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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唐公了。只是贫道本不是这道观的主人。这道观的主人名唤徐洪客,半月前他云游别处去了,正好我经过,替他守在了这里。唐公以后若要施金,只记得挂在徐洪客的名下即是。”回话的正是那道观中烧水的道士。
“那道长的法号是?”
听着李渊的问话,那烧水道士笑着回道:“贫道只是挂冠修行而已,尚没有法号。贫道俗家姓魏,单名一个‘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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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可以办年货了。话说小时候超喜欢过年,期待着过年,如今怎么怕过年啊……
026章 接生记3
这个烧水的道士居然是魏征?!
只听李渊在惊呼一声“魏征”后又说道:“你可是曾做过吉安知州的魏征?”
“正是。舒蝤鴵裻”外间传来魏征清脆有力的回答。
“道长若不嫌弃,来我李府做幕僚如何?”李渊早知魏征是人才,是以小心翼翼的相邀。
魏征却是笑了两声,说道:“看多了奸臣当道,对红尘已然厌倦。如今只想在这清静地修行。”言及此,估计是看出李渊脸上不郁,魏征又笑着说道:“当然,若哪一天贫道又贪念起红尘了,一定去讨挠唐公。”
闻言,李渊不再多说什么,外面一时再度静极。在窦氏的一声惊呼下,又一声啼哭微弱的响了起来,外面传来李渊兴奋的声音,“生了,生了,又生了。道长啊,只是我夫人分娩,污秽了道场,罪过罪过啊。”
“贵人降世,古刹生光,何言罪过?”
魏征话方落地,李渊已是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子,看着倒在简易床榻上的窦氏极是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辛苦夫人了!”
“老爷,是两个儿子呢。妾身总算是保全了这两个孩子。老爷,替他们取个名字吧。”
李渊一手抱一个襁褓,兴奋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将眼光停留在了先出生的孩子身上,“这个面相霸气威武,颇有祖上之风,就唤元霸。”接着,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后出生的那个小男婴,“这孩子的面相精神似乎不是非常好,只怕是在肚子中呆的时候长的原因影响了体质,唯愿他平安吉祥的成长,少有病痛,就唤元吉。”
李元霸!李元吉!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两名方方出生、连眼睛都尚未睁开的男婴……
李渊一边和两个襁褓说着话,一边出了产房。趁着香柳替窦氏收拾血污的功夫,我趁机溜了出来,只是想再见识见识那个千古谏臣魏征。
李建成、李世民早已兴奋的冲上前,从李渊怀中纷纷抱走元霸、元吉,二人的脸上均是喜不自禁的神情……一时间,我的心酸楚起来:他们又何曾会知道,许多年以后,玄武门之变,如今生死如一的兄弟会变得手足相残?
“建成,你还没说,你是如何杀退那些贼人的呢?”
听着李渊的问话,李建成回道:“谈不上杀退。那些贼人的目标似乎是母亲,所以一直逃避着儿子。见儿子带着家丁、护院一力阻截,他们干脆分作两拔人马,一路追着母亲和二郎而去,一路阻止儿子救母亲,正当儿子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头戴范阳氍笠,身穿皂色箭衣,外罩淡黄马褂,脚登虎皮靴,坐着黄骠马,手提一对金装锏的汉子,是他帮着儿子打散了那些贼人、救了儿子。儿子这才赶到了这里。”
“那汉子呢?”李渊四下看了看,“为何不请恩公前来?”
“那汉子打散了贼人后径自走了,只留下了‘秦琼’二字。”
秦琼!门神!我吃了一惊,这命运的车轮似乎真的无法停止下来,只是时间、地点都稍有差池而已……
“秦琼?是不是那个小孟尝秦琼?”
听着李渊的问话,李建成直是点头,“想来应该是的。传闻中小孟尝不也是一双金装锏么?”
“以后若再遇到,你们都要拜他。他是我李家的恩公,明白了没有?”
李建成和李世民急忙点头,“是,父亲。”
二人声音方落地,只见道观外又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商客打扮,后面的人则是抬着一个人进来。只见那为首的客商手中拿着一枝箭问道:“请问,这枝上刻‘李世民’三字的箭是不是你们的?”
