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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片刻,小灵按捺不住,直接从树上飞落,由于睡的迷糊,准头不好,直接撞到了另一颗柿子树上,四脚朝天露着肚皮,眼冒金星。
青璃不忍再看,这果然是灵兽吗?为什么这只格外的傻呢?
“主人,你是话唠吗?”
片刻之后,小灵才缓过来,一个骨碌从地上坐起,扇着翅膀,还抚摸了自己的鸟头几下,这才翻了个白眼,怒目瞪着青璃。
“喏,你先吃个梨,水灵灵的。”
青璃摘下两个梨,给了小灵一个,笑道,“这梨真甜,还水灵!”
这个傻鸟真够记仇,上次青璃说它是话唠,得到机会,立刻把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许家能有什么事,你说的神医去偷天山雪莲也没有看到,不过后半夜又来了两三个黑衣人,好像都不是一伙儿的。”
小灵无奈的伸过爪子抓梨,然后在上面啄了一个小口,开始吸中间的汁水,片刻之后,梨就瘪的剩了一层皮。
梨也能这么吃?不愧是灵兽,小灵吃过之后还意犹未尽的看了看青璃,她没有办法又摘了一个,心里郁闷,有主人伺候灵兽的吗,不过举手之劳,她忍了忍问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两方黑衣人发生了冲突?”
“主人,你想太多了,没有。”
“那是,两方黑衣人都去许老爷的密室抢夺财宝?”
深夜在许家埋伏,也就这么点可能吧,没有发生冲突,难道是去许家赏月了?
“都没有。”
小灵又吸光一个梨,拍了拍肚子,四仰八叉的靠着树,念叨着,“主人,这果树的种类太少,你去买点种子多种上一些吧?”
“别打岔,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子这个,青璃点点头表示应允,小凤县这边寒冷,可以种的果树并不太多,镇上有很多水果都是从南方运过来的,成本高,价格更高,一般人家根本吃不起。
“哈哈,你猜呢?”
“别卖关子,我能猜到还问你?”
青璃对这只优哉游哉还在装着大爷傻鸟很不满,真想上去踹它一脚,让它在地上滚上两圈。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夜月色正好,在许府后花园假山的山洞里,有一对野鸳鸯,那些黑衣人一边喂着蚊子,听了半宿的墙角。”
小灵说着,羞涩的低下头,然后用爪子遮住眼睛,一对乌鸡眼从缝隙偷偷地看着青璃。
“这你也懂?”
野鸳鸯,听墙角,青璃心里偷笑,她家灵兽要不要这么猥琐,就喜欢偷听偷看这档子事,然后还假装纯洁,难怪现在困的不爱搭腔,原来也是陪着黑衣人一起听了半宿的墙角。
“野鸳鸯是谁?许小姐?”
青璃迅速想到这个可能,昨夜可是有黑衣人进了许小姐的房间,可是偷情怎么找了这么个地方。
“不是,是昨天烧纸那个丫鬟,还有一个家丁。”小灵见到青璃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讪讪地放下爪子,补充道,“那个丫鬟好像也是许猪头的通房。”
“哦,这样啊。”
这种香艳事话本子有的是,甚至游记上也有记载,大户人家的丫鬟偷情,这也不算稀奇。
“主人,你说这丫鬟为什么要找家丁,难道许猪头不能让她满足?许猪头那个身材,两个人怎么行房事,丫鬟在上?而且许猪头有那么多的通房,这多久才能轮一次啊?”
小灵见到青璃不奇怪,这又变了一副姿态,成了一副研究学者的模样,站起身,踱着小步子,现在就差一副眼镜,架到它的鸟头上。
“这你得去采访许猪头,我实在是不得而知。”
青璃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了小灵半天,对它的提问已经哭笑不得,鄙视它吧,它还是那种认真研究的姿态,所以草草打发了它,快速的出了空间。
过了一小会儿,堂姐莫青菊从前院过来,在门口喊道,“小妹,走吧,现在已经过了午时,奶让咱俩早去早回!”
“我马上就出来!”
