小脸,全是疼惜的表情。
“妈,爸和小颖呢?”虽然林伟伦第一次这个称呼顾常勇夫妇的时候,顾卓颖没给什么好脸色,硬说两人没结婚,不许他乱叫,但是林伟伦哪里吃顾卓颖那一套,一口一个爸妈,把老头儿老太太哄得别提多高兴了。
“画室,你自己上去吧”。李楚秀满心都是外孙女,哪儿还顾得上林伟伦。
“慢慢,你听话。”林伟伦不忘叮嘱林慢慢,林慢慢转身给林伟伦做了一个鬼脸。
林伟伦笑了一声,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客气什么,看着林慢慢跟着李楚秀进了厨房之后,林伟伦直接往楼上走。
“小颖,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顾常勇很少露出这般惆怅的表情。
顾卓颖冷冷的回答:“爸,您想多了,我没有”。
父女间没有什么仇和恨,可即使顾卓颖知道顾常勇对她的爱,梁柯的事情依旧是她十多年来的心结,只是这么多年,谁都没有触碰过,但是现在梁柯的出现,又一次让她不得不想起当年的事情。
顾常勇看着那张已经没办法挽救的花鸟图,索性将这张换掉,展开一张新的白纸。
作画需要心平气和,但是此时的顾常勇,说什么都是平静不下来的,似乎是什么样的心境,就会画出什么样的作品,顾常勇下笔明显不稳。
“真的没有嘛?”
“没有。”顾卓颖依旧嘴硬的否认。
顾常勇‘哼’了一声,盯着顾卓颖的眼睛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希望梁柯那小子有出息、混得好,你就是等着有一天他成功,然后你就可以骄傲的说,看吧,那就是我爱的男人。”
顾卓颖咬着下唇沉默,她没有借口反驳,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张废弃的画纸。
其实父亲说得没错,即使她对梁柯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爱情,该放下的事情好像全都放下了,但她还是希望让父亲看到梁柯的成功,让他承认当年的错误,也让他知道当年并不是她没眼光,只是父亲看不到梁柯的好。
因为在顾卓颖心里,她从来不知道梁柯离开的真正原因,只是归咎于顾常勇用钱打发他离开,扼杀了她的爱情。
“没错,我就是希望梁柯好,我就是要让您知道,当年您看人的眼光错了”。顾卓颖说的坚定。
只是这句话,不巧被经过门口的林伟伦听到。
梁柯这个名字,林伟伦从来都没有听过,他确信和顾卓颖在一起的这些年里,从来都没有听她或是顾常勇提过这个名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