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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
昨夜,宫中有一名宫女被玷污。
能做出这样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毁了一个女子的贞洁,就等同于夺了她的性命,所以那个宫女死了,投井而死,被捞上来时衣衫破损,裸露在外的肌肤甚至还留有淤青。
然后,这事不了了之,那名宫女的尸体被丢到宫外的荒地,任其被野狗还是野狼撕咬,最后连个全尸都得不到。
可这样的事总有那么一次例外,让人忍辱偷生,残喘苟活,不惜一切。
纯瑕抬头迎上炎炎的烈日,光线那么刺眼,却照不到宫中阴暗丑恶的一面。
微风拂过,几片花瓣轻轻在空中旋转、飘落,伴着盛夏的炎日,将御花园点缀的分外妖娆,偶尔噙来一股幽幽的芬芳,夹杂着让人畏惧的香,只是味道极淡,难以察觉。
“纯瑕,如果有一日能够离开皇宫,你想过怎样的生活?”圆喜往土里施了一瓢肥,转身对正在修剪花枝的纯瑕问道。
纯瑕想了想,希翼的美好在脑中浮现,“寻得一位温润如玉的男子为夫,与他携手连理。”女儿家的心思最单纯了,嫁个好夫君,过着平平凡凡的简单生活,尤其是在丈高的深宫里待的久了,更是遥想着那一天的到来。
“什么温润如玉的男子都比不上这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只要他能多看我两眼我就依足了。”圆喜说出心中所想,天真的笑着,彷佛抹了一层蜜般。
“在你心里,谁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听圆喜这样说,纯瑕便忍不住问,她们无话不谈,但表露男女之情,这还她头一次。纯瑕想,小丫头总是要长大的。
圆喜思忖了下,扭着衣袂羞涩的答道,“当然是陛下了!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就是天子。”
纯瑕惊愕,暴君的劣行在她的脑海里飞速划过,纵然暴君有一副极其俊美的外表,也不过是个皮囊,做人最基本的修养与德行他一概没有,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圆喜生性单纯,她初到皇宫很多事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纯瑕叹息,转身拉着圆喜的手好言劝诫道,“圆喜,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并非陛下,你千万不要将己半点情愫系在那遥不可及的人身上。”
宫劫
这世间最多情的男子是皇帝,最无情的男子亦是皇帝,就算他有万高的权利也逃不开“薄情”二字,更何况
“大胆贱婢,竟敢辱没陛下!”
花丛中忽然走出两个人,一前一后,前者是身着腾龙飞跃的皇帝慕容星晔,后者是内侍总管万户群,说话的正是此人。
纯瑕和圆喜几乎同时跪倒在地,纯瑕吓的满头冷汗,身旁的圆喜更是抖如筛糠,刚刚实在是她太过大意,竟然没有留心有人靠近,而这人偏偏是残暴的昏君和奸人万户群,这下她免不了被责罚,连圆喜也要受到牵连。
“奴婢知错,请陛下恕罪。”纯瑕和圆喜将头紧紧的贴在温热的地面上,额上的冷汗却还是抵不住的往外流,因为她们都清楚的知道,得罪天子就如同走上了半条黄泉。
“抬起头来。”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声音犹如冰封上的千年积雪,冷冷的让人颤栗。
纯瑕慢慢抬起头,迎上慕容星晔如刀的目光,她看到了一个很残酷的字,死。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出口不逊诋毁陛下?!”万户群一扬衣袖,吼道,“来人,将她们拖下去,杖毙!”
慕容星晔目无表情的负手而立,默许万户群代他下的旨意,彷佛生死之念在他眼里毫无意义。
见慕容星晔无动于衷,纯瑕在心底扯出一丝冷笑,圆喜,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暗暗倾慕的男子,这就是天子,他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他永远认为他是最强势的男人,在所有女人眼里都是最至高无上的,任何人的生死在他眼里都犹如浮云,他就是这样心胸狭窄,毫无度量,滥用刑罚,轻信奸臣的伪君子!