青璃对着铜镜看了看头发没有乱,从抽屉里拿出钱袋,这才推开门出去。
午时刚过,镇上的来往的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两个人想去人热闹地方晃荡,就找了最热闹北街。
“堂姐,我还想买一支毛笔。”
最近练习大字,有些不顺手,莫如湖找了毛病,说还是毛笔用的太小,现在青璃已经掌握了技巧,手也够稳,应该换上稍微大一些的毛笔。
“那就去吧,正好我也想买上一支留着画绣样。”
姐妹二人去了笔墨纸砚的铺子,青璃见价格不贵,就买上了几套,自家小弟和东娃也学着认字,东娃年龄也不小,说不定过几天爹就要教他写大字,所以青璃细心的多准备出一份。
“堂姐,你看前面,是许记的铺子,不如我们去找点麻烦怎么样?”
青璃心里堵的很,看到这个牌子就有上去砸的冲动,不过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可不想当疯子,再被官差抓起来。
“找麻烦?我们?”
莫青菊被吓了一跳,她虽然憎恨许家,但是却也知道两家的差距,胳膊拧不过大腿,只有许家找她麻烦的份。
“对,我想到一个主意,走吧。”
青璃的眼珠转了转,这许家都是败类,基本上没有好人,大麻烦找不了,给他们添点堵还是可以的。
莫青菊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跟着青璃来到许记,心里想着一会出事的时候怎么打圆场不让自家小妹受气。
许记一共有三层楼,第一层都是普通百姓佩戴的绢花,头饰,银饰,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被直接请到二楼,而三楼是专门制定珠宝的地方。
许记的伙计完全是看人下菜碟儿,见到青璃和青菊两个小丫头,直接转过身去假装没看到,虽然穿的不破,但是两个小丫头有什么银子,多半是来见世面的,总有些眼馋的人过来盯着首饰看,连个头绳都买不起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伙计,这个月牙儿的银耳坠怎么卖?”
青璃随手指了柜台上摆设的一对普通样式的耳坠问道。
“五百文。”
伙计转过身,看到是青璃,翻了下白眼,然后摆了摆手,“我说小丫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这里是珠宝银楼,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出去出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可是,我想买啊,你们不卖?”
“想买想买,我还想买珠宝呢,有银子么你!”
伙计的口气很冲,白了青璃一眼,看她人小,不然的话他可要挥动棒子撵人了,每天这种人总是有几个,现在偷窃的那么多,可要注意点才行。
“这个不是银子吗?”
青璃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大概二两重的碎银,说道,“不可以买那个银耳坠?”
“可以可以,可以买!”
伙计见到银子比亲娘还亲,立刻面带微笑地说道,“小丫头想买?那我给你包起来!”
这对月牙形状的耳坠是最普通的货色,而且是他们这的学徒练手的,做工粗糙还有点小瑕疵,掌柜的说只要三百文就可以卖,他刚才不耐烦,是按照原价说的,反正这个小丫头也不懂,不坑她坑谁!
“可是你想让我出去。”
青璃假装低头抓着小手绢,一脸的纠结状。
“那我是说错了,小丫头,你看这月牙耳坠的做工真真好,这成色没的说,要是别人家可没有我们许记的手艺,我们家可是老子号呢!”
小伙计介绍着耳坠,昂着头,眼里带着自豪,好像许记是他家的财产一样。
“我在看看吧,我娘说我喜欢什么就买什么的。”
青璃又从衣兜里掏出荷包,在伙计的眼前晃了晃,伙计的眼神更亮,他能看到荷包里沉甸甸的,还有硬块一样的东西,这绝对不是铜板,是银子,是银子!
都怪他眼瞎,平日一楼买东西的百姓都不会超过二两银子,这小丫头他是轻看了,现在他心里盘算怎么才能把小丫头的钱袋都骗过来。
莫青菊一直紧紧的跟在青璃身后,她知道小妹有主意,所以一句话没说。
“这根银钗也不错,看着分量很足呢,多少银子?”
“这根可是实心的啊,一两半银子,小丫头你放心吧,选择我们许记绝对没错,我们是童叟无欺。”
小伙计说的吐沫横飞,跟在青璃的身后一直介绍个不停,又介绍了其他款式。
一楼的首饰做工都不太好,好多人来买的都是绢花和头绳,也就那么几十文,青璃问的都在百文以上,算是比较大的主顾。
伙计心里着急,刚刚他把每样都加了二三百文,这样看着不算很显眼,还能捞点油水,反正卖出货就行,掌柜的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都很好啊,我买哪种好呢,挑花眼了。”
青璃假装的揉揉眼睛,抬起头看着伙计,慢悠悠地道,“不如我全买下?”
