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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掳了玉柱这事儿,胤禛没有想到,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康熙心头两个牵挂,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就是母家,当时千方百计想叫太子跟佟家亲近起来,偏偏有一个索额图插在当中,如今虽不作那想头,也希望儿子能跟自己的母家和睦相处,等他百年之后,总要能继续支撑着母家不倒才是。
胤禛就是知道了康熙这点意思,才要把皮扯破给他看,太子与佟家要和睦是再不可能呢,隆科多那个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蛋被人压□下,又该如何?他需要的就是寻个时机,把事情摊开来给人看。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
谢谢给扔雷的妹子
JJ转不出名字来
谢谢,么么爱乃~~~~
大家低调啊低调
咳咳,黄色通知还没撤呢
不能再来一章啊妹子们~~~~
愫真是牺牲小我~~~
摇着小手绢
快给我留言!!!!
以及玉柱的确爱上了太子
咳,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摊手
☆、173
隆科多启程之前得了四儿的吩咐;叫他好好照顾儿子;一路上带着他舒散舒散筋骨;跑回马乐呵乐呵。
玉柱身份尴尬,这事一出在京里说一门亲更别想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四儿跟隆科多那点子破事,本来就少有人不知道的;可四儿偏偏眼睛生在头顶上,不是高门不要;不是嫡女不要;这才把玉柱拖到十三四还没说亲。
似这样的出身再姓个佟;高门大户也不在乎,媒人上门不把人拍出去就已经是客气了怎么还会应下来,四儿因着儿女亲事,也不知道得罪了京里多少人家。如今出了这事儿,回绝人的口气都不似过去那样小心翼翼了,直接把那官媒看一回,甚话都不说,只笑两声人家也能自己红了脸回去。再有那刻薄的,还要多问一句“府上公子可好些了?”
气得四儿直骂娘,佟家院子里没人敢去触她的霉头,隆科多再宠爱她,也怕她把事嚷嚷出去。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太子亲自做下的还不知道,要是叫她嚷给了玉柱听,叫他知道该如何处?
佟家本来就存了倒太子的心,如今有这件事打底,更要把他拉下马来才行,康熙百年之后谁坐那个位置都比太子来得好。
隆科多叫人把玉柱看得紧紧的,连马都不许他多骑,同理勋贵,玉柱暗地里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家的子弟笑了多少回,更有直说他那儿没养好,这才不能上马的,要不然哪有这个年纪的还坐马车呢?
玉柱心里存了事,也不同他们起纷争,他阿玛越是拘了他,他越是觉得家里头已经知道了这事儿,那个搂了他温存的人真的就是穿着鸦青色绸衫坐在马上遥遥远眺的皇太子。
玉柱本来不过想要远远瞧他一眼,他知道自家的身份,就算这事儿是真的,也不可能把太子怎么样,谁知道就是这一眼,他就又生出要凑过去跟太子说说话的心思。觉得哪怕听一句他的声儿也好,总该确定一回,到底是不是他。
隆科多的人盯的紧,玉柱一路上都没找着机会,等到在温泉边扎营的时候,他才趁着别人都去喝酒泡泉的时候从帐篷里溜了出来,皇太子的营帐自然紧挨着皇帝,那里守卫最严,玉柱穿着寻常服色根本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看着,等到眼睛发酸了,还没能瞧见有身型像他的人。
没等着太子倒等来了寻子的隆科多,他见了玉柱知道了消息以为他是来寻仇的,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拎着他的衣裳领子把他扯回帐蓬。
隆科多见了玉柱那样儿就咬了牙,眼睛都瞪红了,却只拍了两把肩膀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对着四儿他是能赌咒发誓,对着玉柱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出了这事儿,他这当阿玛的,还真没跟儿子谈起过这些,难道要宽慰他一句“春梦了无痕”?
玉柱耷拉了脑袋不敢看他,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没死心,连着晃了那么两天,想尽了办法也还是没能靠近太子。胤禛得了回报倒诧异起来,这样子哪里像是寻仇的,怎么倒像是戏词里头那些才子佳人相约后花园的桥段。
胤禛看着平和,对玉柱的轻视却到了骨子里头,隆科多带了玉柱来的那一回,因康熙说是家宴,玉柱竟跟弘昭弘明几个论起了排辈来。
胤禛是一点点疏远了跟隆科多的关系的,待佟家人倒还有一份优待在,毕竟是孝懿皇家的母家,他叫了十一年的额娘,总还留了情份。
可就是这个论辈儿,弘昭弘昍竟比玉柱要小了一辈,几个阿哥脸色都不好看,胤禛脸上不显,心里却怒,他的儿子竟要应酬个奸生子!
