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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这个权力,”教授挑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他那特有的充满讽刺的腔调回答,“没有人比我更有这个权力了。”
Pomfrey夫人不赞同的瞪视着教授,不情愿的点头,“他是你的学生,……来,孩子,”她严肃的面容转向我,用带有安慰与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的脸,“Thomas,你并不是病了,你怀孕了,大概三个多月。”
她说到这里,不满的又瞪了教授一眼,教授回她一个冷笑,“很抱歉我不能私下通知你这个问题。”
“我并不介意,”虽然这种情况很诡异,但我还是为她善意的关心而微笑。
“孩子,我发现你并不惊讶,也许你已经有了预感。你是服用了“巫师界繁荣”(生子魔药,这个药的英文我不记得了,但我在某本英文SLASH上看过,虽然直译过来的名称很是唬人)还是使用了“继承人魔咒”?这很重要。”
疑惑的挑起眉,我并不认为我和教授使用过它们的任何一种,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让我们没有半点准备。“我不知道。你能说明一下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想我们需要通知另一个相关人来这里,一起讨论一下你的护理办法。” Pomfrey夫人转向教授,“Severus,我想你也许知道我们需要通知的另外一个父亲是谁,对吗?请帮忙叫他过来,在学生们离开学校以前,这很重要。”
“这的确很重要,所以我更加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了,”教授假笑着,给Pomfrey夫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到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握住我一只手,动作流畅自然。
Pomfrey夫人看起来完全震惊了,她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她的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一样,并且她摇晃的身体让我觉得她才是应该躺在病床上的那个。
我挑眉来回看着这两个人,教授脸上那讽刺的徦笑让Pomfrey夫人的震惊显得更为好笑,好吧,嘲笑你的医生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在你等待她的建议时。
“Pomfrey夫人,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平静的问。
“SNAPE!教授!你怎么能……怎么能,他还没到十七岁,他还是你的学生!你怎么能向他出手?你怎么能给一个未成年人喝下那种魔药?” Pomfrey夫人似乎被我唤醒,她收起快到地面的下巴,愤怒的谴责。(也许谴责这个词太温和了,她在尖叫和咆哮,并且浑身发抖。)
“坦白来说,”教授无视Pomfrey夫人那可怕的火气,语调平稳而缓慢,“我同样很奇怪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接着,他向那个用充满不可置信的目光愤怒地盯视着他的Pomfrey夫人假笑,“在我和我的伴侣并没有使用任何辅助性措施的情况下。”
“这个孩子是你的伴侣?” Pomfrey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勉强问。
“我假设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听力。”教授不耐烦地皱眉,“我想,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护理我怀孕的伴侣。请回到正题。”
“Welll……”Pomfrey夫人随手招来一杯水,猛地喝下一大口,“我想这是真的,不过,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发现你手上多出的戒指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公开它。”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不悦的低声咆哮。
“你应该尊重我,” Pomfrey严肃的指责,“我正为你的伴侣和孩子服务。”
“好吧,你是对的。”教授回复他丝滑的声音,“请,Pomfrey夫人。”
Pomfrey胜利的微笑一下,才回归那个护士职业的表情,“两位Snape先生,你们确信你们没有使用什么措施?这很重要。”
她着重的看向我,我想,她正在怀疑我做过什么。
“没有,夫人,”我真诚的看向她,“事实上,我是在昨天晚上才被我的伴侣告知这个事实。”
教授假笑的冲我扬眉,但我只看向Pomfrey夫人,不管理会他无耻的嘲笑。
“如果是魔药,你的身体会调整自己的机能,产生一个真实的子宫,并在生产后恢复正常;如果是咒语,那么会由你自身提供魔力产生一个魔法子宫来保护胎儿,并在孩子出生后消失。” Pomfrey详细的解释,并且停顿了一会,似乎是等待我的坦白。
“Poppy,”教授不耐的打断这种无益的问话,“我想你应该相信我的伴侣,他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当然,你不会认为我们愿意用孩子的生命来挑战你的幽默感吧?”
“好吧。”Pomfrey夫人不悦地放弃了这种类似于审问的行为,“Severus,我认为你理解我的疑惑,正常的男巫是没有办法不借助这些自然受孕的。”
“太好了,”教授讽刺的露出几粒牙齿,“Pomfrey夫人,你最终明白我们在这的原因了。”
“这并不好笑,而且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这回Pomfrey夫人无视教授那别扭的行为,直接对着我说,“你的家族有什么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血统吗?”
“我已经让Mafloy帮助我查找过这类记录,三百年内Thomas家族的成员都是纯血(pureblood)巫师。”教授继续假笑,“我当然想到过这一点。”
“我并不知道,”不愿看到教授接着挑战Pomfrey夫人可怜的神经,我直接回答,“据我所知,在五百年内,我们的家族只存在(pureblood)纯血。当然,我没有关注过更久远的历史。”
耸耸肩,我补充,“我敢肯定我没有被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咬到过。可以排除这两种可能。”
“这就是问题所在,好好运用你的专业知识吧,Pomfrey女士。”教授终于不再假笑,可他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十六岁生日过了吗?” Pomfrey夫人问,我点头。
“那就是还没有到十七岁,就算是有种族遗传也没有正式显示出来。这很难办,” Pomfrey夫人自语了一会,提出第二个问题,“你对空间有特别的感应吗?”
我摇头。
“那么你对气味或是声音有特别的爱好吗?”
我想我的脸红了,抿抿嘴,我想到自己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我对自己的伴侣这个方面很满意。”
Pomfrey夫人对着教授挑眉,不过教授无视了她。
“那么,有很多同性和异性对你表现出顺从与痴迷吗?”
