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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百年难遇的尤物!只是被她这么搀着,我竟然有种心都要酥了的错觉!这等魅惑众生的花中极品,不招蜂引蝶才有鬼!”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慨着,扭头望向楼梯口。这一刻,他很想看看,能让连自己都险些抵挡不住其魅力的月霓裳,露出这般惊慌姿态地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只是看了一眼。秦笛忍不住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
确切地说,那个人不应该被称之为男人又或者说不应该被称之为纯粹的男人!他留着长长的头发,从额际开始,一律向后梳成大背头,用发胶固定,只是露出两只耳朵。
他外罩一件紫色镏金长褂,内衬一件黑色蓬花衬衣,下身一条雪白的马裤,配上尖尖地皮靴。很有几分英吉利十七世纪的风采。
原来这样的装扮,也没什么不妥,可问题是,他的脸上擦了粉的!嘴上还涂了红的!雪白地面颊,红润的嘴唇,看到这两样原来应该出现在绝色佳人身上的美妙,诡异地挂*在他身上,秦笛除了心里发寒,还是心里发寒。
撞上这么妖的男人,秦笛忍不住低着嗓子。侧脸对月霓裳道:“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月霓裳偷眼瞥了一记。早早的把秦笛脸上的难受劲尽收眼底,当时就已经有些想笑,此刻再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按捺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楼梯口的妖异男子就这么被无视了,被理想的对象无视,他可以用保持绅士风度说服自己,可被那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无视,他就忍不住想发火了
“月小姐,这位先生是”
月霓裳收住笑声,装作恍然大悟似地对那妖异男子道:“你是说他啊?他不说是我的田朋友,秦笛咯!”
听到自己地名字被她轻易的说出来,秦笛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月霓裳。
却见,她不停的对他眨着眼,那双秋水一般会说话的眼睛,很清晰的对他传递出一个信息:对不起,暂时假装一下啦!
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和她才刚刚认识,秦笛却津可以从她的眼睛里,读出她想传递的信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真是奇妙的紧!
“原来她只是顺口道出一个名字,应付眼前这个男人罢了可她为什么用我的名字呢?难道说,她早就知道我?还是说她也认识一个叫秦笛的男子?!”
秦笛的心,就这么乱了。轻易的,被眼前的这个娇嫩如花,美艳动人的女子拨乱了心弦。
妖异男轻笑了两声,笑的很干:“月小姐,你莫不是说笑吧?上一次我见你的时候,你可还是单身一人!怎么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便打到了男朋友?”
月霓裳不悦的瞪了妖异男一眼,微怒道:“周方杰,莫非你家的势力已经那么大了?连我们家月家发生什么事情,也要向你报备一声不成?”
妖异男周方杰尴尬一笑,道:“不!不!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月霓裳暗自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周家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当老子的当年纠缠自己,如今自己化身月霓裳,他儿子又来纠缠自己!
“如果当时不是想着那个坏家人为,也不会撞到这家伙!如果不是撞到这家伙,也就不用拉他当作挡箭牌”
一想到是秦笛惹出的祸事,月霓裳先是暗咒了几声,随后便又把一双幽怨的目光,对准眼前的“陌生人”。
被月霓裳这样望着,秦笛心里很是有些不自在。他干咳了一声,道:“如果周先生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便转过身去,微微落后月霓裳半个身位,显然是给她引导自己的机会。
月霓裳心中微赞了一声,叹道:看来,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才行。老天保佑,那个该死的周方杰千万不要再跟来,要不然,自己在船上还要待几天,难不成天天跟这个“陌生人”一起?
一想到自己的美色对一般人的吸引力,月霓裳忍不住按了按她捏在手里的那个小坤色。里面装着一把小巧,但却威力巨大的掌心雷。只要掌心雷在手,放翻几个壮汉,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一念及此,她这才略微安心了些。
周方杰脸色阴睛不定的望了望秦笛和月霓裳,直到秦笛自顾自的转身,他才急道:“且慢!”
