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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伤心垂泪,从袖筒中取出一对儿绣佩,她将绣着“瑕”字的送给了蕴贵嫔,自己留下绣着“依”字的。
蕴贵嫔将那只名唤“依依”的兔子还给了纯瑕,她说,姐姐,这是你送与我的,现在我将它还给你,它代表“依依”陪伴在你身旁,永远永远。
挂花香了一路,飘了一路,纯瑕的泪便跟着送别的队伍流了一路。
慕容星晔不置一词的负手而立,桀骜的眼神没有丁点的人情味,就是那样的眼神,一次次将想要靠近的纯瑕逼在了远处驻足不前。
纯瑕不是没想过要向慕容星晔先低头认错,可是他的态度,他的冷漠,他的眼神,就像一面钢盾一样牢牢的将她阻挡在了原地,使她满腔的热情和勇气在瞬间灰飞烟灭。
四周高高吊起的轻纱随风轻扬,除尽衣衫,纯瑕靠着池壁,任一头滑如锦缎的青丝卸在温泉中,袅袅的薄雾缭绕在那张酡红的俏脸上,她美目微合,遮蔽了眼中的伤感之色。
不要有人来靠近,也不要有人来打扰,纯瑕只想静静的,静静的,一个人。
依潇殿。
秋瑶姑姑临走前的对她说的三个字还依稀的在纯瑕耳边回响,她浑身都泡在暖热的温泉中,想起推开依潇殿的殿门的一刹那时,残留在心里那些波涛汹涌的喜悦还是忍不住再次蹿动。
依潇殿里挂着画像不是别人的,是纯瑕离宫三年的画像啊,一幅幅,带着她好似回到了那些时月中,她逍遥自在的同时,慕容星晔却陷在睹物思人中,用那些或颦或笑的静物来猜想她过的好坏。
记忆的画面在脑中盘旋,纠缠着那些凌乱的伤痛和错综复杂的感情,让她睁开眼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星晔,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你真的真的不再爱我了么?纯瑕在心里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除了等他消气原谅,她什么都做不了。
冷宫
窸窣的脚步声缓缓的传来,纯瑕未睁开眼,只是不满的蹙起眉来,她刚刚就嘱咐过圆喜和叶芷,她洗澡的时候谁都不要来打扰,为什么她越想清静一下,越不得安生呢?!
待到脚步声停顿在身后,纯瑕才抬头不悦道:“我不是说不要你们来伺候了么?!!”
隔着薄薄的轻纱,映出了曲界与纯瑕同样惊诧的脸孔,他看清温泉中有人,而且还是纯瑕时忙不迭的背过身去,面红耳赤的不知所措。
纯瑕脚蹬在池壁上助力,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急急忙忙去拿不远处的衣衫。
“我,我先走了。”
曲界一慌,竟然将他来这里的原因忘的一干二净,来不及多解释,大步向外走去。
纯瑕勾到衣袂,刚要扯到身边,脚下突然一滑,“啊——!”的一声,她整个人都失衡的栽到了温泉中,伴着“噗通”的水中,扬起了巨大的水花。
曲界闻声一惊,行如闪电,来不及多想就返身跳入温泉中,顾不得纯瑕的名誉和礼数,一把将跌倒在水底纯瑕抱了起来。
纯瑕剧烈的咳着,发现她身无一物的被曲界抱在怀里,又羞又恼的用双手挡在胸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出来。
虽有软香在怀,可曲界是正人君子,就连刚刚有机会偷窥的情况下,他都没仔细的去瞧纯瑕,他目不斜视的抱着怀中的人儿,脸红尴尬的说道:“冒,冒犯了。”
曲界抱着纯瑕走出温泉,还未等放纯瑕下地,一双嗜血的眼眸冰封了这一切。
明黄的衣衫,刺目的金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像针一样扎进了纯瑕的眼,她呆愣的看着眼中弥漫着浓浓杀意的慕容星晔,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纯瑕懊恼不已,怎么就这么不巧的被慕容星晔看到了呢,她要如何向慕容星晔解释他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如果她原原本本的说了,慕容星晔会信么?
