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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彦三人竟连夜造访仙踪岛。
赫安见三人行色匆匆想必定有急事,或许此事与灵风有关,于是他将三人迎入无忧宫内,细细询问此事。
三人向赫安行礼问候之后便恳请赫安退去左右,赫安退去左右后焦急地询问:“三位天王前来所为何事?是否与可蓝有关?”
三人听得赫安有此一问,不禁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赫安料到此事必事关重大,于是又仔细检查四处门窗,确定无人后又转身问道:“三位庄主有话但说无妨。”
鲁达是三人中性子最急的人,趁魏玉儿和柳彦二人左思右量之际便将事情原原本本道与赫安听:“赫少主,请恕在下直言,我三人此次冒昧前来,正是有要事相告,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十六年前少主与我家公主的血仇,我等正是前来与少主相商的。”
赫安一听,十分诧异地问:“十六年前的血仇?既如此还请细细道来。”
“十六年前我家夫人临产之时,我等奉命誓死保护夫人与胎儿安全,一路逃到南境岛,却未料想夫人产下公主后便死于非命,我三人失职致使夫人枉死,随后带公主逃离与天境。而当日蛮族偷袭与天境,兴得兵战师相助才使五岛有时间反击,而少主双亲也正死于当晚之战,自那天后少主与我家公主便机缘巧合沦落于新秀。”
“此事我早年便听师傅讲过,莫非三位庄主查到杀害岛主夫人的真凶?”赫安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人。
“实不相瞒,赫少主,我三人自到新秀开设琳罗庄之后,数年内都不问世事,直到十年前琳罗庄夺得新秀第一丝绸庄之后我三人才不得不抛头露面,但是十六年来我等不敢忘记杀主之仇,曾暗中派三位高手,江湖中称‘鬼手’的三人一路追查,并派出追杀令,如今这三人查出一户人家与当年血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极有可能就是真凶。”柳彦补述道。
“哦?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既如此三位庄主为何还是愁眉不展呢?”赫安更加不解了。
“赫少主,这事棘手就在这里了,鬼手查出的那户人家,不是别人,正是那新秀荆云飞。”魏玉儿这才将事情实情告诉赫安。
赫安听后大惊失色,一下子摊坐下来,连连摇头道:“世事弄人!二弟少年豪情,又与我和可蓝情同兄妹,若荆云飞真是当年血案真凶,此事天意该如何自处!”
“我们也与少主同样担忧,因此才连夜造访,望能与少主商议。”
“此事复杂,还请三位庄主容我仔细想想,暂且不要走露风声,择日我便回新秀一趟。”赫安大脑一片空白。
三位庄主只好告辞,返回幽卫岛。
这一夜,赫安辗转反侧,荆云飞若真是当年真凶,即使乔可蓝不杀他,乔向华也未必能再放他一马,然而,无论他是死是活,最难堪的还是荆天意,他若知道自己生父就是当年令可蓝沦为孤儿的人,他又当如何自处?他越想越担忧,随即决定次日回到新秀。
26。…二五、玉成喜事
不知不觉乔可蓝离开幽卫岛已有半年时间,半年间她没有一天不挂念远在仙踪岛的赫安,每每忆起当初一起救乐云、闯襄阳、杀王户、铸灵剑、牵姻缘、走西域、降恶兽那些出生入死的事情,还如在眼前那般清晰,而如今却天各一方,那些过去的情义是否真的不会改变?那份爱是不是依旧日月可鉴?
每当她想至此,总会发狠地练剑,越是想看清那剑中人影却越是看不清,有几次还险些伤及内脏,秋书见公主这般放不下,便会上前去劝她:“公主,若真的这么难割舍,何不回去呢?”
乔可蓝就会淡然一笑:“你不会懂,该来的自然会来。”
秋书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走开。
丁西和乐云趁可蓝在琳罗庄,便请可蓝择日让他们成亲,可蓝甚是高兴能凑成这对佳人,于是定在三日后于琳罗庄内为二人完婚,荆天意得知消息后乐得帮忙,还不停地念叨着:“新秀好久没有喜事了,这次倒要好好热闹一番,只不过……”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看可蓝便不再说了。
可蓝当然知道荆天意想说若是赫安在那便完美了,于是她反而笑着说:“看你,人家两人办喜事,你倒乐坏了,看来这主事非你莫属了,你就负责邀请招呼宾客,我来负责嫁妆洞房罢。”
“好啊!快拿纸笔来,我这就要写宾客清单。”言毕,秋书便送上纸笔,荆天意慢脸笑容地把新秀大小名人罗列出来。
正当他犹豫该如何把赫安的名字填上去的时候,只见那准新郎倌却从院外一路奔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小,小姐,赫,赫少爷,赫少爷他来了!”
