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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山崎白鹭这么问,那个没有灵力地整苦笑着摇了摇头。
“迹部景吾这样的大少爷我不可能认识吧,不过他在英国的时候正好受到过在那里留学读书的父亲的照顾,所以他回到日本后,曾经来家里拜访过一次,不过说到底我和他的相识程度就是有所耳闻……听你这么说,有些吃惊了。”
听到她的说辞,死神山崎也惊了。而且她的吃惊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对方——这么说其实迹部根本就是知道山崎白鹭这个人的,那还装模作样地搞什么面试,是在耍她玩么?!
“不过既然是交给迹部了的话……虽然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但你应该可以放心。毕竟那是无所不能的迹部景吾啊。”
说着,少女山崎不无调侃地耸了耸肩。
之后,两人的谈话也涉及到了不少山崎在现世所接触过的那些人。
最后临别之际,那个曾为人类的山崎白鹭不无感叹地展眉道:
“我越来越相信我们原本就是一个人的这个说法了呢……否则,该怎么解释,哪怕通过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渠道,我们仍然会与同样的人相识交好,这样奇异的事情呢?”
*
走回队舍关上门,山崎摸着自己的心口,满脸迷茫。
她发现自己对于现世的担心和思念并没有因为那个山崎白鹭的话语而减少丝毫,反而因为那一段不短的交心谈话还增加了不少。
奇怪——
理智告诉她,把善后事宜交给迹部应该没什么不放心的。
情感上她也终于通过和原版山崎白鹭的对话而减少了些“盗走了她身份”的负罪感。
但为什么……
在体内的某个角落,某个火热鲜红的东西仍旧是那么地焦躁不安,七上八下地胡蹦乱跳着呢?
这个问题身为死神的山崎白鹭弄不清楚,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的,到底是现世的那个身体那个身份,还是现世的那段生活。
——亦或是,让她所挂心的,根本只是那段现世生活中邂逅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之前说看不懂的地方这一章有没有解释清楚额……
总之关于两个山崎的事情,就像很多人之前猜的那样,她们是一个人。
一体同心是有这个成语的,形容心有灵犀啊心灵相通啊这样的。之前人类山崎这么用是一个模糊的说法,真相就是浮竹说的,在很久以前她们是同一个灵体分裂所致,而死神山崎是主导的那个。到了现世投胎轮回的山崎不断地成长消亡,而尸魂界的那个长得很慢,所以现在一个是成年模样一个还是中学生。
————
迹部的事情也是个小小的爆点。他和山崎白鹭这个人的确不熟,但当初接到求职申请的时候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于是故意将计就计,也成功地套出了山崎白鹭的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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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死法这里也基本说明了,是遇到了虚, 为了保护妹妹而死的,山崎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很懊恼哥哥的死。惨烈地保护了明明不是那么好的妹妹(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吵架……)所以山崎的心里有一个“哥哥”的结,她不奢求哥哥复活,但是她要把那种保护的意志传承。因此那时候遇到了幸村的妹妹时,答应了“保护”她的哥哥(虽然只是随口一答应,但是……)
好吧,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
☆、死神的回归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这样的说法;从来都只是传说;至少,对于尸魂界和现世而言,那是不适用的。
三天的时间对于现世的人来说也是实实足足的三天,在山崎白鹭一边百无聊赖地一会儿在番队里晃晃一会儿去流魂街找半身聊天的期间,现世也发生了些不容小觑的变化。
在山崎白鹭晕倒后,迹部景吾是犹豫过的;关于义魂丸的那件事。
他曾经见识过那个义魂有多不靠谱,因此对他而言,宁愿将山崎的尸体在储藏室里藏几天,也不愿意把义魂丸塞到那个身体里让她活过来,但是……就怕事情有个万一的。
因为,嘛。就算山崎白鹭现在在他们家打工,这也不代表她和其他的佣人是一样的,至少——在此别墅中的客人中,有大半是认识她的。
就这点,她已经足够特殊了。不过正因为如此,迹部才更加坚定了要将她完全与世隔绝的心。
当天他就很强硬地下达了禁止任何人探病的命令,让佣人将山崎所在的屋子给守卫了起来,人为地将她与那批同龄人隔离了。
此举动引发出不少的怨念。
第一人就是一直狼心难死的忍足侑士,但碍于迹部是类似于他顶头上司的存在,因此他只好默默。
至于那表现出怨念的第二人……至今虽然还没出现,但听负责看守房间的佣人汇报——幸村曾去过几次,每次都碰了钉子。
在知道这个消息后,迹部的胃就开始疼起来了。
事实证明,发生矛盾后,可怕的从来都不是那种一脸不赞同满腹憋屈地看着你的那类人,而是始终闷声不响甚至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微笑着对你打招呼的那类人!
