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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如烟抢先一步,捉住秦笛的左手,抬起看了看,忍不住道:“啧啧!还真是白嫩。现在都比我的手都要嫩了呢!”
秦笛把手抽了回来,笑道:“你要想变的嫩一些也很容易啊,让我用刀划拉几下,再涂点生肌散,就可以变的那么白嫩了嘛!”
水如烟顿时猛摇其头的道:“我才不要!我可没有自残的变态嗜好!”
秦笛撇了撇嘴,忍着没揭露她的强女王倾向。
“小笛
“干吗?”
听到水如烟突然叫的那么肉麻,秦笛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看,你刚刚流了那么多血还有汗,身上都脏死了。我帮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不要”
秦笛很清楚水如烟的为人,若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应该不会那么好心才对。
“唰!”
一个硕大的水球凭空在秦笛脑袋上浮现,瞬间爆裂。化成大篷大篷地水雾。扑簌簌的全都撒在秦笛身上,瞬间就让他变成了一只人形落汤鸡。
“哦嗬嗬嗬,现在要不要擦呢?”
秦笛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水如烟的超能力竟然增长那么多。一时不察,就着了她的道
为了避免触怒水如烟。变成一只冰雕,树在房间里当摆设。秦笛赶紧点头道:“要擦,你人真好!”
水如烟似乎没有听出秦笛话里的讽刺之意,洋洋得意地点头道:“知道我对你好。就对了啦!记得要感激我哦!”
秦笛唔了一声,算是回答。林雷
好在水如烟目光全都落在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上,没心思计较他的态度问题。要不然,恐怕就不是一团水球的惩罚。那么简单了。
“咳都已经只剩平角裤(四角裤)了,就不要脱了吧?”
秦笛两手按着裤腰,见水如烟依然没有喊停地意思,只能自己主动提出来。
水如烟一手横抱胸前,一手托腮,假意思考了下,道:“唔也好!等下我帮你脱,才有情趣”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快点躺下啦。让我来帮你!”
秦笛扫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为难道:“床上都已经那么湿了,躺上去会不舒服的。”
水如烟哼道:“不想躺床上,那就躺地上好了!”
秦笛二话没说,咕咚一声,躺倒在床上。
反正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光脚的不怕穿鞋地,倒要看看你要玩出什么花样来!秦笛心中有计较,反倒下了决心。
水如烟对秦笛的反应,大感满意。
等秦笛躺好。她一个虎跳,蹦到床上,恰恰把秦笛压在身下。
“你想要干吗?”
“我想干吗?哦嗬嗬嗬,你还不明白吗?来,妞儿!给大爷我笑一个!”
秦笛翻了翻白眼。扭过头去。拒不配合。心道:这丫头,还真是敢玩儿啊!上次玩S与M。这次又玩恶少扮演,真是让人无语啊!
水如烟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打了个响指,一团小型的雪屑组成的飓风瞬间成型。
她手一扬,纷纷撒撒的雪屑,顿时洒满了秦笛的胸膛。
“嘶冷!”
身上本就已经被水浸透,再洒上雪屑,刺肤的冰凉,顿时让秦笛打了个激灵。光洁的皮肤上,更是凸出点点地鸡皮疙瘩。
不等秦笛表露出自己的怒意,水如烟便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伏下身来,在他的两颗激凸点上,一边来了那么一下。
“嘶哦
前后两声呻吟相隔不足一秒,可无论是声调,还是表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水如烟嘴角的笑意更盛,脸上更是露出了那么一抹阴谋得逞的小得意。
“小笛笛,你说人家对你好不好呢?”
