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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次扫了慕容星晔的兴致,如何挽回尴尬的局面,让纯瑕犯起愁来,耍心计使手腕,她确实不如宫里的皇后妃嫔们,但要报仇,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给自己想一条路出来。
纯瑕一时闷的发慌,就到花园里转转,碧湖青色,暖阳扶身,叶芷指着涟漪脉脉的荷塘,直道是夏日渐近神清气爽,湖水托着巴掌大的荷花在风中摇曳,不染半点世俗,纯瑕的手不自觉的附上腰间的小香囊,那里装着慕容星晔的扳指,却承载着她对曲界的留恋。
曲界,宫外的你,可安好?
醉红楼
曲界又独自饮完一坛酒,记不清纯瑕走了几日,可就是无法忘却,睁眼闭眼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以为大醉一场便可一解千愁,可偏偏越醉越思,眼前不停的浮现纯瑕的样子。
他这是怎么了,堂堂醉红楼老板,金钱女色一大堆,竟然为了那么平凡的女子而流连买醉,真是可笑,可笑!
一袭嫩黄的纱衣自雅阁的镂空窗前掠去,牡丹见门是虚掩着的,便不请自入的走了进去。
酩酊大醉的曲界瘫倒在桌子上,大大小小酒瓶散落一地,他在为那个女子而伤心么?
既然如此喜欢,为何不抢过来,这不像他的性格不是么?
“牡丹”曲界迷迷糊糊中,伸手指着牡丹,轻唤道。
“公子这是何苦呢?”牡丹用凝白的手指拂过曲界俊美的脸庞,他曾经是那么珍视她,然而现在却都变了。
相思
“你不懂”曲界傻傻的笑着,表情却极其痛苦。
牡丹不接话,可她又怎会不懂呢,就像她喜欢曲界一样,明明爱的深切刻骨,却因为一身的风尘而无法争取,她也是那么卑微的爱着他啊,她怎么会不懂那种感受?
“我永远也见不到她了”曲界难过的合上眼,丈高的宫墙,似是将他们阴阳相隔,生生不见。
“公子若与那姑娘有缘,自会再见到的!”牡丹违心的安慰着曲界,她希望她能在他最痛苦快乐的时候一直守护下去,即便是伶人也无妨,可是那个女子却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
“会么?”
曲界联想着纯瑕出现的画面,她一身宫装,粉黛不施却依然漂亮,那瘦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温暖呵护,尤其那双明媚的眼眸,像拨开二月的春风,徐徐散开的水面,清雅,平凡,温婉,孤寂。
“会的!只要公子重新振作,他日必能与之见上一面。”牡丹鼓舞道。
曲界清冷一笑,似乎看出牡丹善意的欺骗,她不知道纯瑕的身份,可他知道,纯瑕是慕容星晔那个昏君的女人,是执着于慕容星晔的后宫之妃嫔,他们注定只是擦肩而过,注定无法执手到老。
纯瑕
曲界
纯瑕在心中轻轻呢喃着曲界的名字,掌心附盖的扳指已拢上了她的体温,她想,曲界一定是早已忘记了她的存在,逍遥快活的与醉红楼的姑娘们周璇在来客之间。
“美人?!美人?!”叶芷唤着失神的纯瑕,让她小心脚下的路。
纯瑕回了回神,勉强一笑,扯着裙摆走下台阶,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她膝盖一曲,脚腕生生折了一下,紧接着重心不稳的栽了下去,好在叶芷反应快,及时将她拉住,没酿成不堪设想的惨剧。
请了胡太医过来瞧,玉足裸|露在外,红肿难看,虽是有失德行,却也顾不上太多。
“美人这伤可不轻啊!”胡太医细细的瞧了瞧,发出叹息。
秋瑶姑姑忙问道:“可是伤了筋骨?”
承欢
“是啊,恐怕一时半月都不能下床走路了。”胡太医从药箱取出自制的药膏,仔细的涂在伤处,并嘱咐道:“美人切勿沾水,这药每日换一次,微臣会亲自过来的。”
纯瑕坐在床上点头说好,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担心,只是望着门外,像似在等谁。
不一会儿,小源子把慕容星晔请了过来。慕容星晔行如疾风,显然是担心的,纯瑕起身准备行礼,忙被一头扎向床边的慕容星晔按了住。
“有伤在身,礼就免了。”
纯瑕弱弱的谢了恩,重新倚靠在床头。
慕容星晔瞧着纯瑕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脚,急急的问道:“胡太医,纯美人的伤势如何?”
