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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释一并不是安慰,而是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虽然他热血沸腾、欲血沸腾、兽血沸腾,急不可耐,但是,他爱徐芳芳,尊重她,遵循她的意愿!
这些,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你。”徐芳芳将脑袋埋在释一的胸口,零距离聆听着这个男人的心跳。
沉稳!厚重!温暖!甜蜜!
“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吧?”徐芳芳如是想到。
一秒钟,就是一万年。
一万年,还是一万年。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
“混蛋!废物!蠢货!”
连续三个贬义形容词,可见怒骂者的心情是何其愤怒!
豹三横眉竖眼,铜锣虎目泛着一丝凶光,怒视面前一字排开的众多小弟。
如果释一或者周东在这里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个豹三竟然就是当初两人在厕所比拼“男人能力”之时遭受无妄之灾的醉汉。
豹三,真名无法考证,道上的人都尊称一声“三爷”——因为他是龙虎门的三当家。
龙虎门,上京市最大的三家地下黑帮之一,乃是由龙一、虎二、豹三三兄弟靠着一不怕死二不怕死第三还是不怕死的精神打下来的,牢牢把持着上京市东南四个区的地下势力。
“销金窟”夜总会,就是龙虎门的总部。
“三个蠢货,连个银行都抢不了!真是丢尽我们龙虎门的脸。”豹三脸上两条交叉的十字伤疤皱了起来,尽显狰狞,“死了活该!”
“三爷”左手边为首的一名高壮小弟低着脑袋,壮着胆子“纠正”错误,“还有一个没死。”
“没死?”豹三面色一变,杀气外露,“谁?”
“一个胖子,不过不是我们的人。”高壮小弟被豹三身上的杀气笼罩,全身如坠冰窖,噤若寒蝉的说道,“是是马六的大舅哥。”
“草他奶奶的大舅哥!”豹三乃是“草莽”出身,什么话没说过,“现在在哪?”
“受了重伤昏迷过去,被送去第一医院救治了。”高壮小弟知无不言,“不过条子那边派了人把守,想要接近的恐怕不容易。”
豹三面色更加阴沉,眼神流转,一股肃杀之气在房间里回荡。
众多小弟纷纷低头看鞋,不敢正视。
“做了他!”豹三冷冷的说道,“如有必要,连条子一起做掉。”
“是。”高壮小弟沉声应答。随后带着几人离开房间,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爆血管。
“哼!”豹三目露凶光,“做事,要滴水不露!”
上京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一个胖子躺在病床上,他身上的伤已经做了处理,头上身上包了好多纱布和绷带,也做了消毒处理,医生给他做了不少身体检查。
幸好胖子的运气实在是好,那样剧烈的撞击,仅仅是左臂的骨头断了一根,身上多处擦伤,而且剧烈的振荡使得他身上多处扭伤,根据医生的说法,接下来的时间,他恐怕身上很多部位都会疼上几天了。
胖子睁开了眼睛,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脸上露出了狂喜,“我我没死?”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三个身穿警服的警察,一女两男。
胖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想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抢劫银行啊!够坐一辈子牢的了。
咦,不对啊,自己抢银行未遂啊!应该不会做一辈子的牢吧?
想到这里,胖子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夏雪双手托腮,站在床头前,看着一会笑一会凝重的胖子,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把脑袋给撞坏了?成了傻子?
“咳咳。”夏雪咳嗽一声,吸引了胖子的注意力,既然醒了,就要履行职务了。
“陈敦,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吗?”
在胖子昏迷期间,显然警察也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例如抢劫银行的四名抢匪的资料。
“知道。”陈敦,俗称胖墩,很老实的说道,“不过我并没有亲自参与,我只是负责把风,而且我也没有拿那一袋钱。”
胖墩还是知道为自己说话的。
“没参与?哼,银行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记录下来了,你不用狡辩。”夏雪拆穿他的谎言,“老实交代,谁指示你们抢银行的?”
“我真的只是负责把风而已啊。”胖墩都快哭了,为什么自己说实话每人相信?
夏雪美眸一瞪,胖墩缩了缩脖子,开始讲解起来。
原来他本是老城区的一个穷光蛋,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来市区上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做马六的混混,胖墩也是通过自己的妹妹认识马六的。
马六对他也是颇为照顾,帮他在市区找来一份工作,不过要先交三万的押金才能上班。胖墩哪里有钱啊,在马六的“指导”下和一个叫做二蛋的家伙借了三万,可是交了钱之后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就携款跑路了,胖墩这时知道上当,随后又得知二蛋是放高利贷的,恐吓自己说如果在三天之内不还钱的话,就将他的双手废掉,还把他的妹妹卖掉做妓女。
胖墩吓坏了,急忙筹钱,但一时半会上哪弄三万块钱啊。
他连三千都凑不齐。
这个时候,消失一段时间的马六又如活菩萨一样及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只要跟着他干一票,那么这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
胖墩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也知道犯法的事情不能做。
但是走投无路之下,胖墩还是点头答应了,不过在真正抢劫的时候并没有真的参与,只是负责把守和望风。
甚至于最后那一袋钱都是他故意不拿的。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拿了的话,就真的成了抢劫犯了。
“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句句属实。”胖墩一脸哀求的说道,“我现在明白,从头到晚,都是马六设置陷阱,一步一步领着我往里跳。”
如果马六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胖墩肯定会毫不犹豫用自己完好无损的嘴巴狠狠的在他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竟然陷害自己的大舅哥,禽兽不如!
