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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还早,我先回去整理下屋子,晚间再过来。”轩世典。
“也好,那我等着恩公哦。”洛洛说完看着轩世典回到自己院子里。
洛洛关好门,走回暖意融融的屋子里。对面,轩世典却又推门而出,走出巷口。
梅无过左手提一块猪肉,右手伸进前襟里,摸出一个布包在手上揉了揉。里面是霓裳斋质料最好的袭衣袭裤,小丫头偷偷看了几次,终是舍不得张口要。两人虽然已有十二两六钱的‘巨款’,但洛洛说这都是自己的钱,要省着点儿花。不论是彩礼还是嫁妆,都是自产自销。
梅无过勾起嘴角将布包重又放回怀里,不经意间瞥见身后墙角处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待回头看去却又不见半个人影。
“干!”梅无过感觉下面菊花骤紧,不爽地骂了一句。这感觉很讨厌,就像每次升
☆、第四十二章 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我几乎每天都要7:50后才能到家,到家之后草草吃了饭就开始写。写几个字算几个字,发出来,大家能买的赶紧买。第二次补全的时间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怎么地也不会超过22:00就是了,恩,应该是这样。每章都是3000多字。我的收藏,你死了吗,我要被你伤死了。
第四十二章不速之客
梅无过不愿再耽搁;施展轻功飞掠回家,刚刚起步,就感觉一阵风从自己眼前而过,抬眼看却什么都不见。
梅无过回到家时;小丫头已将其他凉拌菜肴准备好;就等着猪肉了。
梅无过笑嘻嘻地凑近:“洛洛;等一下快点儿吃;晚上给你看件好东西。”
“是什么?”梅无过连忙躲过洛洛油乎乎的小手;闪到一旁端起架子:“晚上再看。”
梅无过正与老乞丐搭话:“你说;轻功练到一定境界;能如一阵风般吗?哎;你能吗?”
老乞丐傻乎乎地重复着:“轻功;轻功。。。。。。”
梅无过正要再问,院中传来敲门声。正在院中的洛洛便去开门,梅无过以为是马捕头一家,于是站起身走出去迎接。
梅无过手拿一个酒壶,那是他今天特意去太兴楼打的,马捕头不好别的,就喜欢小酌几杯。
啪嗒,酒壶掉在地上,梅无过张大了嘴巴看着轩世典,半天没回过神儿来。每逢升堂,这人必定跑来看,看就看吧,审案子确实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但这人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这让梅无过很不爽,仿佛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男女之情。
梅无过每次都是一身恶寒,待退了堂又找不到此人,真是让人极度郁闷。方才在街上也有种不祥的预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竟然自动找上门来了,他究竟想怎样!给个痛快吧。
“梅哥哥,我忘记跟你说,我们的恩公昨天刚搬来此处,我就邀了来一起吃年夜饭了。”洛洛摇摇梅无过的胳膊,示意他说句话。
“哦,啊?哦,搬来此处!”梅无过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无须再叫恩公,我姓轩。”轩世典又直勾勾地看着梅无过。
“那我们就叫您‘轩伯伯’,轩伯伯,快进屋吧。”洛洛将轩世典迎进屋子,安排了上座坐下。
老乞丐正呼噜呼噜喝着汤,见轩世典进来坐下,顿了顿又开始呼噜呼噜喝汤。梅无过定了定心神,心道这人毕竟是两人的恩人,再怎样都要忍,再说人家对自己也没做过什么,或许那就是自己的一种错觉。
“恩公,啊,轩伯伯在上,请受梅无过一杯酒,那日多蒙您出手相助,不然我兄妹俩还不知如何脱险。”梅无过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其他人见了也会拔刀相助的。”轩世典腰背挺得直直的,不徐不慢地说了这句话。
好吧,从没想过做君子的梅无过没词儿了,喝了一杯酒之后低头想了想,又问到:“不知轩伯伯这次要在此逗留多久,能用得着在下的,定当全力以赴。”
“少则两旬多则几年。”轩世典喝完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梅无过:“了了心事就离开。”
