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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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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雁不是蒋府的保镖,而是他们的贵客这是蒋方秋云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抓着这条线,秦笛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再联系到荆棘雁和蒋方秋云的称呼,以及蒋方秋云毫不犹豫的支持荆棘雁对秦笛的邀战,这一切结合到一起,仿佛透出一股浓浓的阴谋意味!

    “吼汪汪”

    “吼汪汪”

    两串异常威猛的犬吠声传来,接着便是两条黑影迅速窜入演武厅,对着演武厅内的几人,就是一通张牙舞爪的大叫。

    这是两头异常壮硕的黑色巨犬,一个个大入(如)牛犊,白色的巨齿裸露在外面,闪烁着点点寒光,更有一滴滴贪婪的涎液,顺着白色巨齿,一点点向下滴落,显然,两头藏獒已经把厅内的人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给我慢点!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呀!”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又过了片刻,才见蒋文静慢慢的跑到演武厅门边,扶着门框一通剧烈的喘气。

    “大大黑,二黑给我上!咬那个穿T恤衫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男的,咬伤他握(我)给你们牛肉吃!”蒋文静歇了片刻,用手对着秦笛一指,帮两条巨大的黑色藏獒确定了攻击目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两手血腥

    两头突然出现的藏獒吓坏了蒋方秋云,也让荆棘雁有些楞神。这两头雄壮的藏獒,蒋方秋云和荆棘雁也都见过,不过却没怎么接近,毕竟女人看到两头小牛犊似的大狗,心里总会有些不踏实。

    荆棘雁还好一些,毕竟以前训练的时候,也经常和黑盖打交道,那种狼、犬杂交出来的军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伤,咬人即死,一般人轻易都不敢靠近。

    蒋方秋云可就惨了点,以前她见到的,都是被蒋文静牵着的藏獒,体型虽然庞大,到底都是很听蒋文静的话,感觉上也没那么恐怖,可现在一副凶相毕露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无法心安。

    两头藏獒一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纵身扑上,秦笛在它们的眼中,就是一块人形牛肉,就是一头可以随意猎杀的猎物。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两头藏獒居然有明确的分工,一头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头却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

    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让开其中的一头,向左微微错步,又迈了一脚,然后对着那头不要脸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脚,“,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狗都这么不要脸,主人也肯定不咋地!”秦笛含愤出脚,力道自然不得了,这一脚踢出去。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那条藏獒腹部,差一点没有踢到狗鞭。

    那头藏獒痛得“嗷呜”一串呜咽,被踢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没爬起来。

    厅内形势变化太快,等到那头藏獒被踢倒在地上。蒋方秋云才来得及喝住蒋文静:“静儿,你在做什么?秦笛先生可是咱们蒋家的客人!在蒋家地地方,姓蒋的纵犬行凶,把客人咬伤。要是传出去,这算怎么回事?蒋家的脸面又往哪儿放?”

    蒋文静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脑袋,梗着脖子道:“咱们蒋家还有脸面么?刚刚你跟那个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难道就没有丢蒋家的脸面么?既然已经丢过了,又何妨再丢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女儿的话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么好现在跟女儿说出来?可若是不说。那个认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头,绝对不会把她的两头宝贝藏獒喊回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站在一旁的荆棘雁也是一筹莫展,对付藏獒她办法不多,只有开枪击毙一条途径。可若是当真打死了蒋文静的宝贝疙瘩,以后自己在蒋府地地位就会十分尴尬!可眼前这场祸事,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怎么办啊?怎么办?

    藏獒可没有那么多事情考虑,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么,它们只知道主人命令它们攻击秦笛、咬死秦笛。而现在,它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就必须继续攻击!

