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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是非常谨慎的,因为他的神识早就笼罩了周围百里之地,一切尽在掌握中。如果突然冒出个元神道人来,纪宁就不会拖延下去而是迅速杀死虞侗。可现在?既然没谁阻碍,纪宁就慢慢折磨对方。
纪宁心头压抑了许久的恨意,是不甘心让对方痛快死去的。
“怎么?”虞侗在迷阵内,惊愕看着纪宁进入了迷阵中,并且纪宁丝毫不为迷阵所迷惑,直接朝他这走来。
“怎么会这样?封禁!”虞侗又连施展阵法,这是他的府邸,自然有不少阵法。
蒙蒙涟漪出现,庇护着他。
哗。
剑光一闪,纪宁便穿透了这封禁大阵。
“太弱。”纪宁依旧一步步走过去。
“挪移。”虞侗手持着珍贵的小挪移道符想要逃跑,可是根本无用。
“周围空间早已封锁。”纪宁依旧走来。
虞侗终于疯狂了,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迷阵对你无用,毒虫你轻易灭杀,连我师傅你都一剑斩杀,甚至你都早早就锁住了虚空……你实力如此强,算计如此周密。我到底怎么惹你了?”
一道幻影瞬间出现,快如闪电,一道剑光直接刺在了虞侗的腹部丹田中。只见一件件法宝从他身上脱落,唯有穿在身上的法袍、带着手臂上的护腕都还在。可也无法再操控了。
剑之快,虞侗甚至都没来得及抵挡。
“你,你!”虞侗瞪大眼。
“你的丹田紫府被我毁掉了。”纪宁淡然道。
虞侗惊恐万分,丹田紫府啊,他修仙的根基啊,就这么被毁掉了?体内紫府被毁掉的刹那,那种虚弱感瞬间遍布全身,这让虞侗无比惊恐……
“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虞侗怒吼。
“杀你?”纪宁摇头“毁掉你丹田紫府,是怕你自杀。”
紫府若是在,可以轻易引爆紫府之湖。
可是紫府毁掉了,这虞侗也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当然这普通人的肉体是长时间经过元力孕养,也算强健,能媲美一般的先天生灵。可惜现在他连法宝都无法运用,在纪宁面前是自杀也做不到的。
“怕我自杀?”虞侗露出惊恐色,到底得是多么大的仇恨啊才会让对方都不让自己自杀。
虞侗紫府被毁掉,周围的大阵早就撤销了。
木子朔、白水泽也都走了过来。
“享受吧。”纪宁冷然一笑,元力在身前迅速凝结成了一符纹光芒,看到这符纹光芒虞侗想到了什么,顿时露出惊恐之色,当即转身要逃,纪宁轻轻一指那符纹光芒瞬间就投入了虞侗的体内。
“不!”虞侗惨叫一声,全身皮肤骨骼就开始扭曲,皮肤甚至都泛红。
“啊,啊。”
惨叫声从喉咙中挤出。
虞侗就仿佛被煮熟的虾子全身泛红,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抽搐,他皮肤下面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皮肤都开始焦化、发黑了。
“焚心术?”木子朔暗惊,这是黑白学宫道藏殿内记载的一门折磨人的秘术,因为没多大战斗力,所以无需黑白丹即可观看。
纪宁早早就记下了。
他当初记下……就是等着让这些仇人尝尝这滋味!尝尝焚心般的滋味!要知道,父亲母亲离去时,自己是何等的痛苦绝望和无尽的恨意,自己早就决定一定要报仇!
“告诉我告诉我。”虞侗沙哑盯着纪宁,眼神中有着疯狂。
“竟然还能保持清醒,即便你是万象真人的神魂,能保持清醒也不可思议了。”纪宁冷声道“看来你的道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为什么,为什么!”虞侗泛红的眼睛满是不甘。
纪宁看向身侧的白叔。
白叔瞬间化作雾气,尔后变成了一条雪白大狗。
“虞侗你还记得我吗?”白水泽看着虞侗。
虞侗那痛苦的眼眸中忽然露出了震惊之色、不甘心之色,修仙者的记忆力何等的好?因为白叔现在是万象大妖了又化作人形他没有辨认出。可是当白叔一变成了原形……他立即记忆起来了当年的那一幕……
“公子,你看,那小娘么长得不错吧,那姿容,那仪态……啧啧。”
“嗯,是不错!而且看起来还怀着孩子……呜,我喜欢。你们俩过去,将那小娘们给我活捉过来。不过小心点,那小娘们旁边的那两个男人应该是紫府修士,你们俩出手可别大意失手了。”
“放心吧公子。”
“公子,一切交给我们,我们一定将那小娘么抓来送到公子这来。”
当初那一幕,那一场大战,他记忆犹新。
他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两个男人都为了那女人不惜性命。
“小妹,你们走。”
“雪儿,走。小白,带她走!”
