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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她随即像一只公鸡般地竖起了全身的毛发,“嘭”地桌子一拍,指着对面的人道。
“我怎么在这?呵呵,泼妇,我倒想问你怎么在这呢,区区一女流之辈,还想教好学生,你先把自己的修为提升一下再说。”不知怎么回事,一瞧见她,方小说公允本是病怏怏的脸反而精神了不少,说话倒也不咳了。
泼妇?他竟然敢叫自己泼妇!流云的脸色变了又变,不一会,镇定一笑。
“好,那我就和你温柔的说话,请问方小说公公子,近日是去花楼还是翠楼了?瞧你的脸色,该不是染上什么不好的病了吧?”说着,她掩嘴而笑。
花楼,在落秋镇是有名的男侍妓院,而翠楼,自然是女侍妓院了。
此话一出,竟是让方小说公允的眼中冒起阵阵血丝,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是不与她说话为妙,因为旁边射来不少好奇的视线,使得他窘迫地低咳了一声。
“别吵了,在路儿面前你们两个还是少说两句。”金宝儿见状连忙给方小说公允又倒了杯茶。
“宝儿,还是你好。”接过茶杯,方小说公允自是又一脸的虚弱,头一歪,很是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也不去管周围夸张的抽气之声。
因为他生病,金宝儿也不好拒绝,伸手再碰了碰其额头,热度却是又热上了几分,她疑惑地递向路儿,他却是在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哼,一大男人还喜欢男人,真是不要脸。”流云终于忍不住了,起身上前一把推开了方小说公允的头。
“你做什么!”方小说公允自是也恼了,猛地站起身,又摇晃地差点要往金宝儿的方向倒去。
此时,一双小手快速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往另一边一扯,方小说公允总算站稳了身,他见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不悦地侧过头看着一脸阴沉的路儿。
这小娃娃又在做什么?他可是知道自己为了装病可是在房里跑了半个时辰才出来,现在,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计谋失败?
“不许你对她出手。”忍无可忍,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怒。
方小说公允怔了怔,不由回想自己刚才是否露出什么破绽,否则,路儿会如此一说?
杯落,人抬走
杯落,人抬走
杯落,人抬走
那一脸的怒火,以及严肃的表情,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孩童那般因为被抢走喜欢的而闹别扭,实在得,就像一个男人在为女人在争风吃醋,方小说公允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甩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怎么说,宝儿也才几岁,别说是吃醋,连醋是什么方小说西都不懂吧。
“听到没?路儿可不喜欢你这断袖男对宝儿哥哥动手动脚的,连小娃儿都懂的事,你该不会是不懂吧?”流云冷哼一声,捻起茶杯轻缀了一口。
“你!”方小说公允脸色暗红,扯过被路儿撰紧的衣袖,“可惜的是,有人连小娃儿都不如,牙尖嘴利,难怪找不到婆家!”原本只是为了发泄心口的怒火,可此话一出,他便是后悔了。
只见流云的脸色变红,转而又变黑,双眼如鹰一般犀利地瞪着他,紧咬的牙根使得脸上隐隐露出细细的血丝。
眷宝儿深知此话对流云而言是多大的伤害,慌忙朝路儿递去求救的眼神。
哼,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好拉?他睨了她一眼,一手撑着小脑袋,一手拿着茶壶倒了杯水,食指一振,一滴透明的液体人不知鬼不觉地涔入茶水之中,消逝无踪,橙黄的水面,荡起点点淋漓,印出一双邪肆的脸,然而,又随着水纹敛去。
“先生,路儿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水是透明的?但是此茶水,却是橙色的呢?”弯弯的月芽眼再加上裂开的唇,可爱得让人想狠狠地捏上一把。
结沉默不语的流云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手中握着的茶杯,思绪一转。
“水无混,自然清,茶水,加了一个‘茶’字,茶水便会变成茶叶应有的颜色。”不知道路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不免为他的好学而欢喜。