水如烟的手上,附上了一层寒光闪闪的冰霜,笑吟吟的说道。
“好,不过不够好
浑然不觉地秦笛,很自然的回答着。
“嗷嘶
水如烟竟然一狠心,就把那冰冷彻骨的双手按上了秦笛的胸膛。几乎是在同时,她香臀低垂,在秦笛的要紧部位轻轻研磨。与此同时,她地粉舌也不忘在他地身上四处游走。
一边是冰霜,一边是欲火。
享受的同时还有无尽地痛苦,秦笛被这强烈的矛盾感觉刺激到,声调在短时间内,从G7到A1,又从A1飚到G7,来回震荡。
旁人听了秦笛这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只怕会立即认为是魔音惯脑,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给揪下来。可偏偏水如烟听到,竟是如饮甘露,如奉纶音,不但不觉得刺耳,反倒像是上了瘾似的,扑通的更欢实起来。
秦笛被折磨的欲罢不能,小小笛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面红耳赤,几欲择人而噬。
偏偏水如烟惯会折磨人,那香臀每每总是在秦笛振臂欲起的时候,轻轻落下,与小小笛做那最亲密的接触。
一番厮磨下来,秦笛的反抗意识刚刚生成,便被磨灭。顿时很没骨气的,沉醉在温柔乡里。
可不等他过足瘾,水如烟挑逗似的,便会再次抬起香臀,用她那双冰凉的魔手,在秦笛身上上下抚摸,摸的他遍体生寒,便要奋起的时候,她便又开始用柔软的香躯抚慰他的灵魂。
“再也不能这样活,再也不能这样过!”
被水如烟连续玩弄了几次,秦笛终于恼了。就算他能忍,小小笛也无法忍下去!
开玩笑,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忙,都没什么机会满足爱欲,他都把自己给当成圣人了。直到今天,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根本就是无女不欢的淫人!
“我要推倒,不要逆推!”
秦笛猛然发力,一个翻滚,便把水如烟压在了身下,成功的完成了绝地反击,惊天大逆转,占据了传统的男上位。
“小蹄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在上!”
秦笛咬牙切齿的一通狂笑,往水如烟身上一压,道:“让你往我身上泼水,让你往我身上撒冰!”
水如烟:
秦笛看到水如烟的表情,终于装不下去,忍不住笑道:“被人耍,很好玩吧?”
水如烟娇哼了一声,全身发力,试图重新占据主动。却哪里能够?
秦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暧昧的对她一笑,贴着她的耳根道:“我的亲亲如烟,好像咱们在一起这么久,咱们一直都没有试过男上位哦?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水如烟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浑身抖的都能筛糠了:“不要!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快点!”
她的歇斯底里,更是激起了秦笛的强烈好奇。
“下去?好啊,我下去!”
秦笛嘿嘿一阵奸笑,水如烟心中刚刚生出不好的念头,就感觉自己的小裤裤真的就那么下去了!
“不!”
“哦?弄错了啊?那好吧,这次换我下去!”
“不!!”
水如烟拼命的夹紧双腿,不让秦笛有机会使坏。可又哪里能够?
男人天生就具备螺丝钉的精神,只要有缝,就忍不住想钻。如果没缝儿,他们更是会用科学家的精神,仔细检查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务必在上面找出缝儿来。
所以,水如烟的抵抗,是徒劳的!
第七百七十七章 会不会怀孕?
秦笛就这么半强迫的,采用男上位的姿势,强势突入水如烟的身体。
然后,就听到一阵说不出是歌声,是呻吟还是无意义音符的奇怪声响。
润湿滑腻若香脂,浅吟深尝溢芬芳。
但见潮水与玉茎齐飞,床单共衣衫一色。
上面是被翻红浪毫无顾忌,下面是吱吱呀呀无病呻吟。
这一场好战,端的是被窝里面说丰年,只留呻吟声一片。
待到云收雨歇,水如烟像是被抽去了脊椎骨一样,软趴趴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只管喘粗气,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好半晌,水如烟才有机会把那句未曾出口的话丢出来:“混蛋!你都没洗澡呢!”
秦笛哈哈一笑,挤眼道:“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怎么不带套呢!”
水如烟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记,咕噜一下,便从床上翻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平时都是在上面的。就算射进去,我一挤,就都流出来啦。这下子可怎么是好?都是你啦!”
