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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在意,反正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喝酒闹事是难免的,不过甚少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在她再一次不经意的抬头间,她终于看见的被保全围住的人,是马峻。
他好像还不断的喊着陈墨阳的名字,要陈墨阳出来!
她心都快吓得掉出来了,这个傻子来干什么,等下要是犯到陈墨阳手上还有命吗!她来不及多想就跑过去,周落洁想阻止也来不及,只能急急地跟过去。
第三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有了上次的教训,保全知道她动不得,所以看见她冲过来没有人敢去阻拦,被制住的马峻也得以挣脱开。
马峻过来拉她的手,道:“依可,见到你真好,走,跟我回家。”
徐依可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焦急的道:“你是不是喝酒了,赶快回去,不要在这里。”
马峻呵呵笑:“我同事结婚,我也请他们到时候来喝我们的喜酒……我们上次订的那套家具已经送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还有,你说我们蜜月去哪儿好……”
徐依可看见他那样子明显醉得不轻,又害怕陈墨阳随时会下来,到时候马峻肯定会吃亏。
她哄道:“马峻,你先回去好不好,我们以后再说。”
他拽着她不放:“你也回去,我们一起走……陈墨阳他拆不散我们的……”
她胡乱安抚着:“好好好,你先走,我等下就回去。”
他摇头,露出颓废而痛苦的神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他突然抱住她:“依可,我想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答应嫁给我,永远不反悔的,你说要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宝宝,你和我回去好不好……”他一个大男人竟然热泪盈眶,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肩头。她虽然之前对马峻没有多深的感情,但一直觉得欠了他,对他有着深深的愧疚,现在看见他这样,她也跟着泪眼朦胧。
四面的保全面面相觑,周落洁暗吸口气,这场面要是让楼上的那个男人看见了还得了!
周落洁劝道:“先出去再说吧……”
徐依可擦了擦眼泪,道:“马峻,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他将头伏在她的肩头,抱着她不放。
吵杂的背景声中有拍手的声音,陈墨阳从灯光中踱步过来,他明明嘴角还带着笑,可是徐依可却感到了逼人的寒意,就像一头狰狞的野兽朝她过来,她本能的挡在马峻面前。
围着的保全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他走到跟前,看见她保护的姿势,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可是眼里却闪着寒光,他道:“真是情深意重,好一对苦命鸳鸯,连我都感动得想为你们掬一把热泪。
马峻听到陈墨阳的声音,夺妻之恨涌上心头,他攮开挡在面前的徐依可,上前揪住陈墨阳的领子,染了酒意的眼一片猩红,道:“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逼她,你只会强取豪夺……”
陈墨阳手腕一个使劲就将喝多了的马峻推得一个踉跄,轻描淡写的道:“我逼她?那你也逼一次给我看看。”
马峻道:“姓陈的,你不过是仗着手中有权有势而已,你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他又去拉徐依可,道:“依可,你不要害怕,跟我走,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的。”
陈墨阳道:“保护她?先看看你今晚能不能留着这条命出去!”
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笑话,她的心在他身上的时候,姓马的都不知道在哪里混呢,竟然敢拿这句话出来跟他叫嚣!
徐依可知道此时只要他一个手势,马峻今晚很可能就会被抬着出去,他下得了这个狠手,而且他身后的保全已经蠢蠢欲动了。
她赶紧推着马峻,哀求道:“马峻,我求你了,你回去好不好。”
马峻还在犯倔,拉着她:“我们一起走,依可我知道你也很难受,你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对不对……”
陈墨阳二话不说,拉开徐依可,揪着马峻就要一拳抡下去,徐依可想起他历来的心狠手辣,身体不禁瘫软在地,抱着他的腿,大喊:“陈墨阳,你敢!”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都是到了绝路上豁出去的神色。眼眶下还挂着两泡眼泪,她揪着他的裤腿和他对视。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举止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收住了拳头,把马峻推到在地道:“凭你这句话,他今晚死定了!”说完就向身后的保全招手。
徐依可爬过去整个人扑在马峻的身上,一字一句的道:“陈墨阳,你今晚敢动他一下,我就跟他一起死!”
她用那样仇恨的眼神看他,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用死来威胁他,他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动手!”
今晚他既然姓马的进坟墓。
身后的保全已经在逼近了,一双双擦得铮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有一个保全过来拉她。她又想起了家人被殴打的那一幕,每一个片段都在眼前清晰却又凌乱的回放着。她陷入了混乱之中,眼里都是一片疯狂,只知道死死的抱住马峻,不停的尖叫着:“你们谁敢动他,谁敢动他,我杀了你们……”
随即又苦苦的哀求道:“求你们不要打他,打我吧,打我吧,是我错了,你们不要打他……”
保全见她这个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都在看陈墨阳的脸色。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子,面上都是隐忍的神色。
周落洁出来解围,去扶她,道:“徐小姐,先起来吧。”
她全身都瘫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还在喃喃低语的求着他。
马峻试图去抱她,道:“依可,你不用怕,让他来……”
周落洁直冒冷汗,赶紧拉开马峻的手,对徐依可道:“起来,赶快起来。”
陈墨阳弯腰一把就将她带起来,把她往门口带,她听见马峻在后面叫她,她害怕那些人会动手,踉跄着回头。
他吼道:“还看什么!”周落洁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把她塞到车里,出了停车场就往住处开,她知道回去肯定又是一场风暴在等着她。可是她的心却安了下来,只要马峻没事就好。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刚才肯收手。
开了门,他扔了外套、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就去倒酒,那样烈的洋酒,他气都不喘的一连倒了几杯下去,喝完把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后才进卧室。
第四章他怄到想吐血
破碎的玻璃片上面淌着几滴鲜红的血液,她还记得刚才他是用手把酒杯子捏碎的,进去的时候手掌上都是血。
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脚都还有点微微发抖。又想起了刚才在天星的那一幕。紧急之下她能无畏的豁出去。可是现在却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捏碎酒杯子一样的把她给捏碎了。
卧室的门紧关道,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她甚至荒谬的祈祷刚才几杯酒能不能把他给灌酒,让他今晚没有力气找她算账。
她知道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沉淀得越久他爆发起来就越严重。
她哆哆嗦嗦的去开门,卧室的大灯没有开,只亮着一组壁灯,衬得一室淡黄的色调,他就坐在鹅黄色的灯光下,似乎很认真的翻阅着手里的东西,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她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一本相册,她今天刚从影楼取回来的婚纱照。现在竟然在他手中!
