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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别这样!”
会巫术的人全是怪胎!
我是个普通人,一个我妹妹与她那帮怪胎朋友口中的Muggle,但我喜欢我的生活,我的丈夫,我可爱的,全世界最好的孩子,Dudley 宝贝儿。
我很小就明白,我的妹妹与‘平常人’不一样,她可以让花朵像贝壳一样开合,可以将秋千荡得很高,她会与穿着怪异的,鬼祟的怪胎朋友一起,到一个荒唐的地方,学习怎样变得更为怪异。
从我见到那个干瘦的,没礼貌的,总是偷妈妈旧衣服穿的怪物就知道,我们不是一类人,或者他们都不是人。
他会让树枝突然从树上掉下来,打中我的头,宣称自己是个男巫(或是女巫),就像童话里的坏人。
他居然偷看我的信件,用他那不能见人的手段,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四处乱管闲事,怪异的家伙。
我无法明白,为什么父母这样热心于怪胎世界的学校,那是荒唐的,不可信的。
她们不可能读一个硕士或是博士回来,她们不可能赚很多的钱……傻乎乎的挥动棍子,有什么用?
我从来没有试图进入那个荒唐的世界,从来没有。
瞧瞧,一个同样是怪胎的孤儿,孤零零的躺在我们家的台阶上哭,这就是Lily Evens,不,应该是Lily Potter与她那个同样是怪胎的丈夫最终的结果。
让自己死于一个什么巫师之手,野蛮的方法……连出个车祸还会留下尸体,我就没有再见过她的一粒骨灰。
幸好我与她们隔开了,这是为了我的安全。
她只留下一个累赘,一个怪物,和她们一样的怪物。
我恨她……恨不得她和他永远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每年夏天我都要忍受那个怪胎从那个荒唐的地方出来,变得更为怪异的怪胎。他学会像Lily一样每天拿着魔杖,四处比划。
我想忽视他,假装他没有出现在我的家里,每当邻居看过来时,我都恨不得拉上所有的窗帘。
为什么,他的怪胎世界的人,不去收养他?
他可以让Marge胀开飞在天花板上,挥挥棍子,她就不记得一切,而我和我的丈夫必须接受,那个小怪胎一年后重新过来破坏我们的生活。
那些怪胎用他们的小棍子威胁我,强迫我们同意这些。
我不欠谁什么,凭什么让我负担这一切?
Lily那个怪胎朋友,为什么不来带走这个小怪胎?他们是同一种人,……我不需要这个小怪胎来提醒我,我们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7
Chapter 57
余下的暑假,日子过得极快。
当我逃离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听酒吧里的老板说,Harry曾经在早晨时找过我,但他敲门很久也没有回应。
我确信自己当时没有脸红……,最终离开这里时,我觉得自己并不想那么快见到那个孩子。
但我还是在一周后重新出现在Harry的面前,并陪同他购买新的长袍和书单……(当然,小Malfoy也常常不甘寂寞的跑来找黑发男孩,并陪同他一起预习功课和完成暑假作业。)
我注意到,丽痕书店(Flourish and Blotts)里没有出现装书的铁笼子,这说明他们并没有购入可怕的,会咬人的Monster Book of Monsters(《妖怪们的妖怪书》)——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今年的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课程已经与那个没有正常人安全观念的半巨人擦身而过。
这个事实同时提醒我,这个学期教授队伍的变化不仅限于这一点,当教授离开他的魔药(Potion)教室,并且这个位子已经由他人占据后,Hogwarts已经没有多余的位子留给Remus Lupin这个狼人,如果校长大人需要那位原Potter 先生的朋友,理论上应该痛恨Sirius Black大狗的男人出现在Hogwarts,似乎,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课程将是唯一空出的地方。
当然,在情况已经与原作中有了偏差的现在,我不能肯定,狼人先生是否还会出现在学校里。不过,无论如何,我觉得他都会想再见大狗一面,问清当年的事情……也许我会在Hogsmeade见到某个狼人。
他对Harry Potter的关心不下于他的大狗朋友,我相信这一点。……说实话,让我拿不准的,反而是教授对小救世主的态度,他关心这个男孩,也讨厌这个男孩——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我猜想教授会想对他施放魔法,而看在他曾经的母亲的份上,教授感觉有义务保护他,这无关喜好与否,完全是责任感。
当我接近这个男孩的时候,教授大多数时候会无视……尤其是我们的孩子们出生后,但他又经常性的把可怜的男孩吓走,然后假笑……,不是愤怒或是责难。
