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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站在他们这些水匪帮派的对立面。。。。。。呃,不过现在还不是说明这种事情的时候。
「小蓝,你怎么了?」
好不容易从他铁箍也似的手中挣扎出来,云飞扬轻轻拍抚他的背,有一种心酸的感动。
此时的小蓝,就像当时飘流在茫茫无际人海中一样,无助而彷徨,那时候他们彼此支持着,作对方的浮木。也许就算是想否认,那一份相濡以沫的情感却也一时半会割舍不掉。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第一时间赶回来,找自己,寻求一个安稳的支柱,以抵抗岛上波涛汹涌的暗流吧?
「你不会背叛我的,是不是?」
蓝如烟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唇仍不时轻触着他的唇,眼睛直视那双有所闪避的眸子,固执地要求一个肯定。
「。。。。。。」
他打算色诱自己吗?太卑鄙了!面前可是活色生香的小蓝哎。。。。。。
云飞扬左右闪避了一阵子,终于对上他的眼,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小蓝,你知道我一向喜欢你。」
这是实话,也是实情。
倒也不需气虚。
蓝如烟的回答是又一个缠绵的吻他好像是亲上瘾了,或者是说从海上回来后,他把这个当成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不二良法?
「你。。。。。。」本来想问他到底在那小院子里看到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把自己也偷溜去过的事情暴露了吗?云飞扬转口问道:「刚刚副帮主找你什么事?」
好吧,这样也能变相地满足他一点好奇,天生的好探究根源的性子是他的弱点,也是他成为捕快的原因。
「我。。。。。。我发现他有事隐瞒着我,事情也许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虽然冯希山做事很小心,也差一点将他骗过去了。
然而,自己反驳了云飞扬之前提出疑问,准备完全无条件相信的人也另有图谋这一事实带来的冲撞,却比想象中的要来得难过。
刚刚看到的那是。。。。。。
蓝如烟甩了甩头,就算打算再一次告诉自己不可能,却无法阻止怀疑的扩大。就好像本来是鼓涨得非常饱满的气囊,哪怕被人用细细的针刺一个孔,也会让里面的气体泄露,并且冲撞着撕裂那针孔旁边的壁垒,导致出口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他。。。。。。对冯希山,对韩雪凝的信任就如那个气囊。
发现这个事实并不难,难的是说服自己相信眼前的事实。
所以在茫然无措中,他跑了回来,竭力地,想挽留住自己最后的一个支点。
现下父母都不在身边,自己熟悉的家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局面扑朔迷离,放眼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信任的人之后,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已是唯一的选择。
「那你打算怎么办?」
势必得再探那个神秘小院了!云飞扬暗下决定。
「照着他们认为我会做的步子走下去,就当成什么也没发现过。」
蓝如烟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敛了适才的彷徨,镇定下来做出自己的抉择。
「聪明!」
云飞扬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后颈。。。。。。唉,还被压着,小蓝打算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啊?
难道他没发现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姿势很像急色强奸犯?如果可以打个商量的话,换他来做是不是比较合适。。。。。。
别扭地在他身下不敢乱动,生怕再次发生擦枪走火事件,云飞扬试着把思绪转移。
蓝如烟在发现了敌人的阴谋后,仍决定按原计划进行,这一步倒是走得很好,在不知道隐藏的那股力量到底意欲何为之时,忍而不发是最好的办法。按着别人原定下的圈套小心地向里走,虽然说存在引发危险的可能,但在局中以寻求破绽,总比被人发现再另行设计、把局面弄得更复杂要来得好。而且,既然已经提防在先,当可控制住危机爆发的局势,必要的时候,以最小的牺牲来获取最终的胜利,这是他的一贯主张。
云飞扬微笑道:「那你还等什么?」
只是可惜,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认为可以牺牲掉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感情,对自己的将来来说,竟是无可取代。。。。。。
第十章
「咚!」
事实证明,当火爆美人发起飙来,无人敢撄其锋。
离岛?碧波宫内。
卧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帐中一双倏然而分的人影略显慌乱。
不过海千帆很快就镇定下来,拉拢自己的衣襟,撩开帐子沉声道:「蓝令主,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你敢私自囚禁老帮主和两位护法,你说我所为何事?」
冰冷的剑锋架在海千帆白皙得不若常人的脖子上,剑气逼出了一片寒栗。
月光下可看到蓝如烟整个人都气得微微发抖,所幸他手上握着的青锋宝剑倒是十分稳,没有一个错手直接把别人的脑袋从脖子上割下来。
「。。。。。。」
海千帆皱眉看向现在才跟着踅进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的守卫们。
到底他这宫里有多少人是被人收买的?主子的命都丢了的话,这些奴才养来有什么用?
