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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原本还皱着眉头听下属对阿卡兰的战况报告,对于该或不该主动联系阿卡兰首相裘斯左右为难着,谁知眼前一闪,浑身是血,一看就知道一条腿已经跨过奈何桥的裘斯首相就这么出现了。
“快!我要最好的疗伤麻逊!”巴巴理斯马上对三人喝道。
红衣统领倒是最快反应过来的,虽然她脸上的惊慌未退,但是马上说道:“快跟我来!”
巴巴理斯也没多废话,抱着裘斯就走。红衣统领的脚步又急又快,巴巴理斯已经感觉到裘斯的体温正快速消失,这时可真限不得她会瞬间移动,直接把裘斯带到麻逊前就好。
幸好红衣统领要去的地方离会议堂并不远,一扇金属门上挂着“X”
的标志,只见红衣统领用自己的徽章一刷,门便开了,房间非常巨大,这恐怕是因为里头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
那是一架巴巴理斯从未见过的巨大疗伤麻逊,总体积恐怕还比一头成年龙大,相较于普通疗伤麻逊的简早造型——圆筒型液体槽、操纵板和基座。这架疗伤麻逊的液体槽却还接着不下二十个的管子,每一个管子又外接一个一人高的复杂仪器,再看看麻逊的操纵板,巴巴理斯几乎是看着发愣了,上头几百个按键,十几个旋钮,还有一堆的开关。
红衣统领在操纵板上按了几下,一个担架在金属手臂的作用之下,伸到巴巴理斯的面前,后者马上把裘斯放到担架上,金属手臂便再度作用,把担架上的伤者放进液体槽中。
红衣统领进行了一贯的疗伤作业,稳住伤者伤势,然后开始进行伤势分析,然后才有办法采用最好的疗伤作业。
麻逊开始快速的止住裘斯的出血,当分析状况出来的时候,红衣统领看着萤幕上的分析状况竟然愣住了,情况竟然是最糟糕的那种!疗伤麻逊对于外伤的效果好到没话说,就算是全身骨头粉碎也不是大问题,内脏破裂的伤势对于一般疗伤麻逊是有些困难,对这架研发自商际联盟的最高技术和巨额资金的麻逊来说,却也只是小事。
至今唯一无法解决的,是连高阶骑士也不见得会的一种伤害方式,将斗气送入对方体内进行破坏,疗伤麻逊没有办法驱逐斗气,只能在斗气破坏肉体时,同时进行修复,最后等到斗气自行消耗殆尽,也就痊愈了……前提是,这人那是还活着。
“去找梅南。”
红衣统领丢下这句话后,专注在操纵板上,试图找出任何一个可以挽救首相的治疗方法,只是在完全没有把握之下,红衣统领只得先让巴巴理斯去找梅南了,以免让他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听到这句话,巴巴理斯的脸色灰败,才想提醒红衣统领一句“尽所有力量挽救他”之类的话,但看见红衣统领专注的盯着操纵板,手上的动作虽不快,却是战战兢兢,紧张得连额上都流出汗水的模样,他知道红衣统领的确已经在尽她最大的力量。
巴巴理斯走到房间门口,正怀着沉重的心情,要去找自己好友的孩子。谁知道,门一打开,后面竟然站着气喘吁吁、面色难看的梅南,在他后方,则是一向一起行动的凯司、白天和清清。
“裘斯他……”梅南才说了三个字,就看见了巨大疗伤麻逊中的裘斯,他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一步步走到裘斯的面前,隔着厚厚的玻璃,楞楞的看着里头的人,他这时脑袋早混乱成一团,竟然想到他似乎从未隔着一道玻璃看父亲,因为父亲从来不会受伤,不是吗?
万能的全方位保护罩不是无时无刻都在保护裘斯呜?他怎么可能受伤!还伤到快死了,不可能!
“你们怎么知道……”巴巴理斯低声问着凯司。
“今天的会议是要讨论阿卡兰帝国的事情,所以清清让我们用监视麻逊偷看会议堂的状况。”凯司简略的解释,担忧的看了梅南一眼后,他转头看着巴巴理斯,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问:“裘斯的情况如何?”
