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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我时常佩服他,他虽然天分比不上梅若鸿,但是非常得努力,我常为一叹。只可惜,梅若鸿不是很欣赏他,总觉得他在没有灵感的时候硬逼着自己作画,对自己不高的天分更是一种浪费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陆依萍忽然说道,“毕竟勤能补拙,达芬奇不也有花几千个鸡蛋的故事。”
“达芬奇画鸡蛋?”汪子默觉得有些意思,“具体是什么呢?”
达芬奇画鸡蛋、爱因斯坦的99%的汗水+1%的灵感,这都是后世听得烂熟了的故事,给这位民国时候的人说,他们倒是听的津津有味,这时候的外文书籍虽然已经流入了中国,但是毕竟只是很少一部分,还是有很多的翻译家在致力于翻译这些文字,关于这些名人的小故事,小趣事,翻译得人不多。
“你这些故事从哪里看到的啊。”方瑜赞叹道。
“恩,不太记得了。”看着方瑜期待的面孔,陆依萍擦汗,只能这样说了。
“那还真是遗憾。”方瑜叹口气。
“这两个故事很妙。”汪子默赞叹道,“我得回去给梅若鸿讲讲,毕竟他声称没有灵感的时候不作画,有时候就算是作了画,也会很快的毁掉,说是没有灵魂就是垃圾,不愿意再去比较自己的画有没有进步。”
陆依萍想,这位梅若鸿也算是一个怪才了。
12、醉马画社那些事儿 。。。
想这世间有些才华的人都会有些自负,这样一想,陆依萍就说道:“你说你们画社的他有才华,既然有些才华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了。”
“是极。”汪子默笑着抚掌说道,“玩艺术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独立特行。”
“我们两个就没有。”方瑜不服气地说,“我学美术,没什么奇怪的习惯,依萍是学声乐的,也没什么坏习惯。”
“那是因为才刚刚入门。”陆依萍拍拍方瑜的脑袋,她脑袋一缩,吐吐舌头。
“也不是。”汪子默看了眼前的两位语笑嫣然的姑娘,她们的关系显然十分好,这一瞬间有些羡慕,但想想他们醉马画社的人也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便笑着说,“我刚刚的意思是,我是特指我们醉马画社的人,不代表你们二位也是如此。不过,陆依萍,你是学声乐的?”
“高中时候是的。”陆依萍微笑着说。
“哦,难道大学不是的了?”汪子默有些兴趣。
“是没有上学了。”陆依萍说道。
汪子默一惊,打量着陆依萍的衣着,一身月白色的格子旗袍,布料材质,衣服的主人显然十分爱惜,但是也看得出衣服有些时候了。“抱歉。”汪子默连忙说道。
“没什么。”陆依萍摇摇头,“实在也是家境的关系,再说,现在这个时代,不能念也就算了吧。”
“对了,你妹妹也是画社的人。”方瑜连忙转移话题,“你们一家都是学画的吗?”
“不是。”汪子默有些感激地看了方瑜一眼,说,“我妹妹不是作画的,她是业余爱好,外加做我们的模特。”
“这样啊。”
“其实我们画社的烟雨楼就在西湖边,如果今后要是两位有机会去杭州,欢迎去烟雨楼玩一下,我们醉马画会每星期一、三、五都在烟雨楼画画,要是两位肯做模特就最好了。”
“让依萍做模特。”方瑜笑着说,“我要画画。”
三个人说笑了一阵,陆依萍抬起胳膊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十一点了。
“我要准备回去了。”陆依萍说道。
“几点了?”汪子默问道。
“快十一点了。”
“也差不多了。”汪子默说,“不如我做东,请你们二位吃个饭吧。”
陆依萍本想要推辞,不过汪子默说得诚恳,说自己在上海这边朋友也不是很多,一个人吃饭也比较没有意思,不如请她们二人吃饭。陆依萍看到方瑜有些意动的样子,有些心软了,毕竟这位汪子默是画坛上有名的画家了,能对方瑜指点一二也是不错的。
虽然是汪子默请客,也没有想着去很好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收拾得干净利爽的川菜馆坐下了。
江浙上海这边的菜系口味清淡,很多菜还略带着些甜味,吃到了久违的川菜,让陆依萍有些感慨,不过也菜式的辣椒因为考虑到当地人的口味也不是很辣,这让陆依萍失望之余也有些庆幸,毕竟她是要靠嗓子过活的,还是保护好嗓子比较好。
席间,陆依萍问道:“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呢?学校附近的招待所吗?”
