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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一记粉拳砸在慕容星晔的肩上,小声嗔道:“陛下轻点,疼!”
慕容星晔低头贴着纯瑕圆润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朕没听清。”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直逼百骸,纯瑕忍不住娇|喘着,双手无力的抵在慕容星晔胸口,断断续续的求饶道:“陛下不要”
慕容星晔好笑的啃咬着纯瑕的耳廓,模糊的问道:“不要什么?”
香囊
“陛下!”纯瑕又是羞涩一嗔,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娇媚,那迷人的样子推波助澜般将慕容星晔的欲|火燃到最旺。
慕容星晔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纯瑕的衣裳,混乱中,一个物体掉落在地,慕容星晔瞥了一眼,又继续缠绵在纯瑕颈间。
纯瑕突然想起某样东西还掖在被中,那掉在地上的
一股特殊又熟悉的味道飘来,慕容星晔抬起头看向纯瑕,狭长的眼眸浮动着危险的气息。
纯瑕心跳剧烈,几乎要蹦出来了似的,见慕容星晔起身,她忙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强压抑着恐惧娇声道:“陛下,臣妾美么?”
慕容星晔的手就在纯瑕的左胸上,那异常的跳动,他怎会感觉不到,一定是地上的东西有问题,她才会如此敏感。
“美!”慕容星晔冷声回答,强硬的扯掉纯瑕的手臂去拾地上的东西。
纯瑕一慌,快了慕容星晔一步捡起地上的香囊藏于身后,牵强的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情到浓时,怎么偏偏对女人家的东西好奇起来了?”
“拿出来!”慕容星晔不置可否的冲纯瑕喝道,一张罗刹般的脸又出现在了她面前。
“不给!”纯瑕执拗道,“陛下为了一个香囊凶臣妾,臣妾偏不给!”
慕容星晔的脸又黑了三分,冷冷的咬牙道:“朕再说一次,拿出来!”
纯瑕心慌如兔,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握着香囊的手更是湿濡不堪,她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见纯瑕铁了心不打算交出来,慕容星晔上前抓住她,粗暴的扳过她的手,一把抢来那个香味特殊的香囊,在鼻尖仔细的嗅了又嗅,最终确认是麝香,他甩手给了纯瑕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骂道:“贱人!”
纯瑕一个踞趔摔倒在地,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她望着翻脸不认人的慕容星晔,有那么一瞬间的寒凉在心,她始终都不能在他心中占据一袭之地,他始终都是那个嗜血残暴的君王,无论过多久,他们都没有改变。
香囊
她还是那个她,他也还是那个他。
慕容星晔说的没错,香囊里确实装的是麝香,纯瑕逼着胡太医给她的药材,她不想再为慕容星晔孕子,不想再经历一次割肉般的痛,所以她要了麝香每日带在身上,每次去见慕容星晔时都会沐浴更衣。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没有。”
纯瑕抹了抹嘴角,那腥红赤眼的血迹正如此刻慕容星晔的眼眸,她无话可讲,事情就是慕容星晔所见所想那样,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慕容星晔上前愤怒的掐住纯瑕的脖颈,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平静如水的脸,就是这个神态,傲慢不屈的表情,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嘴脸。
“原来你一直怀恨在心。”
慕容星晔刚刚还春风得意此刻就变作了痛心疾首,纯瑕还真是抓住了他的软肋,知道他对她索欢是为了再求一子,她这样做无疑击溃了他最敏锐的防线,跳下了他嗜血无情的深渊。
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要她知道,宠与罚之间,有着多么可怕的一条鸿沟。
纯瑕就要被慕容星晔掐的喘不过气了,却铁青着一张宁死不从的脸,直直的与慕容星晔对视着。
“好,你不想为朕生子是吧,朕就偏要你生!”慕容星晔松开手,随手扯下屋中的纱幔,几下裹牢纯瑕,抱着她向外走去。
阡华宫一众奴才见慕容星晔抱着纯瑕出来,先是喜后是惊,发现他的表情不似从前那样平和,“呼啦”一下都跪了下去。
见慕容星晔疾步走远,小贤子用胳膊撞了一下小源子,说道:“每次陛下都是乐呵呵的来,再乐呵呵的走,今儿我瞅着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小源子点头赞同,起身扑了扑膝盖上的灰尘,“咱陛下喜怒无常,莫不准是主子哪句话给冲撞了。”
秋瑶姑姑一瞪眼,喝道:“别乱嚼舌头,还不快去做事。”
小贤子和小源子应声而去,不敢再提。
叶芷看着园外刚刚慕容星晔走过的路,心沉了又沉,忍不住问道:“姑姑,你说真的是主子冲撞了陛下么?”