水如烟越讲越是激动,忍不住便扑到秦笛身上,好一顿粉拳。
秦笛等她稍微发泄了一下,才捉住她的双手,道:“怎么?你不喜欢小孩子啊?”
水如烟咽了口口水。支吾道:“也也不是不喜欢,可我们都还年轻。现在就要小孩。会不会太早?再说,香姐都还没怀上。”
秦笛嘴角划上了一道圆弧,只说了一句:“可颜媚都已经怀上了。”
一句话戳破了水如烟所有地借口,颜媚比她还小,而且这件事,白兰香也是最先知道的。
“呵呵我先去洗澡,这个问题,咱们等下再聊!”
水如烟挤出一丝僵硬地笑容,从秦笛怀中挣开。飞快的冲进了浴室。
鸵鸟姿态,终究只能逃避一时。是回避问题的方式,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不过,秦笛并没有提醒水如烟这一点。心结,总是难解。他知道,她需要一些时间。
秦笛有心梅开二度,怎奈不适应男上位的水如烟体力消耗过度。林雷外加时刻担心自己是否怀孕的问题。先是堵住浴室房门,不肯打开。
后来更是火速穿上衣服,逃出房间,只留下错愕不已的秦笛,摸不清状况。
一个人洗澡没有丝毫香艳可言,自然是草草冲洗了事。
不一刻,秦笛来到月霓裳的房间,准备和她好好谈一谈。
初相见的时候,两人心情都比较激动,只顾着倾诉离愁别绪与万般想念。压根就没时间去考虑任何实际问题。
直到这一刻,一个是经过长时间地休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另一个,则是将积压已久的陈精,全部清货出仓,只觉神清气爽,脑袋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现在,自然也就成了两人恳谈的最好时机。
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呢?从自己的贪心?从自己的有目如盲?还是从这段背德的恋情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从前读到柳永地《雨霖铃》,秦笛只是以为。这句话只适合在情人离别,再难相见的时候。
不想,这一刻竟然也有这种感觉。
若是不曾爱过,便不知道,世上除酒伤肝、烟伤肺、色刮骨、赌伤神四毒之外。竟还有一字。伤心!
便是因为爱了,方才知道。它比最醇的美酒芬芳,比最酽的香茗浓郁,比最美丽的风景都要怡人!
便是因为爱了,才不愿意错过,可偏偏这一路走来,几多崎岖,几多坎坷!
“霓裳,为什么?”
“什么?”
一个不算完美的开场白,秦笛却自有道理。
“你放弃女王的尊位,是因为放不下我吗?”
月霓裳默然了片刻,才道:“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秦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月霓裳闭上眼眸,眉头紧锁,面上神色变幻,似乎是在做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矛盾挣扎。
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微声道:“若是我说不是,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秦笛摇头轻笑:“如果我真的那么贪心,你还会这么做吗?”
月霓裳嫣然一笑,柔声道:“有一部分是为了你,不过更多地却是操劳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累了。”
那么多年一路走来,始终都不曾说一个累字。为何偏偏是现在,突然觉得累了?不是因为自己,还能有别的原因么?秦笛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他明白,这是月霓裳不想把那沉重的包袱,压在自己身上。
“霓裳,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好么?”
“妻子”
月霓裳的眼中闪过一道淡淡的哀伤,还是公主的时候,她未婚先孕,生下了月凝霜。做了女王,依然有无数青年才俊对她说过这句话。
这么多年过来,她都已经忘记了,对于一个女人,什么才是最幸福的时刻。
“无暇,告诉奶奶,你知不知道天底下谁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啊?”
“奶奶!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披上嫁衣的无暇,是天底下最漂亮地女孩子!”
“无暇,为什么想披上嫁衣呢?”
“因为因为女孩子只有穿上嫁衣,才最幸福啊!最幸福的女孩子,才会最漂亮啊!”
童年时的无忌之言,仿佛还在耳边。可是自己,真的还有这个资格么?
和自己的女儿争夫婿,月霓裳心中那一关已经难过。又怎么可以,当真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