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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一种暗语,为的是掩饰晨晏瑾妃自己偷跑回曦晋之事。
“我就知道皇兄最好了,呵呵~”慕容瑾秀没心没肺的笑着,视线突然落到了纯瑕的身上,再看到地上覆满的蛇蝎蜘蛛,明亮的瞳孔不由的一缩,“皇兄,你又在欺负人!”
“此事你不要管,快回寝宫歇着去,不然朕明日就将你送回晨晏!”慕容星晔负手威胁道。
慕容瑾秀甩开慕容星晔,执拗的说道,“不,我非管不可!我的皇兄慕容星晔,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卑劣恶毒?!”
“你知道你的皇兄是一国之君还敢顶撞?!”慕容星晔瞪着眼睛,“万户群,还等什么,快将三公主送往水心宫。”
慕容瑾秀
万户群领命,着了两个奴才上前,慕容瑾秀一扬头,撸起袖子掐腰扮凶,“都别过来,本宫肚子里现在怀着晨晏子嗣,有个闪失你们一千个脑袋也赔不起!”
一听这话,慕容星晔的脸唰的一下绿了,他迎娶第一个女子,也就是前皇后时,慕容瑾秀还未出阁,没想到一年后的她竟然给晨晏皇帝玄威这混蛋早早怀了个龙子,他日夜奋战才有一女,这怎能让他不气不急?
“放、了、她、们!”慕容瑾秀一字一顿,严肃的脸上显出了愤怒的红晕。
“不、行!”慕容星晔锋眉一挑,心里的气越聚越烈。
“好!那我就一个‘不小心摔倒’,失掉晨晏子嗣,让你千方百计维系的两国关系毁于一旦!”慕容瑾秀说完扭头就走,那气势和蛮横与慕容星晔有七分相似。
慕容星晔急了,几步追上慕容瑾秀,拉着她的手臂对身后的万户群喊道,“放了她们!”顿了顿,又问慕容瑾秀,“这下,你满意了?”
慕容瑾秀回身冲慕容星晔调皮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知道皇兄对瑾秀最好了!”
“也不知道玄威是怎么调教你的,朕还指望着你去了晨晏能脱胎换骨呢。”
“哼,玄威那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还在我肚子里塞了个小宝宝,害我好辛苦。”慕容瑾秀捧着小腹,抱怨道。
慕容星晔宠溺的摸着慕容瑾秀的头发,看她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替她担心,不知道玄威是否对她好,“你有身孕就应该好好留在晨晏,还是这般任性的乱跑怎么行?!”
慕容瑾秀嘟着小嘴,“瑾秀还不是思兄心切,想看看皇兄你嘛。”
“那看过了,明天就回去吧。”慕容星晔低头看着还不到他肩膀的慕容瑾秀,说道。
“不行!”慕容瑾秀柳眉一颦,气愤的说道,“我还要多住几日才回去。”
“不行也得行!”慕容星晔甩开慕容瑾秀大步离去,将慕容瑾秀落在身后。
慕容瑾秀
慕容瑾秀站在原地,望着慕容星晔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随后梨花带雨的失声大哭了起来,“皇兄有了别的女人就不喜欢瑾秀了,瑾秀每次偷跑出来都被玄威大骂,可是皇兄却一点都不领情还对人家那么凶,瑾秀恨皇兄!”
慕容星晔一听慕容瑾秀哭了,担心她万一在曦晋动了胎气,到时他要无法向玄威交代,遂急忙回身去哄她,“朕又没说你什么,好端端的就哭成这个样子。”慕容星晔温柔的擦拭着慕容瑾秀脸上的泪水,继续哄道,“你想住便住,只要玄威准你带着身孕住在曦晋,朕自是想你多留几日。”
慕容瑾秀抽泣着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慕容星晔,确认道,“皇兄说的是真的么?”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慕容瑾秀立马破涕为笑,情绪善变的比天气还要快,“我就知道皇兄还是喜欢我的。”
慕容星晔无奈的“嗯”了一声,用征询的口气问道,“那朕送你回宫,顺便叫太医给你瞧瞧身子,可好?”
“只要皇兄陪在瑾秀身边,怎样都好。”慕容瑾秀搂着慕容星晔的手臂,撒娇道。
慕容星晔这一路上都被慕容瑾秀腻着,他多看她一眼都头疼。
水心宫一直保持着慕容瑾秀出嫁前的模样,粉饰的纱幔随风翻飞,蓝瑟香气弥散在每一个稚气未脱的角落。
慕容星晔等到太医瞧过慕容瑾秀确认了她无恙后就准备离开了,结果慕容瑾秀却不依不饶,遣退了众人,撒娇道,“皇兄就不能多陪陪瑾秀么?”
