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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三弟不是对凌霜单相思麽?他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将凌霜打包送给三弟。待生米煮成熟饭,还有谁能从他手里抢人?
哼哼,莫怪他心狠手辣。以质子的身份爬上龙椅,他早就习惯了肮脏的手段。唯独对秦啸,他舍不得逼迫,只能等(哼,那也素挖好了陷阱等秦秦自己跳进去说……还装乖,偶鄙视泥!呜哇,齐齐泥那刀做什磨?)
心回念转,齐云飞发现秦啸正握著竹箫看他。原来已经结束了。
“皇……公子,你走神了”
“秦箫,告诉我,你吹箫的时候在想谁?”
黯然地移开视线,蹙眉“……都过去了,公子又何必再提?”
“玉人不在,何必吹箫?海誓山盟随梦去,早已是物是人非。你又何苦……”
“何苦天涯无芳草?”
“是。”
无奈地叹口气,秦啸重新注视齐云飞,眼神异常认真
“公子,纵使芳草俯首即拾,但终究会有自己的归宿。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凌霜的归宿。不论是冲锋陷阵杀敌建功,还是识字读书舞文弄墨,都不过是想让自己更加强大,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只要他愿意在我身边,我就是一个完整的我,了无缺憾。”
齐云飞气极。好你个了无缺憾!他都已经委身人下了,你还想他做甚?
“哼,那又如何?秦啸,你别忘了,你为他做得再多,也不及他与三弟两个月的相处!你回来那天,不是什麽都看见了……”
嗙──一掌下去,桌上的琉璃杯被碾了个粉碎。秦啸攥紧拳头,任鲜血混著酒水一路淌下,抬头时,双目却是一片猩红
“我没忘,我当然没忘!你不用一再提醒我!得而复失,失而不可得,皇上,人世间的悲哀莫过於此!老天何尝待我公平过?就连偶尔施舍的幸福竟然都是有时限的!时候一到,人去楼空!亲人如此,凌霜亦如此!我活得如此卑微,我拿什麽去和三王爷争?皇上,你不信我,何苦留我与此,大可以废了我啊!”
“你!”想不到秦啸竟说出如此决绝对话,齐云飞震惊地指著他,却气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压抑了很久的委屈像绝堤的洪水,铺天盖地的袭来,齐云飞身子一晃,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房间里的气氛简直降到了冰点。
齐云飞怨恨地瞪著眼前的背影,简直想用眼神把它烧个窟窿出来。他何尝不知这次是自己逼人太甚。他已经在後悔了,还要他怎样?眼前的身子竟然还像个木头般立著,毫无动静。齐云飞烦躁地开始一杯一杯灌起酒来。
“别喝了。”
温热的大掌包住微凉的手指,秦啸从齐云飞手中夺下酒杯,仰头饮尽。
“臣有罪,自罚三杯,请皇上息怒。”说著,便自斟自酌起来
哼,什麽赔罪,你分明就是买醉!好,朕成全你!
“混帐!朕要你自罚百杯!来人,上酒!”
