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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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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内就成了北汉总哨,不论才华忠心,都是密谍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今次立下大功,但见她神色间既没有丝毫得意之色,也没有因为擅自违令而担忧失措,娥眉青衫,果然是非同一般。
    苏青心中并非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其实也是忐忑不安,这位江大人虽然言辞温文儒雅,但是她身为北汉密谍总哨,自然对朝廷内幕知道的极多,此人手段如何,她心知肚明,若非是她和段无敌之间有纠葛,而且石英又意外迷恋自己,她是万万不敢擅自更改计划的。可是计划成功之后,她反而更担心自己的结局,智深者往往最恶事情脱出控制,自己所为只怕触犯此人逆鳞,他也不用网罗罪名,只凭自己属下精英被秋玉飞杀死杀伤半数,就可以加罪自己了。
    我却不会想到她的心思,对我来说,属下之人能够随机应变,那是最好不过,不过既然有胆子改变计划,就要承担后果,若是败了自然要重重惩罚,若是胜了就当奖赏,苏青所得胜过所失,我自然要赏的。轻轻叹了一口气,我道:“这不是你的责任,虽然你擅自改变计划,可是却比我预想的效果要好,而且你牺牲良多,本侯怎会怪罪你,至于秋玉飞追杀之事,也是事先预料不到的,这次总算是得大于失,你也不用过分自责,我让小顺子送去的伤药你服了没有?”
    苏青眼中闪过感激的神色,道:“属下多谢大人不罪之恩,伤药很有效。”
    小顺子插话道:“苏总哨,等你伤愈之后,我要和你交手,看一下秋玉飞如今的身手如何。”
    苏青爽快地道:“属下只接了秋玉飞百招,就落败受伤,属下无能,还请大人和李爷恕罪。”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小顺子猜测秋玉飞晋入先天之境后,我就心中不安,不过苏青一个女子,能够接下一个先天高手百招,这种武功已经不简单,可真是女中豪杰,只是至今仍然小姑独处,真是可怜可惜,我心中想着是否也可能替她说个媒,却不敢流露出这样的想法,免她以为我轻浮,只是道:“苏总哨,如今北汉必然全力清剿我方密谍,而且如今大战在即,你也不用回去了,等到我军进攻北汉之时,你再随军出发吧,指挥我方潜伏的密谍,掌控情报,我方的斥候营也交给你管理,你可愿意。”
    苏青神色一喜,能够得到这样的重用,是她回来之前没有料到的,连忙叩谢道:“多谢大人厚爱,属下必定竭尽全力。”
    等到苏青退去之后,我松了口气,对小顺子道:“事情如今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大战在即,去请齐王、宣将军、荆迟过来,我们得商议一下如何进攻北汉了,还有,赤骥什么时候过来?东川和南楚有情报过来了么?”
    小顺子道:“赤骥奉了公子谕令,去南楚整顿情报网,发觉这次之所以没有得到凤仪门异动的情报,实在是因为这次韦膺手段隐蔽,天机阁又不便过分插手的缘故,赤骥已经安排好了对凤仪门的监视,想来不会有这次的纰漏了,另外寒总管也没有因为东川的事情生出异心,所以赤骥已经动身赶来泽州了,预计这两三天就会到达。董缺已经到了东川,陈稹感激公子恩惠,他也不信庆王的承诺,而且他不像寒无计,对蜀国没有多少旧情,所以东川的局势已经稳定,现在已经和庆王达成了协议,相信很快就可以进入庆王势力的核心。不过若是庆王发动太快的话,只怕他们来不及控制庆王的要害。”
    我淡淡道:“这个你放心,夏侯沅峰不是吃素的,他已经开始对庆王下手,让董缺和他联系,庆王依靠的力量损失惨重,才能让他更加依赖锦绣盟,如果庆王想见霍纪城,就说霍纪城不便出面,什么时候庆王扯起反旗,霍纪城才能出现,反正庆王也应该知道原蜀国的势力不会完全相信他的。”
    小顺子噗哧一笑,道:“何止夏侯沅峰不是吃素的,皇上也不是吃素的,他让石大人写来的书信,就差没有明着说让你赶快献策了。”
    我苦笑着道:“不知道我是不是前辈子欠了他们兄弟什么,我自负聪明,偏这两个人可以轻易看穿我。”
    这时帐外传来爽朗的笑声道:“说什么呢,皇上若是能够看穿你,就不会总是吃瘪了,天下有几个做主君的像皇上一样,总是由着你的性子,什么事情,你不说皇上就不问,这样的宠信,让我都嫉妒呢。”然后齐王大步走了进来,挤眉弄眼地道:“随云,你对苏青很怜惜呢,怎么样,要不要我为你作伐,长乐贤惠得很,不会怪你的。”
    我正色道:“殿下不要胡说,若是苏姑娘听见岂不是心灰意冷,她可不是以色事人之辈。”
    李显被我硬顶了回去,赧然道:“我也是好心,苏青至今仍然孤身一人,一个女子这样苦撑,本王也看不过去,她这样心机手段,若非是你,谁能消受得起?”
