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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各约五分钟左右的公寓,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住在这里了:这个月底,我打算搬回老家。
从老家到营业所,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幸好我在老家的房间还保持原状,现在住处的行李也只要约一天就可以收拾好,只是早上通勤的状况,光是想像就让我感到厌烦。
身为长泽的部下,如果要一直处在提心吊胆的状况下,我宁可被派到别处,也不要受那种精神折磨。
信箱里全部是广告邮件,想扔进垃圾桶,但又因为上面清楚写着我的地址和名字,就这样丢掉似乎稍嫌不妥。
“啧!”
没办法,我只好把广告邮件全放进公事包里。
接着因为头痛,我拿下眼镜,放进眼镜盒里收好,然后在一楼前厅心不在焉地等电梯。
“修平。”
这个声音是长泽,即使没看到脸,我也认得出来。
“请不要这么亲呢地称呼我。”
我像冰一样冷漠,我可不想因为和他睡了几次,就被苦苦纠缠,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正常的异性恋男子。
“呵呵,难道你想听我叫你新藤前所长吗?”
“……”
“那……‘压抑的新藤所长’呢?”
我的血管好像绷断似的,让我的头痛更形剧烈。
“现在是工作以外的时间,请你回去吧!”
“我有话跟你说。”
“到外面……”我一点也不想和他独处。
“电梯来了,走吧!”长泽说着强拉我进电梯。
“放开!我可没有说要带你去我家!”
我拼命按着电梯门的开门钮,但被用力拉开。
他按了七楼的电梯钮,但为什么他知道我住七楼?
“不要胡闹了啦!摆出这种态度,和希望被袭击的态度没什么差别。”
“你说什么……”
我在狭窄的电梯里,被长泽压在墙上。
长泽蛮不在乎地亲吻着我的脖子,另一方面也不客气地抚摸着我。
“停止……”
“电梯已经到七楼了耶!出来吧!”
“请你马上回去。”
“为什么?”
“请你回去!”
如果带他回去的话,接着一定会被玩弄,而我的自卫能力恐怕不够。
“我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进我家。”我干脆地说。
“修平,这是什么?”长泽在我眼前甩着钥匙圈。
“啊……钒匙!”
我的钥匙圈为什么在长泽手里?开了信箱后,钥匙应该被放入我的大衣口袋……
“如果没有钥匙,你打算怎么进门?”
“你、你……刚刚的……”
一定是刚刚在电梯里,长泽压着我,把钥匙拿走的。
“钥匙掉了,我只是捡起来还给你耶!”
“你不要故意装作不知道。”
“你不向这么亲切的我道谢吗?”
“什么?”
“这是礼貌耶!从别人手中拿回遗失物,要向对方说谢谢。”
“谢谢!”
我已经在叫喊,表示开始自暴自弃了。
“就是这种懊悔的表情,你天生有着女人的媚态,脸都红了耶!”
“不要用这么下流的眼神看我!”
我起鸡皮疙瘩了,因为长泽故意用像要舔我的眼神凝视着我。
“啊哈哈哈哈,这种台词我第一次听到耶!”
“什么……”
我已经表现出气愤,为什么他感受不到?
他甚至用我的钥匙打开我住所的门,没有事先得到我的允许,还表现出他是屋主般的态度,无礼地闯人我的公寓。
“等一下,谁说你可以进去了?”
我急忙想要制止长泽,但力气却敌不过。
我被拖着回到自己的家。
“你应该请这么亲切的人喝—杯茶吧!”
“我泡茶给你,喝完茶,请你马上回去!”这个人真不要脸。
长泽别有居心地微笑着。
“低级的男人……”我嘀咕着。
“对这个低级的男人交出身体当作交换业绩的家伙,最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喔!”长泽嗤笑着看着我。
“哼……”
长泽伸长两只手捧住我的脸颊,不允许我转开视线。
被这样日不转睛地凝视着,感觉很痛苦。
“你懊悔的表情真妖艳。”
“什么……”
我是个男人,被形容成妖艳,一点也不高兴!
“雪白的肌肤略带红色,你看,好鲜嫩的耳垂。”
长泽的指尖轻抚我的耳垂。
被这么温柔的指尖碰触,我的身体开始起反应。
“不要碰我。”我叫道。
“为什么?难道要我用咬的吗?”
“不是。”
我根本没有想过那种事,但我的脸被长泽慢慢拉近,身体也开始打哆嗦。
“呜……”
“怎么样?开始发抖了吗?”
