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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振奋精神,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过于慵懒,“Sev, Weasley家里的红头发只有Ron Weasley和Ginny Weasley今天没有参加宴会,我猜想日记本的行踪不需要我们浪费时间了。除非Hermione和Harry同时为Ron撒谎。”
“无庸置疑,”教授帮我按摩后背的手没有停顿,“Ginny Weasley需要一个隐蔽的追踪咒来确保事态不会失控,她可以告诉我们密室(the Chamber of Secrets)的真正所在, ”
他低沉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遗憾的是,Dark Mark无法对不够活跃的魂器(horcrux)产生感应,假设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来探查魂器的存在,Albus Dumbledore绝不是最先自愿提供帮助的那一个。”
微动眉毛,为这种保守的说法而微笑,一手向伴侣那支撑着我身体的左臂探去,感受着他皮肤上的肌肉在我的触摸下收紧,“也许我们可以寻找另外一些了解you…know…who过去的人,我同样不认为那个控制欲超强的校长——愿意相信别人有能力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哦,”在我感觉到教授手臂上肌肉再一次收缩时,淡淡的不安顺着我们心灵的连接传递过来。
“Sev;”我努力坐直身体,但并没有放开他的左手,笨拙的转向自己的伴侣,不意外的看到他不满地表情,这只能使我更柔软的微笑,“不要在意按摩的时间达没达到Pomfrey夫人的要求了,我认为精灵的办法也许更管用。不过,”
我低头将教授的左手举起,并亲吻在那处地方,“它不再是个耻辱的印记,Sev;在你决心反抗那个人时,它就已经是你勇气的证明。”
教授夸张的叹息,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该死的说法,这让我想象自己是一个另类的Gryffindor。”
“教授,”不在意这种掩饰多于嘲弄的句子,我淡淡的微笑,并开始用手将教授的睡衣解开,教授心里传来的淡淡的温暖让我沉醉,“我相信,你绝不会认为——只有那些没有理智的人才会产生勇气吧?似乎……”
在最终将教授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后,手下裸露出来有力的肌肉似乎在渐渐加温,尝试着跨越障碍(我那滚圆的肚子)俯身亲吻教授的锁骨,却挫败的发现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不适合现在执行,“这里存在一点技术上的难度,”
我小声咕哝,放弃与睡衣搏斗,重新抓起教授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嘴里轮流吸吮。
教授那平时紧抿的薄唇中偷溜出来的呻吟和喘息带给我很大的满足。
我喜欢看到教授的眼睛里闪动更多的热情,他漆黑的眼睛里像是有一条深邃的洞穴,只有探究到底才能发现那种让人燃烧的温度。
“精灵的办法,”教授简短的重复我刚才的话,如果这句话中没有带出他的颤抖,也许会更有力一些。
他的眼睛紧紧锁在我的脸上,如同研究一服魔药是否应该添加恰当的成分。“我可以假设,我的小Snape无法独立完成任务吗?”
“当然,”报复性的在教授的中指尖上咬一口,留下几个牙印,带给教授另一阵轻微的颤抖,“只在某个步骤上,Sev;你愿意在我要求时提供帮助吗?”