看到两人停下脚步,却不曾转身,一般无二的动作,实在看出什么破绽,他那张敷满了白粉的脸色,不由得更是阴暗了几分:“不知周某有没有荣幸,请两位赏光,今晚到我那里共进一顿晚餐?”
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只是刚刚在肚子里胡乱塞了些水果和杂划,秦笛现在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吃的东西。可一想到要面对周方杰那张妖异的脸蛋,他立时便望而却步了。
月霓裳不解的望了秦笛一眼,带了秦笛一下,微转过身,便听秦笛会意的道:对不起,我想今晚的月亮一定和昨夜一样美丽。这样美丽的海上夜晚,我当然愿意和我亲爱的两人独处。这么美好的夜晚,可以用来做很多美妙的事情!”
听到秦笛这句明显带有暗示性的语句,周方杰那张娇异的脸上几乎可以冷的掉下冰渣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两位的独处时间了!”
硬梆梆的丢下这么一句,周方杰便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终于可以不必在面对那难缠的妖异男,月霓裳长长出了一口气。可现在还不是她可以放松的时候,为了避免周方杰再做纠缠,她拉着秦笛,三步并两步,一路小跑着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之后,月霓裳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谢谢你哦,这位先生!刚刚真是不好意思,要麻烦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你不知道,刚刚那人有多难缠。
道谢之后,月霓裳不着痕迹的把坤包打开,一边把掌心雷握在手里,一边从坤包里抽出一叠现钞,随后把钞票递向秦笛道:”这位先生,这些钱虽然不多,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够收下,恐怕日后还需要借重一二。”
察觉到小女人的坤包里有异常,秦笛笑着接过钞票,却忍住没有再望月霓裳一眼。他也知道,正常情况下,没有男人能够忍住不看的,可此刻他早早的摆脱对方,自己也顾不得想那么多。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这句台词,几乎和刚刚那句丢给周方杰的,没什么两样。一想到当时周方杰的表情,月霓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有所谓:美人一笑,百花盛开。极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妙姿态。可纵然百花齐放,和月霓裳此刻的笑容比起来,也犹有不及。
第五百一十七章 月霓裳的内心独白
秦笛强忍住回头一窥月霓裳笑容的欲望,肢体僵硬地挪向房门,准备离开。
月霓裳一边轻笑连连,一边深深地注视着秦笛,直到他扭开那扇门,探了半边身子出去,她才止住笑声,低低喝了一声:“且慢!可否看我一眼?”
秦笛恍若未闻,不但没有依言停下,反倒加速闪了出去,只待火箭般的从她面前消失。
“不准走!”直到这一刻,月霓裳才真正相信,秦笛不是一个贪图女色之人,像这样的男子,她平生也只遇到过两个半罢了!其中,秦笛便是一个。
听到月霓裳的娇喝,秦笛不自觉地顿了一顿,对方地证据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奇妙因子,以至于他要花费数倍于平时的注意力,来让自己恢复正常。
又向前迈了一步,他确认自己已经完全摆脱了之前的那种状态,这才侧了半个身子面对月霓裳,道:既然有事,刚刚为什么不说?耽误别人的时间,难道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么?”
月霓裳微微呆了一呆,很快便以她的阅历,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摆出一副很低的状态,楚楚可怜的道:“这位先生,你便忍心,让人家一个人,面对周方杰那虎狼之人么?”
秦笛很想丢给她一句“你面对什么人,关我什么事”,话到嘴边上,终于还是被月霓裳那水汪汪的双眼给融化了。
她的一言一动,每一个表情,完全出自天然,每一个表情的转换,都是那样的牵动人心,让人不忍瞬目。
早在第一次看到她照片的时候,秦笛就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魔障,只是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无法忘掉。
看到真人的时候,秦笛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魔障那么简单!她简直就是天生地征服者专为征服男人而存在!
