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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月霓裳的沉默,反倒惹来泰笛更让她羞涩的挑衅:“霓裳,你骑在我身上,夹住我的武器。是不是想强奸我啊?”
从侧面看,从上面看,从正面看不管从哪个方向看,还真像是月霓裳对泰笛图谋不轨。
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熊腰。臀部压着他的下腹,密处却又抵着他的昂扬,最最令人心头上火的是她竟然是用双膝抵着他的大腿根部,她自己的在腿却在用力夹紧
如此一一,果然就如同泰笛说的一般,是她在对他施暴。
泰笛不说,月霓裳还真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放置的位置。等到她发觉,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腿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抽筋!不但没办法松开两腿。反倒因为肌肉的自然抽搐,一下一下的夹紧。那感觉就像是她在勾引他!
“羞死人啦”
这种事,只有越描越黑的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说个明白,羞愤之下,月霓裳索性垂下头,趴伏在泰笛身上,来了个非暴力不合作。
即便月霓裳此时不合作,泰笛依然感觉很爽。
月霓裳的双腿丰腴而富有弹性,站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缝隙,更不要说夹着一个东西,那此此包裹,自然挤压的快感,竟是比做爱还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乐的自然不止泰笛一个人。月霓裳放弃了合作的同时,也意味着她放弃了抵抗。
在她的双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着两层衣料,与他的要害紧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动一般快速的摩擦,带来的强烈电流。远远超过她前半生所有的认知。
“忍住,无暇你一定要忍住!”
面对超乎想象的快感,女王的尊严让月霓裳不敢做出有辱皇室的举动在她看来,刚刚被泰笛调戏过,自己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该流出的汁液,都是有辱皇室的举动。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里是仅凭意志就能压制的?
更危险的是,那种极致的快乐已经远离她几近二十年。过度压抑之下,早已让她变成了一座欲望的活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导致山呼海啸一般的大爆发。
而此时此刻,她原本可以通过身体的接触。稍稍释放内心压抑的欲望。而她,在这个时候,却做出了再次压制的举动。
“不可以那么丢人的,绝对不可以!”
泰笛并不知道月霓裳的内心活动,但是,他却可以通过观察她的面部表情,了解一些她没有说出口,又或不能说出口的蛛丝马迹。
通过观察,他发现,尽管她面色潮红一片,甚至于红晕已经从面部向颈部扩散,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动,却竭力的在压抑自己。
“为什么呢?”前一刻她还投怀送抱。不让自己离开,甚至于,她都已经几乎要达到目的,让自己欲火澎湃,和她纠缠在一处。为何这一刻这一刻她却又在咬紧牙关,抑制她自己的欲望冲动?
“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儿啊?”
不单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样也有。只是大多数的时候,男人善于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这一刻,泰笛已经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霓裳为什么要这么做。
“霓裳,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泰笛突然这么一问,月霓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待到迎上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刚刚双说了些什么。
匆忙否认之后,她不敢再去看泰笛,重新又把小脑袋伏在泰笛身上,继续装鸵鸟。
泰笛嘿嘿坏笑一下,也不再问,只是两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继续骚扰她的峰巅,而是把目标转移到她那几乎插不进一根小指的双腿之间。
因为她的双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占据的缘故,所以,泰笛选择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后的那道缝隙。从那里突入她的双腿之间,无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绿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只是先前泰笛心情激荡。又不掺杂半点情欲。所以倒也没有过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这一刻,当他的双手从她的丰臀上掠过,穿入那高开的双叉,与她雪白的肌肤近距离接触,他才发觉,这旗袍,真太妙了!
那微微有些冰凉的肌肤摸在手里,滑不留手却又弹力过人,简直比果冻溜进嘴里的感觉还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处推进。他又发现了新的妙处,往里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凉。而是变成了火热。仿佛有那么一丝丝热气,正顺着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别不要!”
月霓裳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女王身份,忘记了自己是可以高声喝止泰笛的举动,忘记了自己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让泰笛住手还忘记了自己可以宣布泰笛已经通过比赛。他已经可以顺利迎娶月凝霜。
她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面对情人过人的举动时,只知道说不要。只知道轻轻推拒。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比主动迎合还要令人欲火澎湃。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无力,抓住泰笛的手,轻易便被他给挣脱。而且,他还顺势更加深入了一些,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痉挛依然没有停止,抽筋带来的不仅仅是肌肉的高频震动,还有就是难言的酸胀酥麻。这样的感觉若是单独出现,月霓裳只会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处在这个时候又和泰笛最坚硬的部分紧密相联,这就导致,她的意识很快就被这复杂的触感给搅乱,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
第五百六十章 我可以看一下么
没有接触到的东西,总是给人以幻想,而幻想的强烈程度,又和这东西可以接触到的难度成正比。
在泰笛的认知里,月霓裳和月凝霜虽然都是公主,给他第一印象是妖蛮的月凝霜无疑要比月霓裳好对付得多。也正因为如此,越是接近月霓裳的最隐秘处,他的情绪便不自觉的越发高昂。
若是让他知道,他即将亵渎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大月氏王国的长公主,而是大月氏王国的女王陛下,不知道他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绪?怕是当场就要痉挛、喷发了吧
仿佛是一下子接近谷底不够过瘾似的,越是接近那里,泰笛的动作便越是缓慢。
这样的举动,明明给了月霓裳更多时间去拦阻他的侵袭。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拦阻却是那样的无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威严的大月氏国女王陛下,再久违的强烈刺激之下,早已迷失,她只能依*单纯的本能反应,一下又一下的拨开泰笛的魔爪。
可惜。这样的举动,不但不能阻止泰笛的强袭,反倒像是给他增加趣味似的。让他一下更比一下接近,一下更比一下迟缓,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不如顺其自然吧?”