“不是。”汪子默摇摇头,说道:“我住在国民大酒店。”
有钱人?!陆依萍一听到这个词不由得感慨,不过想想这位汪子默也算是青年才俊了,倒也不是很稀奇。
汪子默说话温润中带着些些优雅,行为举止还带着些西方的绅士风度,真是让人感慨这世界上竟然还会有如此完美的人。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陆依萍说道:“我真得走了,再不走,上班就迟到了。”
“那好吧。”汪子默说道,“那今天就散了吧,和两位相处了一天很是愉快。”
“还得感谢你的指点。”方瑜笑着说,“真是麻烦了。”
“没什么,也正好是陆依萍帮了我一个忙。”汪子默说道。
最后在汪子默离开之前,走了一步又回头说道:“我住在国民大酒店的3112房,没什么别的意思,如果要是方瑜你要是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邀我出来给你解惑。”
陆依萍微微笑了,这位汪子默还真算得上是有礼了,居然把话说得这么清楚。确实不少人利用粉丝崇拜的心理,把人勾引上…床的,所以汪子默才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方瑜则是一愣,然后惊喜地说:“我真的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汪子默的一点儿忐忑被眼前这个蓝衣长发女子的单纯消散了,“欢迎前来找我。我要是有事情出去了,去前台那里留个信就行。”
“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呢?”陆依萍问道。
“恩,再过两个星期,应该每天都有空了,这段时间的话,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停留在酒店里。”汪子默皱了下眉头,似乎这样也不妥,就算是没事,他也不可能每天在酒店等方瑜上门来请教
陆依萍微微一笑,说道,“不如两个星期以后,要是需要拜访的话,我们提前一天留消息给前台吧。其实也不局限于请教,毕竟我们两个是当地人,如果要是你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带着你去采风。”
“这样很好啊。”汪子默眼睛一亮,“我正愁不知道去哪里逛呢。有两位在,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多看了一眼陆依萍,面容清丽,笑容恬淡,浑身是说不出的适意。分明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小姐类型,身上的气韵是骗不了人的,偏偏又浑然不在意地说出自己没有念大学。
汪子默离开之后,陆依萍对方瑜说:“那我也要走了。”
“我下午没课。”方瑜说,“我送你过去。”
“别。”陆依萍飞快地拒绝,虽然决定了做歌女,心理上还是很难过自己这一关,尤其是自己的好友主动提出来。
“我就是送送你。”方瑜说道,“然后和你说说这个汪子默啦。”
方瑜好说歹说才让陆依萍松了口,陆依萍说道:“那你去可以,但是快要到的时候你就离开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方瑜说道。
听到方瑜答应了,陆依萍也放了心,自己这位好友是最为守信的,“怎么想和我说那个汪子默?”陆依萍对他笑得暧昧,“动心了?”
“哪里啊!”方瑜瞥了她一眼,“其实呢,这位汪子默真的可以说是青年才俊,而且说是相当有个性,他说自己27了,还是抱着单身主义。这让我怎么肖想?”
