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在苦心寻找借口抗拒成为齐云逛街专用搬运工之时,杜言修戴在左手的戒指轻轻地震动起来,这个戒指是兼有多种功能的法宝,不但可以代替呼机手机商务通,而且不怕没电和掉线。
“唔。。。。。。你先替我一下,我去趟WC。”
小心的确定齐云没有跟来,杜言修把戒指旋转了两圈,说道:
“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私人时间啊?看来你的问题不大嘛,闲得有时间来骚扰我了!”
另一端的张治国连忙赔笑脸道:
“老大,小弟现在的确有了难处,你可务必要帮这个忙啊。”
“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别绕弯子。”
“你。。。。。。现在可不可以马上过来一趟?”
杜言修抬手看了看表,说道:
“现在是晚上6:30分,你打算让我找什么借口从家里溜出去,还能不让人怀疑?”
“这个,嘿嘿嘿嘿。。。。。。”
光是一心要为身边少女的母亲治病,张治国就没注意自己的要求很不合情理。察觉杜言修有些不快,他赶紧赔不是,把自己今天碰到的事情从头到尾对杜言修讲了一遍。
“是这样啊!你觉得病人的气色怎么样?把真气聚集到眼睛,小心别运气太猛,看完了再告诉我。”
张治国运起初学乍练的功夫,稍作调息就开始凝神静气,小心的将一部分真气转移到眼睛这个身体上最脆弱的器官。
渐渐的张治国掌握了诀窍,能够看见病人的奇经八脉了。病人体内杂气充斥,健康的人全身基本是一个色系的内气,女孩母亲的体内简直看不出原本是哪种色彩的内气。属于肺经的经脉尤其严重,似乎是受过严重的外力打击所致。病情看起来很严重,但她体内的生机尚未断绝,应该不至于连十天半月都撑不下去。
“老大,病情真的很厉害,你还是尽快过来一趟好吧!”
杜言修算计了一下时间,自己在家原本预备住到开学再回去,现在既然有特殊情况自然要有相应的调整才是。
“我明天就回去,少安毋躁,要沉住气。”
发生一次死亡23人而且死者还是高干子弟的特大恶性案件,市里的大小头头们都有些感觉头皮发麻个个坐立不安,谁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凶手背后有什么样的政治背景,他们条件反射式的感觉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这个事件可以算作受害者妄想狂的经典病例,市委通气会后,立刻有不下二十个各部门正副职头头发现自己积劳成疾急需马上出外就医,连工作都没来得及交代清楚就一个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却难为了他们的手下实在找不到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跑路,只能硬着头皮顶住,可是整个市政府上下惶惶不可终日,各路能人把所有能想到的安全措施都派上用场。
首先拨专款把市委办公大楼的所有外墙玻璃统统换成防弹玻璃,大楼前后两个出口安装原本只有银行才会用的强化合金卷帘门。把守市委的保安换成了清一水配备AK47的武警官兵,值勤人数也从每班4人增加到30人,一天24小时三班倒,机动兵力安排了四台大解放整整六十来号人整天里围着办公大楼兜圈子。如果大楼门口能再垒上几个沙包,不知道人的准保以为市政府的办公楼借给哪个剧组拍战争电影。
市里的领导都跑路了,但是下头的人还得继续寻找凶手,他们一口气给公安局下了N个红头文件,中心思想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缉拿凶手。
清晨,忙活了一夜的路飞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一头扎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身价百倍通缉犯。最搞笑的莫过与通缉令上疑犯的图片部分了,由于实在不知道被通缉的人长什么样子,通缉令上面居然开了一大块天窗。大概没有那个正常人能从通缉令上认出被通缉的人。
不管怎么说好歹这个不平常的日子终于在夜幕掩盖下过去,大概不会有太多人喜欢这一天吧!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张治国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地终于请动杜言修的大驾,让他比原计划提前一周返回。而且还要背着齐云溜出来,因为杜言修没想好如何向齐云解释自己的秘密,惟有使足拖字诀另外想辙。
“这个。。。。。。恩,没问题吧?”
