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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丫头
秦笛揉了揉蒋文静的小脑袋,有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决定。永远不让那个可能发生。
“静儿,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绝对不让你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远远的海滩上,蒋方秋云和荆棘雁都有听到蒋文静地尖叫,只不过同样的起身察看。蒋方秋云没看出什么名堂,荆棘雁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们两人的姿势,怎么这么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两腿仰那么高干嘛?也不怕翻进水里去!就算训练泳技,也不用这么练吧?难道说
荆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蛋。不让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可以有这样无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里,就算他们想使不上力气才对!”
就连荆棘雁都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偏偏当真发生了。
一团灿烂的血莲在海水中绽放,瞬间便被海水冲散成无数片,浓郁的血腥味在海水里缓慢地扩散着。万幸这里不是鲨鱼出没的海域,若不然,这么浓稠的血腥味。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条凶猛的海中霸王光临。
随着海水的荡漾,还有海中两人的合力,垫在蒋文静臀下的游泳圈,开始以极不规则地方式运动着。
时而,它会抛出海面,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蛮力带着下坠;时而,它又会没入海面。可不过一瞬,又会以极快的速度浮出海面;时而,它又会像是癫发作的病人一般。乱颤个没完
在大海里的这一次经历,无论是对初尝破瓜滋味的蒋文静,还是对被一个女孩子大声宣布“我会对你负责”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远无法忘怀的美丽际遇。
所以,他们很小翼地选择把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里。
当一切都结束。那片小小的海域归于平静之后,身体疲软,无力动弹地蒋文静,还是被秦笛推着游泳圈,勉强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两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的荆棘雁,抢在第一时间,从秦笛的手里接走蒋文静。显然,在她想来,从单纯的少女口中,比从狡猾地秦笛嘴里,更容易得到让她满意的答案。
秦笛没有在意荆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着疲倦欲睡的蒋文静离开,他自己却坐到沙滩椅上,悠闲的和蒋方秋云闲聊。
这样的时间显然已是不多,下一次还不知道是在哪里,比较而言,自然是把握眼前的机会比较重要。所以,秦笛绝对不会浪费一丝一毫。
第七百零二章 在竹林里打架
海滩回到别墅,已经是晚饭时分。
早有接到电话的厨娘,准备好丰盛的晚餐。就在秦笛和蒋方秋云踏入客厅的那一刻,身穿白色蕾丝边衣裙的女佣们,手举托盘鱼贯而出,流水介的把菜品端上餐桌。
因为是别墅,规矩没老宅那么森严,自然也不用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蒋文静可以赖在秦笛身边,和他一起边吃边笑,蒋方秋云也不会去管。
蒋文静新近破瓜,原本是不好意思和秦笛腻在一起的,加上又害怕被蒋方秋云看出究竟,一开始本是坐的离他远远的。可没多久,终于还是耐不住心中那种念头,结果是越坐越近,最后又和秦笛坐到了一起。
蒋方秋云和荆棘雁坐在一起,若无其事的吃着晚餐,哪怕蒋文静几次和她目光接触,她也装作不知。
知女莫若母,蒋文静的身体变化,蒋方秋云如何不知?只不过是她刚刚从海里上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罢了。
等到吃完饭之后,心头有些惴惴不安的蒋文静,终于还是决定向母亲坦白。
蒋方秋云母女俩谈心,秦笛独自一人正感觉有些无聊,忽然听到荆棘雁提议道:“秦笛,有没有兴趣再打一场?”
秦笛若是认真和荆棘雁打,她根本就不是三合之将。不过左右无事,便没有拒绝,点头道:“好啊,在什么地方?”
荆棘雁没有回答,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秦笛也没追问,便跟在荆棘雁身后。一直来到别墅后院一处植有竹林的地方。
整座山大半都成了蒋家的私产,用来种竹子,倒是挺不错地选择。
绣子大半是散生的紫竹和刚竹,间或有几株特别高大的毛竹。只是除去毛竹是原生的外,其他竹子枝条纤细,显然是才不过长了一两年的幼绣。
散生的竹林不似丛生地那般密实。竹与竹之间距离很大,用作比武的场地,倒是别有几分情趣。
秦笛站在一根紫竹前,伸了个懒腰。转身对荆棘雁道:“这个地方用来喝茶论道倒是不错,咱们在这里打架,是不是有些过份啊?”
