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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海。”我吃惊的望着,叫我小名的父亲。(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母亲也只有在极其高兴的时候才叫的小名呢?)
“海海。”父亲看见我愣愣的忘了回答他,又叫了声,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我本能的扭头看看身后,没有发现花浩和其他兄弟的人。(父亲怎么会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那种温暖的笑容他一向只给花浩他们的,面对我时即使微笑也是冰冷的。)
“父亲,您有事吗?”我有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带着慈爱的微笑的父亲。
“海海,”父亲的笑容更加的慈爱,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顶,温柔的触感,幸福的几乎发颤的感觉,“你妈妈说你这次的考试得了全校第一,很不错吗!儿子!”
“咦?……”父亲竟然会为了一个第一而表扬我,我得过许多个第一,父亲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第一不一样吗?
“哈哈,说吧!你要什么奖励?”父亲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惊讶,溺爱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开心的说,“如果,你下次考试仍然是第一名,也许我和你妈妈可以带你一起去美国过圣诞。”
“去美国?过圣诞?一起?”我在做梦吧?一定是的!
“对啊!儿子,只要你考的好,我们圣诞节就一起去迪斯尼乐园玩个痛快!”
“咦!……迪斯尼乐园?真的!”是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千万不要醒啊!就一直做下去吧!我在心里暗暗的祈求。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考的好!儿子。”
“嗯!一定的,我一定考第一名!”不能失去,一定不能失去这个机会,第一次和父母一起过圣诞的机会。
“哈哈,好啊!爸爸可看着哦!走我们去找你妈妈,让她来作证人吧!好吗?儿子。”父亲大笑的拉起我的手。
“嗯,爸爸……”我看着被父亲牵着的手,被包围在温暖的感觉,走在前方父亲的背影,仿佛梦境般的现在,真实又虚幻,我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从出生到现在都未曾叫过的两个字。
命运似乎钟情于眼泪多过于欢笑,梦就只能是梦,再长再美也终究会结束……
我考了第一名……
圣诞节,父亲带着心爱的女人和钟爱的儿子一起去了美国,去了迪斯尼。我目送着远去的车,身后母亲声嘶力竭充满怨恨的咒骂,从那天起我带上了微笑的面具,永远嘲笑着自己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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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抱歉,最近有事缠住了,是在没有时间发上来,虽然少点,也请将就着看吧!
不过现在已经办好了,下次我会多发点的!^_^
26
深夜, ‘Trickster’吧
裴骁坐在吧台前,轻摇着手中的酒杯。
“喂,我说,阿骁,你怎么会事?找我来喝酒,自己却在那光摇不喝!” 佘耀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冲着裴骁说。
“啊!……噢。”裴骁心不在焉的应了两声,喝掉手中的酒,又冲着空了的杯子发呆。
“唉……阿骁,你有心事!” 佘耀看着裴骁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帮他和自己叫了酒,“从昨天开始就看你不对经,就连今天讨论案情也是心不在焉的,拖我出来喝酒,现在却坐在这发呆。喂,阿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阿耀……”裴骁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伤了他……”
“嗯?伤了谁?” 佘耀被裴骁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我知道我不该,不该和他……之后又……我觉得自己……我他妈的,和姓宋的那个女人一样的混蛋!”裴骁低着头恨声说出。
“……”佘耀盯着裴骁紧握的手掌,脸上闪过恍然的表情,肯定的问,“是花瀚吗!”