那两个男人都施展禁术拼命了。
那一战他和另外一个帮凶‘水易,都只是紫府圆满,面对施展禁术的对手。特别是那个女子的哥哥……实力格外强大!硬是托住了他们俩,让那女人,还有那重伤的另外一个青年都逃掉了。
不过那个女子的哥哥,他和水易愤怒下自然也是斩杀了。
“他们,他们……”虞侗全身都开始焦化,他红着眼看着纪宁。
“他们是我的父亲,母亲,还有舅舅!”纪宁眼中都有了泪水,低沉道,“我就是那个女子当时怀着的孩子,我现在,来报仇了!”
第九卷 第十章 闯祸了
“我的舅舅尉迟山,我的母亲尉迟雪,我的父亲纪一川!纪宁看着他,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疯狂,“你们当初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吧,甚至可能早就忘记了这事,而现在我来了,为他们报仇!”
纪宁的声音,一个个字从心底最深处迸出来。
虞侗能够感觉到这个兽皮少年的那种仇恨:“这个少年,就是当初那女子怀着的孩子?”
“二十年……”
“仅仅二十年,那个孩子出生了,现在更能轻易斩杀我的师傅残月真人。我,我虞侗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敌人啊。”虞侗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一些厉害人物,即便杀一些天才人物。也是不留丝毫破绽的。
可没想到仅仅是为了拍马奉承那位‘冬七,公子,所对付的一个孕妇竟然就诞生出如此可怕的少年。
“我,我竟然栽在这上面。”
虞侗被折磨的痛苦无比,可是脑海中却是浮现了一幕幕场景,那是他从孩童时代一步步走过来,为了爬上更高位置,他不折手段!甚至很多厉害人物都被他玩弄,成了他的棋子,直至如今成了万象真人。
“我算计一生,却败在这上面。”虞侗眼眸中满是痛苦,猛然发出了一声沙哑怒吼,“天不佑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伴随着怒吼在庭院中回荡,虞侗焦化严重的身体忽然嗤嗤嗤的冒出了火焰,整个身体都开始焚烧了起来。
纪宁默默看着这一幕,掌心出现了一香炉法宝。
“收!”纪宁心意一动。
纪宁的神识都清晰‘看到,了一魂魄,直接被吸纳进了香炉法宝中。
有很多专门针对魂魄的法宝,比如‘万鬼幡,之类的,能够将魂魄直接吸纳进去……而纪宁这香炉法宝就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仅仅只有吸纳魂魄和侵蚀灭掉魂魄的威能,算是一鸡肋法宝,无法主动攻击。
“这虞侗也算一厉害人物。”木子朔轻声感叹,“能一步步从普通人直至现如今成万象真人,甚至能够让残月真人的女儿,为他送死!厉害!”
说着木子朔忽然收住了,他不由看向一旁的纪宁,那虞侗可是纪宁的大仇人。
纪宁目光深邃如湖水,默默看了一眼地面上烧成灰烬的尸体,淡然道:“的确是一厉害人物,可做事没有底线……为了踏上更高的位置,什么都做!为了讨好那个冬七公子,我母亲当初还是孕妇!他们竟然还敢下手,为了保护我母亲,我舅舅当场战死,我父亲更是断了修炼一途。”
“母亲和父亲最终还是死了。”
“仅仅为了讨好冬七公子,就那般做……”纪宁回忆起之前神识看到的虞侗仿佛对待女奴般对待那个‘月薇,的场景,“此人做事不折手段,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即便今日不栽在我手里。待得将来还会有其他强者斩杀了他!”
修仙之路,靠的还是自己!