月霓裳一向睿智的头脑里,第一次有了放弃的冲动,想要放弃抵抗,成为泰笛这流氓征服者铁蹄下的顺民。
只是女王的骄傲,皇室的尊严,乃至于她身为一个女性的矜持,让她无法说服自己,在最后一刻没有来临之前,主动缴械。
于是,两个人的战争,便双继续。
每接近谷底一步。泰笛能够感觉到内里的温度升高一步。仿佛那神秘的谷底存在的不是人体结构。而是无比灼热的地心岩浆似的。
随着侵袭的深入,他所感觉到的。还不止是温度的升高,还能感觉道。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有些迟滞似的。似乎有水雾裹杂期间。
任由其中一只手继续向前,另一只手却被他抽了出来,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咦?还没碰到里面,就湿了唉?!!!”
泰笛原本只是自语,却不想太过于惊奇,一下子说了出来不能不说,其实他本是有几分敌意在里面。
要知道,他面前的月霓裳,可是一个极为自律。极为睿智的骄傲女性。征服这样一个女人。不能征服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灵,征服她的尊严,征服她的一切。
“唔~~”
月霓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泰笛的疑问,从未有过的强烈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身下这个男人。要知道,他可不止是她看上的男人,还是她女儿未来的夫婿啊!
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月霓裳,最后的选择是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不敢再去看泰笛一眼。浑身更是缩成一团,那架势简直像是要钻进沙发下面去。
可不管她如何蜷缩,都没挪动仍在痉挛的双腿,还因为这个限制,导致她这番掩饰羞意的举动丧失了原有的意义因为她这么一蜷缩,反倒让上半身全都缩到了泰笛的下腹处,喷出的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洒在他的肚脐上方。
从身体的刺激方面来说,泰笛并不觉得月霓裳这样的动作有多美妙,可从视觉刺激方面来说。她这样的举动可就不得了了。
展现在他眼里的月霓裳,整个人变成了侧面看无比神似的“几”字型。而且,这个几字叉开的部分,还不是她的双腿,而是她的小脑袋和双腿组成的。
他可以一眼就看到她那高高弓起的臀部,那浑圆完美的心型图案,让他开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摸了上去。
“饱满啊,圆润啊,滑腻啊”
泰笛无缘陶醉的赞美之词。让月霓裳羞涩难当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窃喜。大月氏一族的女儿,可是越成熟越美妙的!
“哼!还有更美妙的东西是你不知道的呢!凝霜那小妮子都没学过呢!”月霓裳心里翻滚着的骄傲之词,可没敢津说出来,若是说了之后,那坏人让他当场展示。那还不得羞死人啊?
丰满双臀的优质触感,让泰笛忍不住开始猜测:那神秘的谷底,会不会更加雁滑呢?
心动不如行动,躲在一边暗自猜测,哪有直捣黄龙探测未知来的爽利。于是他加快了进度,不再只是沿着谷底的边缘做不规则圆周运动,而是每一次用整个手掌贴着她的大腿肌肤,缓慢的做匍匐运动。
“呀!”
仿佛是突然直接接通了电源,一股强电流直接流入月霓裳的心脏。刺激的她不由自主的浑身一紧,原本形成的几字型图案也更加的高耸。
“爽啊!”
不摸不知道,这大腿根部的肌肤,果然是和大腿外侧不一样的。如果说外侧像是温润冰凉的玉器,那么这内部就像是柔腻多汁的果肉,谁也无法想象,仅仅只是尺寸间的察觉,怎么就铸成这般千差万别的肌肤触感。
随着步伐的深入,他终于接触到了暗藏着陷阱:一根根堪比豪猪尖刺的埋伏。
“咦?怎么会这么坚硬来的?”带着一丝不解,他暂时放弃了深入,而是一点点的摸索那有些扎手的短刺。
说短其实都有些过了。痒痒麻麻的,不但不难受,反倒有几分异样的舒服。
“你刮过阴?”
咳!话说出口泰笛就后悔了,自己的语气实在太异样了,给人的感觉。也无比的淫邪。若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导致前面的诸般手段尽皆付诸东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月霓裳听到这句话,想死的心都有了,身体早就僵硬一片,连震的能力都丧失了。
“被他发现了竟然被他发现了终于被他发现了”
纷杂的思绪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以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反应才算是最正确的举动。
刮阴对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像刮腋毛一样,她们总是想让自己保持最美的一面,只不过,有些女人习惯把自己的那里修饰成完美的纺锤形,有些习惯全部刮掉罢了。
只是月霓裳并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大部分女人是不会修饰那里的,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她今天忘记补刮那里,发至于她现在认为,自己留给泰笛的钱象,根本就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女人!
“是啊,要么刮掉,要么修饰,刮掉之后还让它长出来,让它隐隐约约的硌人,是出于什么心理?难道是享受那走路时隐隐约的摩擦刺激?他会这样想的,他肯定是这样想的!”
越是往深里去想,月霓裳越是觉得难堪,到了最后,她甚至开始否定起自己来。
“或许我原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哪!要不然,我有时候怎么会幻想夜里被人偷袭”
“或许我本就是淫娃,荡妇吧要不然,我怎么有时候会特别渴望那事呢”
“咳!”在一段时间的迟疑、冷战之后,泰笛放软声音道:“霓裳,这也没什么的,只是我很好奇,想看看那里,可不可以”
“*,我这是在说什么?别说她是个公主,就算是寻常女子,也不会轻易把自己那里展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