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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和做饭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吧?
再说啦,她又不用吃饭,做饭什么的……本来就是件多余的事。
在松下村塾的众学生怀揣着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厨房以后,这边吉田千羽和三崎真弓也开工了。
择菜、洗菜、切菜、清炒。
三崎真弓见吉田千羽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熟练,目露讶异,感叹着:“吉田桑真的很厉害呢。”
“唔。”支吾着应了一声,吉田千羽将菜起锅,放在了干净的碟子里说,“我在来之前特地看了看老师书房里的食谱,照着做的……也不知道味道怎样,不如三崎桑你来试试吧?”
“诶?真的可以吗?”看着菜碟中色香味俱全的炒肉丝,三崎真弓连连点头,拿起筷子,夹起菜尝了一口。
“怎么样?”东西毕竟是要拿给大家吃的,惴惴不安的观察着三崎真弓的神色,吉田千羽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嗯。”将筷子放下,三崎真弓沉默了一瞬说,“我还是再去炒个蛋炒饭吧,应该够大家吃了。”
“……”
三崎真弓会做饭,但仅限于做蛋炒饭和捏饭团。
桂小太郎会做饭,但仅限于做荞麦面,而且是只有他自己吃得下去的荞麦面。
至于吉田千羽……虽然她做出来的饭菜看起来和食谱上一模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菜里酸甜苦辣咸的味道完全就是反过来的,总之不能吃。
在连续吃了四五天的饭团和蛋炒饭后,在众人的怨声载道与殷切盼望中,松阳老师终于回来了。
松阳老师回来的那天,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柔软的白云,院子里浅粉色的樱花簌簌落下,正趴在房间的小桌上小憩的吉田千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惊醒了。
门外走廊上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跑步声。
“松阳老师回来了!”差点跑过的桂小太郎扶着门框止住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说着。
“……”半晌后才恍惚般的回过了神来,吉田千羽站起了身来并伸了个懒腰说,“啊,那真是太好了,假发君你们终于不用再吃饭团了呢。”
“嗯,对……啊不对。”点了点头的桂小太郎又骤然的摇了摇头,急切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松阳老师他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孩子,千羽你不去看吗?”
“假发君不也是小孩子么……”
“不是假发,是桂。”颇有怨念的回了一句,桂小太郎拽起睡眼惺忪的吉田千羽就向门口跑去,边跑边说,“总之千羽你就跟我来吧!”
“诶?等等,我木屐还没有穿好,呜哇——”忙着去弄木屐的吉田千羽在下木梯的脚下一滑,然后带着桂小太郎滚下了楼梯。
“千、千羽,你没事吧?”同样在地面上滚了一身泥的桂小太郎,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淤青,赶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去拉吉田千羽,“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顺势站起了身来的吉田千羽将手背到了身后,藏起了在地面上摩擦起的伤口。
“桂,这么冒冒失失的可不行哟。”
男子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叹息般的响起,吉田千羽侧头看去,瞳孔因为惊讶而骤然的放大。
温润如玉的男子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白发男孩。
樱花飘舞,落了一地。
男孩看见女孩此时的表情,露出了稍显郁闷的神情,嘟囔道:“嘁,麻烦鬼,干嘛露出这种表情来啊,阿银我又不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银魂下周图透,被啪啪打脸了,说好的温柔老师呢?∑( 口 ||
此章补全,这周榜单完成!
PS:关于更新的事情,我询问一下,我是隔日一次性更三千比较好?还是日更一千五?
PS的PS:不是我不想日更日更三千,实属时间和脑洞有限,担心不能保证质量,不过有脑洞的话,我还是会尽量日更的!(〃▔□▔)/(〃▔□▔)/(〃▔□▔)/
☆、第十六章
身体,好沉重。
这里是……哪里?
大雨滂沱,泥泞满地,吉田千羽伸出手,却接不到冰凉的雨丝。
透明的雨,一直下一直下,穿透了她羸弱的身体。
是梦?