“……”裴骁的酒荡起一圈波澜,一口喝掉酒。
“为什么?”佘耀没有了刚才的吃惊,托着下颚盯着裴骁问。
“……”裴骁又叫了杯酒,他知道佘耀问的是自己为什么会伤害花瀚,还是用这种自己最厌恶的情况。
“为了裴浩。” 佘耀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盯着裴骁替他说出了答案。
“我不能不顾忌浩哥的感情……”裴骁语带苦涩吐出一句话。
“那么,你对花瀚的感情呢?” 佘耀的直白让裴骁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促,“阿骁,我们认识快十年了,无论在学校还是后来在警局工作,你给人的感觉一向是冷静多智,坚决果断,我啊,只在一件事上,见到过你的反复,你的懦弱,你的优柔寡断,就是在感情上。”
“阿耀!别说了!我知道我是懦夫……”裴骁遮住双眼想打断佘耀。
“你是懦夫!在感情上,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十几年来一直爱着一个人,却顾忌前顾忌后,看到自己所爱的人受到伤害,也不敢站到他身前去保护他,只能在一边难过,你连去他身边安慰也要顾忌,最让我奇怪的是,本应成为障碍的性别,却不是你顾忌的最大原因。反倒是你表哥和花瀚之间的那些说不清对错的破事……”
“阿耀!”裴骁抬起头双眼狠狠的盯着佘耀,佘耀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
“阿骁,我一直就觉得,在这些年发生的事里,你表哥并不是最不幸的,裴浩执意把失去母亲的怨恨都加在花瀚身上,寻找一切机会打击他,伤害他。” 佘耀清澈的双眼注视着裴骁的表情,裴骁不禁调开视线,逃避他的注视,佘耀无声的笑了笑,“不错,花瀚的母亲确实杀了他的母亲,但是你不能否认,按当时的情况来看,花瀚的母亲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之多只能算是过失杀人,如果追究根源,甚至只能算是防卫过渡。阿骁,你当了这些年警察,也应该知道有时候,加害者比被害者更可怜。”
“……”裴骁盯着自己的酒杯。
“其实,你心里是明白的。不然当初,宋依娜和裴浩用推荐生的资格做交易,让宋依娜耍弄对她有好感的花瀚,使花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逼得他不得不远走德国留学。你不是曾经因为这事和裴浩大吵了一场。也第一次发现……”
“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他被伤害而心痛。”裴骁的眼中流露出似是怀念似是痛苦的神情,梦吟般的接着说。
“阿骁,说真的,你真的爱花瀚吗?” 佘耀正色问裴骁,不等他回答又加了句,“不要告诉我那些你不能爱的理由,我只想听答案,你爱不爱?记住,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哦!”
“……阿耀,你还真是……”裴骁无声的笑了笑,看着佘耀认真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转过头看着前方,很久才说出一句话,“我爱他!”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在齿间流转了千百回费尽了力才说得出来,这是在佘耀面前,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感情的人的面前。在面对花瀚时光保持自然的态度就已经耗尽了全力,越了解自己的感情,越是无法用自然的态度面对他,心越想与他接近,人就离得越远。
“阿骁,如果你真的爱,就好好得去爱。我一直他妈的觉得,花瀚挺可怜的,和你表哥一样失去了母亲,可所有人的同情全都给了裴浩,还要被自己的父亲敌视……”裴骁转头看向他,奇怪,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过他那么多啊?“哈……别这样看我!我不是有心去探听这些的,是这些年调查关系到花家的案子时了解的。” 佘耀看裴骁不再奇怪的望着他,意味深长的接着说,“不过,也让我了解到一件事,花瀚这个人很危险……”
27…36
裴骁靠在电梯的墙上,酒醉后的醺然感觉,两天来压在胸口的郁闷,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电梯的门打开,抱着双膝蜷坐在公寓门口的身影告诉他,似乎真的是似乎……
裴骁走到身影面前,双眼注视着,“花,瀚……”似是疑惑似是确定。身影抬起头,四目对视,时间在这瞬间停留……从不知道眼睛可以说出那么多……
“花瀚……”可以用眼睛说出的话,却无发变成语言从嘴吐出。
花瀚一言不发的与他平视,手指抚上他微张的嘴唇,“我爱你。”平静的语调掩不住其中的压抑,微颤的手指透露出了不安,“我不能放弃,就算再被你拒绝一次,我也不能放弃。”
“花瀚!”裴骁的声音有点发颤。
