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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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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户群恍然大悟,慕容星晔的不满原来是怀疑他送了伤药给两个贱婢,“陛下明察,奴才不曾派人给她们送过伤药,也没有送药的道理。”万户群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一眼纯瑕,他要送,也是送砒霜,不然怎么可能让她们有机会摘脏陷害于他呢。

    “啪!”慕容星晔反手又抽了纯瑕一个耳光,火辣的感觉顿时涨满她的左脸,圆喜看着她渗血的嘴角,单凭那一掌挥动的幅度就能料想到有狠。




无尽的折磨

纯瑕擦了擦嘴角,冷笑着,“万公公多此一举了,纯瑕和圆喜已经只剩下半条残命,何苦又设计这一出戏呢?”

    “陛下,这贱人心计了得,能颠倒是非黑白,奴才恳请陛下将此事彻查到底。”万户群跪求道。

    “万公公能用悠悠之口撇清事实,当然也有能力毁灭证据,陛下要惩要罚的都只是纯瑕而已,万公公说不是,那就不是,不必兴师动众。”纯瑕怕慕容星晔真的去彻查,立马改了口风。

    闻言,慕容星晔却笑了,他提了提手,说道,“户群,你起来吧。”

    “谢陛下。”万户群冲纯瑕冷哼一声,得意的站了起来。

    慕容星晔笑着走到纯瑕身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着纯瑕与他的眼睛对视。纯瑕承认,慕容星晔的那双眉眼确实美的不可方物,可是那神情也确实恶毒的犹如洪水猛兽。

    慕容星晔缓了缓,说道,“朕怎么就忘了,你有胆量辱没朕,就应该有胆量欺瞒朕,你不想让朕彻查,朕就非查不可!”慕容星晔甩开纯瑕,扬袖而去,万户群慢下几步,对纯瑕丢出一句话,“当日没设法让陛下将你们杖毙,实在是我太过仁慈了!”

    哼,奸人也会讲仁慈,真是笑话,纯瑕暗暗腹诽,却不敢再得罪万户群,上次因为顶撞了他几句,他就一直怀恨在心,试机想除掉纯瑕,若此时继续迎风而上,无疑是加速她和圆喜的死期。

    万户群离去,圆喜的手停在纯瑕左脸颊处不敢触碰,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本来纯瑕脸上痛痛就算了,见圆喜哭,她的心也跟着疼了。

    “好圆喜,你别哭,我没事,真的没事。”纯瑕抱着圆喜,安慰道。

    “纯瑕,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圆喜搂着纯瑕的肩膀,无助的痛哭了起来。

    纯瑕拍拍圆喜的背,无言以对。

    是软弱,是屈服,是抵抗,是对峙,都已经不是办法中的办法。

    想要摆脱当下的处境,不是低头认错,千求万恕那么简单的。




失身之辱

连夜彻查,秋瑶姑姑难逃暗手,最终还是被抓到暴室与纯瑕对质。

    内侍搬来一方木椅,慕容星晔撩起下襟,坐下俯视着心虚的纯瑕。

    纯瑕将头深深的垂下,她到底还是连累的了秋瑶姑姑。

    万户群在一旁狐假虎威,皮笑肉不笑的对秋瑶姑姑说道,“秋瑶姑姑,你也算是宫里的老姑姑了,怎么也跟着漠视礼数,私探罪婢呢?”

    秋瑶姑姑在宫中已尽三十年,一向谨言慎行,没想到今日却为了纯瑕和圆喜得罪了陛下。

    “奴婢知错,请陛下责罚。”秋瑶姑姑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话音微颤。

    “朕还奇怪呢,为何宫里的奴婢都越来越目中无人不识礼数,原来是你这指导官就没把礼数学好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慕容星晔把玩着腰上的番释玉佩的流苏,冷冷说道。

    “陛下,依奴才之间,应该将秋瑶姑姑送到刑部处置。”万户群煽风点火,怂恿道。

    刑部尚书与万户群暗中勾结人尽皆知,秋瑶姑姑到了那,肯定不会活着回来!纯瑕急忙跪走到慕容星晔脚下,低声下气的哀求道,“陛下,一切都是因奴婢而起,奴婢愿意一概承担,请陛下放过秋瑶姑姑吧。”

    “你身上已经背负了几条人命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承担?”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四目相对,静默无语。

    转瞬慕容星晔笑了,笑的奸邪可怕,“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一行宫人迅速退到暴室外。

    须臾,暴室空阔的只剩下纯瑕和慕容星晔的呼吸,纯瑕不知道慕容星晔又想玩什么把戏,可只要他能放过秋瑶姑姑,哪怕让她死上一百次也无妨。

    慕容星晔收起笑意,一张脸瞬间冷酷的令人窒息,他冷冷的命令道,“脱!”