乔可蓝一听赫安到来,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和衣服,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她环顾屋内,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知道这半年来这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等着这一天。
正说话间,仆人带赫安步进厅内,他依然那样神采飞扬,一身淡紫色长袍配头顶金玉冠,目光平和中带着几分威严,甚有岛主架势。远远地他就在刻意地寻找可蓝的身影,似乎隔着那些繁花盛开的树和那些充满笑意的人也能一眼找到她的所在。
可蓝站在厅中间,一身淡粉盈蓝的丝蚕短裙,脸上飞过几缕绯红,她眼中那股因等待而积攒的微怒的光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和一脸命中注定的微笑。看着赫安慢慢走过来,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这一天似乎早已注定又似乎等待了太久。
而荆天意永远是那个最开心最无忧的人,看见赫安亲自到来,他早就乐得从椅子上跳下来三步并两步地冲出去迎了,一见赫安便大笑着说:“大哥,你总算来了!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练武呢!这下好了!”
赫安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荆天意,他心里又一次祈祷那件事不是真的。
他笑着对荆天意说:“二弟,好久不见,我早就酒虫发作了!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好!一言为定!”
当天意和赫安二人一同出现在可蓝面前的时候,二人四目相对,那眼神中的千丝万缕都是思念,只是此时却无名地相对无言。
“可蓝,这些日子你还好吗?”赫安看着面容有些消瘦的可蓝,心疼地问道。
“再好不过了。”可蓝淡淡地回答。
“大哥,你总算来了,这刁蛮丫头就交给你了。近日她武功和火气都见涨,我看也就你能对付她,我们啊,没招!”
荆天意这一席话说完后满屋子人都笑了起来,可蓝自己也笑出声来,赫安见僵局已破,便狡猾地对可蓝说:“是吗?要不我陪你练练?”
可蓝见大家都在开她的玩笑了,便举剑向赫安刺来,满脸笑意地说:“那还跟你客气?”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人飞身出了大厅,在院中龙飞凤舞起来,可蓝一剑朝赫安刺去,赫安顺势一躲,从腰中抽出飞花剑,二人这就比划起来,乔可蓝的《与天玄剑》甚是精进,赫安的《清风幽剑》也更如行云流水般精湛,众人这是第一次看到两套绝学混为一体,乔可蓝将一套《与天玄剑》八招剑出正天、威龙跃海、降龙伏虎、玄剑在天,疾斩鬼魄、神剑敬天、剑挡四煞、真龙护体一路舞下来,而赫安则是用《清风幽剑》与她合舞。
舞罢二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套剑法相生相克!”
乔可蓝又看看荆天意,说:“天意,你那套《玄域剑法》不也是与《清风幽剑》相生相克的吗?如若我们三人合舞,会怎样呢?”
荆天意正看着技痒,于是二话不说便拔剑飞身冲过来,三人各舞自家剑法,谁料,荆天意的三十六路剑法与二人的剑法竟无法合舞,但若只应付其中一人却绰绰有余,三人见势不妙,便收了剑,互相看着,弄不懂这其中玄机。
“这三套剑法根本生息相关,为何我三人却无法合舞呢?”乔可蓝看着手中的灵剑纳闷地问。
“剑法表面上看来确有联系,但我三人内功却是完全不同的路数,也许这玄机就在其中,待他日定有机缘能解这其中奥秘。”
“说不定啊,是我们三家祖上根本就是好兄弟,然后合写了一套绝世武功,后来呢又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成了三套,各自留传给后人了,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荆天意总是这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这一次他也许说的有道理,眼下也无从证明了,“打够了,气消了,大小姐,快告诉大哥咱庄上的喜事吧!”
赫安一听有喜事,便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荆天意和乔可蓝,荆天意坏坏地笑着说:“哎,大哥,你可别误会啊,我们说的喜事是丁西和乐云!”