侍卫们鱼贯而入,三三两两的将纯瑕和圆喜从地上拖起,纯瑕还可以挣扎,可是听到杖毙后的圆喜已经浑身发怵没了反抗的意识,空洞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慕容星晔,充满哀怨,充满忧伤。
“陛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圆喜无关,请您饶恕她!”纯瑕希望慕容星晔还能有一丝尚存的人性和理智,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而害了圆喜凭白丢了性命。
宫劫
“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知好歹,她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拉下去!”万户群连多一秒的存活时间都吝啬的给她们,他气急败坏的催促道。
好,既然难免一死,那就把心里想说的要说的都说出来,死也让自己死个痛快。纯瑕被侍卫钳制拖走,嘴上却声嘶力竭的喊道,“慕容星晔,你这个昏君,你就是杀了我和圆喜,也不会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因为你的心狠绝如狼。”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万户群望着她们强行被拖出御花园的身影,恨恨的大骂道。
须臾,御花园里充斥着纯瑕和圆喜撕心裂肺的叫声,纯瑕不甘示弱的骂道,“慕容星晔,你,啊!这个挨千刀的昏君,你不得,啊!不得好死!!——”
一声一声的悲凉,一声一声的惨绝,天在地在,枉法不在,这就是宿命。
慕容星晔充耳不闻,转身坐到凉亭里的石凳上,他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天子,但是——
宫女若墨小心翼翼的为慕容星晔斟了杯茶,此时若是犯错,无疑要为那两个胆大的宫女做陪葬,她不想,所以毕恭毕敬的将茶杯奉于慕容星晔面前,颔首退到一边。
慕容星晔接过杯子,盯着玉杯略带玩味的问道,“户群,你说赐死,是否太过便宜了她们?”
万户群怔了怔,不敢妄自揣测昏君的话,试探性的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慕容星晔压了一口茶,神色不变的说道,“朕瞧那贱婢尚有几分姿色,想留着她伺候朕。”
万户群愕然,昏君一向不会心慈手软,难道是看穿了他要报复那两个贱婢的心理,遂不着痕迹的说道,“陛下后宫佳丽如云,为何要留一个贱婢碍眼?”
“朕觉得将她留在身畔借以羞辱,比起让她痛痛快快的死来的更有趣味,而且这样还能显示朕的宅心仁厚,哈哈哈哈~~”
万户群明了,颔首道,“那如果陛下再不收回旨意,怕是只能等着收尸了”
“将她们囚禁暴室。”慕容星晔将茶水一口饮尽,把杯子重重的摔在了石桌上,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折磨那个贱婢。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办。”万户群的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快意,囚禁在阴冷潮湿的暴室,就算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况且有昏君给他出恶气,他反倒觉得省事了很多。
宫劫
万户群眯着眼睛审视着只剩半条命的纯瑕和圆喜,眸中闪烁着恶毒的光,今日她们侥幸不死,虽不解他的心头之恨,但以昏君的残暴程度来说,就是不死也不会好活。
“陛下有旨,将这两个贱婢囚禁暴室。”
言毕,这长长久久的杖责,终于停了下来。
纯瑕不知道为什么昏君没有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她只记得醒来时,她和圆喜趴在冰冷发霉的地面上,吸到口鼻里的全是腐败的味道,痛楚铸进全身,四周全全是扯不开的黑暗和死寂。
纯瑕试着推了推一旁的圆喜,虚弱的唤着,“圆喜,圆喜。”没有反应,她又加了点力。
“呃”圆喜身体微动,轻轻发出了一丝呻吟。
谢天谢地,圆喜还活着,纯瑕庆幸着。
“纯,瑕,纯瑕呜”圆喜恢复意识,突然大声呜咽了起来。
纯瑕慌了,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剧痛,连忙去安抚圆喜,“我知道你很痛,你别哭,别哭”说着,纯瑕的眼泪也簌簌落下,都是她害了圆喜啊。
“纯瑕,地府,好黑,我好怕”圆喜慢慢摸索到纯瑕的手,紧紧的握牢,声音颤抖的哭道。
原来圆喜在万户群出现时已经昏倒,所以她没听到最后的旨意,纯瑕安抚她说,“别怕,我们还没有死”
圆喜似乎不太敢相信,摸了摸纯瑕的手,又摸了摸她的下巴,然后傻傻的笑了,“呵呵,有下巴,有温度哎哟!”圆喜动作扯动了臀部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叫了出来。
纯瑕无力的趴在地上,满心愧疚的说道,“圆喜,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纯瑕,我不怪你!”圆喜握紧纯瑕的手,说道。
“圆喜”纯瑕再一次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不是因为伤,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圆喜对她的宽容。
“纯瑕,你别哭啊,刚刚被板子打成那样你都没哭,现在怎么倒哭了啊!”圆喜凑近纯瑕,抚着她抖动的双肩,安慰道。
纯瑕觉得,她自己受多少惩罚都无妨,那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她连累了圆喜,她怎能不痛心,不难过?
