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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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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怯生生的,让他想狠狠的蹂 躏一把,说实话平常他虽然狠,虽然混,但也从没对哪个女孩动过那样的混账心思。他只记得她当时一直哭,一直求,缩在墙角,脸都没人色了,可是那对红色的唇瓣还是那么的艳,像雨后的花瓣似的。
    他看着,心底从未有过的焦躁,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碎了。
    是的,是她!他还记得自己去扒她裤子的时候,她眼里透出来的恨和绝望,也是那样的眼睛,他怎么就忘记了!
    闵正翰失神的道:“是……是她!”停了会儿,他问道:“她知道吗?”
    “估计没记起来。”
    闵正翰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会儿弯腰拾起外套,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细尘,走出去。
    徐依可本来是蹲在地下,听到门板拉开的声音,她赶紧站了起来。
    闵正翰一身挂彩的站在她面前。
    四目相对,徐依可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一时挤不出恰当的话来。
    他看着她,原来那么久以前自己就认识她了,原来那双美丽的眼眸,那样无措的表情那么早就在他的心底了,只是一直不知道,以为忘了,真的以为忘了。
    他拨了拨她的刘海,道:“还要不要再想想?”
    她摇头。
    他苦涩的笑:“再想想,难得我认真一次,错过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徐依可依然摇头:“对不起,可是你也说了,如果我有了想认真交往的人……“
    闵正翰突然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吼道:“他妈的认真!你以为他跟你认真吗他!”他是接到赵咏荟的电话才赶回来的,原以为还有机会,原以为还来得及,却原来不是时间的问题,不是他晚了,是她第一眼认定的人就不是他。
    徐依可的心突突直跳,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深吸口气,隐下了心口的怒火,道:“行!也不止你一个傻,以后千万不要让我见到你哭。”他说完又揉了揉她的长发,然后转身,手腕里搭着外套走了。高大的身影竟显得有些落寞,徐依可毕竟心软,从来都不曾伤过人,鼻子酸酸的,眼泪就滑了下来。
    陈墨阳露出不屑的神情,适时的给她泼冷水:“哭什么,以为你对他很重要?”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双手揪着他的前襟,埋在他胸前:“你对我是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是不是……你不要伤害我,不能伤害我……”
    陈墨阳被她哭得心软,轻抚她的背,低头吻她的秀发,道:“我怎么不认真了,嗯,不要哭了。”
    她还是埋首在他的怀里,他不知道她心里有多恐慌,有多害怕,所有人都认为他不是认真的,他如果执意玩弄她,她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她怕自己最终还是会受伤。
第三十九章隐藏的祸端
    从那天起闵正翰就真的没再联系过她。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毕竟人海茫茫,如果不是有心,遇见的机会总不是很多。
    只有一次,她去医院看望出车祸的同事,走出住院部,就看到医院绿化带那头的草坪上,他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师站在树下讲话。依旧满脸春风。
    当时陈墨阳来接她,就站在她的身旁,他也看见了她和陈墨阳,远远的招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过来。
    他看起来心无芥蒂,似乎那天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一样,寒暄了两句后又朝着刚才那个女医师的方向看了眼,对陈墨阳道:“是顾念宜,高中跟我们一个班。”
    陈墨阳点头:“有点印象。”
    徐依可好奇于陈墨阳的‘有点印象’。不禁多看了眼,隔得有点远,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是一身白大褂的立在树下,或许是因了她职业的缘故,给人一种沉静而亲切的感觉。她没有过来,只是朝闵正翰挥挥手,示意自己要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徐依可和陈墨阳也没有多留,面对闵正翰,她始终有点不自然。
    她和陈墨阳的关系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下来,他向来不是个会顾忌别人想法和眼光的人,随心所欲惯了,再加上他家世显赫,花名在外,所以即使没有刻意张扬,她和陈墨阳的这段感情还是私底下被同事传得风风雨雨的。
    当然别指望有什么中听的话,人心大抵都是如此,你的不幸或许能引起她们一点同情,但是你若太过于幸福,那则会刺伤她们的双眼,尤其是像徐依可这样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的那更是致命的‘罪行’。她们会千方百计的从你的幸福中挖出一两处让你难堪的地方,给你当头一棒。然后还要头头是道的分析你的这份幸福有多少的漏洞和不合理之处,总之你的幸福不会天长地久。
    徐依可也知道台里的那些女人背后会说得多难听。她就有一次听到那几个跟她一起进台的女孩围在一起讨论,道:“可知现在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手段,你看徐依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竟然把江乐市的两大花花公子玩弄在手中。”
    另一个立刻嗤笑道:“还不知道谁玩谁呢,他们那种人什么女人没见过,还会栽在她手上?玩玩嘛,就图个新鲜!过几天就腻了”
    话说得再难听她顶多心情不太舒畅,倒也不会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她清楚,那些人的话中更多的是赤裸裸的妒忌和酸味。
    是分是合,是喜是悲,总要走过了到最后才能揭晓,趁着她此时还有勇气,她想赌一把。
    她把跟陈墨阳交往的事告诉了文琪,文琪在电话那头倒吸口气,暴怒:“你脑子是不是被蛆给吞了,嫌命太长了是不是,你拿什么资本跟人家玩啊你?你傻不傻,说不定那两个公子哥没事合起来耍你玩,在背后等着看你笑话,就你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动真格了,还不赶紧利落的分了,还能留点尊严。”
    徐依可道:“他为什么不会对我认真,我有那么差吗?”
