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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著实不想把这样的他交给别人摆布。
何况也挣不开这家夥。毕子灏力气大得可怕,眼睛都红了一般,在他身上不停索取。两人大半衣衫都
散开,方季北近乎全裸,身上皮肤由於欲望和被啃咬的关系,泛起了一层红色。
两人是侧躺著,毕子灏的手在方季北身上上上下下活动,渐渐从他腰侧向下,一只手抚上他欲望,另
只手却伸到床头,不知按了什麽地方,拿出一个小盒子来。
单手打开盒子,沾了一手脂膏,缓缓向後探去。在前面的手努力套弄,唇舌在方季北上身又咬又舔,
决不让身前人有机会恢复神智。
毕子灏动作极为熟捻也极为厉害,方季北这方面完全是初哥一个,哪经得起他这样挑逗,气息急促起
来,不自觉地挺身,倒是把人整个送到毕子灏手中。头向後仰,毕子灏舌尖在他喉结上轻挑,又用牙齿来
咬。
最脆弱的部位尽落人手,便便越是脆弱越是敏感,方季北喉间已有了低低声音,眼神也渐渐迷散。毕
子灏见势,悬在空中的手慢慢落下,落到方季北身後。
这一点凉意并不能影响到两人间的热力,方季北甚至没什麽感觉。毕子灏轻轻移动指尖,缓缓探入凹
陷洞口。
借著膏脂润滑,方季北虽有些许感觉,却也不甚明显。身前人唇舌向下,舔舐他胸前两点,引起方季
北阵阵战栗。
等到第二根手指进去时,方季北方才反应过来不对,惊叫:〃小毕,你做什──〃
还没问完就呆住了。
渐渐向下的毕子灏,竟把他已起的欲望含在口中!
方季北脑袋糊成一团,哪里还问得出话。不知不觉间,人已变成横躺,双腿被分开。毕子灏前前後後
忙碌,喘息声笼住整间寝宫,为本已暧昧的周遭更添些淫亵。
他只觉欲望越来越胀,那人口中每一点动作都让他有种要泄出的感觉,偏偏那人又在有意无意间堵住
铃口,舌尖又在凹槽打转,让他後脑都麻木一般。而後面。。。。。。狭窄的甬道竟然有了些麻痒感,缩紧著夹注
毕子灏手指,却还不够。
他并不知那膏脂带有催情成分,只是难受,微微晃著身体,偏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索求什麽。
他不知道,他身上那人却知。毕子灏知道差不多了,蓦然加紧吞咽动作,口腔紧紧套住方季北,舌尖
恰到好处只一动,方季北便再难抑,泄出欲望来。
方季北便身体瘫软,脑中空白一片,全身绵绵的甚是舒服。毕子灏趁机把人翻过来,抽出手指,方才
解开他自己腰带,拿住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缓缓闯了进去。
方季北被吓得立时回神,虽然由於润滑得好他又忍痛习惯了,并不是特别的难忍,但这种行为。。。。。。
他努力回转头:〃小毕,你、你不是太监。。。。。。〃
毕子灏狠狠吻住他,开始缓缓抽送。在惊喘间隙放开方季北的唇,低声倦懒著:〃我从来没说过我是
啊。。。。。。〃
二十五
毕子灏不仅不是太监,而且精力旺盛。
寝宫外,李歌已经满头大汗,拼命推门,门却从内闩死。
那龙虎汤可是宫廷秘药,只要喝下,不和人交合是不行的──甚至一个对象可能都不太够,最好有几
名女子一起承欢,方才合适。
她用这汤也是兵行险招──被折腾到半死才好,那样方季北就算生气,也不会追究自己责任。而哥哥
的事情,就容易解决了。
可这破釜沈舟的妙计,怎麽会遇到毕子灏这横空杀出来的家夥呢?
她盯著门板,心下焦躁。
──北哥到底喝下没有?为什麽一点反应都没?她一直在这里看著,门根本没开过,而寝宫里没有宫
女,这点她很清楚。
难道。。。。。。
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下了她一大跳。她一边掩住口,一边告诉自己不要乱猜,但心底就怎麽也
脱不了这想法了。
她想起一直以来的谣言:北哥和那姓毕的关系暧昧,姓毕的就是因为在〃那方面〃讨好北哥才能当上
副相的,听说他们以前都同塌而眠。。。。。。
她想到这里,只觉全身血都凝了起来。
不!她不信!北哥怎麽会是那种人,北哥才不会爱男人!
