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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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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气道:“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件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庆王定会因为属下被杀戮而恼怒,若是派人来追查凶手,只怕这混乱的局势会更加混乱,郑侍中遇刺,东市事变,虽然殿下镇压变乱有功,可是只怕会有人趁机说是殿下取代太子陪祭,上天才会降下灾难,而且这件事情也会掩盖太子秽乱后宫,对天地神灵不敬的罪行。”
    李贽听得心中一寒,道:“难道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情也会有人相信么?”
    我看了雍王一眼,道:“不是会不会让人相信,而是有人愿意相信,陛下恐怕会给太子一次机会,殿下威震皇都,可是陛下听了不免觉得殿下声威太高,为了压制殿下,也会原谅太子一次。”
    李贽苦笑道:“想不到本王苦心为了社稷,却因此遭到猜忌,唉,可是今日之事,本王焉能袖手旁观?”
    我微微一笑,施礼道:“殿下,这次您是作对了,皇上对您猜忌,可是天下人谁不敬仰殿下的德行,此事传扬出去,对殿下只有好处,何况皇上若是借机饶了太子,也会对太子已经是失去信心,太子更会因此事而心中惴惴不安,这样父子君臣之间相疑甚深,太子失去皇上恩宠和储位只在朝夕之间,只要遣走齐王,殿下就可以放手而为了,如今殿下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还请殿下传令给石大人,让他准备回朝之事。”
    李贽面上露出喜色,转瞬消失,道:“写信可以,不过本王还是想看看父皇这次会如何处置此事。唉。希望父皇秉公而断,否则我这个做儿臣的也未免太寒心了。”
    我没有答话,雍王恐怕是注定要失望的。看看已经明亮的天色,我有些疲倦了,就请雍王也回去休息。回到房间,小顺子已经回来了,满面的不悦之色,我问道:“怎么了,这样难看的脸色。”
    小顺子抱怨道:“公子,你让我去保护王妃也就算了,可是怎能你让慈真大师去救殿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苦笑道:“我总不能把你叫回来吧,不用担心,慈真大师已经和雍王有了安排,下次你就不用离开我身边了。不过今天你得去办一件事情,这几天长安风声一定不好,你先让夏金逸出城躲躲,免得被人发现,毕竟他在长安也不是个无名无姓的人。”
    小顺子脸色有些古怪地道:“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不过赤骥传来话说,他们那里去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惊奇地道:“不速之客,那里是他们精心布置的密窟,怎会有外人来到?”
    小顺子脸色更加古怪,道:“那人是叶天秀,庆王殿下的侍卫,你也见过的。”
    这下我可真的呆住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第十七章 各有心思


    这几章很多人都有些各种各样的意见,可是坦白说,这都是我亲笔写的,也是我自己的思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可能总是在那里说江哲是多么阴险厉害,若是不将环境铺垫好,怎么写出那场血腥的夺嫡之战呢,所以大家耐心看下去,很快就要进入高潮阶段了。不过遗憾的是,我这周还是加了大半周的班,所以写作进度不够理想,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暂时改为一周发表五章,周末就不发文了,毕竟我已经进入了工作的高峰时期,不过相信我没有滥竽充数,不管什么文章,都不可能一直激荡人心的,总要有缓冲和铺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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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昨夜东市事变,长安城内全部戒严,叶天秀虽然侥幸逃生,可是却实在无力移动,最后便随便选了一间民宅,心想哪怕是用强将屋子里的主人给制住,只有自己能够休息一晚,将伤势调理一下,明日应该能够勉力逃走。可是世上就有这样巧的事情,这间宅子正是夏金逸的住处。
    叶天秀一进院子,就被夏金逸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方便处理,便去叫醒了赤骥,而赤骥过去的时候,叶天秀已经昏迷不醒,待赤骥替他包扎好伤势,内外用药之后,叶天秀才醒了过来,他请赤骥替他到雍王府求救,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此伤势,是绝对不可能生出长安了,而唯一可以保住性命的方法就是得到雍王府的援手,雍王殿下因为太子已然和凤仪门势成水火,看在庆王面上,或者会救自己一命。
    若是别处,赤骥恐怕会为难,可是这人提到雍王府,赤骥心就放下了一半,他将消息送到雍王府的时候,小顺子听了也是一愣,他可是知道今夜庆王侍卫在京中被人屠杀的事情的,想不到叶天秀这样命大,不过叶天秀出现在夏金逸的藏身处,这该如何处理他就不能擅自作主了。
    我沉吟了片刻,庆王和凤仪门为敌,那么就是自己这一方的盟友,而且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叶天秀自然是要救的,可是夏金逸就不能住在那里了,如今的局势,如果夏金逸露了行踪,可不是好事,等到叶天秀离开之后,恐怕会有人来追查这个地方,所以必须让夏金逸离开,可是让他到哪里去呢,今日开始,长安必定是风声鹤唳,只怕难以藏身。思来想去,我道:“你亲自去一趟,让夏金逸想个法子改头换面,离开长安一段时间,现在的局势,我也无能为力,他应该能够明白。”
    小顺子淡淡道:“公子,这人留着总是一个祸患,不如杀人灭口吧?”