“回陛下,伤势不轻,微臣已经上了活血化瘀的药,也开了方子,需要静养才是。”
慕容星晔点点头,一双狭长的眼温柔的能挤出水来,他轻触着纯瑕的脚踝,似要为她分担疼痛般,可又忍不住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扭伤成这样,你那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纯瑕委屈的低着头,解释道:“许是天热了,有些眩晕,一脚没踩稳就伤到了。”
叶芷忙帮腔道:“陛下,美人还不是想您想的,去园子里转的时候,她的手一路上摸着香囊里的玉扳指,一路上出神,这才不小心扭伤的脚。”
纯瑕微瞪了一眼叶芷,怪她多嘴,可心上却是感激的。
叶芷见纯瑕不悦,低着头不再搭话。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朕错怪你了。”慕容星晔宠溺的刮了下纯瑕的鼻子,嘱咐道:“下次不许这样,伤在你身,痛在朕心。”
你真的会心痛么?为了我?纯瑕不禁扪心嗤笑,若是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让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臣妾记下了。”
“这几天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别乱动,吃什么用什么就支会一声,朕得了空就来看你。”
慕容星晔抚着纯瑕的脸庞,其实他是爱她的,只是她眼中忽闪而过的冷漠,总是令他异常不安。
承欢
纯瑕巧笑,那样子极美,她本就脱俗,再加上粉黛的衬托,更显惊艳动人,这哪里是在笑,分明是在勾引慕容星晔。
慕容星晔的手指顺着纯瑕樱唇弯曲的弧度一拂而过,他喉结一动,热吻就猛贴了上去。
一行宫人红着脸,忙不迭的避过身,疾步轻声的退到殿外。
纯瑕将手环住慕容星晔的脖颈,他的吻越来越令她沉沦,她明知道要屏住心神,却无法自制的陷在绵绵的柔情之中,她回应着他,任他吸|允,轻咬,不住的挑逗。
纱帐羞怯的不禁从银钩上脱落,遮住了无限的霞光,慕容星晔吻了许久,直到二人呼吸不畅才勉强分开痴缠的唇瓣。
慕容星晔紧贴着纯瑕的脸,沉声问道:“你准备何时让朕一解相思?”
纯瑕红着脸,放下缠绕在慕容星晔脖子上的手臂,羞的不敢直视慕容星晔的眼睛,她也想侍寝,可恨不逢时的事总是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陛下,现在,可好?”
慕容星晔思忖着,纯瑕的脚伤还在,万一等下情到盛时不小心碰了,再恶化了伤势,想想还是算了,他又不是忍不得,连续两次都被她泼了冷水,还急于这一时么!
“不好,你有伤在身。”
等到脚伤完好,那选秀都过了,新花绽放,慕容星晔哪里还看得到她,哪里还有心情要她侍寝?
“陛下”
纯瑕眨着楚楚的眼睛,勾魂般的看着慕容星晔。慕容星晔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心想她怎么也有如此狐媚的一面,这样赤果果的勾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抵不住,他手不安分的攀上纯瑕的后背,欲|色迷离的看着她。
“你确定要么?”
慕容星晔可不想再尝试一次欲火中烧时被打断的滋味,只要她点头,今日一定要她知道他的厉害。
“嗯”
纯瑕微微点头,轻咬下唇,那娇翘的模样就是铁打的心也要狂乱起来。
侍寝
慕容星晔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焚烧,粗鲁的吻住纯瑕的唇,手胡乱的滑进她的内衫,握着那娇嫩的玉|乳,引来她一阵阵的轻|吟。
纯瑕被慕容星晔吻的呼吸都吃力,他才不舍的放开她,他看着纯瑕,她合了合眼眸,那羽扇般的眼睫扑朔着,像绢蝶的翅膀,美艳动人,他猛的将她抱入怀中,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慕容星晔三两下除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的呈现在纯瑕面前,她虽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可却第一次仔细的瞧着,刚毅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迷人的腹肌,撩人的欲望。
“喜欢么?”
慕容星晔声音沙哑的执起纯瑕的柔荑,邪恶的笑着。
纯瑕咬唇,羞红的脸忽地涨热发烫,忙低下头不再去看慕容星晔。
“朕很难看么?”