“我并不是那么受欢迎。”我回握教授突然有些收紧的手,“但我很高兴我的伴侣不介意这一点。”
“不,”教授打断了我,“他很受欢迎,如果我没有被他迷晕的话。”教授用鼻子喷气,然后才接着说,“真是可怕的说法,他并不是个Veela,看到他的人会受他吸引而不是无神智的痴迷。”
挑挑眉,我看向那个脸色奇怪的护士,她停了一下,继续问:“你对植物有特别的感觉吗?比如说能听到它们说话,或是能命令它们?”
耸下肩,我想这个可怜的护士快被我逼疯了,她几乎问及所有可能出现人形的魔法生物,但我不认为她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我在某方面来说,喜欢植物,只限于使用它们,比如切片或者榨汁……我如果能听到他们的控告,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做那些事情。”
“完美的说法,”教授假笑,“瞧,我的伴侣这样的不可思议,让我的生活充满奇迹。”
“公平点,”我哀鸣,“你也有份的。”
“两位Snape先生,你们可以回到卧室再调情,” Pomfrey夫人严肃的看着我,“现在听我说,要知道一般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都不会在正式成熟前怀孕,它们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些,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怀孕————假设你有某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遗传。它们是不会在幼体时期孕育新个体的,如果你只是纯血巫师,这个情况更不可能发生。”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为我解说,“排除了不可能的三种(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还有Veela),你只可能是Fea(妖精)或是某种自然Elf(精灵)。考虑到这两个种族超长的生命,你也许还可以查找出你这部分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血缘来自来哪里,并得到他们的帮助。”
“我想,我可以和教授处理好这些的,所以无论我是哪个种族,当我生日时就能得到遗传并且弄清楚了,不是吗?”我好奇她为什么对此如此看重。
“只有你这样想,” Pomfrey夫人郑重的摇头。
我转头看向教授,发现他用同样郑重而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我能知道原因,是吗?”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你的生日是几月?”她同意着,并提出下一个问题。
“九月中旬。”我合作的回答。
“Snape教授,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只留下两个月的时间处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Pomfrey夫人显然又一次生气了。虽然我没有弄明白原因。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的嘴唇几乎拉成一条线。
“为什么我必须在两个月内弄明白这个问题?”我试图打断这种莫名的对话,并抓住关键。
“如果说,”Pomfrey夫人叹了口气,“你不能在这两个月中找出你的种群并说服他们,在你遗传开始的时候保护你的身体的话,你身体遗传产生的变化很可能会杀死你的孩子和你自己。”
微皱了下眉,我开始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Pomfrey夫人并没有给我太长的时间,“不过幸运的是,Fea(妖精)或是自然Elf(精灵)都极为爱护他们的幼生体,包括你和你的孩子在他们眼中都应该属于幼生体。”
我为这个说法退缩了下,Pomfrey夫人对我的反应毫不在意,“也就是说,你只要弄明白你的种族,随便找出一个成年体就会愿意帮助你。”
“我建议你马上写信请求你家族的帮助,我们还是有可能在事情到来之前完成准备的。”她最后说道,“我建议你们这个假期留在学校,SNAPE教授,我想你不会反对的,是吗?”
教授无声的点头,在我注视他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一种深沉的痛苦滑过他的眼睛,又很快消失无踪。
我想,我明白他们话中隐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Snape番外3
Snape番外3
控制欲望一度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这一切美好就像是该死的Merlin重新创造了整个魔法世界。
虚幻的像是灌入十昂司纯酒精的大脑,搅和成无法分辨的抽象图案。
我几乎忘记了Albus Dumbledore那个非凡的脑瓜里,装载的全是控制人的秘决。当我对Lily的执着由另外一种更深刻的感情取代时,我在他心中的利用价值就像被Seeker(搜球手)抓住的Golden Snitch(金色飞贼)再没有争取的必要。
他隐晦的质问我是否选择原本的立场,我屈服于这种无法抵抗的压力。
我不能,是的,我不能再一次让自己所要保护的人处于危险中,不管这种危险是来自哪里。
如果和我扯上关系的人只能生活在危险中,而Hogwarts是唯一安全的孤岛——那么留在这里注定是唯一的选择。
这是我毕生中最愿意付出的代价——让自己的爱人生活在安全的环境中,哪怕这代表着我终究要在黑暗中挣扎,在光明中躲藏。
我为什么会认为Merlin真的存在一丝仁慈?在一代又一代的黑魔王不停出现时?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黑与白的选择……而我只能选择灰色。
这并没有太坏,或者说,这是我的生命中最近似于安乐的时光。哪怕Albus Dumbledore依旧希望我表现的像个Death Eater;而黑魔王的追随者同样这么希望着。
我贪婪地享受着与伴侣一起渡过的每一秒,呼吸着他周围的空气,品尝着他的笑容,就像下一秒这个世界就会在我眼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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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Potter那个Albus Dumbledore希望我用生命保护的,我曾经最重视的人与我最痛恨的人的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会被这种矛盾的情感撕扯成两半或是更多,但我无法将自己的注意从我甜美的伴侣那里移开。他在对Malfoy微笑,他居然用手碰触那傲慢的男孩子的头。
该死的,谁准许你这个傲慢的,与你父亲一样虚伪且不实的人靠近我的伴侣?
Harry potter果然是POTTER的儿子,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曾经会以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个小的Lily而不是一个小的POTTER?
这样虚荣的,被宠坏的,自大的,粗鲁而冲动的,另外一个POTTER?
瞧,他的头发就像他该死的父亲,永远像是被几千只女妖一起肆虐过,乱七八糟。永远是一付目中无人的蠢样。
我为此冷笑,多么精彩的一个乳臭未干的黄金男孩!
我不应为此感慨,我真正应该赞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