    纯瑕怔怔的,没有反应,任何应对的办法都在她脑中绞成了空白,她不能挣扎不能反抗,犹如等待刀俎的鱼肉。

    见纯瑕还在发愣,慕容星晔不耐烦的催促道,“再不脱,朕就改变主意,即刻将秋瑶姑姑活埋!”




失身之辱

纯瑕缓缓跪下,不情愿的亲吻慕容星晔健壮的大腿,眼泪顺着他的腿流到纯瑕的唇边,咸涩的味道沾满了不堪的羞辱。

    “后悔了么?”慕容星晔一把将纯瑕推倒在地,俯身压了过去,“可惜,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我只是个贱婢,陛下不觉得脏么?”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纯瑕还在思考如何摆脱。

    “处子之身,再脏朕都要得。”说罢,慕容星晔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坚挺刺进了纯瑕的身体,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穿透。纯瑕臀部的伤不堪重压,只好擎起腰部,咬牙死撑。

    “贱婢就是贱婢,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迎合!”慕容星晔的话极其讽刺,他握着纯瑕的腰,猛力的抽送,愉悦之余还要用言语羞辱她,“再把腰抬高点!”

    纯瑕咬唇隐忍,眼泪汹涌的如同奔流的江水,身体痛的如同刀割,漫长的折磨彷佛流逝了她的一生。慕容星晔不管不顾,一味的恣意发泄,彷佛身下不是一个躯体,一个血肉,一个有着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来发泄×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晔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块布幔踢到了纯瑕的身上。在他眼里,纯瑕和那着了灰尘的布幔一样肮脏,被丢在一起也是无碍。

    纯瑕按着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狰狞蚀骨,“死”字在脑中频繁闪现。

    慕容星晔披起龙袍,然后背对着门坐下,声音疲倦的喊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万户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说在这儿?”万户群看了一眼暴室恶劣的条件,怀疑的问道。

    “嗯。”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睨了一眼发丝凌乱,一身血污的纯瑕。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临出去时,万户群蔑视的看了纯瑕一眼,带着笑意的合上了门。

    一切准备得当,慕容星晔谦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里看着纯瑕,“你是把自己当皇后了还是当贵妃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纯瑕忍着下体双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维艰的走到浴桶前,拿起准备好的柔布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体,一下一下,很轻很缓,但她心里却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杀了慕容星晔,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残暴。

    “进来。”慕容星晔捧起一捧水,然后慢慢洒进浴桶。

    纯瑕怔了怔,随即又顺从的低下头,慢慢进到浴桶,忍受着臀部和下体沾水后的痛继续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子,他的躯体在水里泛着污浊的光,让纯瑕万分恶心。

    慕容星晔拉过纯瑕的手,反过纯瑕的身让她坐到他腿上,然后在纯瑕耳边温声细语道,“怎么样,还疼么?”声音温柔的像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

    纯瑕恍惚,又清醒,低头答道,“不疼。”

    慕容星晔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痛,可就算是痛,纯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诚,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他想毁掉的也已经毁掉,纯瑕会死,会痛,会流泪,可是她的倔强永远不会屈服。

    “那就是不尽兴了。”慕容星晔邪笑着,摸着纯瑕的臀部,找准位置再一次进入了她。

    纯瑕倒吸一口凉气,手死死的按着浴桶边缘,身后阴冷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问道,“你难道不会叫么?”

    纯瑕缓了缓神,回道,“奴婢没有想叫的感觉。”

    只一句,彻底激怒了慕容星晔,他猛地按住纯瑕的腰,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了起来,没有怜惜,犹如禽兽。

    浴桶里的水一荡一荡的,飞溅满地,最后一刻,慕容星晔粗(喘着离开了纯瑕的身体,回手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恼羞成怒的披着龙袍离开了。