到底这些人是不是都一向在这世外桃源悠游惯了?失去了应有的警觉与敏感,竟然如此没有防备心与应对危急的能力!
说过多少回了,就算是以前这里的主子出现,都得三查九问,禀报上来再做定夺。这可好,他都已经被人直闯禁宫了,这由几大护法、长老们挑选出来的侍卫才惊觉闯入者有意欲谋害帮主的不轨图谋,若自己没防备早死几百回了!可惜自己这些年来暗自训练的死士在帮里品阶都不高,没办法全部调集到自己身边来。
唉,看看面色青红交错,却还拿不定主意是上前将蓝如烟拿下还是不拿的长老及护卫,海千帆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不去责备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可以退下了。
昔日旧情、昔日旧情,这几个字天大的面子,现在这局势难道真的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已经快翻天覆地了么?
「要是你想求我把他们放出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丑陋的脸因为这极具反讽的淡定从容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我从来不求人。我只问你,放是不放?」
蓝如烟比他更傲,摆明了自己现在只是威胁并无恳求之意,长剑颤动,他颈旁的柔发已经被削下了一绺。
「如果能放。。。。。。我倒也很希望这么做。蓝令主觉得我软禁老帮主和两位护法能有什么好处吗?」
海千帆目光闪动,也不知道是要拖延时间还是另有图谋,他居然和一个把长剑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凶徒有商有量起来。
「你意图谋夺帮主之位。」
这是他唯一的理由吧?虽然蓝如烟并不确定。
「就算我现在不下手,等老帮主百年之后,帮主之位自然也一样是我的。」
而且他还年轻,等得起,不像某些人。
海千帆的语气里不无调侃,但在感觉到那剑的寒意已经切入皮肤,心里却暗暗叫糟,希望蓝如烟够聪明,他这话里已经满是点醒之意。
不过,也许他现在更应该希望的是:这冲动型的蓝护法的儿子别也做什么都先做了再说。放眼全帮,能从火爆蓝美人手下全身而退的还真的没几个。
「我只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事。你究竟放还是不放?」
蓝如烟双眉一竖,挥剑即斩。
「叮」
在剑锋堪堪触碰到他纤细的脖子,之前一直隐在帐中无声息的另一人却伸手疾弹,将那剑身荡了开去,同时抱着海千帆向内一滚,避过蓝如烟跟着接踵而至另一个剑招。
「你?」
蓝如烟不禁讶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藏匿在帐中的另一个却不是女子,不是海千帆的姬妾、如夫人,而是白天在殿堂上一直陪侍在他身边的那个青衣侍卫。
此刻他衣衫不整地与海千帆抱在一起,平凡面孔上一双美丽的眸子凌厉无比地瞪过来,倒是迫力十足。
「影君,不妨事的。」
海千帆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倒像是与自己贴身近侍的奸情被人撞破,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似的,一句话一带就轻轻撇过一边,如拂开衣上的微尘。抬眼向蓝如烟看来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淡然,沉声道:「蓝如烟,你不要太过分,现在代帮主是我,无论我要做什么事,大家都不得有异议,不是吗?」
「你最好也别忘了,海盟令在我手上,老帮主就是防着有一天会出这种事,才叫我掌管海盟令的。」
毕竟他也曾经是老帮主青眼有加,想纳为继承人的对象。在他离开后,那余情未了的老帮主某天还托人带来了据说是镇帮之宝的那块令牌。
也不知道老帮主是早知会有今日之祸还是想什么别的,总之,他这令主一职是当上了。这执令使在通常情况下是一个闲职,因为他的职权非常之怪。当海阔天本尊在场亲自发号司令时,这海盟令毫无作用,但在海阔天没有亲自出面主持帮中事务时,令主持令在手,帮中教众等一律见令如见海老帮主。
不过当海阔天功德圆满地翘了辫子后,这发自他手的海盟令也自然作废。
所以,当这牌子送到对帮主继承人之位逃之夭夭的蓝如烟手上时,他只是一笑置之,当老帮主年纪大了脑抽风,却是从来都没用过只是目前下能让人知道这块令牌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话说回来,云飞扬那个猪头到底把东西收哪去了?他还真找不出来,而那人最大的本领就是把谎话说得跟真话一样,他醒来的时候是真的没看到放在他身边的东西么?
