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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战士包括郭拙诚都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都不相信那里还有人活下来
孙兴国砸着嘴,说道:“我的乖乖,这仗打成这样,还用得着我们上去吗?就是一只蚂蚁也被轰死了?”
前来联络的人叹着气说道:“这是我们炮兵的第四轮轰炸了,那些越南鬼子狡猾得很,他们在上面修了防炮洞,我们的炮火只能消灭他们表面上的守军,里面的人打不到只需我们的炮火一停,他们又呼地涌了出来,火力一点都没有减弱我们已经吃过他们好几次亏了”
孙兴国不相信地说道:“这么猛烈的炮弹打过去,就是石头也能削平三尺,下面还能藏人?藏里面还不震死?不信”
联络员说道:“开始我们也不信啊可结果呢,还没冲到半山腰就被他们打下来了死伤了一百多名战士连我们的营长都负伤了”
“啊——,这么多”众人大惊,一百多人可是一个标准的连啊
有人问道:“难道小鬼子真他玛的成精了?就是钢铁做的也会炸成碎片?”
郭拙诚知道上级让他们待命等待天明,肯定是因为他们发觉猛冲猛打无法对付那群狡猾的越南兵,人家凭仗优良的武器和熟悉的地形,完全能够做到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中国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使用的法宝——夜战,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反而协助了对地形了如指掌的越军只有在白天,大家都能看见对方,战场才会显得相对公平,各自靠战斗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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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少年夺权(三
第二一三章少年夺权(三
第二一四章 少年夺权(四)
第二一四章少年夺权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越南是一个穷国,武器装备肯定不行〉际上,他们的武器比中**人手中的武器精良得多,在与美国的对抗中,他们曾得到了中苏两个大国的嚎援助,美国撤军时也留下了大量装备,使得越军的单兵火力明显比我军强。我军步兵还在使用56式半自动步枪,越军却已经普及性能优异的ak47。
等待参战的心情是紧张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这种兴奋既不是害怕,也不是高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特战队队员既想马上冲上去立即向敌人开火,也想就此退回去,呆在安全的地方,逃避这血与火的环境。
无数炮弹在山顶爆炸,大地不停地微微颤抖,战士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更多的士兵都把希翼的目光落在郭拙诚身上。
不知为什么,郭拙诚的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呆在石头后的他没有了开始的紧张,与战士的目光相遇时,他努力露出平静的微笑。他的微笑给了周围战士不少信心。
柳援朝悄悄地对他说道:“你小子真有当官的命,老子都有点有点那个了。”
东边的天空越来越亮,一抹朝霞已经挂在天边。
这时上级下达命令,命令特战队进入进攻阵地。
显然上级对特战队的使用还是有所顾忌,或者说战场指挥官还心存侥幸,到现在消继续由他们拿下343高地。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果战功被特战队拿走,实在有点不甘心。因此当郭拙诚带领部队潜入进攻阵地时,原来进攻的部队已经发起了冲锋。
郭拙诚心里还在思考是不是带领部队冲上去,追上他们一起冲锋,一个军官直接跑到郭拙诚面前,带来了上级的命令:特战队就地隐蔽,做好战斗准备,接应正在冲锋的部队。
对于上级的这种安排,不说郭拙诚、柳援朝、陈垚,就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战场指挥官是什么意思,但大家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马上冲锋,大家都默默地找地方藏起身子,目光死盯着血肉横飞的战场。
到这个位置,他们不但闻到了呛人的硝烟,而感受了战争的残酷。他们视野里到处都是尸体和溅飞的鲜血、器官,最让人惊恐的是那些身负重伤无法控制自己的士兵一声声惨叫,他们那长长的、凄厉的哭喊声,让特战队这些“观众”的心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中**队很勇敢,没有几分钟,他们冲到半山腰,眼看着只要几分钟就要冲上去了。
这里山形更陡,历次冲锋留下的尸体更多,土地几乎被烈士的鲜血染红,战士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时一个军官高举着一支手枪,一边朝山上冲,一边大喊道:“为了我们的祖国!冲啊——”
大部分战士呐喊着朝上猛冲,手脚并用往上爬。
见一个小士兵胆怯着犹豫不前,这个军官立即将枪口对准他,大喊道:“跟着老子冲,否则毙了你!”