检查过病情的杜言修十分不满地瞪了张治国一眼,言下之意不外乎,你小子信不过我还找我,自知理亏的张治国吐吐舌头老实的坐回少女身边。杜言修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全套108枚金针准确地刺入病人的穴道。
肺癌已经不是普通的药石之力能够治愈的病症,所有的癌症都是因人体内部正常细胞造反引起的,一般情况下早期癌变细胞在人类知觉范围以外的领域里就会被正常的免疫系统扑杀消灭在萌芽状态当中。能够被医学检查发现的病例基本属于极少数的个案,只是因为人类的平均寿命逐步提高,以及许多传统烈性病症受到控制之后,才逐渐增多起来,原本那些身体产生癌变的人类个体早在癌细胞扩散之前就应该因为整体免疫力下降而死于其他疾病的。
本来杜言修是不会轻易插手这种事情的,因为实在太过招摇,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对不是修真们的爱好。只是表功心切的张治国颇有几分烽火戏诸侯博佳人一笑的精神,即使知道很是难为自己这位师兄,也只能佯作浑然不觉状在一旁装傻充楞。
“方便的话,现在请两位出去一下,半小时后再进来。”
杜言修的语气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他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们不出去就不用想我继续给病人治病了。
经过接触已经比较了解杜言修做事方法的张治国知趣的站起身,半是劝慰半是强迫的扶着万分不情愿的少女离开这间比废墟多个盖子,比垃圾堆多个门的房子。
杜言修让不相干的人走开自然有理由,接下去的场面绝对不属于赏心悦目的范畴。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古色古香的葫芦,深紫色的葫芦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隐隐有些半透明的感觉,从光影变化来看似乎有生物在其中活动。
杜言修的葫芦里卖的不是药,里面装着一只千年苗疆青叶金蚕蛊王,这种蛊是苗疆七十二种上品蛊中少有的几种天生的灵物,苗疆所使用大部分的蛊虽有千门百类但也都是各类毒虫相互吞噬蚕食变化而来的异种,天生就可以列入蛊虫范围的灵种不会多过双手手指的数目。
青叶金蚕蛊王是一种极为罕有的金蚕蛊变种,普通的金蚕蛊生性凶残每餐必要吞噬生鲜血肉,可是它的同源种青叶蛊只是居住在深山的千年灵木上吸食树汁,既不凶恶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用途。所以没人留意到这种废物还能派上什么用场,一直是处于自生自灭的野生状态。
几百年前,逸风宗的一位闲人偶然溜达到苗疆,刚好赶上六大剑派围攻绿袍老祖的盛事,本着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精神,该闲人隐身在一旁看热闹。
绿袍老祖最出名的本事莫过于身外化身第二元神的玄牝珠,除此之外,他对于苗疆传统技艺蛊术也很有研究,令当时天下修真谈蛊色变。六大剑派人多势众而且准备充分,不但专门安排了各路人马围追堵截,还预备下专门破蛊的法宝。结果是绿袍老祖一门几近全灭,只跑掉小猫三两只,绿袍老祖自己也是险死还生狼狈不堪地侥幸得脱。
他所炼金蚕蛊也死了个干干净净,只是无人察觉有一只金蚕蛊因为元气大伤没有随队出穴,当六大派以雷火轰击绿袍老祖巢穴的时候,已然很有灵性它先知先觉地独个溜走了。没有了同类可以交配的金蚕蛊就选择了亲源较近的青叶蛊作为交尾对象,于是乎就有了青叶金蚕蛊王。
多年后闲人故地重游发现了它,便收入随身的法宝当中,带回神农架。青叶金蚕蛊王的习性和金蚕蛊。青叶蛊都不同,虽有剧毒却性情平和,比较接近蜜蜂的习性,没有受到攻击不会轻易伤人,而且可以用它分泌的毒素医治许多病症。青叶金蚕蛊王平时以千年灵木树汁为食,每年只有冬至之前的十二个时辰里需要捕食生物。考虑到青叶金蚕蛊王不是穷凶极恶的蛊类,逸风宗也没有吹毛求疵地将它消灭,转为观察习性。
癌症的治疗不外乎放疗化疗手术等手段,一是清除聚集大量癌细胞的组织器官,二是直接杀死癌细胞减缓病情发展。杜言修用金针封闭病人经脉,唤出青叶金蚕蛊王放入病患体内,以毒攻毒,杀灭癌变组织。
