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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炮弹”从掌心发动,在击中敌人的一瞬爆破。
因为和虚闪抵消了的缘故,这加了咏唱的鬼道并没能一击杀敌,不过却也炸伤了虚的左翼!
趁此空档,抓住机会,山崎白鹭毫不犹豫地就举着刀瞬步向敌人冲了过去——决定了,这次拿到预付的工资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去问浦原喜助去买个义魂丸先!所以黑崎少年,你的钱只好先对不起了!
**
与此同时,地面上。
和山崎白鹭分开之后,忍足侑士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只按了一个快捷键便拨出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与那头那带着些许慵懒鼻音的腔调正相反,电话这头的忍足认真得十分反常,他的言语中不带丝毫笑意,细听似乎还能觉察出几分苦涩与无奈之意:
“迹部,是我。
……你说得对,你赢了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反悔了。”
自报家门后,顿了许久,冰帝的“天才”才不太甘心地将认输的话语说出了口。
忍足从来不是执着于胜负的自负之人,但他唯独不甘心在这件事上认输,因为一旦向迹部认输了的话,就意味着——他憧憬了那么多年的那个人也许真的已经消失了,或者根本就从未存在过也说不定。
这未免也太打击人了。
从目送山崎白鹭离开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整个过程中那戴平光眼镜的男生的眉心就没有一刻是舒展开的。
迹部说的没错。
即使已经过去了一两年,她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他,在街上偶遇的那天她的脸上没有“
好久不见”的惊喜或意外,甚至就连“也许在哪里见过面”的怀疑情绪都没有显现出来。
事实上,他们两人除了让忍足侑士久久难以忘怀的那第一次见面之后也是有过好几次交集的,不然忍足也不会如此冒然地在街上去和山崎白鹭搭话,他就是认准了她肯定会认出自己才会走上前去的,没想到……
她真的会以为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吗?
*
自那一次在老师家门口擦肩而过后,有一段时间里忍足再没有见到过山崎。
一开始连她的名字都是从小提琴老师那里获知的。
“忍足君,是吧?从今以后请多指教了。”
“刚才的事并不用感到抱歉,山崎她也是偶尔才会过来的,因为家住得比较远。”
“噢,山崎说的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孩子,山崎白鹭,这是她的全名。”
后来,忍足渐渐和日野老师相熟了。有时他的上课时间正好被安排在晚饭之前,那日野老师多半会留他一起吃晚饭。起初忍足尝试过婉拒,却被对方以“反正就是速冻食品,我一个人吃不光,过期了就浪费了。”这样的理由给驳回了。“而且侑士你回家也是一个人,多半是随便打发打发就当晚饭了吧?这对成长期间的青少年可不好哦。” 忍足侑士千里迢迢从关西来到这首都东京读书,这情况日野老师本来就十分清楚。此时她也是实话实说,只是——
听了这句话后,忍足只觉自己“竟然小小年纪就中了‘潦倒单身汉’的枪”,一股悲怆感由而然生,顿时再找不到空闲和心情去找借口拒绝老师的好意了。
某次,在等待晚饭煮熟的期间,忍足实在无趣,便在客厅里无聊地绕着圈子四处张望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结果还真被他在客厅的三角钢琴上找到了一本相册。在获得允许后,他便颇有兴致地翻看起那本相册来。
这本来只是打发时间的无聊之举,没想到还让他有了一个意外收获。
照理说照片总是有些隐私性质的,所以除非是亲朋好友很少会有人同意自己的相册被随意翻看,而这本却很大方地被主人展示了。
只是草草地翻了几页忍足侑士就明白日野老师为什么丝毫不在意他翻看这本相册了。
——因为那里面几乎都是他不认识的人,甚至连有日野本人的照片都很少。
不过有趣的是,很多照片都是在类似于音乐比赛的现场拍摄的。其中要数拉小提琴的最多,偶尔也有一两张照片的主角在演奏别的乐器比如钢琴、长笛、大提琴、黑管什么的。
注意到小提琴手中被拍摄到最多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红发男子,忍足忍不住猜测这该不会是日野老师的男朋友吧?
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忍足没想到只是这一声轻笑,竟然能把刚才还在厨房忙碌的老师给招了过来。
“怎么了?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听到老师走近的脚步声,忙用一声干咳掩盖过去。
忍足边手忙脚乱地将相册往后随意一翻,边随口道:“没、没什么。”然后又低头继续去看那相册。
结果,就在低头看到他随意翻到的那页照片的内容时,忍足侑士呆住了。
“这是——”
指着那张照片,只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的忍足少年那一刻满脑子尽是混沌,连话都没能说个完整。
这张照片……不就是记忆里的那张照片、在那个夏天曾看到过的那个……穿着花格裙表情严肃地拉着小提琴的女孩子,对!就是那张照片!可是它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
“怎么了?”很好奇是什么照片能让这素来少年老成的忍足小朋友淡定不能,日野便从忍足坐着的沙发后凑近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看连她也呆了,不过同样是“呆”,两者的原因显然是大不相同的。
拿过相册,看着这张相片,日野不知是感叹还是自言自语:“啊啦!原来这张还在我这里啊,一直都忘记给他了。”
“这是日野老师?”忍足侑士记得这照片里的女孩子应该是爸爸某个同学的孩子,虽然觉得老师的年龄和这相差的有点大,但他一时也找不出别的解释,只好这么问。
“怎么可能啊。”女子闻言不禁笑了,我有那么年轻就好了,“这是山崎的照片啊,山崎你应该见过的,就是第一次你来我这里碰到的那个女孩子。”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比赛的照片,她学琴的时间比你长,而且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到音乐世界里了,不得不说是很有天分的一个孩子。真是的,这照片我早就应该还给学长的,怎么一直都没想起来呢……”
其实从那句“山崎你应该见过的,就是第一次你来我这里碰到的那个女孩子。”起,忍足侑士就再也没有听清日野老师后面说的话了。他的脑海里正在不断地重现两颗星球相撞的画面,那剧烈的撞击声响让他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
忍足侑士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下子就想到火星撞地球,只觉得大概仅有此等程度的冲击才能够形容他此时内心受到的冲击。
原来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山崎在很早以前他就见过了!