冷宫
慕容星晔眼睛已经瞪出血丝来,他捡起地上的纱衣,上前欲夺曲界怀中的纯瑕,曲界就知道慕容星晔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执拗的抱着纯瑕不肯松手,冷冷的回瞪着慕容星晔。
“给我!”慕容星晔狭长的双眼凝着赶尽杀绝的精光,冷冷的地吼道。
“这是误会!”
曲界抱紧纯瑕,开口解释着,他不能让残暴的慕容星晔误会纯瑕不贞,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给我!!!”
慕容星晔一声咆哮,吓跑了在树上栖息的鸟儿,令人畏惧的表情氤氲滚滚。
纯瑕羞恼的夹在他们二人之间,想开口阻止浓浓火味的二人,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办,怎么解释。
“我再说一次,这是场误会!”曲界一字一顿的看着慕容星晔,他不信,他就不把纯瑕还他,看他能忍受多久赤|身|裸|体的纯瑕在他怀中的滋味。
慕容星晔抓狂了起来,发狠的去夺曲界手中的纯瑕,丝毫不顾及会弄痛她,曲界见状不由得的松开了手,生怕纯瑕痛。
慕容星晔将纯瑕包的严严实实后带着萧杀的气息离去,曲界就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纯瑕最后那暗淡的一瞥,心沉到了不之名的地方。
慕容星晔抱着纯瑕回到她的寝室,狠狠的将她丢在床榻上,痛的纯瑕骨头都要碎了,她还来不及揉,慕容星晔就像一头野兽压在了她的身上,满目怒火的吼道:“什么时候和他开始的,说!”
“我和曲界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这一切都是误会!”
纯瑕被慕容星晔压的透不过气,却不敢挣扎,委屈的泪水顺着两颊滑落,滴成了不解的心伤。
误会?她衣不遮体的任由曲界抱着,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在洗澡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就只是误会么?!
“他哪里比朕好?!”
慕容星晔嘶吼着,所有的理智都被刚刚那一幕消弭在了脑外。
“陛下”
冷宫
纯瑕哽咽着,泪水迷蒙的眼,映入的是慕容星晔盛怒的颜。
他和曲界之间一直都没有任何可比性不是么,曲界只是朋友,是知己,而他是她的夫君,在他拼死救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牢牢的烙上了他的名。纯瑕无助的哭泣着,他们怎么会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她该如何收场?
“说啊!”慕容星晔表情痛苦不堪,他奋力撕掉纯瑕身上的衣物,无法压抑的怒火烧得他浑身颤栗,他捏着纯瑕的双臂不停的复问道:“说啊,说啊!”
“星晔,你信我,我和曲界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纯瑕哭的撕心裂肺,她的星晔,她深爱的星晔,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呢?
“不要叫朕‘星晔’!”
慕容星晔对纯瑕的解释置若罔闻,他嗓子发哑,却极力的怒吼着,秋瑶姑姑的事,他故意冷落纯瑕,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主动向他认错,为什么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忍让和牺牲,到今天也没换来她屈服的低一次头?!
为什么为什么?!
慕容星晔日日盼着、等着,只希望纯瑕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可是他除了等待什么都没换来,她至始至终都不愿先来找他,他从来都不被她重视。
现在,慕容星晔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纯瑕心底还住着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曲界,他从始至终都被纯瑕耍了,被她死死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口恶气,他咽不下,咽不下!!!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震怒的表情,心疼的像被车子碾过了一样,没有风吹过,却让她冷的直发抖。
慕容星晔咬牙切齿,一手握住纯瑕的玉|乳,粗鲁的揉捏着,“朕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要找曲界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
纯瑕拼命的摇头,她的心是清白的,她和曲界更是清白的。
“朕现在就要你知道,朕和曲界谁更厉害!!!”
慕容星晔解下衣衫,猛地掰开纯瑕的双|腿,纯瑕挣扎着拒绝,她不要这样的欢爱,她不要!
冷宫
“贱人!”
