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索伦森点了点头。
“昨天夜里是你们杀死了她?”
索伦森又点了点头:“她受命于今天早晨从这里出去后就在半路上杀死你,拿走那封信。”
斯特姆向椅子后靠了靠,回想着帕特死前与自己的那次谈话,她曾想和他远走高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付着问起了桑顿的事。
“他不是我们杀的,那是克格勃干的。”
“这是为了什么呢?”斯特姆问。
“就在桑顿在华盛顿到处打听这件事时,我们曾试图要他别干下去,可他不听。与此同时,你又和帕特·兰丽搞在一起了,这一来问题就复杂了。我们只好抛出一些材料给你——实际上是给她——想把你们引入歧途。我们计划由我在五角大楼会见他,把一些假情报交给他,好让你们去绕圈子,以便争取足够的时间谋划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可是我们没料到参议员的秘书,那个叫舍恩伯格的女人背地搞我们一手。他们设法通过向桑顿提供足够的真实情报来让你继续干下去,然后他们杀死了他。他们认为,杀死他能促使你更加坚定地为他们干下去。你也正是这样做的。”
“那么在加拿大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斯特姆尖刻地问。
“是兰丽向他们提供了你的行踪。”
斯特姆把这句话回味了一番,然后慢慢地掏出一支烟点燃,他直视着索伦森的眼睛:“我的父亲怎么样?他在什么地方?”
索伦森低下了头:“他死了。他在我们开辟这个基地的头三个月里就死了。”
“是谁杀死了他?”
“他不是被杀的。他死于一次高压电试验中,那是一瞬间的事。”
“他的尸体呢?”斯特姆心平气和地问。
“就在这个基地里。”
斯特姆强自抑制着喉咙里的一阵哽咽,这就是结局: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
索伦森看了看手表:“恐怕我得再说简单些,时间不多了。”
第十四章
“首先,我得向你介绍一点背景,”索伦森说,同时点燃了一支香烟,“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我们军方和科学界就相信人们谈论的UFO是确实存在的,虽然并没有人公开承认这一点。”
斯特姆点了点头。
“三十年代初,德国人在柏林附近建立了一个研究机构,由维恩哈尔·冯·布劳恩主持。一九三六年,这个科研机构迁到了班内蒙德。”
“所以你们决定用S·S·S部队去袭击那个部门?”斯特姆说,巴不得他马上说到关键部分。
“基本上是这样。可是另外又有一个情况通过我们在德国的情报人员传来了。这个东西叫Spiesskapsel——即太空舱。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就在○○一里。袭击成功了。我们搞到了五吨多科研资料和我们听说过的那个太空舱。”
“那真是个太空舱吗?”听呆了的斯特姆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是的,”索伦森干脆地说,同时向房间中心点了点头,“你已经看见了那个带着信息的立方体,它是由一颗离我们十一光年的陶·塞蒂星球发射的。
“陶·塞蒂星人利用电子蚀刻技术在一块金属立方体上写上了许多信息,然后把它装入火箭发射进地球的轨道,掉到班内蒙德的海岸边。”
斯特姆向后靠了靠,慢慢地摇了摇头。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最伟大的发现,”参议员几乎喘不过气来地说,“想想吧,我们收到了来自外星球的、另一种有智力的生命带来的信息。”
