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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历来不缺风言风语,只是最近关于莫言的一些议论却让人放不下心。莫言沉默坚忍,从他还是学生的时候自己就很看好他。这些年他也没有辜负期望,现在正是他事业上要攀高的时候,可不要出什么岔子。
夜色渐渐的笼罩了校园,实验室里亮起了灯光。忙碌了一整天的刘小源伸伸懒腰,回头看看眼睛盯着离心机的莫言,他就不累吗?最近时间很紧,莫言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是一种对于血液中的癌细胞急剧杀伤性的新药,一旦试验成功很可能成为医药界的新宠。它给它的发明者带来的荣誉和地位也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最近他看小白鼠的时间比看我的时间都多!刘小源噘起嘴。
调好一杯浓浓的咖啡递到他手上,刘小源靠在旁边看着莫言忙里偷闲的喝口热热的咖啡。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现在的莫言比什么时候都帅。刘小源有点入神。
“源儿,把今天的记录给我。”
刘小源赶紧把刚刚作好地记录递上去。药性在血液中的释放速度,代谢规律都需要反复的检测试验,更需要仔细翔实的观察记录。虽然琐碎,却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刘小源对于承担这样重要的工作很是自豪,而且已经很明显的在一年级的同学们面前表现出了与众不同。惹得整个一年级看见他都心里犯酸眼睛发红。
其实酸溜溜的一年级的孩子们刘小源一点都不往心里去,但是同在实验楼里忙碌的老师和学生中,却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每每让刘小源感到后背发冷。不止一次,偶尔飘来的指桑骂槐的讪笑让刘小源牙咬得咯咯响。可是当他冷冰冰的眼睛扫视人群的时候,人人都好像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说的话也好像根本与他无关。妈的,有种就别躲在背后!刘小源偏就大摇大摆的每天出入实验楼。
莫言伸手接过纪录逐项的看。刘小源靠在他旁边,咬着手里的铅笔。等了半天莫言也没有回头看他的意思,不高兴了。把手往他面前一伸。
莫言笑了,故意不抬头:“干吗?”
“报酬啊!我可是牺牲了宝贵的休息时间来给你帮忙的!”刘小源挑高了眉毛。
莫言不动声色:“我教给你的东西比你在课堂上的多多了,我还没收辅导费呢!”
刘小源把下颌搭在莫言的肩上,贼贼地说:“老师,你知道赖帐这俩字怎么写吗?”
莫言忍不住地笑了,回手搂过小混蛋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我不赖帐,不过报酬要过一阵子才能付。”说着在粉嫩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几口。
刘小源眨眨眼,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莫言也不解释。低下头继续看记录。
夜深了,刘小源窝在沙发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莫言摇摇他:“源儿,别睡。回去的时候会感冒的。走吧,回宿舍再睡。”
刘小源在他怀里蹭:“你呢?”
莫言用力的抱抱他,笑着说:“我还要再呆会儿,晚上是最好的工作时间。”
刘小源瞪他一眼:“晚上是最好的睡觉时间!要都你这样医学院干脆改夜店得了!”
莫言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
刘小源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你昨晚上又没怎么睡吧?又没鬼催着你,你干吗那么拚命啊?慢慢来不就好了吗?”
铁人也受不了没白没黑的连轴转啊!可是他白天都干什么去了?最近一段时间常常是白天找不到他,晚上他才来实验室挑灯夜战。给他打电话只是说有事,甚至一些观察记录的工作直接交给了自己独立完成。是他真有事还是我神经过敏呢?为什么总觉得他有些事情在瞒着我?
亲亲宝贝小孩,莫言顶着他的额头,晶亮的眼眸闪着兴奋得光:“没办法,我停不下来。每当看见自己又朝着成功迈进了一步,那种兴奋和期待是无法压抑的。快了,我已经看到那扇门了,很快我就要推开属于我自己的成功之门了!”
刘小源垂下睫毛,唇慢慢的抿起来,然后抬起头把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我陪你。”
“等最后的几个结果出来,实验室的工作就结束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临床的检验。那时我就轻松一点了,源儿,想不想到外边玩几天?”