7
千杯不醉的秦将军这回酒如愁肠,竟吐得昏天黑地。
软瘫在齐云飞怀里,秦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难过,所有的东西都转得飞快。地板在转,房顶在转,连俯视他的脸也在转个不停。挣扎地站起,没想被椅子一磕,又跌回温暖的臂膀
叹口气,齐云飞叫来掌柜
“秦公子醉了,今儿我们就在这住下了,准备间大点的房间,我好照顾他。”
“公子放心,小店一定打点妥帖。”
将秦啸扶到床上躺下,齐云飞心疼地抚过他的额头,烙下一吻。旋即起身将两人弄脏的外衣脱去,用温热的毛巾给秦啸擦身。
“水……水……”感到身子舒爽了不少,秦啸从昏睡中苏醒。喉咙肿痛异常,每发一个音都疼像刀割似的,不知道自己粗嘎的声音能否让这人听懂,于是紧紧 地拽着别人深怕他离开。“水……水……”
手被秦啸握得生疼,齐云飞的心却跳得欢快。两人十指相扣,一个润白胜玉、纤细修长,一个骨节分明、黝黑粗糙,却仿佛水乳交融,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齐云飞微笑,俯首将水哺进秦啸口中。
仿佛龟裂的土地久逢甘露,秦啸贪婪地吮吸着微凉的唇瓣,甚至粗鲁地闯进齐云飞的口腔,与他的舌追逐交缠。不够,不够!清凉的液体不但没有平息喉间的灼痛,反而如燎原大火般沸腾了每一个细胞的欲望。秦啸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已经疯狂,开始一路啃咬、攻城掠地,哪里去管别人的挣扎
“霜儿,霜儿,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
啪——
脸上一阵激痛,秦啸回神,骇然
齐云飞羞愤地推开秦啸,合上双腿,坐起,抱着手臂瑟瑟发抖。0B66寞局涯著的风:)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他不是怕,是恨!心碎了一地。只有死死地掐着手臂,才能止住即将绝堤的泪水。朕是文滔武略、万人敬仰的帝王。连冯丞相、王尚书这些老古董们都看出朕的心思,你这个当事人还装什么傻?难道非要朕开口求你不成?你知不知道,朕夜夜批改奏章直至深夜,才换得一月一次在武场与你私处的机会?朕让你身兼二职忙得见不到、想不起凌霜,用心至此,你知不知道?三宫六院,佳丽百千,谁不是挖空心思想讨好朕?朕却恬着脸淫荡地诱惑另一个男人,用情至此,你到底、知!不!知!道!
思及此,齐云飞举起拳头,雨点般砸在秦啸身上。他要发泄,他要知道,这个石头一样的男人,到底还有没有血肉!为什么不反抗?给我一点回应啊!一口咬破秦啸胸口,齐云飞如愿听到一声闷哼,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怜惜的眼睛。
“你可怜朕?对不对?谁要你可怜!你口口声声凌霜凌霜,现在你看清楚朕了,还不是硬了?”一把握住秦啸的肉棒,齐云飞笑得疯狂“你莫再口是心非。今晚,咱们都醉了……”
震惊地看着齐云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秦啸最后一丝理智绷断。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口交的诱惑,更何况让一个比自己更优秀更骄傲的人服侍,那淫荡的姿态会是怎样的令人血脉喷张。可是秦啸却心痛得无以复加。埋首跨间的是他一心要扶持的君王啊。他还记得第一次金殿面圣,齐云飞笑得意义风发。他虔诚地拜倒,为得到赏识感到由衷的幸福。他不是石头人,他知道射向自己的视线深情且炽热,可是他给不起,更不敢给。君臣相恋,那是罪!
“不……求你了,放开……”秦啸伸手推拒,却仍是抗拒不了身体原始的冲动,反而将齐云飞更压向自己。如墨的秀发像有生命的藤蔓,纠缠着秦啸的手指,吸尽了他最后一点力气。
“云飞,求你了……走开……云飞……”感到吞吐的速度加快,秦啸拼命摇头忍耐,却在齐云飞轻轻的吮吸之下,激射出来。
“咳,咳咳……”被腥味的精液呛到,齐云飞咳得眼泪直流。他的唇刚刚被摩擦得红肿,此刻衬着嘴角的白浊液体,看得秦啸下腹一阵阵发紧。
“咯咯……好快啊,将军……”冰冷的指甲若即若离地刮擦着微微抬头的分身,满意地看到它再次迅速充血膨胀。齐云飞笑的妖媚,跨坐上来
“嘻嘻,怎么,还没满足么?”让秦啸的欲望抵住自己的菊穴,齐云飞摆动腰肢轻轻摩擦,令秦啸再也压抑不住地低吼。含住秦啸的耳垂,齐云飞低笑
“不过是醉了……想要,朕就给你。”说着,毫不怜惜地抬腰重重坐下,让粗大的肉棒彻底贯穿了自己
“啊——”
“啊——”
齐云飞痛得撕心裂肺,却给了秦啸极至的快感。他顾不得身上人汩汩流出的鲜血,惨白的面容,他只想让此刻的快感延续下去。铁臂托起软瘫的身体重重摔下,他疯了似的挺身,不停地抽插。看着云飞扭曲地微笑,无力地挣扎,哀求着流泪,最后想破败的娃娃般任自己予取予求,可是他停不下来。推倒云飞,撑开他的大腿,看自己胀得紫红的肉棒每进入一次就带出更多的血丝,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可是身体已经不是他所能操控。他不知餍足地律动,眼泪落在云飞昏死过去的脸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终于咆哮着喷射出最后的欲望,秦啸将脸埋在云飞的颈窝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云飞,云飞,对不起……对不起……”