美国事务处备忘录
绝密 绝密
呈:克格勃主席
来由:S·S·S
该基地位于威斯康星州麦迪逊市郊。我马上返回莫斯科制定渗透计划。
签名:美国事务处处长
西格弗里德·阿德诺尔
《太空恶棍》作者:'美'罗伯特·J·索耶
赵轶迅 译
“这儿有趣的是,”当他和奇恩向西行走在广场(指美国国家广场)上时,豪普特曼指着白宫说,“它提供的食物竟然很好。”
“那有什么有趣的?”奇恩问。
“呃,它是个旅游景点,对吧?一个历史古迹。世界各地的人都想来看看在还有政府统治的时期,美国政府的大本营是什么样的。现在拥有它的家伙们完全可以就无聊的东西定下令人咋舌的价格,而这个地方仍会挤满人。不过它们提供的食物真的很好吃。明天这里一定会人山人海;趁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在这儿吃吧。”
奇恩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去尝尝。”
豪普特曼和奇恩坐在曾经的国宴厅里。它那橡木镶板的墙上展示着政府被废除前所有做过总统的61位男士和7位女士加有外框的肖像。
“你想他们会喜欢这样吗?”当他们点过菜后奇恩问。
“谁?”豪普特曼反问。
“太空人。那些宇航员。”
豪普特曼皱着眉,考虑着。
“问得好。他们离开地球起航——是在?”他瞟向自己那用皮绳系在前臂上的网连。当然,这个装置一直即时跟踪着交谈,它立刻把豪普特曼的问题提交给了网络。“在210年前,”豪普特曼读着10厘米长、5厘米宽的显示器上的数字。他抬起头。“呃,那时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官僚,政府,受限制的自由。”他摇摇头,“我们的世界对于他们就像一股新鲜的空气。”
奇恩笑了:“在星际飞船上呆了一个多世纪后,他们确实最需要新鲜空气了。”
豪普特曼和他的网连都没有指出奇恩话里显而易见的错误:虽然自奥都维飞船从弗兰克林世界起航返回,地球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世纪,可是在飞船上时间只过了十几年而已,而且对于大多数船员来说,他们都一直处于低温睡眠状态。
侍者呈上他们的食物,豪普特曼是一份克林顿(猪排加捣碎的带汁土豆泥),奇恩要的是一份诺斯沃西(豆腐烧茄子)。他们边吃边继续聊。
当账单送来时,有一会儿他们谁也没动。然后,奇恩问:“这次你能为我们付账吗?我明天回请你。”
奇恩提出要求时,豪普特曼的网连自动向网络发送出询问,寻找包含奇恩名字和像“延误的个人债务”这类短语的文档资料。豪普特曼瞟向网连屏,上面显示有七个采样。
“事实上,老朋友,”豪普特曼说,“你的追踪记录可不太让人对此感兴趣。为什么你不为我们付账,我明天回请你?我这方面的信用可是很好的。”
奇恩瞟向自己的网连。“是很好。”他说着,伸手拿过账单。
“别太小气了,”豪普特曼再次咨询自己的网连后说,“戴夫·普雷斯顿张帖子说去年他同你一起晚餐时你付账的比率只有5%。”
奇恩相当自然地微笑着,伸手拿出借记卡:“如今你是逃不开一切的,对吗?”
白宫的主人们是非常聪明的,绝对聪明。
整个地球上的人类接受到的信息相当简单:“美国航空航天局奥都维飞船船长约瑟夫·柏拉图发往太空行动管理委员会。你好,地球!很久不见了。我们全体船员都已经从休眠中苏醒过来,我们会在十二天内到达。我们计划让着陆舱在原始发射地——肯尼迪太空中心着陆。如果我们的预期可行请通知我们。”当世界其他人还对此吃惊不已时——谁还会记得那艘老太空调查船,它延迟到今年才返回?——白宫的主人们发出了回复:“你好,奥都维!很高兴收到你们的消息,知道你们都很安全。肯尼迪太空中心已于150年前关闭。不过,你们为什么不在白宫草坪上降落呢?”
