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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你是不是想要吃掉姐姐?刚好午膳还放在门外,早知道,自己就该早点爬去来将饭菜取进来给他吃,说不定肚子也会饱一点留给自己一条后路。
“姐姐,你再不应声,路儿可是要扑过去了,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浴桶中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似乎某蛇正在浴桶中悠闲地游移。
他真想扑过来吃了自己?金宝儿立刻举起了手,也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颤着声音回应:“我,我在这,路儿。”尿裤子?自己岂是像他这五岁孩童这般尿裤子,不对,据说妖怪可以活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他,到底多少岁了,她拍拍脸,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怎么办?若是人,她倒不怕,可是对妖,又该如何是好?道符,没有!传说中的桃木剑,没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金家的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没有胆量,即使是妖,大不了吞了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此,她深吸了口气,揉着发软的双腿,只盼在危急时刻能跑得动。
“姐姐,现在好凉快呢,路儿最近几天都泡在浴桶中,外面的阳光太热了,只要一出去,我就会变回原型,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不上私塾,路儿并不是生病,只是即便真的去上了私塾,也只能以一条蛇身的姿态,到时候先生和同学不吓得乱叫才怪。”
“”她听着那嬉笑之声,脑海中瞬间出现那个可爱的肉肉的小脸,以及他童稚的笑,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假。
“姐姐,外面真的好热,三伏天一向是我们蛇妖的大忌,尤其是化为人型的蛇妖,因为习惯了以人的身份生活,一旦变回蛇型,反倒会憋得慌,所以路儿才想呆在你的身边,只有你最疼路儿了。”他继续说道。
因为自己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人来看,现在,又怎么能一样!她心中暗道,不明白他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
“你,你为什么要选中金家?”她突然鼓起了勇气问道。
“因为你是阴历阴时阴刻出生之人,身上的精力比平常人而言,要多上许多,可以承受我每日的吸收而不会死。”某蛇倒是大方的承认,黑暗之中,此话一出,差点使得金宝儿刚刚平息的不安又再次翻腾。
阴历阴时阴刻她讶异地抬起目光看向浴桶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双脚再次瘫软,重重地跌到了地上,浴桶之中,正露出一对幽蓝的眼眸,直直地瞅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眨动,就仿佛狮子盯住了猎物一般。
“也就是说,我对你还有用,只要我的精力没有被吸收完,你就不会吃我?”
“大概,可能,也许可以这么说。”
“路儿,你再调皮我就揍你了!”她被他的话气得面色潮红,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面对的,可不再是以前的路儿了。
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紧张得徐徐冒汗,炙热的背贴着冰冷的墙,令她全身莫名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揍我?”嬉笑的语气转眼间变得低沉,“你可知道我是谁?千年蛇妖,在蛇族中可是高高在上的蛇,还没人敢对本公子说这句话,刚才你可是说了要找道士?那牛鼻子老道上次可是被我耍惨了,你真要去找他,也得掂量一下他的本领,别弄得到头来落秋镇人声载道!”凌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直直指向蜷缩的人儿。
知晓自己是惹怒他了,金宝儿苦涩一笑,可是,自己从未想过要找道士收了他,只是,只是先让他变回自己以前单纯的路儿
那个会对自己撒娇,会一脸聪慧地整方小说公允的路儿,而不是一条蛇,长着一双蓝色眼眸的蛇。
“我找道士并不是”
沉默片刻,她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对一条蛇妖讲道理,可以行得通吗?至少现在自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会那么快地就吞了自己。
“并不是什么?”一声低低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畔响起,吹来的气息带来阵阵的凉爽,却是令她发红的耳垂如被电击。
他,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畔的,了无声息,就如同鬼魅一般。
“说了,你能相信吗?”