“朕还有国事要处理,哪有空总陪你玩?”慕容星晔板着脸说道。
慕容瑾秀别过脸,一头柔顺的青丝甩过肩膀,“哼,皇兄哪有什么国事,除了欺负人就是欺负人。”
“你再乱说,朕即刻将你送回晨晏。”
慕容瑾秀嘟着小嘴,生怕慕容星晔真的将她送回晨晏,讨好般的撒娇道,“哥哥,我要抱。”
慕容星晔温柔的搂过慕容瑾秀削瘦的肩膀,疼惜的说道,“好,朕抱,朕抱着我的小瑾秀。”
家宴
慕容瑾秀靠着慕容星晔的胸膛,听着皇兄有律的心跳,那声音似乎天籁都难以媲及,她握着他的腰,珍惜这难能可贵的时刻。
“都已出嫁马上就要为人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总像个孩子一样。”慕容星晔嗔怪着慕容瑾秀,可是话里话外更多体现出的是他对她的担心,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不加修饰的温柔恐怕只有她看的到。
“皇兄,不管瑾秀变不变,瑾秀对皇兄的爱会始终如一。”慕容瑾秀骄傲的扬起嘴角,那一抹浸染着凄凉的笑,代表了她全部的执念。
慕容星晔对慕容瑾秀的话并不意外,他一早就知道慕容瑾秀对他的感情已经超乎了兄妹之情,可是他不能娶她,一是祖上有规矩,二是他不爱她,他虽然利用了慕容瑾秀去晨晏联姻,可是他也痛也同样的舍不得,那时曦晋的大公主慕容瑾菏已经病薨,二公主慕容瑾羽也已经嫁人,只剩三公主慕容瑾秀待字闺中,他只好硬着头皮一笔定乾坤将慕容瑾秀嫁到了晨晏。
“瑾秀是否还在责怪皇兄把你嫁到晨晏?”
“皇兄,瑾秀不怪你,只要能为你排忧解难,就算要我死我都不会犹豫分毫。”
慕容星晔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的嵌在怀中,他成全了自己的私心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可是却陪葬了慕容瑾秀的一生,他不是一个好哥哥。。。
宏伟的殿堂掩映在夜色中,一颗颗通透的夜明珠点亮了四壁的光华,这是慕容星晔为了晨晏恭帝玄威大肆设下的家宴。
所有的百官都已正襟端坐等待恭帝的到来,只有慕容瑾秀一脸不悦,嘟着小嘴坐在一旁,眼睛里忽闪着莹莹的泪光。
“恭帝到——”
伴着内侍的大声通传,恭帝玄威穿着一件阔襟蓝袍在众人低垂的视线中大步走进昭日殿,虽然按辈分他要唤慕容星晔为兄,但他们又同为两国皇帝,甚至可以说成虎视相望的对敌,联姻也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平和罢了,所以他无需对慕容星晔行礼,而慕容星晔反倒要看他的脸色,这让慕容星晔实为不爽。
家宴
寒暄过后,家宴正式开始,手持乐器的八名曼妙女子鱼贯而入,她们边曲边舞,舞姿柔美,曲调悠扬,只是玄威的注意力丝毫不在这些表演上。
他坐在慕容瑾秀的一旁,虽然被誉为英明霸主,可是此刻他的眼里却只有柔情,他执着慕容瑾秀的手,见她不敢抬头看他,故意调侃道,“不和朕说一声就跑回曦晋,待了这么多天就不想朕么,怎么连看都不看朕一眼?”
慕容瑾秀小嘴撅的高高的,不分场合不顾玄威颜面的无视他。玄威也不气不恼,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问道,“怪朕亲自来接你了?”
“哼!”慕容瑾秀继续不理玄威,她闹起情绪来恐怕只有慕容星晔哄的好。
“有事没事就往曦晋跑,知道的是你思兄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欺负了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慕容瑾秀蹙着柳眉,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反驳道。
“好好好,是朕不好,朕以后会多多疼爱你的。”玄威耐着性子的哄慕容瑾秀,见她有了微微的笑意,又说道,“等你把朕的孩子生下来,你想回曦晋住多久就住多久。”玄威想着这女子就算舍得自己夫君,也不会舍得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等到孩子出生了,他让慕容瑾秀走,估计她都不会走。
可是慕容瑾秀却误会了玄威,表情瞬时乌云密布,“哦,你是怕孩子有事才来接我的,那我现在把孩子打掉,是不是就可以常住曦晋不回晨晏了?”