梦中,他听到有人轻轻地叹息:记得吗……记得吗……会变成像秦哥哥一样的男子汉……打仗做了大将军……就回来……
是谁?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人做了什么约定,他想不起来……
8
中秋佳节,宫中早早张灯结彩,各妃子更是备好诗词歌赋打算大显身手,忙活了半天,却独独没等到今儿的主角——皇上。顷刻间宫中乱作一团,连皇上身边的王公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道下午皇上视察兵部去了,身边只有秦将军一人侍侯着。这会儿两个人都无故失踪,一时间众人没了主心骨,忙把三王爷齐墨然找了来。
正和凌霜赏月温存着呢,却赶上皇上失踪,两人连忙匆匆赶到宫中。这么天大的事儿,怎么到半夜才报告,齐墨然气得跳脚
“王公公,你也是个明白人,皇上是什么人,大半天见不到人,你也不支会大家一声?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一听王爷怀疑自己知情不报,王公公吓得腿都软了,把头磕得咚咚响
“冤枉啊王爷!皇上下午去武场检阅将士练兵,吩咐说有秦将军跟在身边就够了。后来有说要和秦将军逛逛夜市,奴才也觉不妥,可听皇上那口气分明是不听劝的。再说皇上易了容又有秦将军跟着,奴才这才没跟上去。”
“才秦啸一个人护卫?这夜市这么多人,跟丢了也不是不可能。王公公,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齐墨然气愤地指着抖得厉害的太监总管,直想一脚踢翻他。
见这架势,凌霜连忙上来劝阻
“王爷暂且息怒,耽误之急是找到皇上。我想秦啸办事老道,必定会跟在皇上身边保护。既然皇上易了容,咱们只要找到秦将军,就等于找到皇上了。”
齐墨然冷静下来,很快理出了头绪。目前皇兄不过尚未回宫,念在他对秦啸一片痴情,眼下说不定是忘了时间罢了,大家用不着自乱阵脚。
“来人,去把秦将军平素训练的士兵召集起来,让他们去京城的旅店挨家挨户地找人!”
下人连忙领命起身,却和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急什么,急什么。”
“报……报,报告王爷,不,不用找了,秦将军带着皇上回来了,只是……”
见小太监欲言又止,齐墨然齐墨然不耐烦的皱眉,该不会又发生什么烦心事?
“只是看皇上的样子……像是,像是病了。”
咔锵——齐墨然一怒之下将手里的杯子砸了个粉碎,吓的一干太监侍女齐齐跪了一屋子。凌霜也被吓得不轻。齐墨然平时温文尔雅,但只要碰上齐云飞的事总会反应激烈。这会儿看他阴沉着脸往皇上寝宫走去,连忙也追了上去。
哪知刚要进门,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三王爷,皇上又令,此刻谁都不见。”
“放肆!滚一边去!”齐墨然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宫里人尽皆知他深受皇上信任,侍卫见他态度强硬,也不敢多加阻拦,眼睁睁地看他一脚踹开大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但跟在后头的凌霜却不敢如此放肆,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隔着纱帐,齐墨然见秦啸垂首跪在床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走近一看,不禁骇然
“来,来人,快宣太……”
“不……不,墨然,朕这个样子,不想……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齐云飞指了指秦啸,示意由他处理。
齐墨然见云飞惨白着脸,衣衫凌乱,下身竟隐隐渗出血迹,不忍和他争执,只好恨恨地瞪着秦啸
“秦啸,为人臣子,你不仅不忠,而且不义!太医是必然要来的,喂药敷药,你给我小心伺候着,这笔帐,我们事后再算,哼!”说着一甩衣袖,愤然出宫。
秦啸的心早就全乱了,除了床上奄奄一息的齐云飞,他的眼睛再容不下任何东西。赶来的宋太医是个医德高尚的老前辈,经验丰富,宫廷里稀奇古怪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还是在检查皇上伤势时倒抽了一大口冷气。后庭显然被粗暴的蹂躏过,不但外口有多处撕裂,里面的幽径更时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秦将军,老夫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