李世民呶了呶嘴,将手中的李元霸递到李渊手上,走到那客商面前,仔细看了看箭,说道:“这箭是我的。”
“你?”那客商明显的不信,直是盯着李世民看了又看,又道:“你可用这枝箭射过一个人?”
李世民点头,“我射的是打劫我们的贼人。”说着,他又指了指道观外的马,“那马就是那贼人的。”
“贼人?”那客商神情悲愤,看了马儿半晌,突地将箭举到李世民面前,“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是我们家老爷。我们家老爷不是什么贼人。我家老爷是潞州人氏,姓单,单名一个‘道’字。今往岭南贩缎,却无辜被你射死,你要偿命。”
“我没有射死你们家老爷,我射死的是贼人。”
看着李世民脸上坚韧的神情,那客商悲愤之极,又道:“这枝箭就射在我们老爷喉间,一箭毙命,有‘李世民’三字作证,你还说没射死我们老爷?”
知道其中肯定有蹊跷,再加上前后一分析,李渊早已洞悉事态经过,急忙上前作揖,“误会、误会。方才犬子与一班强盗厮杀,又救内子心切,恰遇你主人飞马而来,犬子误以为是贼人一伙的,这才误伤你家老爷。虽不是存心……但错在我儿,我与你白银百两,替你老爷买棺收殓回籍,我再多做功德,超度他可好?”
那客商闻言,恨恨的将箭揣入怀中,“谁要你的银子?我们老爷还有一个兄弟,单名一个‘通’字,号‘雄信’,是‘二贤庄’的庄主,绿林上响当当的人物。我们得罪不起你们这些当官的,自然要二庄主来向你们讨命。”语毕,那客商摆了摆手,“走,回潞州。”
李渊急忙拦住要走的一众人,直是解释,“终是误杀,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死者不能复生,冤家亦解不亦结啊。”
那客商一把推开李渊,招呼着一众人抬着单道的尸身急速的退走。只见那客商出道观后利落的翻身上马,对着李渊父子说道:“怨有头、债有主。李世民,你就等着绿林追杀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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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来个新年倒计时如何?
027章 她是谁1
对于窦氏遇劫之事,冼夫人尽了全力仍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前些时的岭南叛乱……为了稳定岭南民心,她将此事暂时压下,只在暗中查访。舒蝤鴵裻
由于年纪大了,再加上为了窦氏遇袭一事不能大白于天下耿耿于怀,冼夫人终是没有捱过这个年关,结束了她传奇的一生。她的幼孙冯盎继位,成了岭南百越地区的大首领。
隋文帝听闻冼夫人过世一事,很是震惊,专程派越王杨素前来吊唁,同时陪同杨素前来的还有长捷法师。
长捷法师四海闻名,隋文帝委托长捷法师为冼夫人超度,更令岭南人民深感隋文帝的皇恩浩荡。
杨素是大隋开国的九大功臣之一,位高权重。传闻他十分享受生活,府中金银堆积如山不说,更有侍者如云……有传他每次接见宾客总是潇洒恣意的坐在躺椅上,由一群侍女抬着出厅,两旁还排列着许多分别负责薰香、打扇、捶腿及驱赶蚊蝇等工作的美艳侍女。这种豪奢尊贵的排场,许多人都叹为观止,即便是隋文帝也自叹不如。
这次前来岭南吊唁的杨素很是收敛性子,没有一如传闻中那般妄自尊大,而是一身素衣的出现在了岭南。同他前来的还有他的夫人郑祁耶和女儿杨曼青。
杨曼青,那个在我出生之日奇迹般起死复生的女孩,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6岁左右的年纪,一袭淡粉的绿衫,如瀑的长发仅用一个花环拢住,漂亮的眼睛透露出野性光芒。而她那野性沉沉的目光,过多的注意到了李家二郎的身上。
至于杨素的夫人郑祁耶,听说她是一位标准的悍妇,因有一次和杨素吵架,杨素一句‘我若作天子,卿定不堪为皇后’的话将她气得火冒三丈,于是在隋文帝面前告发杨素有反心。平时隋文帝对杨素是宽宏大度的,但在‘帝位’一事上就不那么宽宏大量了,杨素因此获罪在家反省。但随着前两年隋文帝兴建仁寿宫,那些监管工程的人都不能出色的胜任工作,工程是一拖再拖,想到作风狠毒的杨素,隋文帝又将杨素重新启用。
如果说父亲是突厥宿敌,那杨素也是抵御突厥大军的英雄。只是父亲喜欢兵不血刃,而杨素采取的却是‘杀光’政策。杨素治军极是严整,听闻每次作战前,他都要寻找士兵的过失,然后将那些有过失的士兵杀掉,如果在两军对垒之际有临阵脱逃或者战败者,一律杀无赦、绝不宽容,所以杨素的部下对他极其敬畏,作战时皆抱必死之心,也保证了他战无不胜,
杨素……亦将这份治军打仗的严厉凶狠带到了修筑仁寿宫的工程之中。
“唐公,你是没有看到啊,不是老夫夸张。恁是谁去见了那仁寿宫,不得不叹服老夫的速度。前面那几任监军都太仁善了,仁善能干出什么成绩?要不怎么会被陛下贬职?哈哈……你知道老夫是用什么将那山谷填平的吗?”