玄威又无休止的讨好解释了一通,这才安抚了慕容瑾秀,不然以她的脾气,她绝对会为了留在曦晋而把孩子打掉。
慕容星晔一边灌酒一边欣赏歌舞,偶尔也偷看一下席间还在闹别扭的玄威和慕容瑾秀,见玄威甚是在意慕容瑾秀,他这做皇兄的终于可以心安理得一点。
那日后,纯瑕三人继续在暴室里麻木的洗着没有止境的衣物。
“秋瑶姑姑,那天救我们的人就是嫁到晨晏的瑾秀三公主么?”圆喜捶打着盆里的衣服,忽闪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道。
“是,三公主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性善良,可惜”秋瑶姑姑感慨着这场政治联姻的给慕容瑾秀带来的下场。
真的会叫
慕容瑾秀,曦晋三公主,年仅十五岁便被嫁到晨晏,是让慕容星晔最心疼的妹妹,也是让他最头疼的妹妹。纯瑕记得刚进宫时,传言慕容瑾秀三公主为人刁钻野蛮,现在看来,宫中的口舌,十之有九不可信。
“听说今日晨晏的皇帝亲自来接三公主回晨晏,陛下尽地主之谊特设了家宴,估计是不会来难为我们了。”圆喜抬头看了看夜色入半的天,说道。
“谁说因为家宴朕就不来了?”慕容星晔扶着门,一脸醉意的笑问道。
慕容星晔无视已经石化的三人,步伐凌乱的走过来,跌跌撞撞的奔着圆喜而去,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吻上了她的脸。
圆喜惊慌失措,愣愣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星晔的脸庞,纯瑕心知,那么近的距离,是圆喜从不敢奢望的尺度,而此刻却真真的出现在圆喜面前,还带着掠夺般的吻,叫她如何抗拒?圆喜的心,怕是已向更深的深渊陷去。
纯瑕大惊失色,看着慕容星晔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圆喜的衣衫,圆喜任由他摆布却不知反抗,慕容星晔已经毁了她,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毁掉圆喜,她顾不上身份和礼数,上前阻止道,“陛下,求您放了圆喜”
慕容星晔意乱情迷,欲火撩拨着他的坚挺,他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所以冷冷的吼出一个字,滚!
纯瑕方寸大乱,没头没脑的就吐出一句,“纯瑕愿代替她,代替她”
慕容星晔极其憎恶的将纯瑕一脚踹开,咆哮着说道,“滚,朕没兴趣和不会叫的石头欢爱。”
纯瑕被踹倒在地,又急忙爬起上前拉着慕容星晔的下摆喊道,“陛下!纯瑕会叫!纯瑕会叫!”
慕容星晔松开圆喜,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向纯瑕,伸手勾起她的下颚,酒色迷离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真的会叫?”
“真的会。”纯瑕盲目的点头,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慕容星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伸手将纯瑕从地上捞起,抱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暴室。
真的会叫
夜,那么黑,那么黑,风过叶动,悲伤的宁静从四处袭来,纯瑕感觉异常的冷。
慕容星晔将纯瑕带到菊欢宫,也就是他自己的寝宫,一把将纯瑕丢在那柔软芳香的金龙腾祥床褥上。金色的床帐,金色的流苏,可纯瑕却没有心情去体味周遭的奢华与金碧,因为慕容星晔这头猛兽已经扑了上来。
衣衫和纯瑕的心被一同撕裂,她从慕容星晔的眼瞳里看见自己布满伤痕的身体,一条一条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血肉翻飞,而慕容星晔却嘴角噙笑,手指顺着一条深深的伤慢慢拂过,像似在告诉她,这就是与他为敌的后果。
慕容星晔褪下龙袍,带着他的粗暴刺进纯瑕的身体,纯瑕痛的浑身颤栗,额上布满汗珠,他咬着她的胸(乳,手死死的按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眼泪成行流下,纯瑕的身如一具枯骨,她的心如一滩死水,痛楚喧嚣,屈辱翻腾。
须臾,慕容星晔抬起头微喘着喊道,“叫!”
拳头已捏的泛白,纯瑕张开口,眼睛盯着摇晃不定的流苏,不情愿的吐出一丝呻(吟,闻声,慕容星晔加重了穿刺的力道,随之狂暴的吼了起来,“叫,给朕大声的叫!”
纯瑕闭上眼,两行泪落,委曲求全,心如死灰。
慕容星晔终于满意,他抱着纯瑕的身体,反复抽动,最后一阵痉挛,瘫倒在她的身上,然后渐渐入睡。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