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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看着药方化为灰烬,轻笑道:“你出去了五天,冷静思想了五天仍然想不明白吗?”
月英怒恨交加,咬牙道:“诸葛孔明,诸葛军师,诸葛先生,请你不要太高估了我,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清楚明白,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不懂你,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样猜来猜去我很累,我只是想要陪伴你一起站立比肩齐鸣,我只想要一份真心实意的爱情!”
“傻丫头,我从来都没有要你如此猜测我,有时我真的很想敲开你的脑袋瞧瞧,你的脑袋到底有多硬,骨子里到底有多倔强!你不懂为什么不来问我,非要自己琢磨探索,我曾问过你,月英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夫君?我是你的夫你的天,我愿意为你撑开一片天,你委屈了,难过了,伤心了,不懂了我很希望你能像普通的妻子一样,来依赖我,可是你太倔强太要强了,什么时候你能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我,而不是强行出头自己解决。拿到药方你为什么不直接来讯问我,甚至兴师问罪,反而独自出走自己探索思考?月英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
月英看着孔明清亮的眼眸,凛然的询问,怔了半响,她知道自己的确是太要强。前世作为一名律师,需要的是独立自强,有良好强大的承受和担当,如果不具备这些条件,在法庭上是很容易被对手击溃。
穿越过来后,黄承彦有意无意的也总是培养着她自立,想要她能在乱世中自保,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一辈子都要依赖着自己的丈夫过活,可是再强的女人也有软弱有疲累委屈的时候,一直以来她都拼命坚强隐忍她的委屈和软弱,她累了疲倦了的时候,也想放纵一下自己想要跟孔明道诉委屈和撒娇,可是每次看到他疲惫忙碌的样子,又很理智的把所有软弱收起,故作坚强继续协助他,他累,她也累,只不过是他们都不懂得向对方示弱而已。
“月英,我的确需要你的才能坚强辅助我,可是我也希望你在委屈疲累时,需要我依赖我,我是你的丈夫,有责任做你的依靠。”
月英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你那么忙碌,你有那么多的事务……”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作为你丈夫的责任,我责无旁贷。”
两人四目相视,眉目传情,月英再次心起涟漪,只想沉醉软倒在他的温柔里。
蓦地想起她来的目的可不是要说这个,有些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先生不要转移话题顾左右言其他,月英今日来是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吃这种药是出于何种目的?”
孔明眼眸一黯,轻叹口气:“这种药谁会喜欢吃。”
月英怒火又起:“你既然不喜欢有谁逼你吃了吗?先生难道不知道我一直盼着想要为你再怀个孩子?这几年来我一直为此努力,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我以为是我的问题,我自责过,愧疚过,甚至打过退堂鼓,想要放过你,可是……这是几年来我心里的心头刺,我彷徨恐惧不能为你再生儿育女,可是这一切却是你一手造成的,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孩子可以直说,何必如此残害自己!”
看到她眼里再次闪耀着泪水,孔明目光悲悯,张口欲言又止,半响才凛然坚定道:“如果时空倒转,返回过去,我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月英一怔,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擦干眼泪转身道:“既然如此,月英无话可说。”
“你要去哪里?”孔明急忙拽住了她的手臂。
“先生什么时候愿意给我解释,便派人往南阳吧,或者可以遣人送上和离书。”
“月英,我说过不许再提和离这两个字。”孔明脸色一变发怒了。
“那就请先生给月英一个解释交代,我想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无缘无故自……绝子嗣,不让自己的妻子怀孕的。”
月英怒极冷笑,孔明无奈的拥她入怀,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苦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所以才出此下策你可信?”
月英恼怒的一把推开他,冷冷道:“先生当我是小孩吗?”说着大步迈出房门。
“当日你难产,我一直都在,生离死别太多,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你!”
月英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看见他眼里的一丝悲悸一丝软弱,这是那个从来面对大军都能淡定从容运筹帷幄,料事如神的诸葛军师!那个高傲崇高的如嫡仙的传奇人物!
生死离别经历得太多,看过的血流成河太多,对生命的流失转眼消散早已麻木不仁,所以才对她特别的宠溺纵容,害怕连她也转瞬即逝。
亲眼目睹她难产的过程,她差一点就会撒手离他而去,诸葛一生谨慎,他不想她离开她,生孩子如同进鬼门关,如果能排除这个危机,他宁愿不要孩子,也不要再次失去她。
明知她渴望再要一个孩子,可是内心的恐惧却让他不愿再冒险,是以才思量出此下策。
☆、养子
月英震惊着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脸无奈温柔的孔明,即使面对生死间都能镇定保持清醒的理智,如今却是流露出无奈和软弱。
心酸抽痛着,又哭笑不得,他的这个解释理由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却又朴实真诚得她感动万千,月英哪里忍得住;转身扑入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哽咽道:“孔明,你……你不是傻子,为什么要那么极端的自作主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为什么不问问我?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孔明搂着她含笑道:“你今生是注定要和我绑在一起,逃不掉了。”所以和离再嫁是不可能了,他不会放手,他一步一步的将她的羽翼后路折断,不管是真是假,有没有可能,他都要先出手设计,将她身边的牵连一一斩断。
月英气恼之极恨恨的用力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你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当初难产是因为我一来年纪小,头胎的孩子比较难生,又受到刺激才出了意外,如今我已经成熟了,头胎过后就容易好生得多了,再要一个孩子根本不是问题,你自作主张服用那些药,就真的自绝子嗣,再也不能传宗接代了,你就不会后悔吗?”