    文琪耐心的开解她:“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人……“文琪说话向来直,道:“依可啊,你该不会是被虚荣心弄昏头了吧,认为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当你男朋友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徐依可只是道:“文琪,我喜欢他,你一定也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电话那头,文琪深叹口气:“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丁静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问了句:“他对你好不好。”
    徐依可道:“很好。”
    丁静笑道:“那就谈吧,一场恋爱而已,也没必要想那么多以后种种。一辈子能够豁出所有的热烈爱一次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一个人给了她一个肯定,徐依可都差点热泪盈眶了。
    陈墨阳确实对她很好,那样的男人,当他想对你好的时候,是可以把你捧上天的。他带给她的是她二十来年从未体验过的心情和生活。
    璀璨的像高空绽放的烟火,奢侈而华丽。
    第二天不用上班,下班后她跟家里扯了个谎就跑来找他。
    他闲下来的时候会带她去各种地方,大都是些私密的会员制场所,但她更喜欢呆在他那宽敞的大办公室中,她喜欢他抱着她窝在沙发上静静的听她讲话,但毕竟这样的时候很少。他不是个会克制的人,每次的亲 热都难免‘擦枪走火’,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着来。
    但到了紧要关头无一例外都是她的眼泪逼着他败下阵来,她也不知道他的耐心还可以让她拖延到几时,也知道终究会走到那一步,可总没有办法完全的付出自己。
    当他真的放过她的时候,她又会想他是怎么解决他的欲望的,是不是在她走后就会有女人,不同的女人爬上他的床。
    他是不是对她的矜持和保守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彻底失了兴趣了?
    一想,她就会烦躁,只能逼着自己把这些隐隐的猜测和不安都压在心底深处。逼着自己不要疑神疑鬼的犯了恋爱中的大忌。
    来的时候,陈墨阳不在。
    她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了,自己一个人上去,输了指纹进去,心里嘀咕,明明都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过来了,他还出去,让她扑了个空。
    她在他办公室中等了很久,伏在他的电脑前,昏昏欲睡的才见他回来。
    他过来俯身下轻轻她的脸蛋:“吃过饭了没有?”
    她睁着惺忪的眼,抱住他的腰忍不住撒娇:“我等了很久,快饿死了,知道我要过来,还出去。”
    他挑眉,道:“去处理点急事。”他最后决定在江东那块地上建个多功能大型影视文化城,倒不料周边的一小块地完全破坏了整体规划,棘手的是那块地竟是章京华一个姓马的手下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竟然准备在上面动土建炼钢厂。很好!看来章京华是准备公然跟他对着干。
    徐依可见他不自觉的蹙起眉角,伸手抚平,道:“那解决了吗?”
    “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不过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拿起电话:道:“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我不挑。”
    他咬她的脖颈:“那吃我好了。”
    她怕痒,在他怀里娇笑着扑腾,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
    她怕他像前几次一样压着她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赶紧在还能制止前推开他,道:“真的饿了,没力气。”
    他揉着她肚子,确实都瘪下去了。这才放手,拉起她,道:“那下去吃吧。”
    楼下的人还不是很多,此时只是放着轻扬的音乐,不同于入夜时的繁华喧嚣。
    她真喜欢他这里的设计,至少很有视觉享受。
    酒足饭饱,她露出满足的表情,真想上去躺一觉,直催着他上楼。
    她挂在他手臂上,不料还没进电梯,他突然一把就将她按在了角落的墙上,挪揄道:“有力气了?这么迫不及待!”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急切的堵住她的红唇,她刚才喝了点酒,脸微微泛红,在灯光下更加的诱惑,跟一朵柔美的玫瑰花似的,在风中摇曳着。她嘴里还有酒的香气和甘甜。他舌尖不住的往里舔着;勾缠着。两个人紧密相贴,她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维持平衡。
    他的手狂乱的在她的身体中游走,失了力道。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 体里。
    她软绵的闭上眼承接着他激烈的吻,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里,听得见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星子,又像在深海处,直直的沉下去,喘不过气来,就这样溺在深水中。可是心里却又那么的是满足,那么的快乐。
    他给她的一切总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似乎足以摧毁她原有的一切。
    她手无措的揪紧他背后的衣服,抓紧,松开,松开,抓紧,沉沉浮浮,晕晕陶陶。陷在激 情中的徐依可没有发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她。
    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响了又响。
    她的手顺势滑下去,溜进他的裤袋里,不仅摸到了冰冷的金属,还有不经意间触到的灼 热。隔着裤袋中间薄薄的布料,坚硬而火热滚烫。
    她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颤了颤,喉结跳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把她的手捞出来,咬牙切齿,声音绷得紧紧的:“你这是挑逗!”
    她知道自己无意间干了什么,羞得不敢看他。
    陈墨阳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压下自己心中奔腾的欲 望,向她作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接听电话。
    “金部长……对……是这个情况……”他无声的亲了亲她,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道:“你先上去等我,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她点头,帮他把衣领弄好,目送他出去,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按电梯,准备上去。
    “依可!”
    徐依可回头,是张宛站在她的身后。
第四十章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张宛,徐依可很慌张。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天星,她都很小心的避开张宛,有一两次碰到了,也有陈墨阳在她身旁,所以并没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可今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本来她和张宛也没什么亲近的关系,陈墨阳过去的女人千千万万,何止一个张宛。要说对不起,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对不起的。只不过张宛曾向她吐露过心声,所以今天自己和陈墨阳在一起总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虽然室内的温度很好,但还是有点凉意,张宛只穿着件无袖V领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好露出胸前的乳沟。细细的铂金链子从白皙的脖子上垂下来,上面的坠子正好在那一点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晃动着。紧身裙子包裹着她的臀部,堪堪到大腿处。
    跟上次在咖啡厅里见她时一样,脸上只是画着一层淡妆。但徐依可总觉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宛和那时的张宛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感觉,徐依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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