因为被长泽的指尖抚摸,我的身体更抖了。
“啊……”
“你如此期待,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我没有期待!”我拼命否定,但好像很虚伪。
“修平喜欢说谎。”
“你太失礼了。”
“是吗?但你的耳垂变红了,是想要我咬吧?”
“不要咬。”
我拼命想摇头,但脸被长泽紧紧抓住,无法动弹。
耳边传来舌尖湿润的声音,长泽的嘴唇同时含住我的耳垂,吸吮着。
“啊……啊啊……”
长泽的牙齿缓缓松开我耳垂的瞬间,我的力气好像消失了般。
“还是你的身体诚实。”
长泽的身体与我交缠,好像比我还了解耳朵的敏感度,他的舌尖伸入,舔遍四周,固执地玩弄着。
“嗯……呜……”
我可耻地发出呻吟,扭动着身体打算抵抗,但……
长泽利用我的扭动,把我的大衣剥下来,克什米尔毛料的长大衣落在脚旁。
“啊……”
西装夹克也被剥掉,同时,长泽紧紧抓着我的臀部搓揉。
“长泽……茶还没有……”就这样下去的话……
“等一下再说。”
“不行!”长泽用力搓揉我的臀部,我晕眩地摇着头。
难道长泽是假藉工作的名义,趁机轻薄我吗?
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让长泽感到十分愉快。
“要以客为尊吧!”长泽嘲弄地说着。
像强盗一样闯进来的家伙哪里是客人了?
“我不认为你是客人!”
我的皮带突然被解开了。
“停止!”我的抵抗全是徒然,裤子被丢在床上。
“别斤斤计较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
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衣服被长泽剥除,但就在要脱掉费事的衬衫时,长泽突然停止了动作,环顾四周。
“为什么放着厚纸箱?”
房间角落放着从搬家公司拿来的厚纸箱,折叠起来大约有十个,因为两个星期后,我就要搬回老家了。
“和你没关系吧?”我故意冷淡地说。
“真的没关系吗?”
长泽皮笑肉不笑,让我屈服于他的言语压力。
“这个月底,我要搬家了。”我还是坦白说了。
“搬到哪里?”
“老家。不过我搬到哪里和你没关系吧!”我生气地回答。
“你打算辞职吗?”
“辞职……或许也不错。”
不知为什么,自然而然地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便这么回答他,其实也只是一时的孩子气。
但长泽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认真,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
“我不会接受你的辞呈。”
“我可以直接送到人事部。”我回答,想看长泽认输的样子。
因为长泽半途收手,我准备穿上被脱掉的衣服,逃离这狼狈的状态,边瞪大眼睛等待长泽的反应。
“你想要离开喔?”长泽的话完全超出我的预料。
“什么?”
“你不想再和我上床。”长泽轻声地说。
“你身为所长,和我做这种事有损你的身份。”
我竟为他设想。
“我的性癖众所皆知。”长泽自夸道。
那么营业所里的传闻是真的。
“我到哪里上班都一样,因此若说名誉受损的话,应该是修平吧。”
“唔……”的确,依长泽大胆的性格,到哪里工作都一样吧!
他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
“用这么诱惑的目光,之前我应该有警告过你会怎么样吧?”
“啊……”我瞪着长泽的眼神,竞让他变态地欲望高涨起来。
“你要负起责任。”长泽低声耳语着,脸凑近我。
我想要逃跑,但脚下的裤子把我绊倒,在快要跌倒时被长泽接住。
接下来,长泽贪婪饥渴地吻着我。
“嗯嗯……”长泽强硬入侵的舌头在我口中巧妙的爱抚着,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无法忍耐的流泄出甜美的呻吟,因无法抵抗而烦恼。
我的膝盖一直发抖,坐倒在铺在地板上的床铺。
“哈……啊……”
长泽和我的唇间连着一丝透明丝线,让我感到一股性感的气氛。
“这么敏感的身体,没有理由要离开我吧?”
长泽低头望着浑身被屈辱和羞耻笼罩的我,讥讽地说。
“我离开的理由太多了。”我反驳,但声音却沙哑不清。
只是接个吻就双腿虚软,情况对我很不利。
“修平,你老是喜欢说谎,今晚我会慢慢地惩罚你,一直到你肯坦白为止。”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我得受长泽惩罚?
“你在工作方面太消极。”长泽抬起头,露出得意洋洋的嗤笑。
我承认在接手长泽客户的事情上,我很消极。
“你这个坦白的小家伙,已经期待得发抖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