目露疑惑的吉田千羽听见前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咔擦——咔擦——
像是古老的钟表里老旧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在大雨如注里,听不清晰。
雨中的房屋,像是海市蜃楼般,朦胧不清。
吉田千羽沿着小路走去,在唯一有着亮光的那幢房屋门前停了下来。
咔擦——咔擦——
烛影闪烁,里面古怪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闻。
吉田千羽将手放在了门板上,只觉得丝丝冷气顺着门扉蔓延了上来,冷得刺骨。
被一种压抑的情绪遏制,吉田千羽犹豫着,没有推开门。
冷风席卷,雨丝倾斜着飘了进来,胡乱地打在了紧扣着的门上,被风吹动着的门,缓缓敞开,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残缺的帷幕上,红色颜料般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蜿蜒成蛇。
风呼啸着吹入了室内,隐约间,她看见了一个紫发的女孩,背对着她,跪坐在地面上,在吃着什么东西。
咕噜噜,骨头滚过地面的声音传来,落在了她的脚边。
死去的男人睁大着双眼,灰白的眼底充斥着不甘与怨毒,强咽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看见女孩一点点转过了头来。
风骤然吹灭了蜡烛,隐约间,吉田千羽看见了她染血的脸颊上,那抹诡异的微笑。
就好像再说:“别逃啊,别逃啊,让我吃了你吧?请让我吃了你。”一样。
吉田千羽骤然惊醒了过来。
唔。
又梦见奇怪的事情了。
清澈的阳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照拂在身上,暖洋洋的。
起身叠被,将和服穿好后,吉田千羽刚梳理好长发,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细碎的敲门声。
根据她的经验,来人十有八,九是桂小太郎。
“千羽,你穿好衣服了吗?”
听见门外桂小太郎的问话,吉田千羽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一直都知道桂小太郎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但怎么想这个时候他也应该问“你起床了没?”吧?
“嗯,穿好了。”将门拉开,吉田千羽穿好了放在门口的木屐说,“我们走吧,快要上课了。”
“咦?千羽你出去过了?”很是偶然地瞥见了吉田千羽脚下木屐上的泥泞,桂小太郎随口问了一句,然后说,“啊,对了千羽,今天不上国文课,松阳老师打算教你和真弓剑道,你去换一件方便行动的衣服吧,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找高杉借一件给你。”
“为什么是找高杉?”吉田千羽疑惑。
“他比较矮。”桂小太郎想了想,语气认真。
“……”
从吉田松阳在乱葬岗上捡到她的那天算起,刚好过了一个月。
吉田松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精通国文和乐理,在剑术上也颇有造诣。
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有教过私塾里的女孩子学习剑道。
女孩子是由什么构成的?
花道、舞蹈和三味线?
大多数人家的千金都会细致培养她们的礼仪姿态,在十多岁的时候,就将她们嫁出去。
她们一生的目标,就是嫁一户好人家,觅得一个好归宿。
在这点上,风气如此,吉田千羽一直都认为吉田松阳虽然很有远见,但到底也不能免俗。
他或许不会认为女孩的价值就只有嫁出去,以夫为天,但也不会认为女孩子应该舞刀弄枪。
所以当吉田松阳说要教她和三崎真弓剑道的时候,吉田千羽着实有些惊讶。
况且,松下私塾里的女孩子,也不单单就她们两个,还有川上家的理子和上田家的结衣。
为什么又仅仅教她们两个呢?
无法理解。
怀揣着猜测与隐隐的期待,换好了剑道服的吉田千羽踏入了道场。
所有人都到齐了,学习剑道的女生中,只有吉田千羽和三崎真弓。
在剑道课开始前,吉田松阳微笑着问了她们一个问题:“千羽和真弓是第一次上剑道课,众所周知,两方对峙,倘若是一男一女,女生在力量上天生就处于劣势,如果是你们的话,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犹豫着开了口,在吉田松阳鼓励的目光中,三崎真弓鼓起了勇气回答,“如果是我的话会用巧劲,攻击对方薄弱的地方,比如膝盖什么的。”
“嗯。”点了点头,吉田松阳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看向了吉田千羽问,“那千羽你呢?如果是你的话,又打算怎么做?”