“全买下?好,全买下好!”
伙计的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惊喜,要是这几样都买下,他都能赚上二两银子的油水,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一时间激动的语无伦次,只是不住的点头,看着青璃的钱袋,想马上抢过来揣到怀里。
莫青菊知道青璃手里有银子,三叔三婶也真放心,青璃是家里零花钱最多的,要是真的买下来也很有可能,可是银子花在许家,她就很不舒服,想到此,她拉了一下青璃的袖子。
青璃偷偷握住堂姐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刚才心血来潮就进了许记,还没有和堂姐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
“我想给我娘买,也不知道她喜欢那种,不如一会让她过来挑吧。”
青璃想了一会,这才对着伙计回了一句话。
这小丫头是来找他寻开心的吧?伙计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这煮熟的鸭子可不能飞了,今儿小丫头不买也得买,不然绝对出不去许记的大门!
青璃扑捉到伙计眼里的寒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原本她是想着最后用二两银子买一条二十文的头绳,剩下的找零全用铜板,但是她低估了许家的无耻,看来计划需要改变一下。
就在这时,侧面传来骚动之声,一个穿着粗布衣裙妇人哭着喊道,“这杀千刀的,刚才明明和我说是一百文,为啥现在要二百五十文,哪有这么黑心的……”
妇人话还没说完,后堂就快速冲出两个打扮家丁一样的人,迅速捂住妇人的嘴,狠狠地威胁道,“你这老娘们,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许家也是你能撒野的?买不起你就滚出去!”
周围还在选购首饰的人也都停下来观望,那妇人说的可是真的?如果是,这许家可太不实诚,可怎么说也是百年的老字号,这种欺客的事也能做?所以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怀疑之色。
“什么地方?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明明和我说是一百文,我确定了好几次,现在结账的时候多出这么多,你当谁是傻的不成!”
这妇人长的人高马大,身体健壮,一看就是常年做活的,两个家丁竟然也按不住她,三人滚到一起厮打起来。
“你这泼妇,你说伙计说一百文,谁听到了?谁能证明?去,把官差叫来,就说我们这有人生事!”
一个中年男子从后堂走出来,还捋着胡子,一脸的肃然,看着像这家店铺的掌柜,他指挥其中一个伙计去外头找官差。
青璃冷笑,不管是不是许记的问题,总共才差了一百五十文,妇人不买的权利都没有就要给人家拖出去,这嚷嚷开了觉得面子挂不住,马上就请官差,真是好牛逼!
“小妹,这可咋办,不然我们赶紧走吧。”
一听说官差,莫青菊有些慌张,村里丫头没见过多少世面,始终对穿着官服的人有种畏惧感。
“堂姐,你觉得就许家这样能善罢甘休?不买东西还想着出门?”
青璃小声的回了一句,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这些人渣。
招待青璃的伙计见到那边打成一团,撇了撇嘴,也跟着嘟囔一句,“银钱不带够还想进许记,这不是寒碜人呢?这回官差来了,去衙门挨上几十板子就长记性了。”
也就是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几个官差被伙计带着快速的冲进许记店面,进门还和掌柜的抱拳,“许掌柜,哥几个听说有那么不开眼的闹事?”
这可真是不分青红皂白,进来什么都不问,就把性质定为有人闹事,那厮打的妇人不干了,她大声的嚎叫道,“几位差爷,明明是许家欺客,为啥说我闹事?”
妇人和两位家丁厮打,以一敌二,此刻头发也混乱,发髻松松垮垮的,脸上还带着青紫,再看两个家丁也没好哪去,抱着两腿中间的部位坐在地上哀嚎,显然是这妇人功力不弱,使出必杀技无影脚,让两个家丁疼的哭爹叫娘。
“不是你闹事是什么,你看你把许家的家丁打的!”
“那是他们先动的手!众位评评理,明明是这伙计说一百文的,为啥结账多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