而幸村精市……不用怀疑,绝对是后者。
从一开始打练习赛的时候就是,天知道那群人在正常的网球比赛中乱入了多少精神加肉体攻击。
平时虽然不至于有肉体攻击,但日常对话时那“不经意”射出的言语精神攻击也没少多少。
于是,作为东道主的迹部心理已经不知何时从斗志满满到了“【哔】疼地期盼这群目无法纪的怪物们(各种意义上)可以早点回到自己的地盘去”的状态。虽说当初也是他找他们过来的,但那时候他没有意识到原来那群人除了网球上是不折不扣的怪物以外,连内心也一并妖魔化了。
*
好在最终赛后的第三天,就是立海大的那群少年按照旅行计划应该回去的日子。
在前夜,自然也少不了类似于欢送派对这样的活动,不过因为前两天刚倒下一个人、而且至今都是禁止探视的缘故,这场派对并没有欢闹得那么肆无忌惮,大多数人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残留着那个上午山崎白鹭突然倒下的那个身影和那句仿佛死亡宣告书一样的话语。以及,或多或少地,对迹部那禁止探视的命令有了自己的揣测和怀疑。
“换成红酒。”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迹部景吾不悦地皱眉吩咐身旁的佣人。此时他的身边除了桦地,还有仿佛代替了山崎白鹭的忍足侑士和他自己的青梅竹马西园寺芹子。
“迹部,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吧……”听到他的这个命令,在一旁无奈地带着笑吐槽他的是忍足侑士,而此时一言不发地看着事情进展的西园寺芹子只是因为太了解迹部了所以才完全没有出言制止。
她知道的,制止也是白费功夫。
“抱歉啊景吾。”
明显看得出迹部心情不佳,站在他左后方的西园寺小心翼翼地道歉。“那天上午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太大惊小怪了……”
“没什么,不是你的问题。”按照迹部景吾此刻的心理,关于山崎的事,其实他是很想迁怒于西园寺的,但归根结底,错并不在她……要说到错——完全是那个身份诡异的女人的问题好么!他最初只是好奇,这个勉强算是认识的人怎么会来应聘一个如此不靠谱的工作,而且也从没听说过她会拳脚功夫……结果,竟然惹了个大麻烦上身。
“啧——”
迹部少爷颇为懊恼的咂舌在整个大厅的嘈杂声中,几不可闻。
作为背景音乐的乐队一曲终了,在他们准备下场的时候,借这个时机,端了一杯饮料,立海大的领头人幸村精市不急不慢地从人群中穿过,朝着迹部的所在走了过来。
深海一样颜色的卷发在灯光下晕染上了橙黄色的光圈,好像给他整个人加了一层温柔可亲的气场似的。
“西园寺同学,你们冰帝的女生还真热情啊。”说着这话的幸村似乎是刚从月岛那里脱逃出来。
男生俏皮地对迹部身旁的女生眨了眨眼,然后才依照以往见面的惯例对迹部忍足和桦地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迹部因为心情的问题,并没有热情地回应幸村那个几乎和冷淡等同的招呼,再加上桦地唯主人命是从的沉默和西园寺的羞涩,一时,接过幸村话头的重担一下子就压在了忍足一个人的肩膀上。
“哈哈,也不能用月岛一个人概括整个冰帝的女生啦。”说着这话的忍足,很难说他是不是在揭月岛的老底,毕竟人与人熟了,说起缺点来都就会滔滔不绝的。这绝对是真理!“因为月岛那家伙完全是个外貌协会的嘛。不过……嘛,就算不是外貌协会,如果碰上的是幸村君你的话……嘛,大抵来说冰帝的女生还都挺热情的。幸村君你只好自己适应习惯一下了。”
在半阴半阳地恭维着幸村精市的外貌时,很难说忍足侑士的心有没有在滴血。
“啊,这样吗。”单手举杯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幸村低头做思考状,几秒后爽朗地一抬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总之,这次我们玩得很尽兴,多谢迹部你们的款待。明天就要走了,我想还是趁着这最后一晚来向东道主道声谢比较好。我不希望被别人误解我们立海大是一群不懂礼貌的家伙。”
