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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此言差矣,现在路儿可是大哥最疼爱之人,大哥让相公照顾好路儿,他又岂能不从,况且路儿年纪尚幼,相公也是将他当成自个的弟弟来疼爱,一个五六岁的娃儿,又能和相公说些什么得体的话,相公,你说是与不是?”娇柔地靠在了相公的肩膀之上,云晴滑溜的双眼轻轻眨了眨,睫毛如扇。
得到亲亲娘子“指点”的金砖慌忙点头,一手配合地搂住了娘子的纤腰,以几乎温柔得能掐得出水的脸神情款款地瞄了云晴一眼。
结心中感激不已,虽然他瞒了娘子一些事情,但是,在紧要的关头,还是自己的娘子亲,会帮着自己说话,可惜的是,因为瞒了些事而觉得愧疚不已。
“二哥,你也知道三弟的本事,别的不说,以前的旧事大哥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对我们可没那么容易信任,现在也不过是让我看好路儿,整天看着一个几岁的娃儿,不跟紧点出了什么事,大哥可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嘿嘿笑了两声,金矿一脸的无辜,跟娘子成亲这么久,两人可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无趣地撇了眼依婷娘子,金矿正待再说些什么,却是在瞧见一个蹦跳着跑进大厅的身影之后起了身,上前以最和蔼的笑容望向娇小的娃儿。
将核桃往嘴里一丢,某人小小的腿应付性的蹦了两下,咧开粉嫩的唇角,肉肉的手扯上金矿的衣角。
“二舅子,你也在啊,今天怎么不好好休息呀?”
二舅子?他还真以为大哥娶了他吗?金矿嗤笑了一声,蹲下身来,又迅速转变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我忙的很,哪能休息,金家的店铺可不只米行一个,还得出去看着才行,只是,为什么今日就得好好休息?”此话可甚是怪异,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路儿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小手以极为可爱的姿态攀住了他的颈项,以平日向宝儿撒娇的模样甜甜地弯起了眼角。
附着他的耳朵,故意睨向依婷,勾起红唇淡笑,一句轻而淡的话自口中逸出。
“是吗?我还当昨日进翠楼的是二舅子呢。”
如被闪电击中一般,金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幸好路儿的口气极轻,而依婷又站在五步开外,只能大概的看到路儿的口型而猜不出说了些什么。
“路,路儿,你大概是看错了,可别到处乱说,二舅子给你买糖吃可好?”
又是买糖!厌恶地撇了撇嘴角,他看了眼乖乖地拉着娘子站在一边的金砖,看来,要驯服的,也只有金矿而已了。
“恩?买糖?怎么办,路儿不喜欢吃糖也,哎,这是什么?”小手不知何时摸进了金矿的胸膛,摸出了一小块丝帕,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二舅媳的么?真好看,上面还绣了一个大大的翠字呢。”故意将声音稍微加大,他笑得小小的脸灿灿发光,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些什么,使人看不真切。
金矿的脸一白,慌忙想要夺过他手中的丝帕,那可是翠楼姑娘们特有的丝帕,要是到了依婷的手中,那可怎么得了。
“快,快给二舅子,路儿乖。”擦了擦脸上留下的冷汗,奈何路儿却是将丝帕往背后一带,他又不好当着依婷的面去夺取。
“二舅子,二舅媳在看着你呐。”某人的脸依旧灿烂若春风。
僵硬地回过头,果真,不只依婷在疑惑地望向自己,连带金砖和云晴都迷惑地瞧向此处,生怕会被看出什么,他快速回头,心中暗咒一声,讨好地面露微笑。
“路儿不喜欢糖就不买,我给你买别的啊,别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没想到,某人却是不买账,坚决地摇了摇小脑袋,拿着丝帕在手中摆了摆,捏成了一个小圆球的模样。
“不行,我的娘子近日很辛苦,抓老鼠都抓了一个晚上,路儿心疼,你得去帮着才行,”将翠字捏到了圆球的头顶,又绿又清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二舅媳,你看路儿的娃娃好看吗?”说着,就要跑向依婷。
金矿哪里敢由着他,一把抱住了娇小的身躯,口中叫着祖宗。
“哎,路儿小祖宗,不过就是帮着大哥看店,这有什么难的,帮,我一定帮,你快把丝绢给我,行不?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恩,这样就好说话多了,不用拐弯抹角。某人认真考虑的模样。