    两头藏獒再次扑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脚的那个,凶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那架势,倒像是秦笛杀了它的狗子。强奸了它地狗妻。

    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两条藏獒改变了策略,一个攻秦笛身前,一个绕到秦笛身后,一个攻击,另一个就只是压阵,在心理上打压秦笛,一旦秦笛应付前面的藏獒,后面的藏獒便纵身攻上。若是秦笛转身再对付身后的藏獒,他身前地那头,便会再度出击。

    两头藏獒俨然一代宗师,攻击频率把握的极好,显然平时没有少下苦功。它们这般有法度的攻击,可就难为了秦笛,瞻前顾后,难以轻易下决断。按说,秦笛也不是没有独力击毙两条藏獒的实力,可问题就在于如何保持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干掉两头藏獒。若是在蒋家被狗咬伤,哪怕是杀了两条恶狗,也难以洗刷心头的耻辱!

    为难只是暂时的,秦笛心思一转,立刻想到了办法,拳脚功夫并非他所长,药物和异能才是他的取胜法宝!对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异能!秦笛心念一动,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见那藏獒凶狠的双目一阵迷惘,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秦笛抓住机会,迅速回身,恰在这时,秦笛身后那头恶犬纵身扑上,血盆大口猛张,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准备插断那恶犬地喉管,已经确定能够宰了两头藏獒,现在秦笛自然有余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让他感到愤怒的是,蒋文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就罢了,蒋方秋云和荆棘雁竟也远远的站着,像是生怕卷入其中似的。

    目睹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涨,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动作一变,竟是静等恶犬咬上自己。

    情势在这时危急到了极点,蒋方秋云母女俩一起发出了“啊”的尖听声,只不过一个是兴奋,另一个却是惶恐!

    荆棘雁一看情况不对,迅速掏出手枪,准备一枪结果藏獒地性命,谁能料到,变故在这一刻,再次发生!

    “啊呃呜哇”

    一连串的干呕声,在血性场面出现的同时,分布从蒋方秋云母女两人的嘴里发出。

    原来秦笛静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为了让藏獒的嘴巴张得够大,当那头藏獒就可咬住秦笛的时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别钳住藏獒的上下双颌,然后暴然发力,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当场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两半,热气腾腾的獒血,像是瓢泼似的,洒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个满头满脸。

    生裂了一头藏獒,秦笛兀自不满足,一个箭步,跳到另一头藏獒身边,一把拽起还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头似的,轮到半空,然后猛地摔在地上,一下、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凄厉的叫声,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心胆俱寒。荆棘雁手一滑,差点没把枪摔出去,廷卫营出身,荆棘雁自认训练也算残酷,也曾经见识过一些血腥的场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来实在太过小儿科!

    蒋方秋云母女更是吓得几乎掉了魂,初见藏獒被撕裂的恶心感一下子消失了,蒋文静只知道尖叫着扑向蒋方秋云,紧紧的和她抱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妈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呜呜”

    蒋方秋云脸色刷白,浑身也在不停的发抖,任凭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在如此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鲜血狰狞的秦笛,仿佛就是从修罗杀场里走出来的恶面煞神,和他对视一眼,半夜都会睡不着觉,更何况目睹他如此残忍的手段?

    “别别怕乖乖女儿”蒋方秋云用颤抖的两手搂着蒋文静的脑袋,她在安慰女儿不要害怕的同时,却忍不住害怕到心胆欲碎。

    “这秦笛到底是什么人?他刚刚和我对战的时候,若是存心要我的”荆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觉不寒而栗。秦笛这样的人,果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弱不可闻,秦笛最后轮了一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浑身是伤,满身是血,贴着巨大的“武”字,一点点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画染的满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觉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却不料这一擦不但没让他变得干净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让他的形象看起来更加狰狞。

    秦笛向蒋方秋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荆棘雁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你想干什么?难道杀死两条咬你的狗还不够么?你还想对她们动手?”

    荆棘雁的紧张,让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动手,也不会这样动手吧?训练营的那些暗杀手段,随便拿出一条来,也能让蒋家一些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刚刚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几分发泄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杀鸡儆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几句话忠告你,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野心,只要能和身边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不顾朋友,那样的我,会很可怕!”秦笛低沉的声音,配上他一脸血腥的狰狞面目,其威摄力不亚于某大国举着原子弹叫嚣着说要丢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蒋方秋云连忙点头,聪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潜台词?只要不挑战秦笛的底线,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还是那个和蔼的香氛指导!

 第一百四十九章 熟妇的妥协

    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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