“也就是,只要不和任何有颜色的方小说西混在一起,水便会清澄透彻?”一袭话,路儿的眼角撇向方小说公允。
他正脸色发红且一脸愕然地瞪着自己,深知路儿话中之意是指自己有断袖之癖,不要整天粘着宝儿败坏她的名声。
“咳!”宝儿侧过脸去只当没有听到,想让他缓解气氛的,此话一出,不又将掀起一番浪潮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正是,路儿不亏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虽然休息了这么多天,为师还担心你会懒惰,看来,还是有下了功夫的。”流云自然高兴路儿的一袭话帮着自己,不免对其另眼相看,虽然平时捣蛋,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
“物以类聚。”方小说公允低喃了一句,被两人的话语一激,口干舌燥,刚想喝杯茶水,才发现自己的茶杯被路儿捏在手中。
自然是发现了他的视线,路儿耸了耸肩,将茶杯递给了方小说公允,在瞧见其一口饮尽之际,墨色眼眸之中的笑意逐渐扩散开来。
“好了,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热,你们再这么一吵,不上火才怪,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聊些开心的话,”宝儿慌忙回过头来,赔笑道,“流云,听说最近有媒婆上门提亲,可是隔壁马夜镇的书香门第?”
茶还未饮尽,方小说公允便被呛到,咳了好几声,脸色全红,目光讶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流云。
“恩,”她点了点头,“正在考虑,虽然王公子身体不好,可听说也是知书达理,其长辈也慈祥。”
看来流云没有拒绝的意思,宝儿瞟了方小说公允一眼,他正捏着茶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调养,长辈慈祥,那么嫁过去也没有人会欺负你,再加上相公若知书达理的话,对你也会爱护有加,算是不错的条件。”宝儿故意笑着说道。
路儿捻了一颗青枣放入嘴中,“咯嘣”,清脆地拒绝着,不时看了她一眼,其实,金宝儿在打什么算盘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也只有自己才能在不被告知真相的情况下如此的配合好她了。
想来,堂堂的千年蛇公子,现在竟是为了她而当和事佬,还真是有点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跟班的了?想到此,又有些不悦地撰紧眉,但在瞧见其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的模样,不禁眉头一挑,这个倔女人!
“先生,那你何时嫁过去?”添油加醋,那可是他的本事,路儿假装好奇地问,“是不是嫁了就不再教我们读书写字了?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得多给我们发喜糖。”
流云莞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知道吃的,即便往日再怎么觉得他太过聪慧,聪慧得让她有些怪异,可现在,倒觉得他孩子气十足了。
“流云,如果你嫁过去,那私塾怎么办?你爹现在的身子,虽说你成亲也可以给他老人家冲冲喜气,可要撑起私塾,还是有些困难。”宝儿倒有些担心。
先不管方小说公允到底是怎么想,可要流云真嫁了过去,落秋镇唯一的私塾估计也是要关门了。
流云黯然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咬了咬下唇,往日坚强的模样宛若花瓣一样凋谢。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在考虑,没有一口答应”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些学生。
“哼,根本就是借口!”一直沉默的方小说公允竟是意外的开口,“你只不过是想王家多等几日多拨些聘礼吧?以你现在残身败柳,人家能上门提亲,你就知足吧。”
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流云感受到身后强烈的视线,以及交头接耳的难听话语,再也忍无可忍。
“波!”她竟是将手中的茶水往方小说公允的脸上泼去,冷笑,“这话,只有你不配说!况且,就算是残身败柳,也好过断袖之人永远只能跟男人在一起!”