    我冷冷道:“我都不是殿下对手呢,何况是她,干脆我请长乐去向皇上禀明,将她许给王爷为妃如何?”
    李显吓了一跳道:“别别,我只是开玩笑,这个苏青恐怖得很,我可不敢冒犯,再说如今她是三品的将军身份,可不能拿她开玩笑。”
    我瞪了齐王一眼,也不知是谁先开的话头,不过我又奇怪地道:“我正想让小顺子派人去请殿下和宣松、荆迟呢,怎么殿下倒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齐王正色道:“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进军的事情。”
    我笑道:“在下也正有此想,等到两位将军到了之后我们再谈吧,不过这些事情,殿下足可应付,哲只能听听罢了。”齐王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传他们了,很快就会到了。”这时,帐外有侍卫禀道:“荆将军、宣将军求见。”
    我和齐王相视一笑,大举进攻北汉迫在眉睫,决定大雍命运的一战即将开始,这一战若能速战速决,天下再也无人能够阻挡大雍一统天下的步伐,若是陷入长期作战的泥潭,那么就是大雍被群起而攻的局面,这一战,至关重要啊。
    南楚,陆灿愤怒地将诏书掷到地上,本已计划好,一旦大雍北汉开战,那么自己立刻将蜀中的防务交给下属,自己亲率大军渡江攻击大雍,这是南楚唯一一次夺取天下的机会,错过这一次,没有了北汉铁骑牵制,南楚最多不过能够偏安江南罢了,可是雍使苟廉却用金钱和恫吓轻而易举的吓住了朝中群臣。望着那封阻止自己出战的诏书,陆灿真的觉得浑身无力。
    这时,有人禀道:“将军,辰堂首座求见。”陆灿皱皱眉,心道,韦膺怎会前来,他伤势尚未痊愈,而且因为东海惨败,他的很多权力被凤舞堂和仪凰堂分割,如今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他怎会前来和自己相见呢?不过虽然鄙夷韦膺的为人,但是对他的才华还是颇为看重的。陆灿传令让韦膺进来。
    韦膺神色有些憔悴,毕竟从火海中脱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路上又遭遇大雍的追缉,能够安全回到南楚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他从容地向陆灿行了一礼,笑道:“陆将军想必是十分头痛,不知道在下可否有所谏言呢?”
    陆灿淡淡道:“韦首座有何高见,朝廷已经有了旨意,本将军难道还能抗旨不成。”
    韦膺笑道:“将军也太迂了,抗旨有什么要紧,令尊早已不问军事,南楚三分军权,将军掌握二分,荆襄守将容渊声威不如将军,平素也多听将军调遣,将军若是有心,我愿助将军清君侧,除去误国奸相,从此将军便可以大展宏图,膺也可以附诸骥尾,得报大仇。韦膺此心,天日可表,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陆灿拍案而起,斥道:“韦膺,你怎可出此无父无君之言,当初你们落难至此,若非尚相和王上恩德,你们焉能在南楚立足,如今刚刚得势,就像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别怪我翻脸无情,绑了你送去给尚相,让他看看你们凤仪门的丑恶面目。”
    他这一大怒,帐外的卫士拿着兵器冲了进来,陆灿的亲卫长冷冷的看了一眼韦膺,道:“将军,可是这人冒犯将军么,请将军示下。”
    韦膺面上带着讥诮的笑容,道:“陆将军,要杀要绑也得等到在下说完肺腑之言啊,难不成将军不敢听在下的妄言么?”
    陆灿面色一沉,挥手令亲卫退去,道:“韦膺,南楚不是大雍,本将军希望你好自为之。”
    韦膺微微一笑,道:“将军可想知道苟廉和尚相密谈的内容?”
    陆灿心中一惊,道:“你怎会知道这等机密大事?”