他的话音未落,343高地上的枪声响了!
激烈的枪声中夹杂着无数的金属弹头从山上倾泻而下。特别是那重机枪特有的金属音让人感到异常恐怖,山腰被炮弹炸得稀稀拉拉的树木被这股金属流打得木屑横飞。
冲在前头的战士就成片成片的在大家的视野里倒下。刚才那个带队冲锋的军官被子弹扫中腰部,当场打成两截。
就在郭拙诚等人揪心不已的时候,山顶突然出现了一片乌云:无数手榴弹从天而降,砸在冲锋的士兵中,掀起了一股股血浪。
正在冲锋的部队毫无悬念、再次被敌人密不透风的火力给压得无法动弹。很多战士躺在地上,脑袋往回看,眼里全是企盼和惊慌,他们显然在等待上级下令撤退。
无论是躺在冲锋路上的,还是在下面掩护的,所有官兵都知道这次冲锋又失败了!山顶上守军的火力远比进攻者的火力强,这怎么可能成功?
眼看着战友一个个被爆炸的气浪狠狠抛起来,再变成碎片摔到尘土里,特战队的士兵一双双眼睛变得血红。
柳援朝痛苦地骂道:“越军真他玛的阴险!”
郭拙诚也不得不承认越南军队的大胆和狡猾:被猛烈的火炮轰完之后,他们才好整以暇地从隐蔽地出来,一直等到我军距离山顶阵地只有二、三十米远的距离时才动手,这样无疑让我军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沉思着:“经过了我军那么强大的炮火轰炸,越军火力怎么还如此猛烈?”
现在我军指挥员考虑的不是继续冲锋拿下山头,而是要考虑如何撤退,如果使撤退的损失最小。居高临下的越军手里的机枪、ak47和手榴弹足以织成一道密不可破的铁幕,能够抵挡住任何人的进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中**队还一味地猛打猛冲,那么除了死亡之外得不到任何结果。
天色发亮固然给了我军看清敌方阵地的便利,但同样也给越军提供了瞄准目标的便利。
虽然上级没有命令,但郭拙诚主动喊道:“狙击手、迫击炮出击!掩护部队撤退!”
不但柳援朝、陈垚不解地看着郭拙诚,营部派来的联络员更是吃惊盯着他,脱口问道:“迫击炮?你们这么做会炸到我们自己人!”
郭拙诚吼道:“你看看前面的战士还有几个活着?”
“可他们的遗体也不能”联络员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郭拙诚已经带领一些战士冲过去了。
联络员叹了一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一边跑去,显然是向他的领导汇报。
冲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快到山脚后,郭拙诚趴进一个弹坑里,将枪架在一块树干上,镇静地按下了扳机:“啪!啪!”
两声枪响,两个站直身体抱着ak47打得正欢的越南士兵突然栽倒,狰狞的脑袋一下变成了碎西瓜,只有那空中飘洒的鲜血还在继续飞溅,那两支吐着火花的ak47滚下山坡。
郭拙诚又打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那挺叫得正欢的重机枪枪架处,枪口随之一飘,射出的子弹一下改变了方向,射向空中
郭拙诚趁那个机枪手抬头看的时候,又扣下扳机,子弹应声从其下巴进去,在脑袋里滚翻几次后再从机枪手的后脑勺出来。
机枪哑了。
紧接着,其他狙击手也先后打响了手里的枪。虽然大家的成果没有郭拙诚的大,但几个露头,甚至站直身体狂泻子弹的越南鬼子非死即伤,冲锋的部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当特战队的迫击炮也响起的时候,越南人疯狂的势头终于被压下。
让郭拙诚意想不到的是,原以为趴在地上的中**人会趁机撤退,结果他们在另一个受伤军官的指挥下,反而朝上猛冲,显然是想利用这个良机一举将阵地拿下。
郭拙诚心道:“糟了!”