梅无过看着那双眼睛又一阵恶寒,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多想了,再然后,又没词儿了。
洛洛适时救场:“轩伯伯,你要常来我家,我和哥哥也好报答您。”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不要嫌我烦就好了。”轩世典正愁没机会,听了洛洛的话,赶忙应下。同时也担心自己这古板的脾气不讨喜,没办法,一辈子就这样了。
“怎么会呢,我和梅哥哥涉世未深,能得轩伯伯提点,受益匪浅。”洛洛夹了一块儿肉放到轩世典碗里,想到轩世典的身手,小丫头其实有她的打算。
“定会尽我所能。”轩世典这话绝对出自内心,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教教梅无过,就算找不到那个她,能把她的儿子教好,也算了了自己一个心愿。
咦?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客气几句‘哪里哪里,你们都是聪慧过人的孩子,就怕老夫误了你们’之类的话吗?洛洛低头扒了两口饭,暗暗腹诽,这美型大叔还真是实在人,好吧,其实与实在人打交道很容易。
气氛很压抑,有这么个教导处主任类型的大叔在,众人都默默扒着饭。老乞丐手拿两个馒头,突然跳将起来推门而出,嘴里还嘟囔着:“馒头,馒头。。。。。。”
兄妹俩齐齐艳羡地看着老乞丐的背影,心道这时候就看出来正常人的无奈了,他们多么羡慕老乞丐可以走出这间屋子啊,就算在雪地里挨冻受饿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可是作为主人,两人万不能离开,只好继续扒着饭。
轩世典可能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首先挑起话题:“你,你。。。。。。”
“轩伯伯叫我洛洛吧,叫他梅无过。”洛洛嘴里正塞满了米粒。
“洛洛几岁了?”轩世典目光温柔。
“十五了。”洛洛放下饭碗,毕恭毕敬地回答。不知为何,看到此人就觉得要规规矩矩地,或许是因为被他那身正气所感召,大义凛然所熏染吧。
“明年就及笄了。”轩世典自言自语。
轩世典又把目光转向梅无过,还未开口,洛洛就接话说:“梅哥哥二十一岁了。”
“二十一年了。。。。。。”轩世典听了深深望着梅无过,温柔如水。
梅无过见了两腿发软,阵阵恶寒,心道别管真假,先亮明自己立场吧,于是故意伸手进前襟里,装作掏绢帕给洛洛擦嘴。“看你吃的嘴上全是油,哥哥给你擦擦。”边说边‘不小心’将裹着袭衣袭裤的布包掉出来。
布包散开,嫩红色的袭衣袭裤坦露在外,梅无过连忙俯身拾起,慌忙地揣进前襟。
轩世典果然生气,怒目圆睁地看着梅无过,胸脯起伏了两下,终究没说什么。
梅无过暗暗自责,这两件如果不是小丫头没穿过的袭衣袭裤,他就算菊花绽开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看了去。此番实在是事出有因,再说对方或许只是个不爱女人的大叔,趁此机会让这姓轩的知难而退也是好的。
那厢里的轩世典慢慢消了气,这个孩子从小没了父母,野着长大的,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罪不在他。想到这里的轩世典心生怜惜,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亲手将她的儿子教导好,走上正途。
这顿饭终于吃完了,轩世典离开后,梅无过迫不及待地关好大门,匆匆跑回来检查窗子是否插好,屋门是否关得牢靠。
洛洛不解:“梅哥哥,你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下回别再请他来了,记得吗?”梅无过扯过洛洛护到怀里说。
“轩伯伯就是古板了些,他不是坏人,我能看得出来。”洛洛抬起头,迎上梅无过的眼睛。
梅无过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他能说这个大叔可能喜欢男人吗?他能说这个大叔武功高强,你的梅哥哥反抗不了吗?他能说男人间是喜欢玩菊花的吗?什么都不能说,不能污了小丫头的耳朵。
“梅哥哥,你说的好东西就是这个啊?”洛洛探手从梅无过前襟里抽出布包。“哎呀,还叫轩伯伯看到了,羞死人了。”
梅无过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危险,笑着说:“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就是要好多银子。”洛洛拿在手上爱不释手。