而我们的难得一见的争吵又次次与可怜的男孩有关,这让我纠结到了极点。
果然,Slytherin记仇的功力让人惊叹……也许这一辈子,教授都无法用平常心面对巫师世界的救世主——说实话,我对此没有半点想法,说不上来,教授或是黑发男孩谁更让人可怜一些。
思考这些内容并没有花掉我太多的时间,这一个月内,Prince庄园已经完全恢复了旧观,十几个House Elves在八月初就回到庄园,并开始对庄园日常的维护保养,他们中除了五个是教授的母亲去世后出生的年轻精灵外,其余的全是终生居住在庄园内的旧人。这使庄园内的事务走上正轨变得极为容易,院内的花园,属于庄园的地域内都被他们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甚至一时兴起买了一些长毛绵羊放养在庄园周围,而两个小魔鬼似乎也很喜欢庄园内的氛围,当我和教授有事出去时,他们已经不是那么抗拒被留在庄园内。(我最终没有雇佣保姆,庄园内的House Elves中,有几个拥有丰富的育儿经验,这让孩子们的照看问题得到解决。坦白说,我和教授无法相信外来的,没有实际保证的人,会有多少忠诚,……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危险中,还不如直接留在月光森林折磨那些可怜的精灵。当然,我和教授都不认为把自己的幼兽留给他人照顾是合格的行为。我爱我们的孩子,教授也应该如此。)
这很大程度上解放了我和教授的时间,使我们可以着手更为重要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陪伴在孩子身边。
Diagon Alley(对角巷)药剂店的生意就在这种情况下展开。它独特的开放时间,使得一些发现其中药剂好处的人定时到此采购,并且是大宗生意居多(通常这样的生意,接受的是订单,客人来此只是提货而已。),扣除成本(花钱购入的魔药成分和戒指里生产的,)我们已经在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内赚回了启动资金,比如说这幢房子。
说实话,这种情况让我惊讶,习惯了使用各种自制(我或是教授酿造)的魔药后,我完全遗忘了品质优良的药剂是多么受欢迎。当然,这种情况也解释了,教授的Gringotts拱顶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金加隆。
这种规律性的订货,使教授每天必须花费一些时间酿造魔药,庆幸的是,一坩埚魔药常常可以装满以十计数的魔药瓶。
习惯上,教授每天都会研究魔药,这种规律性的酿造并没有阻挡他研究的兴趣,事实上,教授通常是将两者结合的很好。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修炼魔元,感觉着自己的魔力每天在微小的增加,我可以体会到一种单纯的快乐。
在我终于想起询问教授和Albus Dumbledore那天谈了什么的时候,是我们回到Prince庄园的一个早晨。
这里的气温比伦敦稍低,明媚的阳光与清爽的海风交织在一起,总让我升起留在这里的念头,舒适安逸的生活似乎更贴近我的本性。
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心灵上的安宁对于修炼的人来说,特别重要,尤其是我自制而自卑的,敏感又高傲的伴侣。
“我们伟大的校长……Albus Dumbledore,期待Slytherin隐藏的功力。”教授讽刺地挑眉假笑,当我问及那老疯子在到达酒吧前——说了些什么的时候。
“我想,我的伴侣并没有改姓Sphinx(斯芬克司)。”我坐在地上,用教授惯常嘲弄的口吻抗议,并让已经六个月的Nicky和Sam自由地在起居室内地毯上爬行。
“我想你是对的,小Snape,”教授加入到地毯上,瞪着笨手笨脚爬行的小魔鬼,并厌恶的看着他们的口水滴在他天鹅绒的袍子上。
“留意Malfoy;”教授扭曲了下嘴角,“Albus Dumbledore,希望我可以发挥我杰出的间谍能力找出Malfoy先生改变的*根源*。”
他轻蔑地喷出鼻息,顺便把被Nicky咬到嘴里的衣服小心地抽出来,并放任孩子抓着他的腿攀爬。
眨眨眼,我有趣的看着教授和孩子的互动,抓过坐在一旁咯咯笑的Sam抱在怀里,“他一百多年的经验并不是新陈代谢的最终产物,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感觉?”教授挑眉假笑,并试图给Nicky一个冰冷的视线,使他放弃那件可怜的,又被小魔鬼咬到嘴里的长袍,但这明显没有作用,教授最终抽动了下嘴角,完全忽视他。
“保守的结论,我打赌,——Albus Dumbledore已经了解到足够他做出判断的情报,”教授停顿了一下,才讽刺味道十足的继续,“他只*需要*我提供真实的,足够他将决定的天平倾斜的,最后一点砝码。”
“防范?拉拢?或是对抗?”耸耸肩,我不在意地问,“我以为校长大人不会对Malfoy家族的力量感兴趣。我猜想,校长大人终于体会到贵族联合的力量不是他可以随便操控的?”