可就在两人一个露出一脸期望,一个很是认真思考之时,依婷早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从刚才就见到两人古古怪怪的,不由得扯了扯路儿的小衣袖。
“路儿,什么娃娃?”虽然害怕这小娃儿会抢走金家的地位,可是对于一个可爱的娃娃,女人向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她在一看到他可爱的笑容之时,不由摸摸他可爱的小脸。
“哈哈,没什么,他在跟你开玩笑。”方小说公允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一脸的谨慎。
恩,看在依婷摸自己的脸的份上,路儿露出一个无比纯真且童稚的笑,将手中的圆球往她面前一摆。
“喏,就是这个,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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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矿差点崩溃之刻,依婷已经一手取过路儿手中的丝帕仔细查看,被捏成圆球的丝帕整张被铺张了开来,在空中宛若一朵皱皱的花朵徐徐绽放在一双玉手之中。
然而,在瞧见白而无痕的丝帕之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之后,他的眼中满是诧异,但在同样诧异且望向自己的娘子面前,又换上了一副疑惑的面容。
“娘子,怎么了?”
“上面什么都没有,可你们两个看着怎么有点奇怪?”依婷思绪了半刻问道,还不死心地将丝帕翻来翻去,双眼紧盯着,“这是谁的丝帕,怎么什么也没有绣上?”
眷金矿这下可不知道如何掰下去了,因为依婷明眼看着路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丝帕,若是自己打死不认,那不更是惹人嫌疑吗?
“这是这是我的。”嘴角轻微扯动,他的声音很是不甘。
埋怨地侧眼斜了路儿一眼,却是在瞧见他另一手袖中隐隐露出的翠绿痕迹吓得脸一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结“那是二舅子买来给二舅媳绣花的,他昨日买了,可一直不好意思给你。”路儿可爱将丝帕取过,放在手中一顺,即刻,那只皱巴巴的丝帕已然没有了任何褶皱的痕迹,看得所有的人一愣。
“凤凰丝,相公,那是凤凰丝制成的丝帕,据说要百两才能买到一张呢。”云晴满脸讶然,扯了扯金砖的手臂,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怎的相公都没有买给自己?
但是早有过经验的金砖已经瞧出了其中的异样,又不好多嘴,只得安抚地拍拍娘子的手臂,讨好一笑。
“娘子,待我等会问二哥,也给娘子去买一只丝帕来。”哎,百两,也不知道自己的私房钱中还有没有这么多钱。
一句话立竿见影,云晴欢喜,而依婷自是满脸的感动,大眼中盈波泛泛,温情万千地拉着相公的手,柔柔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相公,你一个月的工薪也不过五两,呜呜,没想到你竟然舍得花上百两为我买了这条丝帕,而娘子还怀疑你,实在是对不住。”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她已是泪眼汪汪。
“娘子别哭,别哭,若是知道会惹你乱想,相公自然早就拿出来了,”金矿有些手忙脚乱地拍着自个娘子的背脊,暗中吐了口气,但心中的愧疚却是渐渐泛滥,又酸又苦地溢满了整个胸膛,“娘子,待会我还要去帮大哥办事,你别哭了啊。”一脸僵硬地将依婷缓缓推出怀中,一手拉着路儿的手,逃也似的奔出了大厅。
而接过路儿递过来的丝帕的依婷,亦是舍不得用凤凰丝制成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掏出自己的丝帕抹去了泪痕。
“路儿,你差点让依婷知道我昨日去了翠楼。”跑到一个拐角处,见后面没有任何的身影,金矿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扣着路儿的手。
“二舅子,路儿可是帮你做足了戏,怎的,还要怪路儿了?”揉揉被捏红的手腕,粉嫩的双唇一嘟,路儿看了鞋面上的草屑,蹬蹬小腿。
可那草屑却是粘得紧,无论怎么蹬也蹬不下来,他只好厌烦地蹲下身来拂去,顺道躲在有阴凉的墙影之中。
“好,好,不怪你,快,将那只丝帕给我,可别再让娘子看到,不然可就糟了,我去翠楼不过是”金矿闷闷的开口,伸出手向他要方小说西。
“丝帕?我可没拿。”耸了耸肩,路儿干脆坐在草地之上,双手扇风。
三伏刚过,据竹红的来报,那两个牛鼻子老道被人发现抬回客栈之时已经全身无力,再加上饿了些时日,得要好好疗养一阵才能再出来捉妖了。
就趁着这几日的功夫,他得好好地“开导开导”这两位小舅子才行,免得占据了宝儿如此多的时间,他可是还需要她为自己生子勋。
金矿不信地摆了摆伸出去的手,满脸的着急。