这事儿周婷并不知道,下头的奴才见着不对,把话给茬了过去,就连康熙也没再接着往下说,隆科多却喜滋滋的端了舅舅的架子,还真以为胤禛叫了他几声舅舅,他就真能摆舅舅款了。
胤禛正想着这事儿,弘昭洗完了澡赤着脚踩在油毡子上头爬上了床张着两腿躺在他身边,他连跑了两天马还不足,到第三天上,康熙也不许他骑马了,把他拘在车里写字,见他小小的人儿竟然坐得定,笔力虽还不到,写出来的字却已经有了架子,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层。
康熙自己学识渊博,自然喜欢好学的小孩子,弘昭被周婷养的对什么都要发问,有些为什么问了出来,周婷不能答他,就找能答他的人回,胤禛都被问倒过许多次,今天他就在问康熙为什么天上的云跟着车一起动。
这样说了两句孩子话,一老一小就读起书来了,弘昭基础打得不错,康熙问的几句都能答得上来,算着他的年纪点了回头,等开了蒙叫他到宫里头读书。
康熙也不是日日有空把弘昭叫过去的,不过在御撵里头听见他一边跑马一边大呼小叫,才把他叫进来赏一个冰碗,写了一幅字又把他送了回去。
饶是这样已经叫人热眼,胤禛拍一拍儿子的肚子,弘昭一翻身把腿架到胤禛的大腿上,软软的小脚丫子磨着他阿玛的肌肉,叹一口气:“十四叔说等我身上的肉不是软乎乎是硬绷绷的,那骑马就不会疼了。”说着眨巴眨巴眼睛:“我什么时候能硬绷绷?像额娘说的菜也吃肉也吃,一天一个蛋两碗□?”
胤禛勾了嘴角,摸摸弘昭的脑袋:“你今儿可给你额娘写信了?”
弘昭日日都有新鲜事,他头一回出远门,看见个什么都觉得稀奇,一拍脑袋坐起来:“我给忘了,这就去写。”说着扭着小身子下了床,在胤禛的案头铺上信纸,拿紫毫笔沾了墨给周婷写起信来,写一句就往床上看一眼。托识字木牌的福,弘昭认得许多常用字,识字再多,信里也无非说些他又跑了几圈马,看十三叔十四叔比了一回箭,拉拉杂杂一大堆,连康熙赏他的蜜糖果子也写了出来,信的结尾写了一句“我和阿玛都想额娘了,”瞧瞧胤禛再瞧瞧自己握笔的手,咬了笔杆子加上一句:“都想黑了。”
这样行了一月有余,将将要到草甸子上见蒙古台吉之前,玉柱总算跟太子打上了照面,胤禛不好做得太明,倒叫人私下里指点了玉柱去走胤禩的门路。
他跟佟家人本来关系就好,照顾一下玉柱也是平常,隆科多的态度暧昧,一直就是胤禩的争取对象,既有了这个捷径,就没有不走的道理,他把玉柱召到帐篷里去,给些吃食再表示一下亲切,见玉柱神思不属的样子,也不觉得奇怪。
胤禛能猜到,胤禩也知道几分真相,他也不点破,跟胤禛一样存了将来说破,叫佟家死心踏地反太子的心。
玉柱到他帐蓬里去了两回,每次回去都由胤禩身边的太监给送回去,他塞了个上好的烟鼻壶,那小太监还以为他是真的想要见识见识,把帐子里的方位细细说给他听,末了又得了两块银锞子。
总算给他瞅准了机会,出巡在外许多事做,小太监送了他两回见他熟了路,有事儿跑不开就叫他自己回去,玉柱点头应了,行出几步见那太监走远了,扭头就往太子帐蓬那边去。
合该是他的运气,刚被巡逻的侍卫拦了问话,那边太子带着人走了过来。玉柱张了嘴说不出话来,怔怔听着太子正吩咐人把弓箭拿出来,头一扭眼睛扫到他身上。
漫天余晖下,玉柱的目光锁在他身上抽不回来,都不必细听,他就知道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突然间手足无措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跟还没全落下去的日头变成一个色儿。
太子也认出了玉柱,玩味的挑了挑眉头,瞧这样子竟是认出了自己,他站在那儿冲着玉柱微微颔首。侍卫见了太子自然放行,玉柱的脚步都挪不动了,见那人冲他点头,腿似不是自己的那样迈了出去,心怦怦直跳。
太子既然敢做就不怕事儿,见他过来和蔼的问一声:“你这是跟着你阿玛出来玩儿?”这一句平常的话,就叫玉柱魂都丢没了,低了头盯着太子垂着的手,想像他手上那些厚厚的茧子是因为拉弓还是因为写字磨出来的。
太子经过见过,他这付模样哪里还能瞒得住,他原来是打算把人弄了来□一番,根本没想着亲自上阵的,那日过去,也是一时兴起,谁知道这少年竟对他念念不忘了。
一个人热情不如两个人索取来的得趣,太子路上带着女人,却不会带男人,送上门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把玉柱上下一扫,又是一声轻笑。
转头领了人往他帐子里去,玉柱只知道傻傻的跟着,到了帐子里头,他还一付懵懂模样,太子拿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食髓吃知了,嗯?”