“Albus Dumbledore有他自己的力量,潜在的和外露的,请搅动你的脑浆,我的小Snape,”我的爱人轻蔑地瞪着我,换回我不屑地挑眉,这个评价并非完全公正。
“我猜想,你并没有完全理解Malfoy先生必须在Azekaban(阿兹卡班)度过他完美夏天的真正原因。”
犹豫的,我看向我的伴侣,求证,“校长?”
“当然,”教授假笑,“我假设,我们的Light Lord对于别人将手伸向他的黄金男孩,并不欢迎。”
“这代表着,”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怀里玩弄我手指的Sam抱得更紧一些,“我同样需要远离某个旋涡中心?”
“同样不要低估你自己的实力,”教授嘲弄的回答,几乎用一种干巴巴的口气,“当精灵愿意站在你身后时,你就完全据有不被撼动的力量。”
“Sev;”我微笑,将终于放弃教授可怜的衣服,并向我的怀里进攻的Nicky轻轻用手指推倒。
“不要像孩子一样嫉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如果精灵的血统能让我们生活的更安全,请不要在意,这个力量不是来自你的支持。”
“可笑的说法,”教授冷冷的瞪着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Sev;”欣赏够我伴侣可爱的表情,我突然想起,引起Azekaban(阿兹卡班)事件的主人公,“伟大的校长大人,是否提及Harry的安全问题?”
“Fudge部长会妥善安排好一切,”教授模仿那老蜜蜂高深莫测的表情和语调,“我们只要保证可怜的Harry在Hogwarts的安全就行了,不要担心,我的孩子。”
“哦!看在Merlin的份上,Sev;”我难过的眨眨眼,报怨着,“请不要*这样子*说话,这会让我错乱的。”
摇摇头,不满地看着一脸邪恶笑容的伴侣,我再一次觉得,有时教授绝对是个油腻腻的混蛋,——当他愿意发挥教授式的幽默时,“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校长大人的决定?”
“坦白说,我猜想我的小Snape不应该感觉到任何意外。”教授微微喷出他的毒液,“高贵的Malfoy族长,荣幸的深刻了解到这一点。”
“然后?”我简短的问,发现可怜的Nicky因为我的恶作剧,已经快要爆发,他那同教授一样的黑眼睛里积攒出几滴泪水,愤怒的握紧小手。
挑挑眉,我决定尽快的拯救将要受难的耳朵,将Nicky小小软软的身子同样抱到身前,满意地看到他气愤地啊啊几声后收起眼泪。
一边轻拍着孩子的背,我尽量忽视自己伴侣若有所指的笑容。
再次重复,“然后,我们可怜的朋友准备怎样做?”
“他什么也不需要做,”教授冷笑,“当所有的奥罗在一个月内无法找出蛛丝马迹,并且无法解决半点问题,使用摄魂怪(Dementor)将成为必然,还有谁关心他是怎样在摄魂怪(Dementor)眼皮下逃脱的呢?”
“果然,”我心领神会地点头,“我们永远不需要担心一个有经验的Slytherin,他的自我保护会很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