    我摇头道:“不行,我从未做过亏心之事,此人助我良多,不顾性命,我若是这样做,未免令人齿冷,你好好劝他,反正他在长安也没有什么作用,不如离开的好。”
    小顺子点点头道:“那么我就亲自去一趟,我想赤骥不会让叶天秀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事情的。”
    李顺带了雍王府的马车,向那藏身之处驶去,今日长安果然是一片萧条,街上到处都是禁军,不过雍王府的牌子很够用,没有人敢拦阻。车中,李顺心中暗想,若是夏金逸不肯答应,自己就是拼着公子责怪,也要将他杀了灭口。
    没过多久,车子到了位于偏僻民巷的宅子,李顺命令随行的仆人在外面等候,自己独自进去,走进院子,李顺的眼睛突然闪过寒光,瞳孔因为杀气而有些缩小,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但又陌生的青年,那个青年相貌俊秀,肤色白皙透明,而更加独特的是那种冷淡的气质,他虽然站在那里,欣赏着院中那池荷花,可是在他眼中,李顺却看不到一丝喜悦,也看不到任何悲伤,仿佛他这个人就是没有情绪的存在。可是那种熟悉感又从哪里来呢?他仔细的打量着那个青年,终于闪过一丝惊诧和恍然,这个人,竟然就是那个夏金逸,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赤骥没有告诉自己夏金逸有了这样的变化。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从旁边的房间出来迎接的赤骥。
    赤骥却是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夏金逸这几日变化极大,但是赤骥日日和他接近,反而觉不出来,对于夏金逸气质上的变化,赤骥只当是他悲伤而致,故而没有禀报给小顺子知道。他虽然心中奇怪,但是不敢多问,上前道:“这位夜爷,您就是雍王府的官爷吧,叶公子已经在房里等您了。”
    李顺淡淡道:“你先下去,我和夏公子有话要说。”
    赤骥神色有些不安,默默退下,夏金逸却是好像刚刚看到小顺子一样,亲热的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原来是您亲自来了,大人最近可好?”
    小顺子默默的看着夏金逸,他能够感觉到这人的确是真心高兴看到自己,可是古怪的,他也能够深刻感叹到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突然,他一掌击向夏金逸,夏金逸神色似乎有些惊慌,可是却是飞快的举掌相迎,手掌相交,小顺子只觉的夏金逸的真气似阴柔,又似阳刚,十分古怪,一声巨响之后,小顺子纹丝不动,夏金逸却是后退了两步,白皙俊秀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红晕。
    小顺子没有继续出手,夏金逸却也没有惊慌之色,肃手而立,却是微微一笑。
    小顺子淡淡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金逸眼光一闪,微笑道:“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前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
    小顺子冷冷道:“公子命我转告你,如今长安城十分危险,若是你愿意,可以暂时到外面避一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代公子作主,放你自由离去。”
    夏金逸眼中杀机一闪,道:“不,若不看到李寒幽收到惩罚,夏某绝不离去。”
    小顺子眉头一皱,道:“凤仪门之事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解决的,你不方便留在京城。”
    夏金逸默然,片刻之后才道:“你不是也觉得我有很多改变么,现在他们还会认得出我么?”