可是。。。。。。以前在军队里,从来不见北哥找过女人,难道。。。。。。
李歌咬紧嘴唇,人几乎贴在门板上,却什麽都听不到──皇宫的建筑,当然不会有半点偷工减料,她
要是能听到声音却也怪了。
如果她能听到,一定会非常的吃惊。
被压在身下不停侵犯的人,不是毕子灏,而是她的北哥。
折腾了半夜,方季北此刻已是脱力,张著口只是喘息。身上深深浅浅痕迹不知多少,双腿连合上的力
气都没,任由毕子灏托著。身下那里被进出得多了,甚至都没了疼痛,麻木之中有种奇特的快感涌上。
但也实在是不行了。方季北在毕子灏一次释放後,抓著他肩头:〃小毕。。。。。。你。。。。。。还不够麽。。。。。。〃
毕子灏眼都是红的,忍了半天,终於倒在方季北身侧床上:〃我、我控制不住。。。。。。〃
方季北勉强挤出一个笑,一张脸红得厉害,嗓子也哑了:〃我也受不住了。。。。。。〃
过半天不见身边人反应,方季北奇怪,侧过身看他。却见毕子灏咬著嘴唇,眼睛红红的,泪水都在打
转似的。
〃小毕,你怎麽了?〃方季北见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便也忘了身上不适,连忙问道。
毕子灏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事的分明是你。。。。。。是我不好,我、我竟然。。。。。。〃
他的手在方季北身上轻抚,心疼地轻按那被他折腾了半晚的所在,声音都哽噎了:〃我也不知道怎麽
那麽失控,就是想抱你想要你,我。。。。。。〃
他靠在方季北身边,依然坚硬的欲望抵著方季北身侧,秀气的唇被他自己咬得乱七八糟。方季北差点
允许他再来,但他的身体显然不能再折腾下去了,想了想,脸红著伸手覆上他下体,笨拙地为他解决著。
〃这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发现小歌的心思。〃方季北低声道,却是在劝慰他,〃还是我给你喝的,是
我不对,你也不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人。。。。。。这样吧。。。。。。〃
他越说越是尴尬,最後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
毕子灏看他样子,忍不住激动,竟然在方季北那样笨拙的抚弄之下释放出来。方季北呆呆看著自己沾
上浊液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毕子灏向上贴近他,在他唇边轻轻吻著,对他妩媚地笑。
〃我当然愿意。。。。。。〃毕子灏低哑著声音,一如最初产生欲望那时的嗓音,〃皇上,我,喜欢你。〃
方季北傻掉了。过了好久,久到毕子灏已经开始认为他睡著了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声:〃我。。。。。。我是
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
〃你喜欢男人?〃
〃。。。。。。我没喜欢过男人,也没喜欢过女人。〃
〃我、我不像那种人吧?〃
〃很多人都不像。〃
〃我长得不好,又没什麽学问,我。。。。。。〃
〃我喜欢你。〃
〃可。。。。。。可我不。。。。。。不知道。。。。。。〃
方季北顿了顿,本想说〃我不喜欢你〃,却出不了口,最後只蹦出这麽一句。
毕子灏覆在他身上,一下下轻轻吻。
〃慢慢的,你总会知道的。。。。。。〃
二十六
翌日──其实方季北睡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早上,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方季北才醒过来
。
身体像是被拆开过又拼上一般,疼痛难忍。被折腾得厉害的部位虽已上过药──寝宫龙床床头就有药
──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呻吟一声睁开眼,对上的是毕子灏红红的眼睛。
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做什麽反应,夜色已去,两人。。。。。。是不是应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就当昨夜
的纠缠是场春梦,等到身体上的痕迹没去,就什麽都不存在了。
强如方季北,在这种情况下,生出的直接念头也是逃避。
可毕子灏不容他逃避,见他醒来连忙凑过来,几乎贴上方季北:〃感觉怎麽样?是不是还很疼?我抱
