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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秦笛和蒋文静之间的情况,还仅仅只是身体的初步接触。她这一乱动不要紧,直接让凸的顶端,小小的陷了一部分进入凹的内部。
秦笛两手握着蒋文静的脚踝,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还是该喜。
眼前的情况固然是他所希望的,可进度却比他策划好的剧本快了不少洞了,还能不快么?
“静儿就已经被我给丢了,哪里还有第二个海星?”
听了秦笛这话,蒋文静原本还在微微发抖的娇躯,立刻便是一僵。
“不是海星?那岂不是说
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竟然远远超出了预料,蒋文静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合适,只能愣在那里。
在少女浪漫而敏感的情怀中,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和秦笛最美丽的时刻,却从未想过,两个人居然会像今天一样,在这么意外的情况下,做出这等超友谊的事情。
蒋文静先前只是因为被恐惧主导了思维,才迟钝的没有发现自己身体地异状。一旦被秦笛提醒之后。立刻便察觉到了异样。
“静儿吧?”
蒋文静的反应,有些超出秦笛的预料,这般傻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让他看了既心疼。又后悔。
“啊?哦
蒋文静失魂落魄地给予回应,然后又恢复成先前痴痴傻傻的样子。
停了停。她忽然又道:“秦大哥就算是做爱了么?”
“噗
尽管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很是有些不够厚道,秦笛却怎样都没办法忍住。
“傻丫头,我们只是接触地稍微紧密了一点,你自己摸摸看。只是因为你动作太大,把某件不该压进去的东西。压进去了一点点,况且,还有衣服隔着,怎么能算是做爱了呢?”
“不算做爱啊?”
蒋文静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可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那无边的失落。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算是做爱么?难道说非要把衣服去掉,才算是么?”
因为疾病的原因。蒋文静从小到大的教育,几乎都是在家里完成地。生理卫生这一课,自然不会请专门的老师来教,而蒋方秋云又忽略了这一点,这就导致,蒋文静对于男女之事,还停留在很朦胧地状态。
鬼使神差的,蒋文静把自己的比基尼拨开了些许,留了一个足够的空隙。
紧紧贴着佳人的小小笛,几乎是在空隙出现地同时,顶了进去。
可惜的是,仅仅只是顶进去了些许。
没有足够的润滑,原本是无法进入地。若非海水勉强可做滋润,便是连这些许,也是无法进入的。
蒋文静给秦笛带来的惊喜,便就此戛然而止。
微微遗憾的当儿,秦笛又听到蒋文静笑眯眯的对他道:“秦大哥,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已经做了吧?”
秦笛只觉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干嘛要那么执着于我们是否做了呢?”
蒋文静定定的看着秦笛,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面颊,只不过,以现在的姿势,想要摸到,实在很是勉强。
虽然不明白蒋文静想要做什么,秦笛还是俯下身去,让自己尽量向她靠拢一些,好让她摸的不那么辛苦。
“秦大哥,妈妈都已经告诉你了啊。我就要留学国外了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怕时间太长,你会把我忘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计划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我想只有那样,你才不会忘记我吧?”
听到蒋文静如此扒心扒肝的话语,秦笛不觉有些羞愧。
“秦大哥,你先别说先听我说,好么?我怕我再不说,我就会失去说出来的勇气!”
“秦大哥,你不用觉得愧对我。虽然我们在这总情况下的结合,看起来不那么完美,但是既然上天既然这么安排,总归是有道理的。至少,可以让我不那么恐惧”
“因为生病,小的时候,我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只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偶尔,会有仆人带着我出去透透气,可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恩准犯人放风一样。所以,我的童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长大了之后,我的活动空间大了一些,在老宅里活动,可以不用被人监视了,当时我觉得很开心。就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的鸟儿,重新获得了自有一样。”
“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仆人不是不再监视我,而是由明处,跑到了暗处。秦大哥,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么?”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犯人,被诬陷坐牢,有一天,狱警告诉他,他是被冤枉的,他可以出狱了。然后犯人欢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准备出狱。等到他离开牢房之后,他却发现,所谓的出狱,不过是从一个监狱,搬到了一个更大的监狱。不同的不过是这座牢房,没有那么多铁栅栏罢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脾气,就变的更加古怪了。我开始养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养狗吗?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就连妈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养狗。”
“我养狗,就是为了要让狗狗咬死那些该死的佣人!在我的眼中,就是他们,夺走了我应该有的自由。其实我也知道,并不应该怪他们,可我当时就是固执的认为都是他们的错。”
“
蒋文静用略带伤感的语调,简略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原本,她以为自己在说出这些往事的时候,应该会很伤心的。可当真说出来,而且当听众是秦笛的时候,她才发现,开心的时候,哪怕是回忆再悲惨的过去,也是觉得快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恐怕我就没办法遇到你了吧?说起来,其实我还是应该感谢我的过去的。”
“不过次在皮鞋店遇到你之前,我都还一直恨着你。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坏的!一开始和我见面,你对我的态度就很坏。后来,竟然还打死了我的两只狗狗。”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怕!当我眼睁睁的看着大黑和二黑死在我的面前,我当时都快要吓疯了
一直插不上嘴的秦笛,这时候才得到机会,伸过手去,轻轻摸了摸蒋文静的小脑袋,笑道:“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做,可能死掉的就要换成我了!”
