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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小区的门口就走不动了,她蹲在那里,望着天空,眼泪止不住的下来,后来电话响了,泪眼模糊中,她看不清是谁打开的,她按了按接听键,对着电话哭喊着:“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妈妈不要我了……”
相爱之际,离别之时
第一章他要切断她所有的路
纵使情深,奈何缘浅。这世上最痛地境地莫过于爱比死更难。
曾经的年少轻狂,终究成为了彼此的穷途末路。
她在故事的最后选择用最惨烈的方式告诉他,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即使不可一世的他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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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整天都找不到她,电话也打不通,如果不是她的爸爸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他还真以为她就这样逃了。
晚上他开着车又到医院去转悠了一圈,趁着顾念宜进去查房的时候,他在病房门口站了会儿,透过门缝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父母。
她爸爸躺在床上,微微的咳嗽,她妈妈松松的挽着头发,神色疲倦,可还是很细心的拧着毛巾给她爸爸擦脸,擦手臂。
很普通的一对夫妇,几个朋友中,他的家庭还算正常,可父母却也只是相敬如宾,至于相濡以沫的亲情其实他没有多大的感受,对家也没有多深的概念。
老实说他无法理解她对家人的那种感情,毕竟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后来去了国外他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居多。
他跟陈正国的关系不好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独子,陈太太忙于做女强人,陈正国则专攻于他的仕途,家里基本上没人影。那时候他也不觉得孤独,和江文韬,闵正翰两个人玩得很凶。打架,喝酒,生事成了每天的生活内容。别说周围学校的混混,就是社会上的流氓见了他们三个都倒退着走。
偏偏陈正国是最要脸的,他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做面子工程却也耐不住儿子当混混三天两头的拆他的抬。
而他则是看不惯陈正国那副正人君子的虚伪模样,怎么样能让陈正国气得跳脚他就怎样来,反正出了再大的事都有人来替他收场。
打架的时候不是没有闹出过人命,可是那次却闹出格了。那天晚上他也没想过要动手。当时他身边带着古韵,她倒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不同于以往那些出来玩的。她跟他一个班,却跟他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她文文静静的,书也念得好。刚开始的时候她经常出来找翘家的古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老见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没放在心上,身边的人却一个劲的起哄,一口一个大嫂的叫。
她听了只是笑笑,他喝了酒吻她,她也没推开,甚至攀着他,回应他。
他不明白像她那样一个传统的女孩怎么会不明不白的跟着他混。甚至他身边的女孩都不止她一个,也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
那一晚她跟着他去酒吧,他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她被一个混混堵在角落里调戏,一来二去的就打起来了,两边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一片混乱,他只看见她突然朝他冲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他的怀里,那把本该插在他身上的刀已经深深的陷入她的体内,死前她还对他笑。
当晚总共死了八个人,有六个是对方的,那个调戏古韵的混混也在内,被红了眼的他连捅了十几刀,当场不治身亡。那个混混是章京华的侄子,李启年借此大做文章。陈太太和陈正国费的一番力气将他保了下来,可也牺牲了陈正国的仕途,那时陈正国本一帆风顺,眼看着要步步高升,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他怎么能不呕。
事后他被陈正国强行送到了美国,并且不准他回来也不准陈太太过去看他,完全的自生自灭。
顾念宜查完房出来,他避之不及,面露尴尬之色,不禁暗骂,他妈的,简直是在做贼,他什么时候这么见不得人了。
顾念宜挑眉,道:“他们还没睡,你可以进去讲两句话,不过不能太晚。”
他当然没有进去,跟在顾念宜的身后,问道:“依可今天有没有过来?”
顾念宜道:“早上跟你出去后好像就没见她回来,她妈妈在里面你进去问问。”
他没说话,顾念宜也是个心思剔透的人,见他那样子,道:“需要我替你去问问吗?
他说:“算了,没什么事。”他一向没怕过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有点惧怕见到里面的那对夫妇。
他开着车沿着道路漫无目的的找着,其实他只要打个电话给手下,不出十分钟就能有她的下落。他却不愿意这样,他宁愿这样焦虑的寻找着,就好像茫茫的人海中,只有他能够找到她!
见伏在桌子上的徐依可已经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动静了,丁静才蒋她手中的酒杯抽掉。又把徐依可的手机拿出来,开机,十几条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丁静按着那个电话号码拨出去。
挂了电话后,没一会儿,他就来了。
丁静指了指醉得不省人事的徐依可,道:“一整天都在哭,也没吃东西,灌了几瓶酒才睡过去。”
陈墨阳点头,进来抱徐依可,她确实哭泣得很厉害,眼睛肿得老大,长长的睫毛带着泪水的湿润微微的颤动。连醉过去了都不时的抽噎一声,说不出的可怜。
丁静跟在后面送他们到门口,道:“对她好一点,家人对她来说很重要,要是没有了家人,她就跟没有了骨架一样,就算有血有肉也是活不下去的。”
他把她带回家,给她洗澡她都没醒过来,她在睡梦中睡得很不安稳,委屈的抽抽噎噎着。
黑暗中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紧紧皱眉,黑眸锁在她不安呓语的脸上,陷入了沉思。一会儿他过去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掀开被子拥她入眠。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了。
酒醉的头痛让她很不清醒,睁开眼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他的住处,她记得她是和丁静在一起的,后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她醒了,道:“醒了,进去洗洗。”
她问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说:“你自己跑过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收留你。”
她懒得理他,掀开被被子起床。
他走到门口了,又转过身来了,撑在门框上,道:“听说你妈不要你了。”
他表情很幸灾乐祸,好像她被家人扫地出门是件让他无比的愉悦的事情。为什么他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她恨恨的想,你妈才不要你!