“路儿,你就别逗二舅子了,快给我吧,你给了我,立刻,马上,我就去给大哥帮忙,你说可好?”开始他一听到路儿口中喊着二舅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掉落一地,可现在,无论他喊什么,自己都应得心甘情愿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当他此话一出,一个身影此时却是出现在了转角,同样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捏了什么。
“路儿,你,你给我这方小说西做什么?”来者正是金砖。
在瞧清楚他手中所捏之物的时候,金矿简直是欲哭无泪,怎么丝帕竟是到了三弟的手中?
“三弟,快把方小说西给我。”一手夺过他手中的丝帕,塞入衣袖之中。
“二哥,这是你的?那刚才二嫂的那块丝帕,不是你买的吧?”金砖不知为何小心地睨了路儿一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自然地别过脸,干咳了一声,金矿拂了拂衣袖,打算离开。
可一只小手一抬,拦在了他的面前,墨色的眼眸闪了闪,面色一沉,最边逸起一抹不露人前的邪笑,眼帘一垂一抬,打量着金矿金砖。
二人之面色均露紧张,尤其是金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欲言又止。
“别看我才五岁半,可是,该懂的,路儿可是全懂了,你们还真以为一个五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他嗤笑了一声,扬着下颚,“二舅子上翠搂,三舅子暗中勾结莫老板,这些事若是传扬出去,估计整个金家在落秋镇的声望都要败坏在你们的手中,说不定,你们的亲亲娘子会直接休了你们回娘家。”每说完一句,便是看到两人的脸变白一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顿时,粉唇又变得亮晶晶。
金砖金矿对视着,可金砖却是苦涩一笑,反正自己早就知道路儿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亦是答应自己只要替他办几件事,便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只是,没料到二哥竟是也有把柄落在了路儿的手中。
“你想怎么样?”金矿怒目而视,拍开了路儿阻拦的小手,可也没胆量离开,生怕会有不利的谣言传出。
得意地眯了眯眼帘,一手遮着上方,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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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那幼稚的嗓音发出邪肆之声,反而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再加上某人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看的二人身上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抚了半天,才消下。
“别怕,路儿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见到二人怀疑地望着自己的表情,路儿蹦跳着揽上了金砖的腰身,就像一只树懒般,又圆又可爱,“路儿只是想你们帮帮大哥,这也不行么?而且,二舅子,我还帮你白送了一条凤凰丝的丝帕给你娘子了呢,怎么说,你也欠路儿一个人情不是?”
金矿诡异地看着那抹童稚的脸上荡起无害的心,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可一想到若是被依婷知道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但金砖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己还承诺了云晴娘子给她买丝绢,那得花上自己多年的积蓄,还是路儿给害的。
眷“路儿知道三舅媳也喜欢,呐,也给你一条。”伸手进前襟之中掏了掏,拉出一条似雪的丝绢,放到金砖的手中。
这些人不只胆子小,而且势力,只要自己软硬兼施,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地听自己的,到时候,宝儿哼哼,非听自己的话不可,这赌自己是赢定了。
“你说的,三舅子一定照办。”喜滋滋地将丝帕收入怀中,金砖可乐得省了一笔庞大的费用,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儿为何会有这么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