    小顺子想了一想,道:“乍看之下可能不会,可是你在太子府呆了许久,很多人都有可能辨认出你。”
    夏金逸神色恭谨地道:“请李爷向大人转达夏某心意,夏某情愿替大人效力,改变容貌并不困难,夏某相信不会随便被人认出。”
    小顺子心中一动,夏金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武功突飞猛进,此人聪明伶俐,若是留在公子身边,倒也不错,易容术虽然不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特征,但是夏金逸的气质发生了很大变化,只要深居简出,应该可以瞒过他人的眼睛。而且他若胡闹起来,不肯离开,自己纵然是杀了他,也不是一招两招的事情,若是给叶天秀听到一些事情,也是后患,不如将他带回雍王府,若是公子说可以留用,就留他在寒园,若是公子说不行,自己就杀了他。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宽道:“你跟我回去雍王府见公子吧。”
    夏金逸不是不明白小顺子心中暗藏的杀机,可是他也相信自己能够得偿宿愿,便恭恭敬敬地道:“草民谨遵官爷谕令。”
    小顺子无奈地一笑,走向叶天秀养伤的厢房,在病榻之上,叶天秀神色惨白,大半个身子都用白布缠绕包裹着,看到小顺子,他勉强坐起身来,苦笑道:“原来是李兄亲来,天秀感激不尽。”
    小顺子肃然道:“昨夜闻叶兄遇袭,殿下和我家公子都是十分担心,想不到叶兄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定有后福,但不知叶兄可知道昨夜是何人出手么?”
    叶天秀苦笑道:“来人蒙面出手,剑术高强,叶某自愧不如,但却不知那人身份。”
    小顺子目光一闪,又问道:“可知道那人是男是女,用的是什么剑法?”
    叶天秀早已将那日情形回想了千遍万遍,此刻他毫不犹豫地道:“那人是个男子,虽然他眉目秀雅,可是叶某和他苦战良久,那人绝非女子,否则我也不用猜是谁做的了,他的剑法也很出众,精妙高深,有些像越女剑法。”
    李顺眉梢一动,道:“你是怀疑夏侯沅峰么,他练得不就是越女剑法么。”
    叶天秀摇头道:“我也想过可能是他,可是我曾经见过夏侯大人的剑法,觉得没有这个蒙面人凶狠凌厉,而且越女剑法虽然博大精深,可是并非一脉单传,江湖上有很多流派,凭着这一点实在不能确认是否夏侯大人。”
    李顺也不去多想,这件事情总有水落日出的时候,何必急于一时,便笑道:“叶侍卫,还是先到王府吧,您的伤势也要重新处理一下,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叶天秀欣然点头。
    这一天虽然长安局势渐渐平定,可是私下里却是暗波汹涌,一大早,李寒幽就进宫拜见纪贵妃。两人在纪贵妃居处对坐品茗。李寒幽明显的神思不属,纪贵妃却是神色淡然。两人说了半天闲话,李寒幽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师叔,这次恩师前来接管权力本是无可厚非,可是昨夜长安乱成这个样子,寒幽却是什么都不知道,您说,是不是师父对寒幽有了不满?”
    纪贵妃淡淡一笑道:“你过虑了,这些年你做的很好,若是门主觉得你有错,是绝不会轻轻放过你的,只是这些事情不适合你去做,你虽然是内堂弟子出身,可是如今嫁给了秦青,名义上就成了外堂弟子,这些事情是不适合你们做的,对凤仪门来说,你们维持今日的荣耀地位,远比你们做那些事情更重要。”
    李寒幽叹息道:“当日门主安排我下嫁秦青,说句心里话,我是不愿意的,师叔,我真的很想成为师父的衣钵传人,可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纪贵妃却很清楚她的未尽之意,凤仪门主的权威不容反抗,而且,富贵荣华逼人来,又有几人能够狠心拒绝。手中团扇轻摇,纪贵妃雍容地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虽然下任门主你是不能了,可是门主的意思很清楚,未来的凤仪门并不是门主一人作主,紫烟修为最高,又对师姐忠心耿耿,凤仪门这些年精心培养的武力大半都在她掌握之中,只是凶残之名太盛,所以是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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