孔明只是搂着她在怀,后悔当初他就不会这么做了,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早已明白为什么黄承彦一生只有一妻!为什么他宁愿过继养子也不愿纳妾!为什么黄夫人的离世后他会清心寡欲脱离红尘!也早已清楚什么是她嘴里说的唯一的爱,何为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在这乱世中人命根本不值钱,他如今唯一难弃便是怕她离去,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他舍得付出任何代价。
“我们还有果儿呢,果儿是我们的孩子,有她一个就足够了,若你真想再要一个孩子,我已经和大哥商议,过继一个过来陪她可好!”
还能说不好吗?月英苦笑着却又是满满的感动再也无法指责他,她一直等待他唯一的爱,终于等到了,痛过恨过指责过后,她却依然那么的爱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含泪道:“孔明,我爱你!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离我也不弃,烽烟乱世中我陪你一路走下去!”
“好!”孔明目光柔和温馨,她终于肯说出口她爱他了!揽住她的腰,低头吻她,情动不如行动。
月英伸手挡住他的唇微笑道:“先生身上有伤,让我来吧!”反身拉着他走进卧房里将他按在床上,倾身压在他身上缓缓亲吻他的唇,舔啄细咬,唇舌交缠,一边温柔的挑逗点火扒扯去他的衣服,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一边轻柔的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脸颊,耳朵,下巴,嘴唇,娇柔酥软的喃喃细语低嗔撩拨调。情。
孔明宠溺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四下点火,情动着却并不主动,回吻着应和她的热情,她的每一下亲吻都仿佛勾动他的每一根神经,配合着她的动作同样抚摸着她的身体,让热辣的欲。火燃烧升华。
月英一路亲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胸膛到小腹,竟然还一直往下到他昂扬的挺立,让他享受到一股从没有过的激栗酥快,腹部一紧,险些绞械投降,急忙止住她继续往下,喘息着道:“月英,这里不要了……”
他脸颊泛着潮红,这是害羞了吗?月英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脸,孔明刚刚松了口气,她却突然俯首吻上去。
孔明身子一僵,从没有过的舒爽快意袭遍他全身,看着她娇羞妩媚的姿态,竟是从没想到过,他也有失败的感觉,还是如此心甘情愿彻底的败在她的手上,战场上运筹帷幄,永不言败的气势,此时却甘心落败在她身上,举手投降。
月英,他的妻他的爱,他一生呵护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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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是行动派的人,很快便从江东诸葛瑾处过继了个孩子。
月英打量着刚刚参拜了父母,恭敬的立在堂下的孩子,十几岁的少年,眉清目秀,神态恭敬却不慌乱紧张,从容不迫的气度甚有孔明之风,倒是个镇定的少年。
诸葛乔!很是耳熟的名字,月英蓦地看见他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番然醒悟,他不就是当年她追随孔明往江东说服孙权联兵时,在诸葛瑾府里抓住她玉佩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
情不自禁上前看着他身上玉佩笑道:“这个你还留着呢?”
诸葛乔笑道:“一直都有带着,小时不懂事,抢了二婶婶……母亲的玉佩,长大了一直怀念便戴着做念想。”
月英点头恍吾,难道真的是注定的,他随手抓了她的玉佩,今日便要拜她为母,看着他神情温和,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女儿,好久没见果儿,不知她长成什么样了?是像父亲多点还是会像母亲多点?还是像父亲好,漂亮有福。
诸葛乔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在江东时颇有名气,是个小神童。
孔明待他如同亲生一般,怕他言过其实,将来是个庸才,对他管教很是严格,虽然他大多时间都是用在西川事务上,但回到家,私下里总会严格要求他做功课。
与孔明严厉的方针不同,月英教子不会一味的死板严厉,她主张着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期间黄承彦以年岁高大,无能再监护诸葛果,遣人将她送至成都还给他们夫妻俩,得以父女母子团聚。
月英知道这只是父亲的借口,孔明没有子嗣,作为亲女的诸葛果,年岁正好返回父母身边,乃是黄承彦体贴他们夫妻俩的困境。
何况清溪嫁给黄祺很快就要怀孕生子,黄祺会将长子送回南阳至黄府,黄承彦年近古希,终于有后。
月英主张游学交流,才能增长见识,丰富见闻,是以恢复当年如同在荆州南阳时的游学经历,时常带着一子一女游历民间,从良母到益师,如母如友般教诲他们俩兄妹,登时得到了他们俩兄妹的敬爱,很快就从刚来的陌生抵触,变成亲近无间的融洽。
夜里果儿缠着母亲听她讲述她的见闻,大多都是他们前所未闻的事项,兄妹两人听得津津有味。
果儿看着眉飞色舞讲述的月英,情不自禁的笑道:“母亲果然如同阿公说的一般。”
月英一怔,感兴趣的问道:“你阿公如何说我的?”
果儿抿唇一笑,眉眼弯弯:“果儿顽劣偷跑出去玩耍,被阿公训斥,总是拿母亲做典范,果儿不服气问阿公,母亲小时候难道就不顽劣贪玩?阿公当时就被噎住了,后来一本正经说果儿不能跟母亲比,母亲是顽劣中有大气,明明就是贪玩耍却偏偏能说出一大堆道理让人不能责怪她的顽劣,还要夸赞她胡闹的聪慧,阿公说母亲是与生俱来的狡诘才辩,问果儿能不能如同母亲一样见多识广,能够以才服人!母亲,你教我好吗?”
月英微微羞窘,有些尴尬,她在黄承彦眼里这算是顽劣成才吗?何况这些东西是她从前世带过来的,在这个时代他们能接受二十一世纪高科技科学的观点理念吗?
“果儿是想要像你母亲一样有才识见闻吗?”孔明脚步跨进来,脸色带着舒心的笑容,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在了耳里,含笑看向月英。
“父亲!”诸葛乔和果儿急忙起身行礼,相比较于母亲的亲近随和,作为父亲的孔明便要严厉有威严许多,他太过忙碌国事,以至于孩子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