“诶?我吗?”想了想,吉田千羽说,“扬长避短吧,比如如果说我的速度非常的快的话,就可以在对方出招前制住他,攻击弱点。简单地说就是要有极快的速度和高强度的爆发力。”
“……都是很巧妙的回答呢。”沉默了一瞬,吉田松阳开口道,“真弓你应该学过剑道吧?”
“啊,是!”三崎真弓紧张的应着。
“你太紧张了,真弓。”无奈地笑笑,吉田松阳低头俯视着懵懂的学生们,叹了口气,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巧劲与快刀,这的确是在不利的条件下以弱胜强的技巧,但技巧倘若不建立在实力上也只是空谈罢了,真弓和千羽,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都会很严格的训练你们,因为……对于你们来说,要在这个乱世里生存下去,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是,老师!”
“是,老师!”
是不约而同的回答。
就算经历不同,原因不同,性格也不尽相同。
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她们渴求力量的心情是一样的。
吉田千羽在剑道上的进步很快,至少不到半个月,就能和从小学习剑道的三崎真弓打成平手。
挥刀,劈刺,错身,反挑。
观看着两人的对打,吉田松阳在三崎真弓和吉田千羽又一次以平局结束的时候叫了停。
“真弓的基础很扎实,不过在下手的时候有些迟疑,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你寻到机会了,但因为害怕伤到对方所以没有动手,你要学会收放自如,不伤到别人,也不能置自身于危险中。”吉田松阳对刚才的对打做了点评,在看向吉田千羽的时候,却是沉吟了一会儿才说,“至于千羽……你的进步很快,不过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有注意,你在剑道上,还是略逊于真弓,但你之所以能和真弓持平,并不是因为她的犹疑,而且因为你的格斗技巧,弥补了自身的劣势,你以前应该学过近身搏斗。”
“近身搏斗?”吉田千羽歪着头,目露疑惑。
“嗯,只是猜测而已,大概跟你过去的事情有关。”吉田松阳点头,“千羽你的搏击技巧很成熟,懂得避实就虚,处处攻击对方防御薄弱的地方,这并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对你学习剑道也有很大的裨益。”
“……”还是想不起来呢,以前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拥有着怎么样的过去。
“没关系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见吉田千羽眸子里划过了显而易见的失落,吉田松阳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安抚,“在私塾里的大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有开心快乐的,自然也有悲伤难过的,有些事情,忘掉反而比较好也说不定,更何况千羽,比起那早已无可更改的过去,充满着希望与可能性的未来不是更加值得你期待吗?”
“……”
吉田千羽觉得松阳老师最近很奇怪。
但如果要问她哪里奇怪的话,她又答不上来。
抱着国文书走进了教室,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后,吉田千羽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教室,意外的没有看见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
“三崎桑,你知道坂田君他们去哪里了吗?”见老师还没有来,吉田松阳随即转过了头去问邻座正在整理笔记的三崎真弓。
“坂田君他们好像被松阳老师叫出去了。”三崎真弓回答,想了想又说,“好像是因为他们之前私自跑到后山下去玩得事情,惹松阳老师生气了。”
“唔,不至于吧?”吉田千羽有些奇怪,“当初我一个人跑到乱葬岗去,都没被骂。”
“吉田桑,三崎桑,你们不知道吗?”耳尖的听见了二人谈话的内容,前桌的男生回过头来,左顾右盼着,然后压低了声音,语气阴森:“后山啊,出现死人了!而且……死掉的那个人,尸体被拆得一块一块的,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尸体根本就拼不完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我会努力日更的!
☆、第十七章
“听真弓说你在这里。”
夏风习习,院子里樱花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