“单身主义?”陆依萍有些好奇。
“恩,在演讲的时候有女生问道,他自己提到过。”方瑜说,“快说,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陆依萍微微一笑,就把自己和汪子默的事情一说。
这年头是没有什么人有肖像权的意识的,毕竟素描和油画虽然很早进入中国,但是普及才刚刚开始,之前的画作都是中国的水墨画,和真人相比有很大的差别,所以一般人也不是很在乎自己是不是入画了,所以方瑜完全倒是觉得陆依萍幸运了,“这样真的很不错啊,我还是得谢谢你啊,帮我争取了这个机会。
“我们两个谁跟谁?!”陆依萍笑着说,“对了,我给自己拜了个师傅。”于是陆依萍把自己想学双截棍的想法告诉了方瑜,同时也说了陈师父那个一万米的要求。
“一万米,天哪。”方瑜的嘴微微张大,满脸尽是不可思议,“很辛苦啊。”方瑜是知道陆依萍的,说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所以反而担心的是陆依萍吃消不吃消的了,“如果实在不行,就先放弃吧,在大学里也有各种的爱好武术的同学开办的兴趣会。”
大学也有社团,陆依萍想到这个,不过想想,那位陈师父是有真本事的,这年头学上花拳绣腿又有什么用?于是摇摇头,“我会坚持下来的。”
“你啊,就是死心眼,又倔。”方瑜摇摇头,感慨道。
陆依萍笑笑不说话。
两人一路说笑,直到快到大上海的门口,陆依萍才推了方瑜走开,自己进去了。
13、固定来客——何书桓 。。。
陆依萍没有想到的是,一进入大上海,侍者的态度都比昨天显得殷勤很多。陆依萍心里想,这地方果然是惯常捧高踩低的了。
刚进入大厅里,蔡经理就满脸笑容地迎了过来,完全不似昨天的漫不经心,“白玫瑰,你来了啊。”
陆依萍点点头,问道:“蔡经理,有什么事情?”
“哦,”蔡经理笑着说,“首先要祝贺你昨天的表演非常成功。”
虽然不耐这些客套话,但是表面上总是要做出来受宠若惊的样子了,聊了十多分钟,这样的夸奖让陆依萍的鸡皮疙瘩几乎全要出来了,蔡经理终于步上了正题。
“今天你的歌依然是烟雨蒙蒙,歌舞的话让负责人进行了一些调整,应该比昨天的效果更好,你今天的衣服也得和昨天有些区别。”蔡经理说道。
“还是这首歌?”陆依萍有些奇怪,因为她很少去这就夜总会酒吧的地方,不知道如果一首歌卖座之后,通常会连续几天都是这首歌曲,再换。
“恩,”蔡经理说,“今天的歌曲比昨天晚半个小时,没问题吧。”
挑挑眉,这是纯粹吊着客人的胃口啊,不过,如果要做大腕儿,就一定要有适当的拿乔。陆依萍点点头,利爽地说:“没问题。”
蔡经理满意地点头,“对了,新歌的话也是你想着,给你三天的时候,如果要是选出来合适的歌曲,三天后先唱给秦五爷听,如果合适了,秦五爷说的给你加五十块的奖金。”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
秦五爷还真是大方,奖金就是她刚开条件一个月的工资了,这时候的五十块可是了不得,相当于只要弄出来合适的歌曲,就能有后世的将近1万人民币了。
不过什么歌曲好,她得再想想。
因为彩排得是唱过的歌曲,十分简单。她表演完之后,就开始观察别人的歌曲了,红牡丹今天唱得也是周璇的歌曲《五月的风》,周璇的音色细嫩、音质甜美,在舞台唱出来婉转动人,而红牡丹虽然也很美,但是声线就远远不如周璇了,也比不上陆依萍,音色带着些沙哑,平添一点儿妩媚,虽然声线条件一般,她的舞姿,她的神态倒也可以弥补一二。
“哎,你还在看啊?”红牡丹一下台,妆也不卸,就坐在了陆依萍的旁边。
“我还不是很熟悉,想多看看什么在舞厅里流行。”陆依萍回答说。
“这个啊,”红牡丹对陆依萍眨眨眼,“你不如请教我啊。我可是在大上海混了三个年头了,客人的喜好我最清楚了。”
红牡丹既然这样说了,那陆依萍也含笑应了,“那就谢谢牡丹姐了。”
只是红牡丹说得和她脑海中预想的路线完全不同,迎合客人?唱歌不是主要的,还要去陪客人喝酒?
越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