囚虐
秋瑶姑姑不知道如何回答,圆喜深吸了一口气,宽慰道:“主子不会有事的,陛下不是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嘛,放心吧。”
言毕,三人立在原地,不由的向那湖水柳色的一方看去,各自心中泛起不明的涟漪。
一路上,内侍宫女见了慕容星晔阴云密布的脸慌忙避让行礼,偷眼瞧着慕容星晔的背影,狐疑的窃窃私语着。
纯瑕一动不动的待在慕容星晔的怀中,想不通他要抱她去哪,是要丢进河里喂鱼么,倒也不错,正好她不会水,死了也干脆,尸都不用收了。
慕容星晔神色匆匆的走着,余光瞥见纯瑕在看他,低头睨了她一眼,然后很是嫌恶的转移视线,好似怀中抱的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怪物一样。
行至菊欢宫,慕容星晔怒喝一声,肃清了所有的奴才,抱着纯瑕大步走进内室,一脚踹开通向密室的墙壁,抹黑走了下去。
黑暗中,纯瑕只能看见慕容星晔幽亮的眼睛,像豺狼虎豹一样,令人惊骇。
慕容星晔走进冰室,一把将纯瑕摔在地上,纯瑕骨头撞击在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几乎都要断了一样,还没等痛意散去,慕容星晔附身压了下来,没有前戏,行同猛兽,撕烂了她的衣衫,不由她反抗,便按着她的双腿,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纯瑕的泪顷刻间跌落在冷冷的冰面上,背上的寒凉漫过她的娇|躯,她双手死命的捶打在慕容星晔宽阔的胸膛,双腿不断的挣扎,身子不停的扭动,慕容星晔怒急,扬手狠狠抽了纯瑕一巴掌,声音在空荡的冰室回响,久久不散。
纯瑕痛了,泪水决堤而出,那个恐怖嗜血的慕容星晔回来了,或许,他一直都没变过。
下体剧烈的摩擦扯痛着纯瑕私处的柔软,慕容星晔只一味的发泄他的怒意,丝毫不理会身下是他曾经用蜜语柔情疼惜过的女子,也许,他根本就没放在过心上。
女人,于慕容星晔来说,不过是玩物,不过是为他孕育子嗣的工具。
囚虐
尤其是这个女人,从出言不逊的顶撞他,再到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给了她无数次机会,留着她的贱命到今天,册封赐宫,宠爱有加,而她竟然对他怀恨在心,利用他对她的信任,无视他的存在,企图让他无后,她触犯了他的底线,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空阔的冰室里,席卷着无尽的黑暗,痛楚与冰寒在纯瑕的体内交织穿梭,她终于承受不住,呜咽了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哼,你想让朕放开你?”慕容星晔压着纯瑕的身体,蛮横的侵占着她的娇|躯,像一把尖刀一样不停的刺伤她。
“放开我”
纯瑕感觉黑暗在将她渐渐吞噬干净,她已经被冰冷和痛楚淹没的快要窒息,一双手无力的抵着慕容星晔的胸前,像一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妄想!”慕容星晔低吼了一声,捏着纯瑕的胸,粗鲁的一次又一次直达纯瑕柔软的最深处,恨不能将她撕裂。她做了这么让他不可饶恕的事,他怎么可能原谅她。
无尽的冰冷和狰狞的痛将纯瑕团团包围,她甚至觉得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双手臂好似脱线了一样,垂在寒凉的冰上,怎么也提不起来。
慕容星晔发狂的蹂|躏着纯瑕,他宠她疼她,就是要让她好好的给他诞下子嗣,而她竟然如此待他,为了报复他,胆敢擅用麝香,这种弥天大罪,他绝不能原谅,他要她痛,要她知道他的厉害。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纯瑕迷糊中,潜意识的求饶着,一双眼睛哭的早已红肿不堪,可就算慕容星晔看的到,他也不见得会怜惜分毫。
慕容星晔一声冷笑,张口含住纯瑕胸前的红果,牙齿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听到纯瑕气若游丝般的哀叫,他更觉的畅快,下体冲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直到他一声低吼,才终止了这场惨绝人寰的虐爱。
而身下的纯瑕,头发凌乱,面如白纸,樱红的唇毫无血色,鲜活的娇|躯却冰的没了一点温度。
囚虐
慕容星晔掐着纯瑕的脸,低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惩罚,朕要你记一辈子!”