慕容星晔继续挑逗着纯瑕,尽情的欣赏着她凝脂般的娇|躯,伸手穿过她的发丝,只手挑开她的发带,任一头宛若绸缎的乌丝如瀑的洒落在枕上。
纯瑕难以启齿,不着寸缕的她简直无法忍受慕容星晔审视的目光,他像一只火把一样,燃了她的酮|体。
慕容星晔将纯瑕的柔荑按在他的胸膛,那火热的体温,怦然的心跳,致命的传递在她的掌心。
“以后,这里只住着你!”
说罢,慕容星晔将纯瑕的手扣在他的腰间,俯身压在她身上,带着他的阳刚刺进她的身体,紧致的感觉直令他癫狂,只见身下的人儿一挣,他忙搂过她的背,安抚着。
纯瑕不适的偏过头,胀热的私|处使她浑身颤栗,如电冲击在体内,她这是怎么了,她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冷漠么,她的心不是一直怀着恨意么,怎么会有反应,怎么会!
不可以,不可以!纯瑕死命的逼着自己冷静,她不能对慕容星晔有感觉,她只是为了报仇才牺牲色相,她不能中了暴君的迷魂计,她不能,不可以!
侍寝
慕容星晔怕弄疼纯瑕,动作轻缓,一改平日的粗暴,他从来没对哪个女子如此着迷,从来没有过,他在纯瑕的眼瞳看到自己,一改残暴血腥,他还是那个他么?
纯瑕眼角滴出一滴泪,慕容星晔竟然怜惜的去舔|舐那泪水,吻着她蝶骨,没有语言的纠缠,没有眼神的交织,她的心,被一轮有一轮的占有所征服,她在向罪孽的更深处堕去。
她只想尽情的宣泄这一次,可不可以?
双手环住慕容星晔的脖颈,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冲击,纯瑕吻着慕容星晔的胸膛,狂乱而性|感的样子再一次激发了慕容星晔的欲|火,他呻|吟一声,带动下体,将他全全的爱迸发了出来。
慕容星晔要她,一辈子都不放开,是她让他看到一个真实的曦晋,是她让他看清自己的昏庸无能,是她让他懂得如何做一个君王,这个女人,彻头彻尾的改变着他,所以他要呵护她,疼惜她,珍视她,拥有她,占据她。
再也再也不去伤害她,用尽一切柔情弥补他的错。
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发泄着压抑的情感,用不停的索取和给予来表达着内心的独白。
这一夜,纯瑕融化在慕容星晔身下,像插上翅膀的蝴蝶,轻盈的舞动,纵情的翩跹,在欢愉的快|感之中一次又一次沉沦到无法自拔。
如果没有那么多伤害,如果没有失去澈儿,她会不会爱上身后熟睡的男人,会不会甘愿红颜耗尽只为君?
纯瑕往慕容星晔的怀里靠了靠,手指在他健硕的手臂上缓缓下移,他的有力的心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她凄然一笑,那一句妄言害她沦落至此,如果一切都能回头,她还会去顶撞他么?可惜没有如果,她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尊严,甚至失去了澈儿,都是败眼前这个男人所赐,难道就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就要迷失了自我么?
慕容星晔迷糊中将怀中的纯瑕又搂紧了几分,折腾了那么久,他实在是撑不住了,明明想拥着她说说枕边话,却疲倦的一觉呜呼到天亮。
侍寝
纯瑕睁开眼,身体像散了一样痛,可见慕容星晔昨日折腾的有多欢,窗外的阳光洒了一地,微微抻了下懒腰,竟发现慕容星晔还睡着。
此时早已过了早朝的时辰,怎么小续子也不只会一声,纯瑕恼怒的推了推身边的慕容星晔。
“陛下,该早朝了!”
慕容星晔睁开一只眼,恼着脸的看她,“已经日上三竿了!”
纯瑕一怔,已经日上三竿了么?她昨夜一直睡不着,结果一睡竟到这个时辰才醒?
“那早朝”
纯瑕心一慌,昨夜才刚刚侍寝,次日就缠着慕容星晔作罢早朝,这往后的日子还能过了么?!
“早朝当然是要上的,只不过实在太累,下朝见你还睡着,就爬上来陪你睡会儿!”慕容星晔作势将纯瑕拥进怀中,捏着她的鼻子道:“瞧把你紧张的!”
纯瑕娇羞的捶了慕容星晔一拳,他一把抓在手里,闻了闻说道:“怎么过了一夜野性还没褪尽呢,是不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