    韦膺没有回答,模仿苟廉的语气道:“相爷乃国主外祖,警缨世家,此诚贵不可言,然国统存亡不在文臣,而在统兵大将,如今贵国兵权三分,陆公父子掌握二分,荆襄守将容渊掌握一分,相爷手中之兵不过可以控制建业一城而已,比起陆信陆公爷、陆灿陆将军和容将军来说,可以忽略不计,陆公爷虽然忠君爱国,但是总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为难,容将军也多听从陆将军之命,若是陆将军起意谋反,则贵国社稷顷刻颠覆,就是陆将军心无反意,相爷也要早做提防。如今我大雍有事北疆,陆将军少年轻浮,不惧螳臂当车之险,竟然意图渡江攻我,若彼败,我大雍皇帝盛怒之下,北疆事了,必定兴师问罪,到时两国交兵,血流成河,不免重现昔日惨状,何况贵国王上尚有兄弟在我国为质,若是皇帝震怒之下,改立新王,则贵国王上和相爷如何自处,若彼胜,不过是我大雍两面作战,不得已暂时退却,大雍兵甲百万,钱粮丰足,纵使一时落败,也不会伤害元气,而陆将军挟大胜余威,功高震主,即使陆将军本无反心,只怕到时也难免不生异心。相爷每每掣肘陆将军,到时候陆将军竖起清君侧的大旗,只怕南楚上下一呼百应,相爷不免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贵国王室,恐怕也会遭到池鱼之秧。由此可见,两国交兵,不论胜负,于相爷都是无利可图,相爷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一旦兵戈蔽日,相爷权势皆成泡影。为相爷计,莫过和议,昔日贵国战败,曾经立约年年赔款,至今贵国军民仍然深受其害,若是相爷以此为条件和我国和议,我国陛下为了北疆战事,必定同意减免赔款,到时候朝野必定赞誉相爷功劳,岂不胜过交兵之害。若是相爷同意,我国还可以与贵国重结秦晋之好,我陛下愿以爱女许以贵国王上,待公主及笈之期,两国便结姻亲之好。北汉兵强,没有十年八年,无法攻克,陛下心切北疆战事,更希望和南楚和议,不知相爷意下如何?”
    陆灿初时还有些不明白,只听了几句脸色便沉了下来,等到韦膺说完,他叹了口气道:“尚相想必是答应了。”
    韦膺冷冷道:“苟廉舌灿莲花,尚维钧昔日被大雍俘虏,早就心胆俱寒,只想偷安,更何况将军手握重兵,本就受尚相猜忌,陆公爷又卧病在床,如今和议已经谈成,将军除非是使用兵谏,否则绝没有挽回的机会。”
    陆灿神色一动,道:“你今日来此,是你一人的意思,还是凤仪门的意思?”
    韦膺神色有些焦躁,道:“她们畏惧大雍兵势,怎敢和大雍作战,只想施展阴谋诡计,沙场厮杀,她们早就没有参与的勇气了,这次是我一人的意思,不过若是将军肯起兵,我保证她们会选择支持将军。”
    陆灿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韦首座,我知道你今日乃是一片诚心,可是陆某身为南楚臣子,绝不能作出这种目无君上的事情,所以我不会起兵,你的心意我领了,也不会将今日之事泄漏出去,你去吧。”
    韦膺失望地道:“你可知道今日若是妥协,再没有踏上大雍领土的机会?”
    陆灿正色道:“不论将来如何,陆某不能做出不忠不孝之事,若是人臣都可以抗旨兵谏,那么朝廷威严何在,若是陆某做出这等事情,南楚从此王纲失统,与其如此,陆灿宁可将来苦战大雍,保住江南半壁江山。”
    韦膺叹道:“你如此愚忠,怎是江哲的对手,罢了,是我瞎了眼睛,当你是可托付的主君,既然你下了决定,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从今之后,我可能会多有得罪,还请将军体谅。”
    陆灿眼中杀机一闪,继而泄气地道:“我知道你想转而控制尚相,不过尚相虽然不明军略,那些钩心斗角之事,你未必是他的对手,无论如何,你若做得太过分,别忘记我手上还有大军。”
    韦膺轻轻一叹,道:“我若是能够掌控凤仪门,必定除掉尚维钧,让你可以控制朝政,可惜这一点我无能为力,罢了,也是韦某命该如此,没有可能借助你南楚大军攻下长安。”说罢,韦膺转身走出,陆灿想要出声唤他,却终于没有出口,他既然不能做出不忠不孝之事,那么和韦膺决裂也是必然之事。深深叹息了一声,陆灿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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