凭权谋心计,借势、利用他人、劫杀等等手段……只能兴盛一时,最终还会跌大跟头。
唯有靠自身才是长久之道!
“呼。”
纪宁一挥手,就将整个庭院中的那些法宝等等尽皆收了起来。
“我们赶紧走。”纪宁看向一旁的师弟木子朔和白叔,“刚才那残月真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此人怕是有很深的背景,此处不宜久留。”
“嗯。”白叔也点头。
“对,那个北山血令看起来就很渗人。”木子朔也连道。
很快纪宁他们一行人便悄然离开了这座残月山,根本没谁发现。
高空中。
龙首战船又变的颜色模样,通体漆黑,缓缓飞行着。
“父亲,母亲,舅舅。”纪宁默默道,“三个仇人现在已经斩杀了一个,你们放心,仇人一个都活不了!还有舅舅唯一的血脉……我将来也会想办法找到。”
按照父亲所说,舅舅只有一个女儿。
可惜,这位表姐到底在哪?叫什么名?长什么样?纪宁一概不知。想要找到表姐也是难的很。
不过纪宁也没放弃,因为修仙者越是强大,手段也越加厉害……听闻一些传说中强大的仙人,掐指一算,甚至都能算出将来的一些事。如果将来自己也有了这等手段,恐怕找自己的表姐也不难了。
旁边的白水泽默默看着,这次能斩杀了一仇敌,他同样心中无比的激动,同时也更加欣慰,心中更是默默道:“大哥,宁儿他变得越来越强大了,连强大的万象圆满真人都能直接斩杀了,宁儿一定会成为名传无尽大地,成为大夏王朝统领的无尽疆域中真正的风云人物的。”
“师兄。”木子朔开口。
纪宁看过去。
“我们现在云野?”木子朔问道。
雪云野,就是冬氏部族的根基所在,那水易是部族‘冬氏,内部的一个紫府修士,要杀水易,自然得去雪云野。
“对,现在就去。”纪宁道。
“可那也是一强大部族。”木子朔连道,“单单万象真人便超过十位,而且这又是一名元神道人的部族,虽然那元神道人坐镇雪龙山,可他肯定在部族内留下一些镇族手段,甚至紧急时刻,可能令元神道人也赶回来。”
纪宁点头:“我知道,放心师弟,我不会自信到去和元神道人硬拼的。”
“你还清醒就好。”木子朔点点头,刚才看纪宁杀死虞侗的场景,木子朔也担心……因为他有过相似的经历,知道面对父母大仇的仇敌一旦眼红,头脑发热,可真的什么都做出来。他不想纪宁去送死。
“宁儿。”旁边白水泽催促道,“依我看,先仔细看看残月真人遗留下的法宝等物,那残月真人,我也总觉得很危险。”
“嗯。”纪宁、木子朔都点头。
当即他们一个个开始炼化残月真人遗留的法宝、储物法宝等,开始检查起来。
残月山,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些仆人下人们,甚至都不知道残月真人等人已死。在纪宁他们离开近一个时辰后。
周围空间荡起了涟漪。
哗!
一艘通体漆黑的剑形战船直接出现在了高空中,那剑形战船内‘嗖,‘嗖,‘嗖,接连飞出了一道道血袍身影,一转眼,半空中便站着足足十三道血袍身影。为首的一名血袍男子,他的袖口有着银色飞剑图案。
其他十二名血袍男子袖口都有着灰色飞剑图案。
“嗡~~~”强大的神识直接笼罩了下方。
为首的血袍男子秃顶,在脑壳最上方还有着诡异的纹路,他的目光更是阴冷,俯瞰着下方。
“队长?二哥他?”在其身旁的一名血袍人低声道。
“死了。”秃顶血袍男子声音沙哑,仿佛刀剑撞击般刺耳,“虽然尸体已经被凶手毁掉,可是之前战斗的气息还在,老二血液的气息还在周围飘荡。其实之前我们‘玄,军内摆放的众多心灯,老二的心灯灭了,就已经死了!只是你们一个个还不愿相信……”
“怎么会?老二哥都快接近大限了,回到残月山也是颐养天年,而且也没什么仇敌,并且真的有仇敌,老二哥拿出我们北山血令,还震慑不住对方?谁硬是要杀了老二哥?”
“老二哥实力也极强,残月刀阵可是老二哥多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