纯瑕瘫软在冰地上,哪里还有力气与慕容星晔叫嚣,黑暗中,她微微动了动手指,刻骨入髓的恨如火如荼般的在她体内扎地生根。
末了,慕容星晔疲累的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上面走去,声音比冰还要生硬寒凉的说道:“朕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闻言,纯瑕身似浮云,心如飞絮,声音凄凄的求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想出去?”慕容星晔靠着墙壁,虚浮的脚步走的很是跟跄,他大声的嗤笑着复又将笑声收拾干净,轻蔑着道:“等你有了朕的子嗣再说!”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纯瑕干涸的泪再一次汹涌而出,那种彻骨的痛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都显得无力苍白。
“做梦!”
她以为做了几天宠妃就山鸡变凤凰了么,他以为他在乎她么?简直是荒唐!可笑!慕容星晔冷了脸,继续向上走去,空留下被折磨个半死的纯瑕,她若不能再怀上子嗣,他留她何用,要女人,他这辈子都不缺。
纯瑕无助的哭泣着,滚烫的泪水融化了身下的寒冰点点,慕容星晔的嗜血残暴是与生俱来的,她低估了他的冷酷与无情,高看了她自己。
纯瑕没能如愿的让慕容星晔爱上她而痛,却掘起了一个天大的坟墓将自己埋葬。
暗无天日的冰室,没有食物没有水,更没有可以取暖的棉被,纯瑕慢慢蜷缩着无处不痛的身子,用手臂环住瑟瑟发抖的自己,几万个想死的瞬间在萌生。
活着这么辛苦,为什么要活着,澈儿还在下面等着她,她好想死,好想见一见她的澈儿,好想抱一抱他,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多少年后,每当纯瑕回想起这天都会禁不住打颤,那种折磨彷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经久不衰的流淌在她的记忆中,她越想忘记,越清晰的浮现在脑子里。
囚虐
慕容星晔回到内室,将通向冰室的墙壁死死的关牢,他要囚禁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天子。
慕容星晔越想越气,一掌劈碎了桌子,吓得殿外的奴才赶忙进来,一见慕容星晔愤怒的像头狮子,“噗通”跪倒,胆战心惊的直哆嗦。
“更衣。”慕容星晔冷冷丢出两个字,就把瑟缩在地的奴才吓了一跳。
小续子起身,忙找来干净的衣裳给慕容星晔换上,连猜测他的衣袍为何脏乱湿濡的时间都没有,收拾妥当,小续子又跪回到原地。
慕容星晔缓和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绪,对身后直冒冷汗的小续子说道,“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朕叫来!”
小续子应声而起,转身退出殿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太医院,他一边跑一边想,完了完了,陛下又发飙了,这回不知道死的是哪个倒霉鬼。
太医院的太医们听说慕容星晔传召,火速赶到菊欢宫,汗水湿透了衣背,一半原因是跑的太快,一半是未知的恐惧。
慕容星晔负手而立,冷漠暴戾的脸又出现在了宫人的瞳孔中,他们都不记得,慕容星晔有多久没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了,难道是那场大病之后么?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风吹乱了满室的轻纱,没有人敢偷眼去瞧默不作声的慕容星晔,惊骇的冷汗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慕容星晔赤红的双目在每一个太医的头顶稍作逗留,他要找出那个给纯瑕麝香的人,要将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他是曦晋的君主,嗜血,残暴,昏庸,无能,他容不得背叛,容不得欺骗,他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唯有那个叫纯瑕的女子,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他,冲撞他,将他的仁慈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是谁给纯嫔的麝香?!”慕容星晔突然暴喝一声,吓的菊欢宫里的奴才太医都打了一个寒颤。
尤其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