果然,山顶上的越军又扔下一颗颗手榴弹,扔在进攻者进攻的路上。几发迫击炮弹更是在郭拙诚身边不远处爆炸。当郭拙诚等人慌忙躲避的时候,越军又有两挺重机枪吼叫起来,再次将冲锋的中**队扫倒了一片,再次将余下的进攻者压在地上。
接着,越军的一挺重机枪扫向郭拙诚他们,子弹打得郭拙诚身边的泥土溅成了一道泥墙。
郭拙诚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不时举枪射出一颗子弹。可惜因为射角的关系,根本无法看到已经学乖了的越南鬼子。现在的越军不再如刚才那么疯狂,而是冷静地将自己藏好再开火,让特战队的狙击手几乎无机可乘。
郭拙诚打出去五枪才让重机枪稍微缓了几十秒钟,也不知道是击毙了机枪手还是仅仅击伤而已。
郭拙诚好不容易跑到一颗只剩半米高的树桩后面,对着山脚下冲锋不行又不甘撤退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他玛的快退啊!都他玛的傻了?撤退——!”
说话间,他将步枪架在树桩顶端,趁重机枪子弹扫到旁边的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站起,对着重机枪后露出的两个脑袋连开五枪个脑袋一下变成一滩烂肉,撒在重机枪和它的四周,这挺重机枪哑了。
郭拙诚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面一个巨大的弹孔里。刚刚趴下,树桩处先后落下了三颗迫击炮弹,半米高的树桩处,只剩下一堆碎木屑和股股青烟。
后面的柳援朝双手捏得发白,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对着山顶就开枪。特战队的士兵几乎同时开枪,子弹如暴雨一般射向山顶。虽然没有打死打伤,但还是让山顶的越军一阵手忙脚乱,射下来的子弹和炮弹一下少了很多。
趁此机会,不但那些活着的进攻士兵撤下来,特战队的士兵也安全地回到了原地。
与进攻士兵垂头丧气不同,初次参战的特战队员却激动不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停地诉说着自己刚才的动作。
邓子峰走到郭拙诚身边,担忧地说道:“老班长,上面的人会不会说你越权”
郭拙诚一屁股坐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管他玛的!我总不能看着我们的战友白白送死吧?”
第二一四章少年夺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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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我还要炮团的指挥权
第二一五章我还要炮团的指挥权
旁边的陈垚气愤地对邓子峰道:“老邓,没事!谁要找队长的麻烦,老子毙了他。明显是瞎指挥,哼!”
说这话的时候,陈垚身上呈现出一股与他职位不相同的气质,就连郭拙诚也不由在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时,那个联络员跑过来,喘着气说道:“郭队长,我们文营长请你过去。”
邓子峰担忧地看着郭拙诚离去,柳援朝的目光则落在陈垚身上。
五营营部设在一个大土堆下,郭拙诚过去的时候,全身包成木乃伊的文营长正斜靠坐在一块石头旁,眼睛盯着前面的一张破损的地图。几个满脸萎靡的军官默默地围在旁边,或蹲或站。
郭拙诚一眼就看到了刚才在山腰挥枪指挥士兵再次冲锋的军官,他的左胳膊用绷带吊着,额头上上还缠了一条纱带,血水从里面浸出来。
他一拳头砸在地上,哭吼道:“文营长,这次我们连打残了!刚才一下就丢了死四十多个兄弟啊。我不甘心,我要”
文营长有气无力地喝道:“别嚎了!刚才若不是特战队的兄弟掩护,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大家说说,这仗怎么打?你们不要急,没有按时拿下阵地的责任我来负,由我向上级申请处分。但你们得给我想出一个拿下阵地的办法来。
刚才上级命令我们必须在九点之前无论如何将343高地拿下,团里的火炮还可以支援我们一次。如果不能按时拿下,所有连职以上的干部都要受撤职处分!当然,我的处分会更重。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们五营的脸丢光了,我们为光荣的五营蒙上了耻辱!兄弟们,算我姓文的求你们了。”
军官们都没有说话,脸上一片惭愧之色:上级已经一次又一次地放宽时限,可我们真是没办法啊♀么强的炮火,越军的火力就是打不垮,真他玛的邪门了!
文团长大口吸了几口气,又说道:“谁提出办法,我就把营长的指挥权交给他。全营包括特战队都由他指挥。刚才团里已经明令我们将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