她进洗手间,他也跟着进来,似乎非要撩拨起她的怒气一样,道:“你现在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她鼓着气,他等着她爆发,结果她只是深吸口气,道:“给我钱。”
“六十万。”
“用来干什么?”
“你给不给!”
“给!不过我的钱我总得知道是用在什么地方了,要知道把你整个人卖给我都不值六十万!”
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
她道:“这六十万就是我的卖身钱,现在我卖给你,我总得把钱还给上家吧。”
他收敛了他脸上不羁的笑容,道:“行,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上家办一下交接手续!”
他果然跟着她去见马峻的妈妈,在他面前可以没有尊严,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点脸的,她让他在车里等她,她一个人进去。
她把那张支票递给马峻的妈妈,马峻的妈妈看见支票上的那个数字,脸色顿时缓了下来。
徐依可道:“马峻还好吗?我想……”
马峻的妈妈道:“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就别惦记着我们家马峻了,他会结婚生子,过得顺顺当当的,亲戚那边我也都通知取消婚礼了,至于你自己那边的宾客,你自己想办法跟人家解释!”
她想,也好,就这样吧,见了马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徒增伤感而已。她看他在车里等得很不耐烦了,怕他会发作,就起身走人。
在车上,见她一言不发,表情肃穆,他也很不爽,不禁出口讽刺道:“怎么,就这么舍不得?”
她真的很累,不想再应付他这些话,道:“我求你了,今天先把尊严还给我行不行!”
他很想发火,最终却也忍了下来。
她道:“在附近的路口把我放下,我要回家一趟。”
他就在附近的路口停车,看着她下车,上了计程车。
他沿着相反的方向开,后视镜中的那辆计程车渐渐远去,他突然踩刹车,迅速的掉了个头紧跟而上。
徐依站在自己的家门口,良久才伸手按门铃,哪怕妈妈等下打死她,她也要求妈妈原谅她,她不能没有家。
没有人来应门,她不知道是妈妈不在家,还是不肯给她开门。
她踌躇了会儿准备下楼去医院。
徐妈妈是出去买菜了,此时她提着东西上楼看见抑面下来的女儿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一眼都没瞧就从徐依可身旁走过。
徐依可硬着头皮跟上去,道:“妈,我来提。”
徐妈妈没理,把徐依可伸过来的手挥开。
“妈,你别这样好不好。”
徐妈妈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道:“我说过你不用再回来,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随便你要去哪里!要跟谁鬼混!”
“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徐依可从背后抱住妈妈:“妈,我想你,我想爸爸,你们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徐妈妈的眼泪也出来,气归气,她何尝狠得下心来。
“你不是回来拿行李吗,怎么这么久?”突然出现的男声让徐妈妈和徐依可都愣了愣。
陈墨阳就站在楼道里,楼道里的光线很暗,他站在那里,徐依可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过来,对徐妈妈道:“你好,我是陈墨阳,从今天起依可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今天我陪她过来收拾一下行李,方便吗?”
徐依可错愕的张着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妈,不……不是……”
徐妈妈推开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徐依可拼命的捶着门:“妈,你听我解释……妈……”
门一会儿就打开了,一个装满行李的箱子被扔出来,徐妈妈发狠的道:“以后我就当你死了,当我没有生过你,我们母女情分到此为止,永远都别再出现在这里……姓陈的,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徐依可哭着想冲进去,陈墨阳抱住她,一只手提着行李箱把她往楼下拖。她一路痛哭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很快就到了楼下被他塞进车里,车门被锁上。
她发疯的捶着他:“王八蛋……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你为什么要这样逼着我……你为什么让我没有家……为什么……”
他把她按在椅背上,他也是双眼赤红,大声吼道:“你记得你说过什么,你把自尊都卖给我了,还谈什么家,从今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丁静说家人是她的骨架,他就是要切断她所有的路,把她的骨架抽了,以后她的血肉只能依附着他生存。他要她离了他就没法活。
第二章她本来就是我的
早上他先送她到电视台,这两天她已经不哭不闹了,好像已经认命了一样,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就是不爱说话,以前她话也不多,他忙的时候她都是静静的做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她现在的这种安静跟以前的又不大一样,他知道她在消极抵抗他。
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比,其实心里恨着他呢!他无所谓,恨就恨吧,说不定过一段日子也就腻了,那时候她心中是爱是恨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现在在他身边,让他看得着摸得到就到了。
车子停在电视台的大门口,他发现进进出出的人已经在驻足观望,甚至交头接耳,估计都是她的同事。她视若无睹。
他状似随意的道:“要是不想在这里干,换个地方也行。”
她解了安全带就下车,有他在,她到哪里能安生!
婚礼取消了,而且现在又跟他牵扯不清,她怎么会想象不到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要换成以前她或许再也不敢顶着这张脸出来见人,现在她也无所谓了,连妈妈都不肯原谅她,其他人她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来上班,也没请过假,还能保有这个工作无非是台里看了他的面子。
一路上大家都在向她行注目礼,她目不斜视,找冯导了解一下这一个月来落下的工作,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整理资料。
台长亲自下来看她,道:“小徐啊,身体好点了没有,陈总说你这一个月来身体一直不大好,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