当然,信号是定向发射到太空的;那时,地球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发了什么信息。可是每个人都听到了柏拉图发送回的回答:“我们很高兴能在白宫着陆!预期我们会在东部时间8月14日中午降落。”
当人们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时,大家普遍同意这是后政府统治历史上的极大成功。
以前,从没人能把上百万的人聚集在广场。三个世纪前,马丁·路德·金也只是号召了25万人。当然,自从没有了供人们抗议的政府,目前国家广场也只能吸引一些历史迷们而已。那些历史迷们会凝视着那光滑的越南黑墙,凝视着纪念朝鲜战争的19士兵雕像,他们会凝视那血红的哥伦比亚尖塔——那是在提醒人们为什么政府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今天,豪普特曼想,这儿真的组成了一幅不可思议的画卷:尽管无疑会有数十亿的人在自己家中通过虚拟现实转播收看,可这儿确实像是聚集有上百万人亲自观看地球送往外太阳系后唯一返回的宇航员们。
即便站在拥护的人群中,豪普特曼也觉得非常安全。任何可信等级低于85%的人走近他周围10米以内,他的网连都会通知他;即使不戴网连的人,依据他们特殊的生物测定也会在一定距离内识别出来。豪普特曼曾看过记录一个即将行窃的扒手穿越人群的电影片段。当这个女人通过人群时,在人们网连的报警声中,大家匆匆地避开她。
“在那儿!”站在豪普特曼旁边的奇恩指着天空大叫着。穿越云层底部的是奥都维的着陆车:一个下面带着黑支架的银色半球。它中心引擎上的排气装置并不比现在垂直起落的任何飞行器更有效。
随着着陆车越来越接近地面,它在豪普特曼的视线里也变得越来越大。当飞行器最终降落在往昔曾是总统住处的草坪上时,豪普特曼同其他人一起拍手欢呼。
这是一艘很漂亮的飞船——这毫无疑义,可是技术上却明显很陈旧:能量柱、抛物线状天线、铰接支架和装有铰链的舱门。当然,它还带有前自由时代的标记。飞船上有五个国家的国旗和不同政府太空机构的标志。
很短时间后,飞行器旁边的一道门打开了,站在内部平台上的一个人形显露出来。豪普特曼站得足够近,所以他能看到当这个男人对着人群大幅度挥手的同时在咧着嘴笑。
豪普特曼周围的许多人也对他挥着手,那个男人开始沿着梯子向下走。母船的整个回程经过了一G的加速和减速,可弗兰克林是一个重力比地球大20%左右的世界。所以这个男人——豪普特曼瞟着网连,网连确定他就是柏拉图船长——完全平稳地自己走下梯子,走到白宫的草坪上。
豪普特曼还没疯狂到整夜在广场露营以便能靠近着陆区,不过他和奇恩确实也是在东方刚刚破晓时就来的,所以也相当靠前。豪普特曼可以清晰地听到柏拉图说:“大家好!很高兴能回家!”
“欢迎回来。”人群中有些人大叫着。而另一些人大叫:“你能回来真好。”豪普特曼只是笑,不过奇恩和人群一起大叫。
当然,柏拉图不是一个人。他的24个探险家,一个接一个地走下梯子步入夏天的炎热里。人群中的人们——有一些,豪普特曼推断,确实是这些男人和女人的子孙——他们同太空人握手,拍他们的背,拥抱他们,度过了十分难忘的时刻。
最后,尽管船长已经转向白宫:可他看来对飘浮在玫瑰园上“吃”的全息标记有些震惊,所以他又转向自己周围的人们。“我没有预期到会有这么多人。”他说,“请原谅我这么问,你们哪个是总统?”
除了宇航员外的每个人都笑了。奇恩戳着豪普特曼的肋骨。“怎么样?”奇恩说,“他是在说‘带我去见你们的领袖’!”
“再也没有总统了,”靠近柏拉图的什么人回答,“也没有国王,没有皇帝,没有首相。”
另一个家伙,很明显认为自己很有智慧,接口说:“莎士比亚曾说要杀了所有的律师;我们没有那么做,不过我们废除了所有的政治家……紧跟着也摆脱了律师。”
柏拉图比让正午的阳光刺到更猛烈地眨着眼:“没有任何性质的政府了?”
周围的人们都点着头,也有人齐声回答:“是的。”
“那——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船长问。
豪普特曼决定大声回答:“干什么,当然是你想做的任何事了。”
那天晚些时候,豪普特曼确实有机会同柏拉图交谈。尽管有些太空人有亲属提供给他们住处,但柏拉图和许多其他的宇航员一样,没有来自自己家庭的亲属迎接他们。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柏拉图说,“我是说,我们的薪水从我们离开起,应该是由政府发的,可是……”
豪普特曼点点头:“可是应该为你们发薪水的机构已经不存在了,另外,政府发行的钱也一文不值了;现在你需要的是公民点。”
柏拉图耸耸肩:“可是我完全没有这些东西。”
当然,豪普特曼是个太空迷;那也是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