荆棘雁有些好笑的横了秦笛一眼,道:“是比试,不是打架!”
秦笛举起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好!你说是比试就是比试好啦。”
荆棘雁自知难以说服秦笛。也懒得在这上面和他较真,直接拉开了架势道:“你准备好了没?如果准备好了,我可就要出手啦!”
秦笛懒懒的摆了个不丁不八地步子,道:“那就打吧。”
荆棘雁被秦笛这种散漫的态度给激怒了,她娇喝一声,一记冲拳,炮弹般的就向秦笛弹了过去。
出手的时候。荆棘雁害怕自己的初速不够,特意在一根粗壮的毛竹上借了下力,结果冲出去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她平时可以驾驭地水平。以至于她忍不住暗自有些担心。
只是哪里有时间给她后悔,等她反应过来,都已经冲到了秦笛身前,这一拳,就算她想收,也没时间收回。
反观秦笛却是不慌不忙。一直到荆棘雁冲到他身前不足一尺的距离,他才微微侧身,偏转了四十五度,恰好可以让荆棘雁的拳头擦着他的衣摆滑过去。
这还不算,紧接着,他在荆棘雁的手臂上搭了一下,使了个巧劲儿。
于是,荆棘雁便身不由己的原地转了个圈,选择了五百四十度,然后没头没脑的向着目标相反地方向冲了过去。
走没几步,荆棘雁便意识到自己被秦笛小小的耍了一把。
感觉到自己受了侮辱,荆棘雁涨红了脸,硬生生止住前冲的步子,甩身一个后摆腿。这一招又叫神龙摆尾又或蝎子摆尾,端地是力道十足,杀伤力巨大。
早已料到荆棘雁被转了几圈会恼羞成怒,秦笛倒是没有被荆棘雁突如其来的这一招伤到,他顺势两手向前,在荆棘雁踢到自己之前,在她腿上托了一下。
如此一来,他便借了荆棘雁的力道,毫发无损的退到了安全距离。
既然已经决定了不用真本事
雁打,为了避免误伤,秦笛就只能用巧劲儿,而不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快攻或硬架。
这两人一个是有心打一架出气,一个是穷极无聊松松筋骨。
一时间,倒也打了个平手,场面上看起来倒是一副势均力敌的样子。至于到底孰强孰弱,两人心里面都是有数地很。
只是秦笛既然有意放水,荆棘雁也就故作不知。在她心里面,未尝没有趁机把秦笛打倒在地,好好修理他一顿的想法。
不知打了有多久,场面上依然是一副拳来脚往,打的十分热闹的情况。只是,到了这时候,因为体力的关系,荆棘雁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
反倒是秦笛,依然和一开始没什么两样,依旧打的哼哈有声,好像很卖力的样子。
到了这一步,荆棘雁早就已经明白,自己和秦笛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自然早就没了要赢他的心思。
只是秦笛不主动跳出战圈,碍于面子,荆棘雁也不愿意主动认输,两人就只好这么僵持着。
又交手了几下,荆棘雁向后退了一步,不想没注意到脚下,一脚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不自觉的便仰身后倒。
恰好在她身边有一根竹子,倒地的瞬间,她下意识的拨拉了一下,结果没从竹子那里借到力,反倒给竹子施加了一个作用力,把它压了下去,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向秦笛弹去。
因为那根竹子来的太过蹊跷,秦笛也就没在意荆棘雁是否出了状况,他还以为她这是准备使出铁板桥的功夫,有意让竹子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结果,秦笛捉住了竹子,却没来得及拉住荆棘雁。等到他想起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荆棘雁早已很没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虽然不怪秦笛,可荆棘雁到底还是有些不忿。注意到脚边上有根竹子,她便用力一夹,一拨。
这下可好,躲过了上三路竹子袭击的秦笛,再也来不及有所动作。速度和力量都被他刻意压制住的结果,导致他只能硬生生承受竹子打过来的力道。
最要命的是,竹子打的地方还偏偏是胫骨(俗称迎面骨)。
那个地方最是脆弱,被这么大的力道打过来,就算不受伤,起码也要痛很久,哪怕是秦笛也不例外。
危急之中,秦笛脑中灵光一闪,使了个巧劲儿,先一步向竹子跳过去。如此一来,便成了他主动向绣子靠拢,然后又在碰到竹子的一瞬,在绣子上搭了一下,然后迅速后撤。
这几个动作做的极快,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做完,秦笛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没有遵守自己先前给自己定的规矩。
“真是糟糕!”