巴巴理斯没有回答,他并不想说那个答案,只是光看他紧皱的眉头和拒绝回答的模样,凯司马上就明白了,情况超乎想像的糟糕,或许……
凯司回头看着梅南,后者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只是楞楞的看着玻璃后的父亲。
清清看到梅南这样,心里觉得很难受,才想过去安慰他,却被凯司抓住了,她疑惑的看向凯司,后者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安慰梅南的时候。
凯司转头,眼中深藏着怒火,沉声问:“是谁伤了裘斯?”
一听到这个问题,巴巴理斯瞬间变了脸色,他一直担心着裘斯的状况,反倒忘了这个严重的问题,重伤裘斯的人是利奥拉,但这怎么能告诉凯司他们?
看到巴巴理斯变了脸色,凯司的心中马上起了疑惑,巴巴理斯肯定知道是谁,只是不想告诉他们,但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怕他们自不量力的跑去报仇?所以答案是……龙皇?
应该不是,凯司马上推翻自己的猜测,龙皇这个答案实在太过明确了,就算巴巴理斯不说出来,他们也会这么猜。
难道是兰斯洛特?血狠?凯司差点连卡布奇诺都想猜了,只不过想想,卡布奇诺那家伙要是能打败裘斯,那早当龙皇去了,还在苦哈哈的作王子吗?
纵使凯司再怎么猜测,也没有想到“利奥拉”这个答案。
“巴巴理斯,你难道不打算说呜?你知道梅南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那家伙嘴上说讨厌父亲,但是白痴都看得出来他们父子的感情有多深,所以你最好乖乖说出来,不然的话……”凯司低声威胁着。
“慢点再说吧!”巴巴理斯一口打断了凯司的威胁,眼睛专注着看着液体糟中的裘斯,心中拚命呼喊着。
裘斯啊裘斯,你可千万要安然无恙啊,只要你没事,那利奥拉重伤你这件事情就可以当笑话说,但是如果你……巴巴理斯简直不敢想像这个后果。
“唉!”
红衣统领总算停下动作,却是满脸愁容,梅南这才大梦初醒,急忙问道:“我爸爸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红衣统领一脸的歉意:“真是很抱歉,裘斯首相的情况是我们最没有办法的,这是极少部分骑士才会的招式,把斗气打入人体进行持续破坏,疗伤麻逊没有办法驱逐斗气,只能不断的治愈被斗气破坏的地方,直到斗气消耗殆尽。
“但裘斯首相的状况并不好,打入他体内的斗气是我见过最强大的…
…”红衣统领试图用最委娩的说法:“恐怕首相是无法撑到斗气消耗完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呜?”梅南强迫自己要冷静、冷静,葛罗瑞家的家训就是无时无刻要保持冷静,冲动是不能解决事情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能找到一个具有更强大的斗气,强大到足以驱逐首相体内斗气的人,首相的伤势就没有问题……但商际联盟没有骑士。”红衣统领直接了当的说。
“妈咪!怎么会没有骑士,哥哥就是骑士啊。”清清高呼着,随后急急的冲了出去:“我去找哥哥。”
红衣统领无奈的苦笑着,自己女儿真是冲动派的,若是斐尔能够治愈裘斯,那她早就找儿子过来了,只是想想也知道,斐尔的实力是万万不及裘斯的,怎么可能比打败裘斯的人更强大呢?
“更强大的骑士,兰斯洛特大概是不行,那如果是黑暗骑士血狼呢?”
凯司才刚提出这个假设,巴巴理斯马上惊呼出声,然后瞬间消失不见,看到他消失,众人都猜得出他肯定是去找血狼了,这个事实让众人都放下心来,毕竟血狠一直以来都和他们交情不错,同时他的实力…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好歹也和兰斯洛特齐名,总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吧?
梅南……
梅南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呼唤他,转身一看,泡在液体糟中的裘斯不知何时己经张开了眼睛,正含着虚弱的微笑看着他,梅南走近液体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对父亲说些什么,有些胡乱的开口说:“你、你觉得怎么样?会很痛呜?啊……那个巴巴理斯己经去找血狼了,等等就可以帮你疗伤了。”
裘斯含笑看着梅南,嘴唇似乎张了张,但是隔着液体和厚厚的玻璃,哪里听得到他在说话?