“例如?”教授把没被我抓住的手从我颈旁滑向后脑,那骨节微突的手指是那样温暖并且有力,它在我的头发中穿梭,让我的头不自觉后仰,寻求它的抚慰。
“例如,”我满意的微笑,松开教授的手指,而这换来他一声叹息,“提供一瓶润滑油,”
更满意的看到气息不稳的教授怀疑的表情和被他飘浮到我手里的润滑油,我慢条斯理地将润滑油暂时放在一边,欣赏着教授带着评判的目光,和那其中的热度。
并慢慢将身上的睡袍脱下,当睡袍最终滑落在床上时,教授的目光几乎是震惊的停在我的腹部。
我怔了一下,发觉近两个月来教授从来没有直观的观察过他的孩子,婚礼,生日还有那次争吵和其后的休养……好吧,虽然这不在我的计划中,但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你不觉得它很丑,”有种柔和的声音在心里叫嚣,我将手搭在教授的肩上,贴近教授的身体,这引发教授的一声低沉的咆哮。
“该死的,谁将这种荒谬的想法塞入你的脑袋,你是我的伴侣而那是我们的孩子。”与这种口气相反的是教授轻柔的触碰,他的手沿着我腹部的轮廓移动,似乎这样可以探索出什么奇异的奥秘,那几乎带着眷恋。
“很高兴你喜欢,”重新抽离教授的身体,虽然我同样不舍得离开教授那无比温柔的碰触,但今天我并不想就这样停止。
半跪在教授腿间,我的一只手还搭在教授肩上,不理会他愤怒不满的目光,我用另外一只打开润滑油,并仰起头将沾满冰冷液体的手伸入自己的入口。
“该死的Merlin……”
不意外的听到控制不住的吸气声和教授喃喃的怒骂,和教授接触的那只手下的皮肤几乎在燃烧,我清楚的明白,那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渴望。
轻喘着,我努力抑制放在教授肩上的手的颤抖,加快另外一只的准备工作,并在喘息中尽力给出一个柔软的嘲笑,“我以为你会满意,而且我可不希望Merlin观看我们的某种私人生活,Sev,你并不想邀请他,是吗?”
“该死的小混蛋!”教授猛地低声咆哮,用力的双手抓住我的臀部,他的声音几近沙哑,“你希望我在自己伴侣如此诱人而放荡的时候保持沉默是吗?”
眨眨眼,我抽出自己的手,轻柔地亲吻教授蕴藏着愤怒和渴望的脸,“还不到时候。”
毫不意外的接收到一个死亡视线,只是别人无法看到几乎可以烫死人的——教授的专用视线,我勾起嘴角,低头将教授的睡裤一点点扒下,并丢到一边。(在教授主动的协助下,这很容易)。
背转身,我再一次跪下并将脸埋到枕头里,一声吸气声在身后响起——“Sev;现在轮到你了。”
这句话像个开关,教授稳定的双手扶在我的骨盆旁,并坚定的分开刚才被我松弛过的入口,他温热的皮肤紧贴着我的,像是个燃烧的火炉,久违的充实感让我们同时叹了一口气。
腹内沉甸甸的重量提醒着我,这场情事另外的小旁观者,我从没有真切的意识到这个家的完整。
当然,如果教授没有在这时停下,我会更高兴的。虽然我可以理解他的顾虑,但此时我只想体会那亲密无间的联系,我,我的伴侣……或者还有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Lover;”教授亲吻着我的耳朵,他湿热的呼吸挑动着我身上的血管,让我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重量,
他的声音如此柔软,“你的身体……”
“哦,Sev。”我喘着气,半转回头,给他一个吻,他湿润的唇并不吝啬的从我这里夺取更多的空气。
当这个吻结束时,我们同时大口的喘气,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可以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坏掉。”
这是我那天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在他开始抽出并重新占领我的时候,我只能呻吟,并且哭叫着他的名字,将我们一起推向快乐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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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再一次恢复平静,越来越重的身体让我无法自由的在城堡内活动。
由于Harry没有在十一月的Quidditch(奎地奇)比赛中再次负伤,Gryffindor的胜利里没有再夹杂着搜球手(Seeker)的痛苦,这使得Gryffindor在这段时间内像是志得意满的小动物,不停在Hogwarts乱窜。
石化事件没有再次发生,我猜想是Ginny已经将那体惹祸的日记扔掉了,由于身体的原因,Harry一周一次的思想教育课已经改为函授的形式,这并没有降低他太多的热情,(虽然他更想让我教授他大脑封闭术,但我的身体不容许这种课程的开展,他只能耐心地——好吧,我承认我怀疑这个孩子的耐心有多少,但他只能接受,或者是由教授亲自教导,他激烈的反对了这种提议。)我的Rosebush(蔷薇,一只灰蓝色的隼,现在已经不回避的向我要酒喝。)唯一的工作似乎就是和Hedwing(海德薇,Harry的雪白的猫头鹰)交错着在两个学院之间飞翔。