蒋文静闻言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儿,娇哼道:“才不会呢!大黑和二黑一直都是我训练的,我以前也让它们这么咬那些下人。最多,也就是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罢了,大黑和二黑可是从来都没有咬死过一个人哦!”
“如果你当时不那么做,或许大黑和二黑也就不会死了”
说到这里,蒋文静不由想起了陪伴自己好几年的那两只小狗的种种好处,一时悲从中来,眼睛立刻变的红了起来。
“都是你不好,赔我狗狗!赔我狗狗!”
蒋文静这一恼不打紧,拳打脚踢,很剧烈的要和秦笛搏斗。结果,已经逐渐适应了某件异物的身体,在某一时间打开了艰涩的门户,乘着她距离运动的机会,让异物更进一步。
“啊
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蒋文静不自觉的并紧了双腿,睁大了眼睛,瞪着秦笛,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道:“秦大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秦笛不由得张口结舌,很有几分窦娥冤,无处雪的郁闷。
第七百零一章 她说要对我负责
明明是你动作太大,吞了我的宝贝好不好?”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秦笛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争回清白有什么清白可言,可至少在这件事上,他真的是清白的!
某些时候,女孩子总是非常的敏感。如果在这个时候,她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都是应该被谅解的。比如,现在的蒋文静,就处于这种情况。
因此,秦笛面上虽然摆出一副自己很委屈,很需要蒋文静赔礼道歉的模样,实际上却压根就没打算追究。
可蒋文静却当了真,她略略回想一下自己当时所处的位置,以及自己的动作,立刻便得出了一个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结论。
惹人遐思的红晕,慢慢布上蒋文静的面颊,她眼神慌张,手脚僵硬,显然早已被这突发事件搞的不知所措。
秦笛稍等了片刻,还不见她从那副仿佛石化了的状态中回复过来,不由得暗自寻思:难道说,我刚刚的说法很过份?竟然把静儿打击成这个样子?要不然再开导开导她?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秦笛还是又等了片刻,仍不见蒋文静恢复正常,这才道:“静儿,其实呢,刚刚我那些话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秦笛正要开口解释,哪想到蒋文静两眼发怔,压根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双眼便回复了神彩,随后她便直接打断了秦笛的话。道:“秦大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瓦特?(鸟语:what)”
秦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句耳熟到让他说出口,都觉得耳朵会长茧子的话,竟然石破天惊般的,从蒋文静口中飘出。立刻便把他给震撼到了。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文静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也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这一句说的已经比前一句大声了许多。
“
秦笛咽了一口吃惊地口水。从石化状态中回复,笑了下道:“那你责呢?”
开玩笑,要论脸皮厚,女人还能强过男人去?秦笛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蒋文静好好上一课,并且一定要让她印象深刻!
“怎么负责?”
仔细想想,这还真是个难题。通常男人说完“我会负责的”这句话之后。一般的应对手段无非几种:
一、使用超必杀技“我会娶你的”,当然,通常这都是在放屁,但是偏偏女人就吃这一套。只要此技能使出,几乎所有女人立刻血值清空,智商为负,稍稍使一下小性子。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认了双方的暧昧关系。
二、使用连续技“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使用这句台词,可见其人卑劣。既不想套牢自己。又想保持和女方的超友谊关系是所谓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三、使用普通技“都怪我”,列举自己不该“贪杯”、“太细化你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借口,其实目的不过是推卸责任,最终达到女方不追究地目的。
然而,归根结底,说这句话的目的。不过是“不想负责”。秦笛这句“怎么对我负责”一出口,就好比打蛇拿了七寸,捉龟翻了龟壳,让蒋文静再也没了转的余地。
“我
蒋文静先前压根就没想清楚,不过是一时热血上头,生出了几分少年人的轻狂性子,随口说说罢了。
被秦笛这么一逼问,哪里还容她仔细商量对策,只能依据直觉,迅速选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项。
摆在蒋文静面前地选项着实不多,偏偏让秦笛觉得意外的是,她竟然选择了最不可能的那个选项。
“嘿!”
“唔
蒋文静地选择,就是一个吐气发声的音符,外加一声压抑的痛呼。
她所谓的负责,竟然就是主动以腰力下沉为代价,将置入自己身体些许的小东西,整个吞了下去。
路本来无所谓路,只要来回次数多了,再狭窄的溪谷,都能变成康庄大道。可问题是,蒋文静一步到位不说,还把整个东西都吞了进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疯了,居然做出这么疯狂地举动。
破瓜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杆进洞,再加上润滑缺乏的阻塞种种外因叠加,直接导致蒋文静的第一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拟满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险些浑身痉挛的蒋文静,实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只能紧紧的用双腿夹住秦笛,两只小手扶着秦笛的肩膀来回用力。
面对小妮子转嫁痛苦的行径,秦笛只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肤发白,暗自叫痛,也不能出声。
因为静眼角大颗大颗滴落的泪水里,明白了她有多么痛苦。
“真是个傻丫头!”
解决问题有许多方法,思考问题的途径也永远不是只有一条。可蒋文静,偏偏却选择了这一条会碰的头破血流的道路,这就注定了,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两瓣的阵痛过去之后,蒋文静终于缓过了劲儿来,因为痛苦,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终于也有了
机会。
“秦大哥样对你负责,你看行吗?”
“你这傻丫头
秦笛揉了揉蒋文静的小脑袋,有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决定。永远不让那个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