只有不看她的眼睛,他才能免费以莫大地毅力,克制住自己,去做该做的事情,可当他和她的双眼对视,他便知道,在那双满是诱惑地双眸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她,不管从那张小嘴里,说出的要求有多么的不合情理!
丹田中太极内丹急急一跳,松果中六芒星阵忽隐忽现,秦笛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赶紧集中全部精神,安抚自家内宅。
秦笛这一内视到不要紧,倒是气坏了满怀期待,等着秦笛乖走进房间,任她予取予求的月霓裳。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现在情况危急,忙于整理几欲造反体内真气,学那和尚一般,微闭双眸,眼观鼻、鼻观心,至于视自己如红粉骷髅!
事实情况当然没有月霓裳想的那么严重。况且,秦笛并不精通佛学,哪里会有视绝妙佳人如红粉骷髅的功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秦笛初时还只是简单的以为,自己觉心内视一番,整理好气机,也就没事了。哪里料想,他这方一进入内视空间,便发现那六芒星阵自松果体中溢出,向眉心穴滚动,太极内丹也不再紧守丹田,开始沿着经脉,逆势上扬!
“怎会这样?”
秦笛大惊失色,这运功路线好比修路,需要开挖、筑基、铺石子、撒沥青,最后用压路机趟平。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我们能看到的东西罢了。其实,在这之前,路到底如何修,修到哪里,都是有人设计人员会同规划部门事先商量好了的。
也就是说,运功路线的大方向都是一定,六芒星阵引导的精神能量走一条钱,太极内丹汇聚的真气内劲走一条钱,井水不儿河水,本是两不相干的。
怎料,今日出现这等大变!六芒星阵溢出来奔向眉心穴,这是要真气内劲的路,太极内丹逆势上扬,不先往下行,经脊背向上涌入泥丸,再回流而下,反倒上冲脐下,欲夺檀中!
虚欲变实,实欲反虚。个中凶险之外,实在不是一两句话能够细表。只能这样说,只要一个不好,秦笛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月霓裳不识其中厉害,上前一眇,准备给秦笛一个厉害瞧瞧。
“学和尚坐禅,是吧?不想理我,是吧?哼,今天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色魂夺魄!”一时间月霓裳竟也动了嗔念,多年练就的养气功夫,不自觉的又开了一道裂缝。
“说来这混小子也真是气人,简直就跟秦笛那混蛋差不多!”几乎是干意识的,在这关口。月霓裳又想起了秦笛来。
想起了秦笛,月霓裳又想起自己原来打算使用的手段,她不由得开始犹豫起来:“既然答应要成为别人考验目标,还是自己出的题目,自然没有理由,不给他一些优先权,反倒先给一些不相干的人好处”
歪头看了一眼秦笛,月霓裳终于还是劝服自己,按下心头地怒火:“罢了!还是放过眼前的这小子算了,想要摆脱周方杰,也不是只有那一个办法,实在不行,不散心也就是了,给阿标他们打个电话,乘直升机离开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如此一想,她便熄了心头雷霆之怒,哼哼着低声嘟囔了一句:“既然你想学那和尚坐禅,我便好好欣赏一下,看看你到底能撑多久!”
秦笛内视前后退了一步,等于是从门外又回到了门内,只要月霓裳关上房门,便又可以恢复成两个人的世界。
低头又想了一下,月霓裳便头了房门,将那掌心雷握在手中,端来椅子,摆好零售,沏了一壶,好整以暇的和秦笛耗了起来。
按说,以月霓裳多年红心不的皇家气派,自然不会和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男子,轻易产生什么瓜葛,甚至于如果不是被那半男半女的周方杰纠缠过急,一时方寸大乱,月霓裳本就不可能随便拉上一个身边的男子,装出那般亲密的样子。
可话说回来,月霓裳没有认出秦笛就是秦笛不假,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把他认出来!这样说,似乎表面有些矛盾,但只要往深里一想,便知其中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