莫言突然的建议让刘小源一下子从半睡眠状态惊醒过来。“啊!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莫言猛地捂住了刘小源的嘴,深更半夜再这么啊啊下去就要有人报警了。
使劲的甩掉莫言的手,刘小源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脖子晃:“这是你说的!说话不算数的人当心天打雷劈!”
莫言抬手给了口无遮拦的小孩一巴掌:“小混蛋!胡说什么你!”
“我不管,反正你说了!”刘小源像是逮着了鱼不撒嘴的猫,虎虎的瞪着莫言。
莫言捏捏他的鼻子:“源儿,从明天起我就呆在这直到最后结果完成。你就不用每天往这里跑了。这些日子你课堂试验室两头跑够累了,出去跟同学们玩玩,这里我一个人可以了。”
捏捏小孩有些尖削了的下颌,莫言心疼了。学校里已经有人在说三道四,绝对不能再让心爱的小孩受到任何伤害。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学校尽量减少跟他的接触。
刘小源眯起眼睛咬着牙:“老师~~你好狠毒!你就不怕我告你过河拆桥?”
莫言一下子大笑出来,把他搂进怀里一通乱揉。贴在耳边地低低的说:“源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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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 人间书馆
||四月天言情小说书库||人间书馆||冰魅《幸福小孩刘小源(下)》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一章
春天已经施展了她最大的魅力在这座著名的学府里涂染美丽。爱靓的女孩们早早的换上了鲜艳的春装,乍暖还寒的春风里展示着靓丽的风景。
星期天,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天远正和几个人一起草拟着一年一度演讲大赛的宣传海报。忽然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天远一看那个号码就咬着嘴唇笑,打开电话以后很有先见之明的离开耳朵半米来远接听。果然——
“费天远!”周围的几个人哈哈的笑起来,周建的声音已经接近抓狂。
“干吗?”天远努力的掩藏声音里的笑意,周建够可怜了,天远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惹他发飚。先听他把脾气发完然后再和声细雨的劝已经成了这些日子的家常便饭。“忍耐一下,她们是我们的顾客,照顾生意就是这样的。”
这学期的费用交完以后,天远用剩下的钱租了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店。开学以后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工,稳定的收入来源对于他们太重要了。天远早就找好了方向,晶莹璀璨的各色饰品简直就是女孩子们的死穴,对于这些东西她们从来不吝惜花钱,尤其是店里有一个超级帅哥坐镇的时候。周围学校众多的女生让小店生意兴隆,消除了最初的担心,天远甚至在期待下学期的时候周建也可以不必再向家里要钱。
“你小子是不是把我当花瓶使唤了?”周建起初对照看自己的店兴致盎然,可是几天过去之后周建就怕了。只要他往店里一站,雇来的销售小姐就再也插不上手。每天被包围在女生堆里帮她们挑珠子链子的,弄得周建快要崩溃了。
“不是啊,你比花瓶有用多了!”不出所料的怒吼声,天远笑着喊冤:“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轮流的,我又不是没去过!最近我脱不开身当然你就多去几趟。周建,别那么小气想想我们的租金人工水电费,你受点委屈不是很正常吗?”回头看看没人注意,天远小声的加了一句:“你以为我愿意让别人看你啊!”谁让你在的时候生意就好呢!
挂了电话,天远坐回到桌子旁边。
“行啊天远,想不到你威逼利诱的工夫挺纯的!你是不是打算毕业以后加入克格勃啊?”旁边的男生打趣。
天远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少废话!干活!”
***
北京的春天很短,刚刚四月底空气中就已经有了夏的味道。街道上的人流渐渐的稀疏了,月牙高挂,晚风习习。天远拎着刚刚买好的盒饭走进小店中,销售小姐正在理货,看见他进来赶紧微笑着打招呼。周建靠在柜台里边,快睡着了。
天远把饭盒放在他的鼻子前边,笑着推推他:“喂,我买宵夜了,快起来。”
周建抬头看看,吸吸鼻子:“你又没吃晚饭?”