「所以我也给予蓝令主充分的礼遇和忍让了。」
被人直视他的床笫风光而没发火,并且与这意图谋害自己的刺客推心置腹,试问天下男人有几人能够做到?
海千帆半掩的衣襟下有几个浅浅的红痕,有过经验的人当然不会纯洁到认为这是蚊虫叮咬所至。
「你确定我这令主的身份在你代帮主期间一直有效?」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便是海老帮主是否能安然无恙地渡过这个「代帮主」的在任期间。
蓝如烟直视着对方的眸子,意外地发现那一向淡然的眸子里透出一抹少有的坚定之色。
「我发誓,我将尽我所能。」
这句话不是承诺,是誓言。
蓝如烟干脆利索地把手一抖,剑回旋时侧走偏锋,一斩之力竟然将帷帐前的立鼎香炉从中劈成两半,藉此立威:「我姑且信你。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
他也不多说,傲然扬起头「铿」的一声长剑入鞘,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他的蛮力是天生的,还是突然爆发的奇迹?」
海千帆盯着断口整整齐齐的香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以全新的目光看待这个貌似与其父极度相似的蓝美人了,无论是从头脑还是从武力上。
第十一章
要想知道鱼的鲜味,就得亲自尝一尝。
这似乎是一句从倭国传来的谚语,不过因为符合云飞扬的禀性,所以他一向身体力行。
要想知道蓝如烟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自然是得去从那个神秘的小院再探一次才能有所发现。
在蓝如烟被自己劝走当机立断地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后,云飞扬半刻也没浪费地再度出击,目标当然是那幽深诡异的温泉小院。
暗夜下的院子依旧禅房花木深,刚才蓝如烟强行闯关的痕迹半点也不留下,就连破碎掉的两扇门都已经撤走,一时还来不及重装,黑洞洞的门框像一张怪物贪婪的嘴。
若不是有那无门的门洞做见证,这里与半个时辰前他出现时…样,静悄悄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云飞扬把面罩一蒙,试着甩了甩自己仿蓝如烟的长鞭而绞成的绳鞭,感觉还算顺手,当下内劲一吐,长鞭在前开路,循着蓝如烟直闯而入的路线轻飘飘地飞了进去,如他所料,之前被蓝如烟破坏的机关并不是一时半会能修好的,加上他虽然蛮力比不过暴走的蓝如烟,可是轻功却比他要好上很多,当下身形一闪,循着院中曲曲折折的小路顺势而入,倒真的是矫如游龙,翩如惊鸿。
「什么人?」
在他已经成功破关到如今只余一个门洞的前厅门时,才有一名守卫发现了他鬼魅般的身影。
之前专为诱蓝如烟入套的局已经撤去,首脑人物也该去盯接下来的发展是否如他们所愿,现在却是敌方守备最弱的时候谁能料想此时竟还有人闯关?云飞扬赌这一把又是至尊通杀,顺利得超乎想象。
当下云飞扬也不答话,直接把那守卫点倒,一步踏入前厅时却奇怪地感觉有一股冷森森的寒气直透骨髓这里是地热温泉的源头,照说应该只有从下往上的蒸腾热气才对,那这种寒毛都直竖起来的感觉,不是因为气温与环境,而单纯是一种危险潜伏的感应。
这种反应告诉他,对方并没有因为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