你泡个澡吧。。。。。。啊,要先吃早饭!〃
他手忙脚乱地去拿粥过来:〃是我熬的哦,尝尝看?〃
碗递到方季北身前,方季北接过,慢慢喝著。
这人。。。。。。脸上还有一块黑乎乎的痕迹,大概是在厨房那里弄的,在白玉般的皮肤上看起来非常刺眼。
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专注盯著自己,眼底尽是血丝,倒像是一直没有睡。。。。。。
〃难道你昨晚没有睡觉?〃注意到少年动作有些迟缓,方季北心底一抽,问道。
少年体弱,哪里熬得了夜?方季北全然忘了昨晚是哪个体弱家夥折腾自己一宿,倒关心起凶手来。
毕子灏看著他,眼圈越发红了。
〃我。。。。。。睡不著也不敢睡。。。。。。〃他低头揉著衣角,鼓起勇气似的,〃我。。。。。。那药的药效根本没过,我
忍者实在睡不著,而且我也怕你不见了。。。。。。〃
方季北想不到那药药效如此强烈,想来毕子灏在自己睡後定然少不了自我抚慰,现下身体正虚,连忙
伸手把他拉到床上来:〃我有什麽可不见的,我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能跑哪儿去?〃
毕子灏上了床,侧躺著,似是胆怯地将手伸出,慢慢环住方季北的腰,抱紧他。方季北睡後已被毕子
灏清理过,也穿上了里衣。
虽是隔著好几层衣服,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方季北终於还是摸了摸毕子灏的头:〃小毕,好好睡
一觉,药效现在已经没了吧,晚上我会让御厨为你做点补身体的东西吃。〃
〃。。。。。。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小毕?〃怀里的人抬起头,真是困了,一双眼眯得只剩一条线,〃叫我子灏
好不好?我可以叫你季北吗?〃
方季北一迟疑。
其实和〃皇上〃这称呼比起来,他倒宁可别人叫他名字。
但是那些〃别人〃,并没有什麽特殊的意图,没有说过喜欢他。
在有过喜欢这样的告白前提下,直呼名字,就显得过於亲密了。
怀里的人眼睛瞬也不瞬看著他,红红的眼睛配上有些苍白的脸,让方季北想起他教他的一个词:楚楚
可怜。
〃。。。。。。子灏,睡吧。〃终於还是无法拒绝,方季北说了声。
毕子灏露出一个很干净很漂亮的笑,紧紧抱住方季北,立时睡了过去。
方季北想下床处理朝事,但被抱得紧,连动都动不了。他挣扎了会儿,又怕惊起毕子灏,身体也不是
那麽舒服。他虽比毕子灏多睡了些时候,毕竟是被折腾的那个,身体的不适让他也很快睡了过去。
寝宫很安静,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上二人身上。
二十七
再醒来时天已暗,方季北稍一动弹,抱著他的人就醒了,死活不肯让他下地,毕子灏把食物端过来,
跟一起方季北在床上吃饭。
方季北认识毕子灏这麽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傻乎乎的笑容,并且一直持续著。
虽然有点不敢置信,方季北开始有了真实感──少年说喜欢自己这件事的真实感。
吃过饭,想著这一天什麽都没做,方季北还是让毕子灏把奏折和各种公文拿来,慢慢阅读批阅。
忘了身体不适,甚至忘了身边的人,方季北完全沈浸在政事中。眉头不时皱起,似是极为难。
毕子灏坐在他身边,当然也看到那奏章。
上折子的是一名御史,参的是半月报,原因无非是造谣生事煽动民心妄议国政之类。其实大家还真算
得上同行,但大概是同行相嫉,御史对於半月报的态度非常不好,甚至口出恶言。
毕子灏不舍得方季北发愁,开口道:〃虽然号称是监督百官,但御史也有派系的。虽说谏官好名,毕
竟也抗不住利。而况如果御史参重臣不成,为表负责,他们也要上书致仕或者直接被免官。这种情况下,
要说御史有多正直,倒也不尽然。〃
方季北苦笑了下:〃如果他指责的是半月报上的文章不实,并且说出哪里不实,也就罢了。半月报上
什麽文章都有,我们不可能挨条查证,有误也难免。但。。。。。。事实不说,只说结论,都是猜测别人用心如何
如何。。。。。。〃他摇摇头,〃也未免太没道理了,朝廷养人,就是要这种人吗?〃
毕子灏眼睛眨了眨:〃不如我们把这折子登在半月报上,让文士点评如何?说来伎官之争之後,半月
报好久没有太大的吵架了。〃
方季北哑然:〃我才知道,你原来这麽喜欢热闹。〃
毕子灏一个眼神抛过去:〃若不是为你,我才懒得管这种事。〃他从後面抱住方季北的腰,〃不要发
愁,不要急。所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