而且就是她让自己萌生了学习小提琴的想法……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缘分还是命运?!
唉?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对她不就不是一见钟情了吗?
“老师,那她现在还在你这里上课吗?”满是兴奋的忍足侑士听见自己好像问了这么一句。
“山崎?啊,侑士你误会了。其实上次她并不是来我这里上课的,山崎她与其说是我的学生不如说更像是师妹吧,我只是替自己出国去了的学长照看一下他的学生罢了,因为家远她也不常来……”
听着这些,忍足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堆燃烧的木柴,瞬间就被一场倾盆大雨浇灭了。
“下周她应该会过来的,侑士你想认识?其实让你们认识一下也好,有些地方我讲你并不一定能领悟,同龄人沟通的话也许会更加容易理解也说不定,你把她当小半个老师其实也完全没问题啦……”
只听“呲啦”一声——
哟,死灰复燃了。
之后,就是在日野老师的介绍下,两人相识了。
那天她穿来时穿的仍是长裙,不过材质换成了雪纺纱的。忍足记得那天的山崎白鹭对他的笑。那是温暖而柔和的,虽然依旧是浅浅淡淡的。山崎白鹭笑起来没有酒窝,大概正是因此她的笑也并不让人觉得特别甜美,可是却很难让人从她的笑脸上移开视线。如果将它比作蒙娜丽莎那若隐若现的笑的话,可能会更好理解。
“蒙娜丽莎”说:“忍足君吗?幸会。我记得上次我们见过一次,也是在这里。”
不用怀疑,山崎白鹭的记忆力就是那么好,哪怕半面之交,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山崎旁听了忍足的小提琴课。虽然山崎只是十分随意地抱膝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但她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仍让忍足紧张不已。课后,按照日野老师的要求山崎十分中肯地给出了评价:“忍足君你的技巧掌握得很不错,但是在演奏的时候太注重技巧了反而会让人忽视了别的东西。”女生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动作没变,望着忍足的那双眼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似的,有一点点迷离有一些些放空。她歪了歪头,这么解释说,“就像满月,你觉得满月好看,因为旁边有零散的星光点缀,可是当满天都是繁星的时候,就反而看不见满月了。”
语毕,她忽然笑了:“……好像越解释越乱了,不要理我的话了。说起来,忍足君你是喜欢繁星还是满月呢?”
又一次,在老师的提议下,他们重奏了一曲。
山崎说很喜欢和忍足合作的感觉,日野老师也说两个人的配合出乎意料得好。忍足知道自己当然还是有很多不足的,所以没有骄傲也没有自满,但是能被她这样评价……他的“心空”一下子就放晴了。
忍足天真地以为只要在一个老师这里继续学习下去,他就能一直见到她。大概是山崎给他的印象过于飘渺,所以他反而不敢放开手去追。不过在那次合作之后,忍足想过了——如果下一次再见面的话,就在下课后约她去吃晚饭吧,要是她为了保持身材不吃晚饭就约她去看电影。
谁知,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来。
从日野老师那儿听说似乎是由于学业上的问题。“三年级压力比较大这也是正常现象。”
结果,那次的合作成了他们最后一次会面。
明明,自己还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呐。
——忍足君你是喜欢繁星还是满月呢?”
*
所以,怎么可能呢。
山崎白鹭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忍足侑士呢。
这不正常。
而且再会之后,忍足再没见过她穿长裙。
就算今天因为在校的缘故她穿的是立海大校服的蓝色短裙,但一个人走路的姿态和气质理应是大致相同的——忍足侑士记忆里的山崎白鹭从未像今天这样走得那么大步、急速、火急火燎、大大咧咧过。
这绝对不正常。
对于这些反常,唯一的解释可能真的就像迹部说的那样:“你认识的那个山崎白鹭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只有看过那份请侦探社帮忙调查到的她的资料才会知道了。
明明之前一直坚持着不要看的,可是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反悔了啊。
“迹部,你赢了。”
冰帝的天才面对冰帝的帝王,终于、还是认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 忍足少年的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了 接下来继续回到剧情发展~ 我会勤快更新每章厚实的!!!=3= 所以不要霸王人家吗 》 《
話說最近JJ總是阻礙我回复留言……於是也不強求……
不過可不可以小小求一下收藏喵~~
P。S打“赤火炮”的時候 出來的是 吃貨跑 ……電腦君你是有多瞭解我 T…T
☆、外号绅士的人
“今天的训练和往常一样还是累死人的那种啊,还是洗个澡舒服啊~”呼得长出了一口气,仁王雅治刚打开水龙头,只听哗得一声,冰凉的水一下子就从上方的莲蓬头里喷了出来,冻得白毛狐狸哇哇乱叫着直跳脚,“嗷嗷嗷!这水怎么是冰的啊!”
正在他对面隔间洗澡的丸井文太闻言探出头,看了一眼仁王的惨状后一下子就乐了,也不顾自己还顶着一头泡沫就哈哈地嘲笑仁王道:“仁王你是老年痴呆提前了吗?对面那排冲淋的热水管不是上周就出问题了嘛你不记得啦。”
经丸井文太这么一说仁王才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环顾四周,确实,自己所在的这一边的隔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与这些冰冷的水管做伴,而对面冒着热气的隔间里却是全都满员了。
在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与普通队员的待遇是有所不同的。首先,正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