    纯瑕坐在早已冷却的水里,嘴角却是弯的,因为慕容星晔侮辱了她,而她也讽刺了慕容星晔。

    宫里是谣言最盛之地,尤其是陛下和妃嫔之间的鱼水之欢更是说的天花乱坠,传的不堪入耳。一项端庄矜持的皇后的寝宫时常传出毫不晦涩的娇(喘声,某某宫的才人因为羞涩不会嘤咛而被陛下惩戒,某某宫的婕妤因为侍寝时不够迎合而被陛下痛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和圆喜进来看到地上斑斑的血迹,再看到浴桶中披散着头发两眼空洞的纯瑕时,两个人都心疼的哭了。

    身体只是一具皮囊,能换回秋瑶姑姑一条命,纯瑕没有半点不舍,何况秋瑶姑姑的命受到威胁也是因为她,只是纯瑕替自己感到惋惜,一句话破碎了曾经华美的希翼。

    残破的身体,就像盛开后衰败的花,谢了就是谢了,既是再开也不会是同一朵,温润如玉的男子今生终是注定与她无缘,纯瑕想。

    可秋瑶姑姑却反驳纯瑕,说她太过偏执,说真正怜惜她的男子,就会像纯瑕所言般,身体只是一具皮囊,他是不会介怀。

    但纯瑕始终觉得,只有完璧之身才配得上温柔如玉的男子。

    没几日,臀部的伤结痂,丑陋至极,虽然纯瑕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疤,但是她瞧见圆喜看到她身上结痂时严肃又痛苦的表情就知晓了。

    趁着圆喜倒在冰凉的地上熟睡时,纯瑕拉着秋瑶姑姑问道,“姑姑,宫里可有能去疤的药膏?”

    秋瑶姑姑斩钉截铁的说道,“有,雪凝玉华膏。”

    纯瑕大喜,但是秋瑶姑姑随即打消了她的念头,“姑姑知道你又是为了圆喜,可雪凝玉华膏是贡品,原有三瓶,当年夏妃不慎划伤了面颊,陛下赐给了她一瓶,现在宫中仅剩两瓶,不在太医院,而在陛下的寝宫里,你现在自身难保,何况是拿难于登天的雪凝玉华膏了。”

    秋瑶姑姑言之有理,纯瑕被囚禁在暴室,连门都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也进不了慕容星晔的寝宫,更何况慕容星晔对她恨之入骨,不再折磨她就是好的了,哪里会给她雪凝玉华膏。可是圆喜她还是洁白之躯,纯瑕不希望那难看的疤痕毁了圆喜的一生,纯瑕还企盼着有一天,圆喜能离开皇宫,带着她希翼的那份美好去过平凡的生活。

    “几天没见,胆子又大了啊,把主意都打到雪凝玉华膏上了,哈哈。”令人惊恐的声音,只有慕容星晔发的出来。

    门一开,露出那张罗刹般的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原来秋瑶姑姑还知道夏妃的事啊。”慕容星晔踱步走进来,整了整袖口,笑容突然消失,“朕总觉得,有人知道了宫中太多的事,对朕是种威胁。”

    纯瑕见秋瑶姑姑僵在原地,来不及去喊圆喜,只伸手拉了拉秋瑶姑姑的裙摆。秋瑶姑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陛下,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请陛下恕罪。”

    “哦?”慕容星晔饶有兴味的看着秋瑶姑姑,问道,“只是道听途说都敢这样四处招摇,如果是真的知道还不以讹传讹?”

    秋瑶姑姑惶恐,一时间被慕容星晔堵的哑口无言,只好狠命叩头求饶,在宫中,为了保命,有时就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扭转乾坤。

    头颅与地面碰撞发出揪心的声响,可是慕容星晔却视而不见,把这血腥的一幕当成戏曲一样看待,难道他是喝蛇血吃蝎肉长大的么,怎么能冷漠无情到如斯的地步?

    纯瑕赶忙将手伸到秋瑶姑姑磕头的地面上,阻止秋瑶姑姑做傻事,以慕容星晔的脾气,就算秋瑶姑姑磕头磕到死,他也不会饶恕她。秋瑶姑姑当即将纯瑕的手推开,继续磕,纯瑕抬头看到慕容星晔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顿时明白了慕容星晔的用意,他的目标根本不是秋瑶姑姑,而是她。慕容星晔就是在等她反抗,等她叫嚣,这样游戏才更有深意。

    即便知道慕容星晔的想法,纯瑕也无法像他那样漠视一切,冷言看人。

    圆喜闻声醒来,见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秋瑶姑姑跪地磕头,吓的她连忙跪了过来,小声道:陛下。

    “秋瑶姑姑,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宫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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