外面张治国和女孩等得心焦,不知杜言修如何医治病人。里面的杜言修看着青叶金蚕蛊王回到栖身的葫芦,安心的长出了一口气,取出一枚丹药化水令病人服下。比起外伤反而是这种慢性病变更加难以医治,没有实践经验指导的杜言修对自己能顺利完成治疗过程十分满意。向门外招呼一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门外的两个人一起挤进本来就不宽敞的房门,目不转睛地盯着病人看。只要眼睛没瞎谁都看得出病患脸上灰败的颜色尽去,虽然还是惨白得可怕,却已然有了几分血色,纵使外行也知道病情大有起色了。
“这个瓶子里有三丸丹药,每天早起服一粒,如果病情没有反复的话,康复就只是时间问题了。你们两个尽可以放心,师弟啊!记得你自己的问题,如果在发作之前不解决拖到后来可不是好玩的。”
难为杜言修心神大耗之下还不忘叮嘱两人注意事项,总算是做事有始有终。
且不说张治国的事情,杜言修晃晃荡荡回到自己的窝,老习惯一头扎进被窝;继续大学假期里猪一样的生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自从有了齐云这个温柔似水(开水?)如花似玉财大气粗的未婚妻,杜言修原来紧巴巴的大学生活终于开始渐渐过得滋润起来。从月初到月尾,冰箱里总是塞满了食品,过往动不动就要啃半个月方便面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包括房租水电诸项杂费在内的一切开支统统归齐大小姐处理,反正杜言修自己的主要经济来源都被齐云控制,所有支出自然也就名正言顺地归某人打理。从此杜言修便过起象猪一样受人圈养,吃饱了就睡睡完接着吃的腐化生活并不令人意外,而且在假期这段不用上课的美好时光里,他坚持要每天至少睡足七个时辰时才肯罢休。
当然杜言修每天的功课修行还是照作不误,顶多是怕人看出破绽改变标准姿势,多费些功夫罢了。今天齐云的外公和父母约好一块过来本市看她,所以齐云一早便被家里打电话叫回去了,齐云临走嘱咐杜言修记得晚上5点准时到齐家的别墅吃饭,连带让外公看看准外孙女婿。满口答应的杜言修,转身就利用这个机会打了个时间差溜出来给人看病。小心地回到家里瞧瞧天色尚早杜言修也就没客气,扎进压根没叠的被窝,打算美美睡上一觉,一并补足今天看病消耗的精力。
杜言修刚和周公他老人家拉开阵势预备大战上三百回合的时候,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喂,谁呀?”
对于打搅自己休息的电话杜言修向来是欠缺好感的,能够维持住声音不提高到令人以为是骂街的程度就算不错了。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恩!糟糕了!是齐云。杜言修习惯性地嘿嘿两声,立刻把大脑从半睡半醒当中转入全功率运转状态,寻找一切合理的借口。
其实年轻男女相处当中,谎言是必不可少的润滑剂,否则两个人非得斗得跟乌眼鸡一样不可,大部分时间里,女孩子打电话查男朋友的岗不是在意他有没有和狐朋狗友们出去疯,只是对自己感情所有权的一种确认手段而已。所以她们需要的不是事实,而是一个可以令人接受的借口。
“治国有点私事求我帮忙。。。。。。对,你也知道的,治国那个人急性子嘛!好好好,一定准时到,OK。”
放下电话杜言修长出一口气,缓步走近窗口,从窗帘的缝隙望去四周鳞次栉比的居民楼难以数记。他也心知肚明齐家有安排眼线监控自己的行踪,但是有些事情想硬瞒过去还是不成的,看来日后行事还得多加留意才是。
杜言修伸出左手,有心推算一下近日的运程,但是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想想又将手放下。三元重劫将近,凡是未能超脱凡尘的人,即便是海外散仙一流人物亦会受牵累,此时问卜恐非智者所为,万一算出个劫数岂非自寻烦恼。
头脑简单的张治国比他轻松得多,眼看自己这位未来岳母的病情大有好转的迹象,这样少女也不必出卖自己肉体换取医药费了。顿觉心头大石落地的两个人猛然想起彼此在一块好几天才居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叫什么,对视而笑的两人开始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张治国,X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