她垂下眼帘,害怕自己看到他的蛇头,在记忆之中,蛇一般都是又绿又黄的恶心模样,即便他有着白色如珍珠一般美丽的身躯,她还是恐惧着。
“说!金宝儿,你都将是本公子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隐瞒我的?别忘了,你刚才对我的承诺,只要沐浴之后,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邪肆的声音低低地笑着,故意贴近她的脸庞伸出细细的蛇信舔着粉嫩的脸,发出“呲呲”之声。
“我,我刚是对路儿承诺,并不是你。”她皱着脸,感觉着他气息的逼近,还有脸上黏黏的粘稠之感。
“本公子就是路儿。”他幽幽一笑,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反应迟钝。
“就算你是,人和妖,怎么,怎么可能可以苟合?”她脸上一阵发烫,只想着逃避这个问题,“况且,我是男儿之身,又怎么可能”说到此,她差点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于一个蛇妖而言,他还分不出男女吗?也就是说,这些日子,她都被白占了便宜?
幽蓝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懊悔万分的模样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身躯一滑,顺着白皙的脚跟徐徐缠上了她的身体,目光幽深地盯着被白布裹住的丰盈,虽然看似被包裹得平坦,只要将蝴蝶结一扯,便可看到如棉花般柔软的他“呲呲”地吐着蛇信,留出蛇尾,用最尾端的尖细部分轻触着她的胸脯。
“在蛇界,本来不分男女,只要你喜欢,幻化成男人或是女人都要看你的妖行,虽然本公子并不喜男色,但是,倒是喜欢你身前的这个玩意。”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轻佻!而且,碰触的地方金宝儿被缠得有些无法呼吸,身上炙热的肌肤被冰凉的鳞片缓缓地融合,身上的热量竟是在消褪,她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能不能别缠得这么紧,快要无法呼吸了。
“很紧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松开一些?”他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一直低下的眼帘,到现在,还不敢正视自己?
“恩。”她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幸亏他没有要自己命的意思,不然,连死法都很难受。
得到她的同意,某蛇诡异地张开蛇口,竟是可以似人形一般的露出古怪的笑容!
蛇尾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滑着,看其倒吸一口气,更是邪恶地吐着蛇信,尾翼一勾,轻松地将她胸前的蝴蝶节勾开。
布条软软的滑至腰际,两团丰盈竟是弹跳了出来,雪白晃眼。
“你不是答应松开我!”她气急败坏地抬头瞪着他无辜一闪一闪的湛蓝眼眸,“路儿,你快放开姐姐,君子与小人,只在一言一行而已!”急了,她倒是连古言都搬了出来,以前的路儿自己只不过当他是孩童,现在,可是一名蛇妖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不是松开我的蛇身,而是你的裹胸布条,”他低笑着,蛇头一弯,蹭着她胸前的柔软,“不过,要我松开你也可以,本公子饿了”
饿了金宝儿脸色丕变,他答应不吃自己的话也是假的?
“想要吸收你的精力。”路儿坏坏地补充道。
被吓白的脸顿时松了口气,无力地点点头,就算自己不答应,以现在全身瘫软无力的模样,也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更何况,这里四处都是墙壁,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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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苍白,隐隐泛着桃花般的潮红,她轻颤地闭上眼帘,平日男子般的洒脱全部被女子的柔弱所代替,看着似在等待心上人的吻痕一般。
某蛇微微一怔,突而嗤笑出声。
“吸收精力可是一件愉悦之事,怎么能草率地坐在地上,而且,你看不到我的容貌,岂不是很失望?”他圈紧她的蛇身轻轻地滑下,蛇尾一晃,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些许微弱的光芒。
徐徐睁开眼帘的金宝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惊呼。
眷“这不是那日的布置?”闪着柔润光泽的珍珠落满了一地,幽幽地发出乳白的光芒,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带着朦胧之美。
看到此,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哆嗦地从自己的衣服袖口中掏出了一粒润白的珍珠,双目一凝,原来,那日的确不是幻像,是真的!