红衣统领拍了拍梅南的肩头,示意他看操纵板的荧幕,只见上面出现了两个字:“是吗……”
梅南眨了眨眼,有点不确定的问道:“这是裘斯说的话?”
红衣统领点点头,这时,萤幕上又出现了一行字:“抱歉,统领,可以让我和我的孩子单独说话吗?”
“当然可以。”
红衣统领点点头,叫上凯司和白天后,三人一起走出这个房间,只留下梅南一个人惊疑不定的留在原地,为了压下心头的不安,梅南一开口就指责:“你干嘛?有话不能等伤好再说呜?躺在疗伤麻逊里说话很有趣吗?”但是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正颤抖着。
裘斯笑了笑,虽然梅南的口气很不好,但是他却从这孩子的表情上看到深深的难过和惊恐,他是多么希望对自己的孩子安慰一声“我不会有事”之类的话,但是裘斯知道,这次自己能不能度过,是个很大的未知数,所以很多话,他一定得先交代。
“梅南,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的杀母仇人是龙皇吧?”
“我知道,我不会去恨剑兰了,你放……”梅南原本想说你放心吧,但是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闭上了嘴,不愿意把这句话说出口,深怕父亲真的放心了,那、那……
“梅南,你要记得,一定要记得,不只你的杀母仇人是龙皇,你的杀父……”裘斯突然停了停,改口道:“伤害我的也是龙皇。”
“知道了。”虽然裘斯没说完,但是那个父字却清清楚楚的写在荧幕上,梅南深呼几口气,才镇静下来,笑着说:“等你康复了,我们再一起帮妈妈报仇。”
裘斯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我不想让你卷入这场争斗的,但是现在,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当然没有选择,龙皇杀了我的母亲,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的同伴,现在连阿卡兰帝国都卷入战火,你不让我加入战局,我也会自己跳进去,我一定会保护自己的同伴和国家。”梅南语气坚决的说。
裘斯深深的看着自己孩子,这孩子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嘛,瞧瞧他说的话,和他父亲当年说的简直没有两样,看见孩子如此,当父亲的真是既骄傲又心疼,裘斯自己非常了解这个担子是很重的。
“上次教你的保护罩,学得如何了?”这是裘斯最关心的一点,没有学好保护罩的话,别说保护同伴和国家,就是保护自己都是个问题。
梅南点点头道:“我一直和清清在练习,凯司和白天回来了以后,我们几乎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练习各种战斗,我敢说,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你厉害,但是至少也有六成,再给我几年的话,一定比你还强。”
看到孩子大言不惭的说几年后一定比父亲强,裘斯轻笑起来,虽然其中或多或少有夸张的意味,但是裘斯相信自己的孩子不是会说大话的人,能够说出这番宣言必定有很高的把握。
“那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虽说要告诉梅南,但裘斯却反问道:“你认为这些日子来,阿卡兰帝国和秘罗作战的情况如何?”
梅南沉下脸,这些日子虽说是努力学习战斗,但是他不可能不关心祖国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阿卡兰连连失利,但是阿卡兰输得越凄惨,梅南反而越不怎么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无能的首相,阿卡兰在他的统治之下已有数百年,绝对不可能是这么容易被灭国的。
裘斯有自己的打算,也许,是一个陷阱,梅南一直都这么想。
几番思考,梅南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阿卡兰败得很惨,不过,我认为那是表面上的,你有自己的打算。”
裘斯笑了,大概是知父莫若子吧……突然剧烈的疼痛突然从胸口传来,他的口鼻喷出了血沫,染红了大半个液体糟,
“裘斯?爸爸?”梅南忍不住大叫,被血遮住了视线,他看不见裘斯的状况,这让他更加紧张和恐惧。
血沫没多久就被液体槽自我清洁了,而裘斯刚刚被体内斗气破坏的伤口也被治愈,只是原本己经是强驽之末的身体,但是变得更加虚弱了,裘斯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他简早的安慰了句:“我没事,现在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