说完,他抬手做出致意的动作,向迹部敬了一杯。
幸村那样随性的态度,让迹部看着看着没由来地就浑身发毛起来。
见他只说了这么几句就转身要走,迹部下意识地出言:“等一下——”
可是,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
在场的人恐怕都心知肚明,这些并不是幸村精市想要说的全部。然而,作为冰帝这一方,就算知道这一点,迹部却也实在是不该主动补上那一句的。
果不其然,见到已经走出几步的幸村闻言回头后的那张脸,迹部就开始后悔了。
……那种仿佛散发着紫色毒气的气场和中心地带那灿烂得都要扭曲了的笑是怎么回事?!
悄悄侧目,果然——身边忍足的脸也在看到幸村的表情后僵了。
“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咳,这次能和你们立海大切磋,对我们的队员也是个很好的经历。谢了。”
“哪里哪里。彼此彼此。”
……
最终,欢送会是在一片和睦下结束的。
但若迹部以为他能就此松一口气送走这群大麻烦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原先以为前晚的欢送会幸村没有提起那件事的意思是他不打算再提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料到,幸村那晚没说那件事只是为了把最强力的打击留到最后。
次日启程时,两队人马握手道别,作为队长的幸村是最后一个压轴殿后的。
开始只是一些寒暄和客套的话,直到其他人都上了车——后来回想起来,包括那句幸村显然预谋已久的话,迹部才发觉原来一切都是故意的。
“这次承蒙迹部君的照顾了。我们的小白鹭也许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不好意思了。嘛,虽然不知道她和迹部君之间有什么秘密的约定,但我想,暑假结束前的夏日祭上,一定又能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模样了吧。呐,迹部君,拜托了~”
留下这轻飘飘的一句,幸村就满面春风地上了车。
临走之际,还透过车窗特别奉送了一个“我等着”的口型。
经历了那个再糟糕不过的送别的迹部那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来个谁都好!干脆把那个混蛋当尸体给收了吧!
与此同时——
“啊嘁!!”
在尸魂界正襟危坐等待着浮竹十四郎宣布新任务的山崎白鹭突然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
被这么一惊扰,本来在手里的任务书也随着浮竹的一个手抖掉到了资料堆中。
“感冒了吗?”
“可能是有点儿……多谢队长关心。”
“啊,让我找找任务书掉到哪里了……啊,这里!咳,好好听着。”清了清嗓子,浮竹认真地念出了任务书上的文字,“十三番队山崎白鹭,即日起赴现世57区长期驻守。汇报提交依惯例,每月一份,紧急情况除外。以上。”
“——!”
——57区……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北海道地区。那么远吗……而且,又是长期驻守……
“喂,怎么了?山崎?”
“没,没什么。是,我知道了。”
在从浮竹手里接过任务书的时候,女子的手指有些颤抖。
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山崎白鹭知道自己正在为什么而动摇着,但是那究竟是……
垂着头,没有再看那份任务书,提起自己的刀,山崎起立转身就要离开,这时,背后却传来了白发男子那十分无奈的声音。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