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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晓也不放手,转眼看向大五小五,大喊道,“你们两个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她拖出宫去!你们这两个混小子,昭君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对得起死去的老丞相吗?”
“什么?何阿姨,你说什么,你说爷爷他怎么了?”‘死去的老丞相’这五个字如晴天霹雳般砸进脑门,只觉得四肢无力,眼前一阵眩晕。
何晓晓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纠正道,“没,老丞相他没事,昭君?”
“何阿姨,你们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泪水汹涌而至,万千伤痛集于心间,话不成音。三人闭口不语,她明了,原来一开始就在欺骗她,那所谓让她出宫寻找爷爷,也不过是骗她出宫。
泪卡住的喉咙,朦胧了视线,她极力克制着摇晃的身体,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要骗我?”
爷爷,最爱他的爷爷不在了,既然都已经不在了,又为什么还要让她出宫,让她饱受颠簸之苦,差点葬身于荒野。
画波 23:偷鸡
“不是的,不是的,昭君,你听我说!”何晓晓喊道。
“我不要听,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话音未落,她就晕倒过去。
“昭君,昭君”何晓晓疾呼,不知哪来的力气,站了起来。
“娘娘,娘娘”小五快速过去,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不是的,昭君,你听我们说。”泪水同样淋湿了她的脸,看着昏迷中的昭君,她更加心痛,“我说过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伤害,又怎么会骗你,我们也是你离开后才知道的啊。”
昭君幽幽醒来,虚弱的问,“那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你离开前,老丞相确实是告老还乡了,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在你离开的当天,老丞相的房舍突遭大火,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仆人遭人杀害,老丞相他”一直没有说话的大五说话了。
“不——”昭君激动的站起来,推开小五,踉跄的退后几步,冲着大五喊道,“你说谎。你们都在撒谎,爷爷他绝不会有事,绝不会!”
“昭君,你一定要挺住”何晓晓看到她这个样子,十分难过。昭君身子柔弱,老丞相对她来说如同生命,这个噩耗无疑给她巨大打击,真担心她有事,可惜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侍卫走了进来,领头的人是名太监,衣着花色较多,一看就知道有一定的身份之人,他指着昭君,娘腔的声音响起,“就是她,把她抓起来!”
“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何晓晓厉声问。
说话的太监她认得,就是御膳房的二级厨师沈大山,好吃懒做,贪于小便宜,经常欺负低级的太监。
“是晓晓啊,没想到吃了肥鸡,病好得这么快。”
“沈公公这般架势是要抓我吗?”
“当然不是,自然是谁偷取御膳房食料就该抓谁了,把她抓起来!”沈大山毫不留情的喊道。
昭君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他拿走她的项链的,换取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没想到他会回过头来反咬自己一口。
人心难测,何况他这种贪得无厌之人,这样的结果她也不是没有想过。
“昭君,你怎么不说话啊?”何晓晓的着急的喊道。她相信,她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沈大山受人指使污蔑她,可是昭君不解释,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救她,“沈大山,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宫中有几个人不知道,你最好拿出证据,否则休想从我这里带走人!”
“证据?这还不简单吗?”沈大山略一施眼色,一个人马上进入厨房,将煎药用的瓷具拿过来,‘砰’一声打碎在众人面前,满灌的药呈现在众人面前,零碎的骨头,更显眼的是那变了颜色的鸡头。
何晓晓大惊,但还是不相信昭君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等待着她的解释,她却什么也不说。
“哼,原来不仅是偷鸡,居然胆大到偷药,何晓晓,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无话可说”昭君说道。
“昭君,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给他交换?你快点说啊!”何晓晓心急的喊,见昭君不回答,便冲过去,探向她的脖子,什么也没有,“你的项链呢,你脖子上的项链呢?昭君,你”
“哼哼,带走!”沈大山冷笑道。
“昭君,昭君”眼见昭君要被带走,何晓晓急着大喊,可惜不但没有阻止,还摔倒在地上。
“何阿姨!”大五忙过去扶,却被推开,她激动的喊,“你们站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啊,还不快点把昭君救回来!”