“银子算什么,只要你喜欢。”梅无过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你知道我买它有多难吗?我叫一个小女孩替我买来给你的,若是被人看到我一个堂堂大男人去买这东西,肯定会被戳脊梁骨的。”
洛洛翘起脚尖送上一记吻,吻在梅无过脸颊,沁入他的心里。
“困吗?”梅无过将额头抵上洛洛的额头,轻轻问。
“不困,我要守岁。”洛洛往梅无过怀里蹭了蹭。
烛影对窗照,两相嘻盼笑;素雪纷纷飞,人面桃花俏。两个相依为命的人儿享受着他们的第一个不再孤单的年。
独酌隐冷刀,唯香桂花糕;轻捻薄壁杯,为伊人萧萧。一个腰背挺得直直的人,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院落,那里没有他的恋人,却有他恋人的孩子。
洛洛终是坚持不住,趴在梅无过怀里睡去了。梅无过轻轻将小人儿放到东厢房她自己的床上,打了个哈欠。开门出去,准备打些井水烧开了为她擦脸,冰冷的井水映出一轮冷月,映出一个人影。梅无过猛抬头,一个人影闪进屋子,慌乱间丢下水盆奔去,却只看到那人影抱着洛洛掠了出来,掠向屋顶。
梅无过来不及多想,一个纵身跟了上去。茫茫雪夜,一身黑衣,那人忽远忽近,忽快忽慢,总是在自己前面,却又追不上。梅无过恨自己轻功不济,憋着一口气玩了命地追。
越过屋顶,翻出城墙,梅无过追着那人来到城外,立在茫茫雪地上。
“你是何人!把她给我。”梅无过的声音竟有些抖,他是真的害怕对方会伤害洛洛。
那人不说话,夹着洛洛挥拳冲梅无过打来。梅无过险险转身避开,回掌打去,却连人家半片衣袂都未碰到。
梅无过有些急躁了,出拳挥掌也开始没了章法,几个回合便被来人打了一个踉跄。那人看了梅无过一眼,将手上的洛洛掷向空中。
梅无过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接洛洛,待落下来时才发现只是一件她平时穿的衣衫。梅无过脸色煞白地看着那人,对方蒙着面。
“自己武功不济,就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明晚此时此地,再来过招。”那人声音沙哑,似乎做过特殊处理:“半年为期,在我手上过不去五十招,我就要取走你最在意的东西。”
☆、第四十三章 人移事易
第四十三章人移事易
梅无过回来的时候;天刚亮,洛洛正迷迷糊糊地推开门。
“梅哥哥,你去哪里了?怎么还拿着我的衣衫?”洛洛看到一身雪花的梅无过正走近自己。
“梅哥哥,给你洗衣衫了。”梅无过不想让洛洛知道这件事;自己想了许久;此人应该并无恶意;那么他借此机会教自己武功;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大正月的洗什么衣衫!”洛洛气得劈手抢过梅无过手里的衣衫:“初五之前都不能动水的知道吗!”
“哦?还有这个说法;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梅无过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
洛洛愣住了;是的;他无父无母,身边又是一群不怀好意的家伙,离开之后又是独自一人讨生活,自然不知道这个规矩。洛洛有些心疼,拉了梅无过的手进了屋。
徐知府稳坐太师椅,微眯着双眼食指欢快地敲着书案,屋内的安神香也难以平复自己的喜悦之情。都察院治书侍御史,作为庆元朝最高的监察、弹劾及建议机关的重要官职,新皇显然对自己信任有加。
大位初定,朝廷不稳,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皇叔,新皇急于将心腹安□重要部门,作为力挺自己的皇祖母一派的人,徐知府自然而然地被重用了。
徐知府在任这几年,除却抓捕达达国细作和侦破真假张捕头两件事,可以说是碌碌无奇无功无过。徐知府心里清楚,如果没有这两件事撑门面,就算皇帝有心提拔,也找不到理由。他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临走前早就作了安排,报答也好理应如此也罢,将梅无过升到了他认为衙门里最好的皂班。
这皂班确实是个肥差,平时负责采买,油水丰多,一年下来竟抵得上一个大县县丞的俸禄。升堂问案时只需站立两旁,偶尔活动活动筋骨,也是有规费的,那些即将被打的犯人的家人,必定先将孝敬钱奉上。
“老爷,箱笼都收拾好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