慕容星晔见纯瑕反抗更是怒急,扬手一个清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肿的老高。
纯瑕哭了,痛了,她卸下抵抗,像一句无骨的皮囊躺在那里,准备任由慕容星晔摆布,如果这样能化解他心中的戾气,那么她愿意承受。
慕容星晔捏着纯瑕的腰肢,带着他的坚硬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下|体,纯瑕浑身一阵,痛的叫出声来,慕容星晔却充耳不闻,在她的身体里开始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一对儿玉|乳被无情的捏出了淤青。
纯瑕的双手死死的抓紧床上的锦被,手背上的青筋因为不堪忍受的痛楚而变得极其狰狞,她死咬下唇,用仅存的力气来承受慕容星晔的狠绝。
纯瑕的心,不停的呢喃着慕容星晔的名,它用“怦怦”跳动来告诉她,是有多难过。
纯瑕面色如纸,唇无血色,一双湿红的眼空洞的看着床顶,她早就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慕容星晔的嗜血残暴也是她一早就知晓的,只怪情之一事无法自控,她心甘情愿的爱上他,就没打算过放弃。
不管慕容星晔有多恨她,她还是无法不爱他,这就是纯瑕的执着,认定了就不会改变的执着。
末了,慕容星晔从纯瑕的身体中抽离,嫌恶的捏着她的脸,声音鄙夷、话语狠绝的说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享受!朕明日就让曲界死无葬身之地!”
纯瑕的下|体火辣辣的痛着,身子像断线的木偶,提不起半点力气,闻言一阵,仓惶的眼中满是不安,她气息低沉的嘤咛着:“陛下,不要赐死曲界,求求你,求求你”
“哼,到现在你还敢为他求情!纯瑕,你行,你真行!”
“曲界是无辜的,我和他是清白的”
纯瑕双眼楚楚的解释着,那种无助感勒的她透不过气来。
慕容星晔不愿再听纯瑕狡辩,衣衫还来不及穿戴完整,就落荒般的离开了阡华宫,他要曲界死,要曲界不得好死!
冷宫
一纸令下,慕容星晔以最残忍的凌迟之刑要处死曲界,但以曲耀山庄的地位和人脉,曲界大可以一走了之,而他却为了纯瑕甘愿束手就擒以死以示清白。
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纯瑕在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光着脚疯一般的冲出了阡华宫,她不能让曲界死,哪怕她死也不能!
隔着一丈之远的距离,慕容星晔背身而立,他知道纯瑕的来意,心头一痛,更是不愿看她一眼。
“陛下,臣妾与曲将军清白如水,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纯瑕跑的发鬓凌乱,屈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如镜的光洁闪过冷冷的寒意,犹如慕容星晔决绝的眼神。
“滚!!!”
慕容星晔声音冷漠,彷佛是个从来没有与纯瑕耳鬓厮磨、彻夜相拥的陌生人。
纯瑕心灰意冷,如果慕容星晔的戾气一定要用鲜血来抚平,那么死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曲界。
纯瑕缓缓站起身,目光淡淡的扫视一圈,最后眼眸凛冽的停顿在桌上的雕刻刀上,几乎是以夺的姿态跑去一把抓在手里,碰倒了桌上的砚台,撞碎了地上的琳瓷花瓶,碎片崩裂四溅,锋利的扎进纯瑕精致的玉足,而她救人心切,神经紧绷,丝毫不理会涓涌而出的鲜血。
慕容星晔闻声转过身来,瞳孔一紧,污浊的戾气层出不穷的在眼眸中迸发,他看到了可笑又令他发疯的一幕。
纯瑕光脚站在碎片上,刺目的血红染了一地,她架着雕刻刀,威逼道:“求陛下放过曲将军!”
慕容星晔双手曲拳,骨节发白,盛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纯瑕此时的举动,他是有多荒唐,一代曦晋帝主,真心所爱的女人竟然以死相逼,为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妄想!!!”
慕容星晔冷冷的看着纯瑕,四周是扯不开的压抑气息,纯瑕颤抖的手已经划伤了白嫩的脖颈,她仇视般看着慕容星晔,“如果陛下不肯收回成命,臣妾现在就死在陛下面前!!!”
冷宫
慕容星晔冷哼一声,忍不住冷笑道:“如果在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曲界,那么朕宁愿你死!!!”
“如果曲界死了,臣妾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陛下。”
纯瑕的手无力的垂下,雕刻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嗜血残暴的慕容星晔向来不被任何人左右。
“哈哈哈哈~好,好,朕就如你所愿!!!”慕容星晔失声大笑,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一甩衣袖,朗声喊道:“来人,将纯妃打入冷宫!”
纯瑕淡淡一笑,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可是却不肯屈就的欠身道:“臣妾谢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