啧啧!路儿摇了摇头,女人,发起疯来可比母老虎差不了多少。
正在看戏之际,却是被一双玉手悄悄地牵到一旁,他愕然地回眸,金宝儿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流云发起脾气来谁也管不住,咱们还是躲远点。”
见识了上次流云疯子一般的行径,路儿吟着笑点了点头,蹦跳地爬上了金宝儿怀中,突而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瞧见她手腕之上的铃铛,墨色的眼眸荡起了层层淋漓,正在深深凝视之际,没想到,那对针锋相对的男女竟是有了意外的发展。
“嘭!”方小说公允面色冰冷,手中的茶杯被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之上。
正在流云呆愣的时候,他却是跨步上前,手腕一翻,将人一扛,便是直接走出了茶亭。
“喂,你干嘛!”回过神的流云吓得双脚猛踢,“断袖男,你松手,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嫁人!”
“嫁人?”方小说公允嗤了一声,“如果你还嫁得出去,便试试看!”说完,便是低头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唇
一双小手快速地盖住了宝儿几欲掉落的眼珠,咯咯直笑。
茶亭中,无数下巴掉落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头号消息,断袖男,吻了暴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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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爆炸吧?哈哈,大家有没有被吓到?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大哥,大哥?”金砖伸手在她的前面摇了摇,只觉得非常的神奇,大哥竟然会在做账的时候发呆,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即使是在自己和二哥小时候两人被抓起绑票,她还是呆到了太阳落山才来,害得绑匪差点撕票。
不过,当时的大哥暗中与官府商定好了计策,最终将绑匪抓拿归案,而他们两人,也安然归来。
“恩?怎么?”放下笔,金宝儿回过神,勉强一笑,可才一微启双唇,就不舒服地皱紧了眉。
“你今天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店铺有丁主管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还有我和二哥呢,虽然我们现在办事还不是很牢靠,但好歹可以撑会门面。”有些担心地看着大哥略显苍白的脸孔,他劝道。
眷不舒服?她抚了抚胸口,强压下这股不适,难不成是自己中暑了?
点点头,起身跟丁主管吩咐了些事情,便是要金砖和金矿两人有事要回家与她商量,不要自作主张,然后脸色苍白的离开。
“大哥怎么最近这么奇怪,”金矿见大哥离开,凑到金砖的旁边道,“该不是因为方小说公公子搬出了我们家,所以她不高兴吧?”
结“胡说,大哥对他可没有任何的意思,否则早就答应那门婚事了。”金砖一口否定,怎么想都觉得大哥对断袖公子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对象是路儿的话还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方小说公公子一走,大哥就精神萎靡,而且,我还听说,方小说公公子之所以搬回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金矿神秘地笑着,可才干笑了两声,又收敛起笑容,一手摸着下颚思考。
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金砖挠了挠头,该不是说,大哥因为方小说公公子为了一个女人搬离金家,然后才发现自己爱的是方小说公公子,所以吃醋了?摇摇头,他再次否定如此可笑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丁主管摸了摸肩膀上耸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觉得还是不听为妙,迅速离开。
而回到房中的金宝儿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将鞋子一脱,全身缩成一团,闻了闻房中被褥中的清爽味道,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好奇怪,最近自己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会全身不舒服。
刚才便是闻到了不远处的餐馆所飘过来的油腻菜味,才会如此的难受。
“宝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蹦跳着进门的路儿将书包一斜,关上门,有些讶异她竟会提前回家,平日都是自己到店铺中找她一起回家,现在,却是比自己先行一步回来了。
而且,金砖和金矿都一脸紧张地要自己看好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有哪个断袖公子找上门了?
他撰眉,走到床边,在瞧见她几乎皱成包子的脸时,不由心神一晃。
“哪儿不舒服?”他慌忙坐到床畔,连书包都忘了拿下来,伸出小手细细地摸上她苍白的脸颊,有点微热。
明明天气已然转入秋季,为何,她最近的身体都有点微热的感觉?他讶异地看向一直紧闭眼菲之人。
“没事,就是闻到了不该闻的味道,有点想吐,”徐徐睁开眼帘,她无力地笑道,“你今天怎么也回来得这般早?”看了眼窗边的天色,还未暗下。
“今天考试,答完了卷子就可以走人,”他干脆地道,那些题目简单到自己只消一眼就能对答如流,何必要浪费精力在那干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