“你都记起来了?姐姐,路儿我可是等你记起这一切等得很辛苦,”某蛇甩着自己柔美的尾翼在柔软的地毯之上爬行,游移到床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用高傲的姿态卑睨着她窘迫的小脸。
结“你就是那个男子,是在米行的火场中救了我的男子?”她趁着柔柔的光线瞧清了面前的白蛇,“到底,你多少岁了,路儿,时而孩童,时而青年才俊,你到底还能变幻出什么?”他泛着润玉般的鳞片柔软地贴着蛇身,三角型的头颅上圆圆的蓝眼闪动,整个身子也不过自己的手臂大小,看着倒没有想象中的血盆大口那般恐怖。
“多少岁,千年,到底有多少岁我也记不清了,民间都叫我千年蛇妖,但在蛇界,我便是富有名望的蛇公子,除了孩童和青年才俊,我还能变成各种各样的面貌身材,你现在见到的并不是我实际的身材,”说着,他低下头晃动着蛇妖,又抬头看了眼狭窄的房间,眼中露出讥讽之意,“要是显出本公子真正的蛇身,恐怕,这个小小的房间是承受不住蛇身的挤压,就连你,也会成为肉泥。”
肉泥她扯了扯唇角,艰难一笑。
但是,听他如此一说,又觉得很神奇,什么都可以变,那么,那日的美男也可以变成丑男了?但是私心里,却是希望能变成美男
“千年,看来,你以后不必叫我姐姐了。”她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何,现在竟是觉得路儿一点都不恐怖,蛇妖,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么不可能与人共处呢?
他瞥了眼她有些怪异失落的神情,两眼又往下扫去,瞧着那两团柔软在朦胧的光线之下洁白柔美,真像及了棉花!
“你忘了,是你向别人说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亲自认领我回来的,但是,我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相公,而你是我的娘子,所以,这辈子,即便不喊你姐姐,也得喊声娘子才是,上。床!”眼中的***一闪,他沉声令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暴露在光线之下,刚想披上衣服,却是被其蛇尾一勾,将衣服丢到了床顶之上,就算要去取,也得裸着身往上爬。
而路儿,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着自己的塾裤,她突然意识到,一旦自己爬上去取,就有可能被剥了裤子
思来想去,只得勉强地爬上了床,用不知何时被放回到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在等着相公临幸?
“你,你要以这幅模样吸收精力吗?”她坎坷不安地问,想着被一条蛇欺压上来的感觉,就全身不对劲。
“那你想我变成如何的模样?”他吐着蛇信,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有湛蓝的眼眸闪啊闪的。
脑海中忽现美男的场景,她低咳一声,不自然的牵强一笑。
“变成路儿的模样就好了。”
“路儿?宝儿小娘子,以孩童的模样,要如何享受为夫的乐趣呢?”嗤笑着,一团白雾升起,床上,已然多了一个斜躺的美男,不着片屡,光裸的脚一抬,很是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腰际之上。
看她憋着气不敢乱动的模样,他扯动红唇轻笑,额前的发丝随着悠然晃动,露出弧度优美的前额,湛蓝的眼眸一眨,他半手托住下颚,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冰凉的指腹之下肌肤泛起片片桃红。
“你不是说只要吸收精力就可以了吗?”她皱皱眉,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
“没错。”他随即应道。
“那你为何,为何要光着身子?”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侧对着他,看向床上静谧的纱帐,白顺似雪,却是将床如同牢笼一般的罩了起来。
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突而,感觉到被褥一振,大腿滑上细腻的顺滑肌肤,泛着微凉,不由脸面上滚烫异常,她气愤地转过脸,瞪着他邪笑的脸。
从来,就没见过路儿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那个童真的弟弟,不过都是他假扮出来的假象!
“娘子光着身,做相公的,又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邀请,自然也是要光着身爬上来了,这样,不是显得更加亲密了么?”看了眼她仍旧高束的发髻,不悦地撰了撰眉,纤长的手一扯,满意地看着屡屡柔软的发丝直泄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闪着墨黑的光泽。
“不过是吸收精力,何必要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