“你说的我们会去调查的。”夏雪面上不动神色,不过心里却是信了八分,这个胖子,不像是太会说谎之人。
“谢谢警官,谢谢警官。”胖墩一个劲的感激。
“那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夏雪面色凝重起来,“你们开车逃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别克爆炸了,死了三个人,人质不知所踪,而你却在车子的十米之外昏迷过去。”
经过法医的尸体检验,别克车上的三具尸体都是歹徒,那么问题出来了,人质呢?人质哪里去了?
难道被当场炸成了空气挥发掉了?
还有,这个胖子怎么会出现在车子的十米之外?那十平米的黑土地又是怎么回事?
疑团太多了!
“这个”胖墩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轻声说道,“我们一路狂飙,来到老城区,就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女子挡住了我们的去路,马六要杀了她,可随后我们的车子就翻掉了。我受了很重的伤,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随后就昏迷过去了。”
“黑衣女子?”夏雪秀眉紧皱,怎么又多出来一个黑衣女子?“她长什么样?”
“我没有看清楚。”胖墩摇摇头。
突然,胖墩眼睛一亮,很是兴奋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把我拉出车里的是谁了。”
“谁?”夏雪神色一凝,紧张的看着胖墩,就连身边的两名男警员此时也是一脸好奇和期待。
“是那个小白脸!”
第135章 私闯民宅
凡当小白脸者,固有其因。
一为家境贫困,生财无道,但又希望改善家庭经济,所以求包养。
二则贪图钱财,渴望丰厚、奢华的物质生活,好吃懒做,所以不惜出卖尊严去当情夫。
三乃真心爱着自己的供应者,但不能和她结婚,甘愿当无名份的情人。
四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权势,就依附有权势的女性,当这些女性的情夫。
由此可知,小白脸,也是一种职业啊,而且还是一种钱途大好的职业。
当然,有获得就得有付出——男人的贞操!
总之一句话,小白脸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
记住,如果有人骂你“小白脸”,不要不高兴,因为他一半是在骂你,另一半则是在嫉妒你!
“小白脸?”夏雪秀眉微皱,并不是她歧视这个“裸身套富婆”的“伟大”职业,而是因为她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案件已经扑朔迷离了,之前多出了一个黑衣女子,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小白脸!
天啊,谁能告诉我,参与这次的抢劫银行事件的到底有多少人啊?
“谁是小白脸?”夏雪蹙眉问道。
“我不认识。”胖墩想了一下。摇摇头。
“”如果不是顾忌对方是伤者,她肯定会将其暴打一顿,不知道你丫的说个屁啊!
“不过我记得他的长相。”胖墩知道夏雪怒了,连忙补救说道,“其实,小白脸就是被我在银行挟持的人质。”
“人质?”夏雪先是一喜,随后眉头更是紧蹙。
按照胖墩的说法,人质显然没有死于爆炸之中,还将他给救了出来;但是人质去哪里了呢?他为什么不报警?
夏雪对着身边的小林警员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即会意,摊开手中的笔记本,开始记录,“你能详细的描叙一下小白人质的面貌吗?”
“可以。”胖墩点点头,随后开始回忆起来,“他的脸很白,牙齿也很白”
如果释一在这里的话,肯定会不计一切的将他暴打一顿——谁是小白脸?谁是小白脸?你才是小白脸!你全家都是小白脸!
胖墩慢慢的回忆,小林紧张的记录,而夏雪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有趣。
她感觉胖墩所形容的人质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点熟悉。
“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他笑起来左边嘴角低一点,给人坏坏的感觉。”胖墩最后补充道。
“是了!”夏雪突然一拍额头,将几人都吓了一跳。
“雪姐,怎么了?”小林手拿笔记本,诧异的问道。
“我知道人质是谁了!”夏雪眼中闪烁中精光,劈手从小林手中舀走笔记本,“给我看看。”
真的是他——那个无耻的坏蛋!色狼!
这一下,夏雪是最终确认了。
唰唰唰,夏雪又拿过笔,在笔记本上快速回绘画起来。
不到一分钟,一个人的头像就浮现出来。
如果释一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这不就是他嘛!
夏雪中学时期学过绘画,所以功底还是很不错的,画出来的人物和释一真的有八分相像。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夏雪将笔记本递给胖墩。
“是他!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胖墩兴奋的大叫道。
“啪”的一声,夏雪合上笔记本,转身就朝外走去。
“雪姐,你”小林有些诧异,夏雪还是那样风风火火的。
“抓人去!”夏雪头也不回的喊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王奎有些头疼!
他是杀过人,但都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而且杀的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感觉有些棘手。
条子!要杀条子啊!
他们这些混黑道的,虽然常年和条子对着干,但是还没有胆大到正面和条子抗衡,更别说杀条子了。
在华夏,条子还是属于国家安保人员,那就是国家的人,杀了条子,自己如果不想被抓的话,要么去韩国整容改头换面要么远走高飞跑路为上。
“真的打探清楚了?那个胖子身边有三个条子看守?”王奎皱着眉头问道。
“奎哥,是我亲眼所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恭敬答道,“不过就在刚刚,其中一个女的离开了。”
“走了一个?”王奎面色一喜,沉吟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二蛋,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四年零三个月。”二蛋记得很清楚。
“我待你如何?”王奎继续问道。
“如父如兄!”
“这一次的行动有很大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你”
王奎还没说完,就被二蛋打断了。
“奎哥,的这条命是你的。”
“好!”王奎很是欣慰的一拍手,“叫上兄弟们,晚上动手。”
“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喧嚣了一天的都市沉静下来。
芳慈别墅客厅,释一坐在餐桌前,看着徐芳芳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老母鸡汤的香味。
看着看着,释一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额,用胖墩的话说却是“笑的很坏”。
“这种感觉家的温暖。”
释一想象着自己是劳累一天工作回来的丈夫。徐芳芳是贤良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