暴君的惩罚
“咣——”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伴着一股阴风吹来,投进一缕夜光。
纯瑕和圆喜紧张的扭过头,夜色中,出现了那抹狠绝的身影,看不清脸,可是凭那独一无二的气味就能判断,是慕容星晔,这皇宫里只有他用那种香料熏衣。
“真没想到到了如斯田地,你们还有这样好的闲情逸致啊。”慕容星晔嘲讽着,踱步走到纯瑕跟前,用脚踩着她的臀(部,冷冷的道,“是不是板子打的少了,不疼啊?!”
同一时刻,纯瑕像触电了一样,痛的差点昏厥,她本能的扭动着腰,想把自己的身体从慕容星晔的脚下移出,可是慕容星晔死死的踩着,就是要看她痛苦的模样。
圆喜忍痛起身,把着慕容星晔的脚试图减轻他施加在纯瑕身上的力道并哭求道,“陛下,求求您放了纯瑕吧,奴婢们知道错了。”
“滚!”慕容星晔嫌恶的将圆喜踢开,吼道,“来人!”
“圆喜!”纯瑕看着被慕容星晔无情踢开的圆喜,心狠狠的抽痛着,想去拉她,可是身体却还被慕容星晔死死的踩脚下。
两名宫女低着头走了进来,没有人不知道慕容星晔发火是如何的可怕,她们只能谨慎再谨慎,万一出了差错,就不是尸骨无存那么简单了。
“掌灯,备盐,上酒。”慕容星晔负手而立,冷血的如同蛇蟒。
“是,陛下。”
下一秒,整个暴室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个宫女手捧着一碗盐巴,小心翼翼的呈到慕容星晔面前。
慕容星晔蹲下身,一把撕下纯瑕伤处皮肉相连的裙摆,见纯瑕痛苦的嚎叫着,他又回身抓起一把盐,对准她的臀(部,悉数洒落,“朕听说盐巴是最好的疗伤药,特意拿来给你上的!”
剧痛夹杂着难忍的刺痛,伤口火烧火燎般让人痛不欲生,纯瑕觉得她快要死了,也许死了昏君就会停止羞辱她折磨她了,可是一想到圆喜,她又退缩了,她告诉自己,她还不能就这样一死百了。
“白天不是一口一个昏君骂的很欢畅么?现在怎么不骂了?骂呀!骂呀!”慕容星晔狠狠的踩踏纯瑕的臀(部,盐巴陷入她崩裂的皮肉,痛上加痛。
暴君的惩罚
“昏君”纯瑕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反抗,没有力气挣扎,只剩下微薄的呼吸,用来抵抗。
声音虽小,可在异常安静的暴室里却听得十分真切,慕容星晔暴怒之下将纯瑕从地上捞起,大步走进刑室,将她重重的摔到地上。纯瑕的臀(部和生硬的地面发生碰撞,掀起浓厚的灰尘,她抵不住痛,终于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可是,慕容星晔怎会那么轻易放过纯瑕,他用一杯冷水朝她兜脸泼去,将她从昏迷中生生激醒,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样就昏了,以后要如何承受?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他猛地撕开她的衣裳,他要让她羞辱致死。
纯瑕的眼泪无声而落,半个酮体暴露在慕容星晔的视线中。纯瑕彻底粉碎了自己活着的念头,她觉得一切都在离她远去,唯有一死紧贴她的心,她已经生无可恋,与其被这样凌辱,不如咬舌自尽。
慕容星晔似看穿了纯瑕的举动,他身子压低,一边抚着纯瑕圆润的(胸(乳,一边说道,“朕知道你想死,但是在死之前听完朕说的话。”
纯瑕冷笑,暗道: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阻止我必死的心。
“朕知道你是孤女,可是圆喜不是,她还有父有母,有弟有妹你若死了,朕就将她满门斩首给你陪葬,你看如何?”
闻言,纯瑕伸到齿缝间的舌猛的收了回来,她怒瞪慕容星晔,恶狠狠的骂他,昏君!
就为了报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