Anthony家的Christopher Thomas已经出生,Anthony哥哥写信告诉我,他是一个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可爱小鬼,并希望我的孩子出生后,可以拜访他。这让我开心了几天,但考虑到自己要在三月份才有可能恢复自由,兴奋就消退了不少。
奇怪的是,在我每天培元丹加修炼的魔力供应下,孩子的生长并不比传统精灵快多少,他几乎吸干了我所有魔力。
我并没有把这种情况告诉教授,只是私下找来精灵。他并不忧虑,只是开心地告诉我,小精灵的魔力在孕育期吸取得更多,只会让他在出生后更为强大,按着一个正常精灵的魔力情况来说,这孩子肯定会是个强大的精灵。
自然,我不会告诉他我和教授的修炼让我们魔力回复速度是一般人的几倍,这并不影响他说的理论。我和教授的孩子会是强大的,我喜欢这一点。
至于孩子的性别,精灵这次郑重的告诉我,月精灵的传统是不能在孩子未出生时探查他的性别,因为那会影响他(她)魔力的纯粹,这似乎是和真名有关的一种规则,我不想深究,一种让人期待或是惊喜的小秘密值得等待。
教授探查密室(the Chamber of Secrets)秘密的进度似乎不很让他满意,但关于前Death eater的分化工作却意外的开始顺利起来。
Lucius Malfoy和教授身边已经聚集了大半没有被关押在Azekaban(阿兹卡班)的Death eater;因为Dark Mark顺利的消除,和对那个人复活的忧虑,这些人难得的没有因为利益或是家族之间的战争而产生分歧,(现在的这些人基本会是各个古老或是出名的贵族巫师家庭的后代)他们有志一同的开始为今后自己的命运奋斗。
Malfoy家族的势力已经渗透入魔法部更多的部门,Fudge(魔法部部长)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觉,因为这些贵族都小心的保持他们在公众眼中的形象,更秘密的积蓄力量,以备今后发出决定性的一击。
而我的NEWT考试也在安排中,我可不想在自己行动不了的时候进行这个考试,或者是在孩子出生后……那个时候,我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长时间的离开自己幼小的需要照料的孩子。
而这个考试的结束也标志着我学生时代的结束,我不反对可以更早的与教授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这个学生的名义,只会给教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Harry potter的故事正在改变,但,无疑的,我喜欢这种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0
Chapter 40
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永远不可以小看Hermione Granger的求知欲与好奇心。当我的N。E。W。T。考试终于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意外的在地窖里接待了一个久已未见的男孩——Harry Potter。
他几乎是沮丧地蹭进地窖,并喝下Keke(我专用的house elf)送上来的牛奶,(这几乎是地窖最不缺少的东西,在我怀孕后。)
他暗淡的绿眼睛恳求的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能安慰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的Harry确实让人无法漠视,微摇头,我微笑,“怎么了,Harry;你看起来很不好。”
“分院帽曾经认真地建议我加入Slytherin,”他说,低下头努力看着自己的脚尖,“它说,‘你会非常成功的,你知道吗,都在你脑袋里藏着呢,Slytherin会帮助你获得成功,这是毫无疑问的……’。”
抽动了一下嘴角,我并不认为这种话应该和我这个标准的Slytherin学院的人来倾诉,我无法弄清Harry 此刻脑子里的内容,他就没有一丝感觉这种情况的怪异么?
叹口气,我知道自己不可以畅快的问出自己的疑问,“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你为什么看起来如同被挖空的南瓜?——我还以为你输了Quidditch(奎地奇)比赛。告诉我,你这么沮丧的原因,好吗?”
“ Ron说,Salazar Slytherin(Slytherin创建人)是个老疯子,并且还说,如果他被放进那里,他就直接回家。而且大家还说,密室只有与Slytherin有关的人才能打开……”harry无条理且乱七八糟的表达方式无助于他的解释。
挑挑眉,我突然理解了教授对他的愤恨,不仅仅来源于Gryffindor或是他的父亲。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但绝不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孩子。
他的行为有时只会带来当事人的不满。
“Harry,你在担心什么?”我轻声问,不等他回答,我接着说,“密室并不是你打开的,我相信你。如果与S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