花瀚猛地双手抱住裴骁,下颚枕在裴骁肩上,紧闭这双眼,“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不要让我一个人,我不想再尝到那种即使是在火中也暖不过来的感觉,不想再要那种一直冷到心里的寂寞。”
裴骁的手轻轻抚住花瀚的腰,剧烈起伏的胸口传递着心情的激动,一分钟如同过了一年,裴骁闭起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张开眼,眼神中是满满的苦涩,轻轻的将花瀚推离自己,“对不起,我不能。”平淡的语气中掩着艰涩。
“是吗?还是不行吗?”花瀚凝视了裴骁一会,垂下了双眼,眼神平静的近乎死寂,他的嘴角扬起诡异的角度,平稳的语调完全没有刚才的激情。
花瀚的拇指按在裴骁颈侧动脉上一捏,“花瀚,你……”裴骁的疑问瞬时被截断,身体无法控制的倒向花瀚,沉入黑暗前眼睛里只留下花瀚扬起的嘴角……
如果注定无法攀上幸福的高塔,那不如让我亲手斩断通向顶部的绳索。
我望着床上的裴骁,这种方法只能使他昏迷一会时间,我用手铐(当然是裴骁的)将裴骁的双手绑在床架上,想了想,又用撕开的衬衣(当然也是裴骁的)仔细的包在手铐之下的皮肤上,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
我冰冷的手按在裴骁温润的皮肤上,手指沿着微微下凹的胸骨一直向下,描画着肌肉的边缘,那细嫩中微带坚硬的触感刺激着我的感官。
“裴骁……”我口中逸出一声似是隐含着悲哀,又彷佛带着坚决低喃。
裴骁的身体轻轻的一颤,“嗯……”他从昏迷中醒来,眼神涣散神智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
“醒了吗?”我微扬着嘴角淡淡问,一边果断而迅速地褪去裴骁剩下的衣裳。
“嗯……啊!,花,花瀚……你,你干什么?” 裴骁蓦地发现自己不寻常的模样,他双手被往上拉铐在自己的床上,除了一条白色无花的内裤外再无遮拦的身体呈大字型横躺着。裴骁惊愕的眼光对上我的眼神后,一下子平静下来,他马上奋力的挣扎,手抓住床架直起身体想弄掉手铐,“帮我解开……”
我“嗤嗤”一笑,双手扶上他的足裸,裴骁一缩脚,双眼紧盯着我,“花瀚!你……啊!”我的手重新抓住他的足裸,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扯,突然的力量让裴骁萃不及防,他奋力的挣扎,抬脚用力想踹开我,“你放开,花瀚,你他妈的还不放开!”
“为什么?”我淡笑着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
“为什么?”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反问,裴骁先是愣愣的看了我一会,才无奈地大叹口气回道,“我承认我没什么幽默感,不想陪你开这种玩笑,弄不懂你这个玩笑中的涵义。”
“玩笑吗?”我喃喃的自语,嘴角漾开一抹虚无的轻笑,不晓得为何这个笑颜看在裴骁的眼里让他打心底发冷起来,就像自己平时遇上危险一样,他直觉到事态有异……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喔,骁。”我的语气虽是轻快非常,但蕴藏在其中的风暴却完全相反。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先放开我再说!”拉扯着手腕上的手铐,裴骁微微仰起头示意要我帮他松开手铐。不管我有什么企图,裴骁绝对无法容忍自己这样被绑着,绝对无法容忍这种屈居下风的劣势。
“我会放开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什么?”意料之内又预期之外的回答让他蹙紧眉头。
“等我‘做完’后,自然会替你解开的,你只有忍到那个时候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
“呵呵,你真的不懂吗?”我似是自语似是疑问。
“你又在说什么鬼话了!”花瀚今天是怎么了?从刚才起他就一直不怎么正常,表情说变就变,又把他铐住?还有他现在到底要干什么?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全涌进裴骁的脑海中,他试着想理出一个头绪,却头痛得不知该从何想起。
“是你不对。”说着,我的右手手指爬上他的胸口。
“花瀚,你……你干什么呀?”
我修长的指尖游走在那微微颤抖的蜜色胸膛上,裴骁的恐惧和羞愤透过轻颤传达给我。唇瓣绽出恶作剧般的笑容,冰凉的手指感受到裴骁的体温和心跳,我故意的将整个手掌平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你再闹下去我可要发火了!”裴骁咬紧牙关迸出这句话,我手指故意的挑逗让他全身因羞耻和愤怒而绷得死紧。
“不能怪我啊!骁,是你的错哦!”我带着事不关己的口吻笑着说。
“什么……”
“你不该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