赫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丁西和乐云说:“恭喜二位!我来得匆忙,连礼物也没准备,我这便差人去书院准备。”然后回过头来心满意足地看着乔可蓝。
乔可蓝嘴一撅,对赫安说:“你最希望我早点成亲,你好回去照顾你的庭芳妹妹,对吧?”
说完转身就跑了,赫安苦笑一下对荆天意说:“二弟,大哥奉劝你一句,女人可千万别得罪!”说罢紧追着乔可蓝而去。
荆天意看着二人离去,虽然心里酸楚但是总算乔可蓝消了这口气,他也就放心地回飞云堂了。琳罗庄上开始为丁西和乐云的喜事忙碌起来。
乔可蓝一路跑回院中赫安也一路跟了进来,见赫安追过来,乔可蓝没好气地对他说:“你还知道琳罗庄的路怎么走啊!来这里干什么?你的庭芳妹妹不用你照顾了吗?”
“可蓝,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怎么责骂我都行。”
“你本打算多久不见?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本打算一处理完阮庭芳行刺事件便来新秀向你请罪,没想到岛内扩建学堂,编撰书籍,这时间转瞬即逝,无论如何,此事是我罪过,你要如何惩罚,我认了便是。”赫安紧紧抓住乔可蓝的手,像是怕她就此跑了一样。
乔可蓝哪肯这样被他抓着,使劲挣开他,气鼓鼓地说:“本小姐不敢当,赫公子还是快快请回吧,这里没你的事!”
“哎呀,可蓝,也罢,我知道你在气头上,反正我是怎么也不会走了,你若不肯原谅我,我便在这琳罗庄住下,直至你肯原谅为止。”赫安还是紧跟着她,一步不离。
乔可蓝见状后哭笑不得,强忍着笑甩手进了闺房,留下赫安一人傻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他苦笑一下,见庄上人人忙得不亦乐乎,好像根本没人有空伺候他,这样一来他倒自在多了,索性来到铺面,帮丁西和乐云打点生意。
丁西二人见赫安亲自来打点生意,赶忙推辞道:“赫少爷,这可使不得,您是贵客,岂有为我们打点的道理,快请堂内就坐,若是小姐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说着便将赫安往堂内推,赫安笑着摆手道:“哎,现在你家小姐正在气头上,恐怕我是罪人一个,若再不勤快点怕是要赶我出庄了,再说二位大喜在即,就不要客气了。免得我闲也闲得发慌,有点事情做正好啊!”说着便站在柜面后头打点起生意来。
丁西无奈地笑道:“想不到赫少爷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儿,哎!”
乐云早就乐得笑开了花,对丁西和赫安说道:“你们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赫少爷您若早些时候来,不就没事了吗?”
赫安再也不多辩什么,只是一味地摇头苦笑。在新秀的这份安然自得和随兴自在是在与天境不可能得到的,这一年来他在与天境是高高在上的岛主,进进出出都有很多随从跟着,每天有读不完的奏章和处理不完的政事,忙得他分身乏术,但是却是每时每刻都不得松懈,紧绷着一跟弦不能放松片刻,然而此时他情愿做一个小掌柜,在这儿不亦乐乎地做着丝绸生意,虽然忙些凌乱的小事,但是心里却无比踏实甜蜜,轻松自在,悠然自得。
丁西早已趁他不备差秋书去告诉乔可蓝,说赫安在铺面帮忙。乔可蓝听后咯咯笑道:“倒是自找的!随他去帮忙吧,我还要给乐云绣嫁衣,晚些时候备些好酒菜招呼贵宾吧。”
言毕,和秋书二人捂嘴直笑,边笑边为乐云绣起嫁衣来。那大红的嫁衣配上凤图,喜庆而富贵,乔可蓝越看越是喜欢,秋书一眼看破她的心思,说:“小姐,不如为自己也缝制一件吧,看那赫少主纡尊降贵在铺面抛头露脸的,对你是痴心一片啊!”
“好你个狡猾的丫头,竟开起我的玩笑了!看我不掌你嘴!”乔可蓝赶忙将心事收拾起来,做出一副要打秋书的样子。
秋书赶忙躲了出去,并调皮地说着:“小姐一被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