销售小姐下班了,天远把卷帘门拉下一半算是宣告打烊。坐在椅子上一边吃一边翻看着销售账目。周建懒懒的靠在旁边看着他。天远的侧面还从没有好好地看过,每次总是被他黑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吸引,而现在他专注的样子,柔和的神情都是那么——吸引!周建悄悄得靠过去,在白皙的面颊上毫无预警的印上一吻。
天远吓了一跳,很快满脸绯红。回头看看门口,责怪的踢了周建一下。
两个人各自扭过了头,过了一会儿,周建皱皱鼻子,站起来走到门边,把沉重的卷帘门完全拉了下来,隔绝了小屋和街道的唯一联系。
听着轰然的落地声,天远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舌尖舔舔忽然间发干的嘴唇。
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天远,周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那颗紧贴着自己的心脏跳得多么热烈!把头埋在天远的肩膀上,手臂突然收紧了。
天远侧过头蹭蹭他的耳朵,手攀上了他粗壮的臂膀。
突然,周建猛地把他转过来,几乎是粗鲁的把天远的上衣高高的拉起来,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口含住樱红得乳尖发狠的吸吮。
“啊~”天远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周建的这个突然袭击,连自己都没想到这两个小小的乳尖竟然成了最脆弱的死穴,只要他的嘴唇一碰,甚至是刚刚流露出一点意向,浑身立刻触电一般的虚软,一股强劲的热流直冲大脑。天远对自己的这种表现恨之入骨,可是偏偏周建也发现了这个胁迫他投降的快捷方式,每次都直奔重点,屡试不爽。
椅子上,脱光了的天远红着脸双腿分得大大地坐在周建怀里,双手死死的抓住周健宽厚的肩背,咬牙努力的适应着刚刚插入体内的庞然大物。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天远觉得很羞耻,却是莫名的兴奋。
从第一次以后,两个人也试过几次,每次都是担惊受怕的草草收场。可是这一次,好特别。特别到那种欲望无比强烈。也许春天的月色本来就是催情的信号。
周建的手指灵巧的按摩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帮助他尽快消除不适的感觉。试探着蠕动,直到怀里人呜呜咽咽的出声,指甲快要掐入皮肤,周建才开始放心大胆的肆意冲撞。
一次又一次,清晰而沉重的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亲密形式的身体还是会疼。可是那种犹如电击般的冲动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终于,拼命的深呼吸也抵抗不了汹涌而来的快感,天远放弃了抵抗,呻吟着,紧紧抱住周建的脖子放纵自己跟随他的热烈,在快感的波峰浪谷间彼此追逐。
***
午后的校园有些冷清,足球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蓬蓬声。一个人面对着教学楼的墙壁,刘小源发着狠的虐待着无辜的足球。白色的棉质T恤高高的拉起衣袖,栗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打湿了,有几缕贴在额上。该死的莫言!刘小源狠狠的一脚踢出去。
“你打算拆楼啊?”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刘小源这一脚踢得高了,球撞到墙上以后弹回来,重重的撞在刘小源的肚子上。一声闷哼,刘小源捂着肚子蹲下来。
周建摇摇头,把手里的球放下绕道他面前蹲下:“我说,你要是实在有劲没处使就跟我到足球队练去,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别拿球出气。”
周建的手腕上是一条藏银打造的手链,粗旷硬朗,接口的地方坠着一块天青石。刘小源看得很明白,这块石头和天远脖子上的那块是一对。
看了一眼笑的阳光灿烂的周建,刘小源莫名的开始生气。往后一坐,两只手拉伸着脚尖,不酸不淡地说:“放着小老板不做,有兴趣跟我起腻啊?”
周建一推他的头:“来劲了是吧?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刘小源冰凉的一笑:“不就那么回事呗!高兴过头了就轮着不高兴了,谁都一样。所以我说你啊,趁现在俩人甜哥哥蜜姐姐的赶紧多热乎,别等着黄花菜凉了想吃就晚了。”
周建眉峰一下子皱起来,粗声喝着:“你这是中哪门子邪了?连句好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