玉柱面色通红两腿发颤,这才瞧见帐子里头已经没了别人,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身边,晕陶陶不和今夕何夕,两人都不说话,就跟原来似的,直接动作起来。
也不知道日头是怎么落下去的,只知道他回去的时候,月亮都挂在中天了。隆科多还以为儿子又跑去御帐前了,寻了两回没寻着,玉柱只说是跟勋贵子弟一同喝酒,他身上又确有酒气,隆科多还高兴儿子总算又有了笑影,笑两声就出去了。
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太子没拿玉柱当回事儿,玉柱却是真的上了心,每日里跑到树下等他,虽不是天天云雨,却也叫太子上手了两三回,越弄越有滋味,见不着他的时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贴在床上一整夜都睡不着觉。
这一来二去的,营地里头哪里有秘密,玉柱这个愣头小子根本不知道遮掩,昂着头盼着的模样,是个人都能瞧得出端倪来,如今只还瞒着康熙跟隆科多罢了。
连十三十四都知道了,每回瞧见太子,背过身就挤眉弄眼,胤禛举手作拳放到身前咳嗽一声,瞪了两个弟弟一眼,不叫他们在人前露出来,心里默默算着日子,总要在见蒙古台吉之前把事儿给捅出来,隆科多那里是该有人去支会一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举搞定隆科多跟四儿
呃,小受爱上了攻
无奈攻是个双插头~~~
啦啦啦
这是最后一章出现玉柱跟太子的情节
唔,真有姑娘们感兴趣的话
可以举个手
最后加个番外神马的
太子没那容易倒掉
这个占了一部分~~~~
☆、174
两人有了那么几回;太子那边就冷了下来;他无非是出门在外找个乐子而已,玉柱沾得这样紧;太子都诧异起来;一两回的新鲜也尝够了,折了佟家的面子就成;再闹下去,康熙可就该知道了。他让玉柱白白等了两天;再没叫人把他带进自己帐子里。
玉柱就像抹游魂似的在营地外围绕晃荡;一转就是一天,他本来就相貌精致,太阳下面一照;满面绯红。这里头荤素不忌的大有人在,眼见太子不召见他了,心思就活动起来。
康熙的队伍还没到地方,也已经开始有陆陆续续到达的台吉们先过来请安,自然要宴饮一番,太子更没功夫搭理玉柱,到是他身边的太监把有人纠缠玉柱的事漏了一句出来,见太子没甚反应,那太监也不再说起。
玉柱这回事子事,放到女人身上就是失了宠,除了心里苦再没别的办法,他却不肯信,硬要找着机会想要问一问。两人接触得多了,也会说会子话,太子还握了他的手写过一阙词,在这草甸子上头,还寻了刻诗的瓷枕头来逗他开心,怎么说不理就不理了呢?
一个甩开了手,一个却放不下,玉柱日日这样等,到底叫隆科多看出了异样来了,他自从好命姓了佟,长到这么大从来没使过什么计谋,上头有老子顶着,老子顶不住了,总归还有康熙,肚皮里这点心窍就全用在了四儿身上,对这种事还真是少了一个弯。
他见儿子不对劲,狠狠训了跟着的人,那人哪里把敢事情报给他听,两面他都得罪不起,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上赶着被睡的,除了捏着鼻子认下还能怎办?总归两面都讨不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