他听到声响,抬头对她露出很无害的笑容,她手脚冰冷,几乎站立不住。等她懂得反应想掩上门逃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把手中的相册甩过来了,相册尖锐的边缘从她的额角蹭过去,留下一道血痕。
她吃痛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是逃,要不然今晚肯定会死在他的手上。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眼前一晃,他人已经就在跟前了。他用力的甩上门,拽起她,像扔沙包一样的把她扔在床上。
即使床是柔软的,但是被他那样大力的甩过去,她还是觉得一阵阵的眩晕。她顾不得其它,挣扎着爬起来就想从他的腋下溜出去。
脚腕被他扯住,又被他轻而易举的压制在床上,视线中满满的都是他的脸,都是他已经开始扭曲的表情。
他身体的重量都在她身上,两只手腕都被他压在头顶的枕头上,她的头被迫的仰起来,他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脖子上游走,那么细的脖子,他一用力就能扭断了。
他如墨的眸子此时就像魔怔了一样,他的手卡在她的脖颈上,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了,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什么?睡在我的身边,心里却惦记着他,竟然在我的房间里藏着和他的婚纱照,你胆子不小,把我当白痴是吗!”
他那样子真让她害怕,平常他发作的时候也可怕,但今晚这副样子却是她从未见过的,他还没开始对她动手,但她已经被他身上强大的戾气吓得魂飞魄散了,原来自己还是怕死的。
她忍不住哭泣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放过她?让她到姓马的身边去?她真敢想!
他也觉得眩晕,被气的。可是对着她那张哭泣的脸,那巴掌怎么都甩不下去,他想把她撕碎了,把她的脖子扭断了,狠狠的甩她几巴掌再踹上几脚。
总之要打得她半死不话,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看她还能跟他作怪。拳头的关节都已经咯咯响了。可是他怎么就下不了手呢?有一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火星字滋滋的响。他几乎看见了她血肉模糊的样子,和她凄惨的哭声。他以为自己真的动手了,可是没有,她脸上只有泪痕,除了额头上那道被划伤的痕迹外,其它的完好无缺,他居然松了口气。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不仅是你,我要你全家人都跟着陪葬!半死不活的趟在医院算什么?手残了算什么,再有下一次,我把他们统统活埋了,你信不信,信不信!”
他拽着她的肩头使劲的摇晃着。
她不住的点头,她信!她真的信!
他气还是不能消,郁积在胸口的怒气无处可发!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女人,你不狠,她不当一回事。怎么让你不痛快她就怎么来,油盐不进的。你一发狠,她还立马就软趴趴的跟你求饶。他妈的真正的能屈能伸。呕血的是你还舍不得动她,只能自己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他依然只能嘴上发狠,道:“徐依可,你还别跟我作!说着一套藏着一套,我知道你恨我!你再恨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睡在我身旁,还不是要被我压着,还不是要日日夜夜被我干……”
他说一句话就扯去她的一件衣服,三两句话后她身上就没有可蔽身的衣物了。她一点都不挣扎,在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之下,她已经凭着本能学会了在他手中生存的法则。确定是‘能屈能伸’了。
她那副直挺挺的样子又激怒了他,他伺候得不舒坦是吗?行!他还不伺候了!
他把她拉起来,自己躺下去,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上,道:“你来!”
她完全愣住了,一双眼睛惊恐又无辜。
他道:“怎么,听不懂?”
她听得懂,可是她不会。以往都是他掌握着主导权,她只是接受或被迫接受。
她求饶的看着他,可是他再也不肯给出一点慈悲,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坐在床尾就大哭起来,他未消的火气噌的一声再次燃起,褪去自己的长裤,拉着她就要把她的头按下去。
她使劲甩头,长发散落,喘不过气的哭声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等她,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不让她的脸从那里抬起来。
她手指掐着他的大腿,指甲都要陷进去,终于挣脱开他的手,在他眼珠子即将要喷火之前,她在哭声中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她边做边哭,觉得真恶心,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下贱的女人。第一次见到那两个难以启齿的词是在书上。当时她什么都不懂,大咧咧的问舍友是不是就是接吻的意思。当时舍友笑得都岔气了,说你可真纯!
她不明白,说跟‘口’有关,不就是吻的意思吗?
舍友说,对,就是吻,就是吻你男人的意思,不过你可千万别再去问别人这个问题了!
后来等她明白过来后,她羞得满面通红,暗暗的上网给自己普及了一遍知识,免得再闹这样的笑话。
他快被她逼疯了,她简直就是存心折磨他。一会儿哭一会儿停的,毫无技巧,弄得他狼狈不堪。
他终于受不了,再给自己找罪受,不再由着她胡来,翻身掌握了主动权。
这场战争总算暂时消停了,之后他从床上起来,清理了自己后又套上衣服要出去。
她还躺在被子底下。肩膀一耸一耸的低泣着,就像古代被凌辱了后的女子,而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