小五不等她的话说完就跑了出去。
“小五”大五也追了出去。
画波 24:画卷
御书房。
一副画挂于墙上,画中人如梦如幻,飘渺于云端之上,一袭白衣,飘飘若仙,出尘如莲的容颜印着雪一般的冷漠,孤傲性冷,眉宇间不生半点波澜。
“此女只应天上有”萧汉晟看着画中女子,一声叹息带着深深的无奈。
“皇兄”
“公主”
随着两个声音,萧汉晟急忙将画收好。
萧依荷急冲冲的走进来,“皇兄,我的画呢?”
“画?怎么一进来就问画。我让你修补宫规,今天有什么收获啊?”萧汉晟正了正色,转移话题。
可惜萧依荷根本就不吃这套,这幅画是从李展那里得来的,画中的人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交给小青保管,然后一边躲避李展,一边往京城赶。
“皇兄,你到底把画放哪里了啊,这幅画对我很重要的。”她很想看看李展的梦中情人长的什么样子。
萧汉晟自知逃不了了,便随手拿了一幅画给她,说,“就是这个。依荷,皇兄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幅画?”
“喜欢啊。皇兄,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她一把拿过画,转身就走,生怕画被抢了似得。
萧汉晟吐了口气,辛亏她没有看画,不然——
小心翼翼的将画拿出来,挂回墙上,痴迷的看着画中女子。
这时候,李公公走了进来,看到画的那一瞬,惊讶的喊道,“这不是昭妃娘娘?”
“昭妃?”萧汉晟眼前一亮,转身问李公公,“你说她是朕的妃子?”
李公公面露讶异,“皇上,这确实是王明聪的女儿王昭君,昭妃娘娘啊?”
她就是周合大陆第一美人王昭君?什么时候进宫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便问,“她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皇上,就是上个月的十五。”李公公这会倒是不奇怪了。
原来是十五,萧汉晟脸上的疑惑消失,忙问道,“那她现在是生是死?”
“冷宫传来消息,昭妃娘娘不慎落水,已经魂归。”说到这里,李公公感到深深的惋惜,都说红颜命薄,如果能撑几天,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老丞相在天之灵也安息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萧汉晟只觉的脚下不稳,撑着桌面,凝视画卷,露出深深的愧疚。老丞相死了,现在连她唯一的孙女也——
“是谁将她发入冷宫的?”
“这个”李公公十分为难,介于说与不说之间。
萧汉晟明了,“她犯了什么错?”
“皇上,皇上,让我进去,皇上,昭妃娘娘她没有死,皇上”
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萧汉晟听到‘没死’二字,一丝惊喜闪过,急忙跑出去。
“皇上”宫女面色焦急,虽然害怕,倒也竭尽力气喊,“皇上,昭妃娘娘她没死,她没死。”
“放她进来!”
不等侍卫放手,宫女就冲了进来,跪倒在萧汉晟面前,“皇上,求你救救昭妃娘娘,再不去救她,她就真的死了,皇上”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事给朕说清楚?”
“刚才御膳房沈公公带着一群侍卫把昭妃娘娘抓走了,我们做下人的都知道,沈公公只认钱不认命,娘娘被他抓走,必定凶多吉少。”宫女精致如玉的面孔满是清泪,眉间一颗美人心痣,一双桃花眼闪着流光,勾魂欲销。
“她现在在哪里,快带朕去!”萧汉晟已是焦急万分,话未落,人已踏出宫门。
画波 25;鞭打
昭君又回到了那间潮湿、黑暗、腐味冲鼻的牢房。
与之前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她脑袋一片空白,苦苦追寻遗失的记忆,而现在,她的心被那突来的噩耗聚满,胀的生痛生痛,已无心于周围。
莺莺如燕的叫声传来,她充耳不闻,蹲坐在角落里,无声又似有声的抽咽。
随着开门声响起,几个人提着灯笼进来,为首的人居然是希荷。
她一身侍卫装扮,看着牢里的昭君,不屑的说,“哼,你以为有萧依荷罩着,我就奈何不了你吗?别忘了,你不过是皇上废掉的妃子,就算画的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想当妃子,下辈子投胎吧!把她给我拖出来!”