反应过来之后,秦笛强自抑制速度,却已经是无法改变结果,反倒连累到他以不雅的姿势扑向了荆棘雁。
倒在地上的荆棘雁,看到秦笛手忙脚乱,无比狼狈的样子很是开心。一时倒也不急着起来,只是笑眯眯的望着他,心中很是解气。
哪料想乐极生悲,忽然看到秦笛踉跄着,竟是以恶狗扑食的姿势,向自己扑了过来。荆棘雁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感觉身上一沉,秦笛竟然就这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荆棘雁都没有机会谈上一次恋爱。男人到时见见识不少,也曾经有过不少男性朋友,可熟悉到可以任由对方扑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结果,却是就这么生生便宜了秦笛,让他像块石头似的,压在了自己身上。只要想到这一点,荆棘雁就忍不住心中暗恨,恨不得飞起一脚,把身上的混蛋踢到外太空去。
“静儿那丫头不是说,被男人压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么?我怎么除了气闷,就没有别的感觉呢?”
荆棘雁一边蠕动着身躯,想要把秦笛抖下去,一边暗自愤恨不已,寻思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找蒋文静的麻烦。
第七百零三章 竹林有密事
在荆棘雁身上的刹那,秦笛本来是准备立刻起身的。她身体的刹那,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来,让他不自觉的停了那么一下。
每个女人都是柔软的,但各自的柔软,却有种种的不同。而荆棘雁的柔软,尤其让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种很难用笔墨形容的触感,美好到让秦笛觉得,自己哪怕只是离开一下,都是在犯罪。
更要命的是,荆棘雁被秦笛压在身上,感觉很不舒服,不自觉的便蠕动着试图把他抖落下去。却完全没有想到,以两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这么做,会引发什么严重的后果。
“把你的手枪拿开,硌着我啦!”
几次试图顶开秦笛都没有成功,又被他用硬物给顶着,荆棘雁不觉有些火大。
秦笛不觉有些讪讪的,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兜里什么时候装过手枪了?金枪倒是有一杆!可惜不能轻易示人。
要说也要怪荆棘雁不老老实实的躺着,等秦笛起身。再不济,用手推开也好嘛!谁让她要用蠕动的方式,想要把人给抖开呢?结果害人不成,反倒撩起了秦笛的心火。
幸好秦笛还比较有分寸,没有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要不然
“不想拿开是吧?那你起来呀!老是这么压着我,算怎么回事啊?”
荆棘雁见秦笛愣着不说话,不由撇了撇嘴,用肩膀顶了秦笛一下。让他站起来。
恰在此时,秦笛撑起了手臂,准备站起来,不想被荆棘雁这么一顶,手臂立时支撑不住,重新又摔了下来。
“你干嘛顶我啊?我这不是起来了嘛?你这一顶倒好。我又给摔了下来!”
实在不想听荆棘雁再对自己埋怨,秦笛干脆先发制人,抢先一步指责起荆棘雁来。
于是,荆棘雁变的很郁闷。她正想再骂秦笛几句来着。被一个大男人三番两次的这样压着,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反正烦乱是没跑地,她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天知道自己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可不管怎样转移注意力,明明被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