听着杨素夸夸其谈,李渊保持着一惯的笑颜,“除了石头不就是泥土、树木?”
“非也,非也。”估计杨素是喝多了酒,说话也没什么避讳,迳自又道:“告诉你,是尸骨,是成千上万的尸骨。”
尸骨?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只听杨素又道:“那些因了昼夜赶工而导致体力不支的无用之人,不但看着碍眼,还得花老夫的医药费,于是老夫直接命令手下将那些无用之人推到山谷底下,然后再盖上土石打成地基得了。”
如此草菅人命,说得还这般冠冕堂皇?不怕人家告状?一众陪酒的人皆是面面相觑。还是李渊沉得住气,虚笑两声说道:“越王爷喝多了,哪有这等事。全当笑谈,全当笑谈。”
‘诶’了一声,杨素大手一摆,“什么笑谈?两年下来,你知道累死的民夫有多少人吗?一万……一万多人。都在那山谷底下躺着呢。”语毕,他得意的笑了两声,继续喝着手中的酒,接着又道:“你们都是和我一同出征多年的同袍,说给你们听是不把你们当外人。你们也不必为老夫担心,告诉你们,凡那些要到陛下面前告状的人都被老夫填在那山谷底下去了。”
陪酒的众人被杨素的狠厉震到,个个不再作声。他们均知杨素素以狠毒出名,而且隋文帝对杨素的奖赏向来比其余有军功的将领多出许多,正所谓‘人为财死’,这也造就了许多人愿意效命到杨素门下为杨素卖命。
那站在杨素身后的青年只怕就是为了钱财效命到杨素门下的……只是如今他听了杨素的话后为何眉头紧皱?再仔细看去,只觉得这青年仪表堂堂、气宇轩昂,浑身上下莫不流淌着一种风流韵致。
“药师啊,你说本王做得是对、是错?”
药师━━李靖!
我震惊的寻找着是哪位同志来回答杨素的问话。不想我方方打量的那个站在杨素身后的青年略躬身,回道:“越王是朝中重臣,所作所为代表着一国之律法,百姓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药师以为,越王应该以自身重责扶济危困,而不是这般残暴的对待手无寸铁的百姓民夫。是以越王所说所为,药师实不敢苟同。”
真真是敢在老虎头上抚须,好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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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章 她是谁2
李靖话音方落,杨素脸色突变,手中酒杯重重的砸到桌上,溅得酒花四溢。舒蝤鴵裻
正在此时,一声轻‘呀’,紧接着是一位身着红衣的艳丽女子急忙替李靖擦着外袍,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奴婢失手打湿了阁下的衣物,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的话。
原来那一直站在杨素身边侍候的红衣女子不妨杨素那般大的举动,一个害怕之下居然将手中的酒洒了李靖满身。
李靖急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姑娘不必心焦。”
杨素冷哼一声,狠厉的看着红衣女子,“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还站在这里丢老夫的脸?还不下去替药师重新换一套衣物?”
红衣女子闻言,急忙躬身作福,“是,奴婢遵命。”语毕,又急急的给李靖作福,用一双我见犹怜的眼睛看着李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