“是”
门开了,昭君被拖了出来。
火把点起,照亮了整间刑房,希荷坐在椅子上,饮着茶。
昭君则绑在十字架上,双目无神,低垂着头,发丝滑落也毫不反应。
“怎么?进了牢房就变成了死人?”希荷慢悠悠的站起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不怎么高兴。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泪水覆盖的脸颊,冷笑道,“原来这就是七夕国第一美人,这么大的一颗痣是什么?美人痣?”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她甩手一耳光,重重的打在昭君脸上。
昭君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落到她手里,她对生已经不抱希望,公主能救她一回,救不了她一辈子,只要她们之间还有仇恨,就要做好这一天的心理准备。
她也说的对,她只是遗落的妃子,无权无势,一根手指就能捏死。
但是她不明白,爹爹和希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仇恨,爹爹到底对她的大哥做了什么?又是为什么?
“怎么?哑巴了?你叫了,怎么不叫了啊?”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昭君咬牙,止住脸上火辣的味道,“我爹爹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为什么你处处置我于死地?”
“什么仇恨?”希荷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满目的怒气一瞬间爆发,“要不是你爹我哥会死吗?王昭君,你爹当年是怎么对我哥的,我今天一定会十倍的奉还到你身上。”
她拿过侍卫手上的鞭子,毫无犹豫,狠狠的打下去。
“嘶”昭君闷哼出声,汗水覆盖于泪水中,鲜血染红了一条,不等她反应,又是一鞭子挥斥而下,凌厉的风声后,她身上又多了一条血印。
希荷就像发了疯一样,一鞭又一鞭,仇恨聚满眼眶。
残忍的手段,就连侍卫都觉得骇然。
昭君疼痛难忍,昏迷过去,希荷也累得没有力气,手还在不停的挥舞。
“希荷小姐,她已经昏迷了。”侍卫小心的提醒。
“站在那里干什么?给我泼水!”希荷大喊,停下手,看到昏迷的昭君快然不止,“王昭君,我不信这一次你还能活着!”
水一盘一盘的泼在她脸上,昭君意识渐渐清醒,抬起头狠狠的看着希荷。
当视线转移到昭君脸上的时候,希荷一惊,因为昭君脸上的伤疤和痣已被水冲掉,眼前的她如画中般,美艳如仙,就连侍卫见了都大惊失色。
“哼”希荷冷笑,“既然你那么喜欢扮丑,我索性永久性的成全你,烧铁!”
画波 26:自食恶果
侍卫无动于衷,如此美人,让他们如何下得了手,何况这是昭妃娘娘,老丞相的孙女。
老丞相之死已让皇上深感愧疚,如果知道他唯一的孙女尚在人间,定会加倍的补偿她,又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他日必为后宫之主。
“站在那里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烧铁!”希荷气得大吼,他们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昭君的威胁,就越是下得了狠心。
侍卫依旧不动,她便一鞭子抽过去,不是打在他们身上,而是昭君。
昭君身上血迹斑斑,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白净的肌肤,却烙上了红红的血印,每一条都痛得她身心疲惫,甚至于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鞭分不清轻重,感受不到痛痒,因为痛得已不知何为痛。
“你们这是想造反吗?”希荷吼道。
侍卫惧于她的手段,只好依言点火,火盘中木炭旺旺的燃起,‘哧哧’烈响,烙铁已烧得通红。
红光照耀在昭君脸上,似乎感受到接下来的可怕,她猛然抬起头,果真,希荷已经拿起烙铁,正慢慢向她靠近,红光正是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