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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号角嗡鸣,黑色战船穷追不舍,以相仿的速度逼近,试图抓住蜕神草。因为他们已经猜出,一株草能穿越星河,绝非凡物,指不定是什么惊世神宝。
“砰、”“砰、”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座赤色的战船猛烈的撞击向黑船,“八翅雕族,你们进入了我们的腹地,请速速离去。”
赤色战船上同样是一种生灵,周身赤光涣散,圣洁而晶莹,头上更是有数对龙角。
“神族?”八翅雕族的统领意外,没想到追进了神族的腹地。
他们是一伙星际海盗,平日里有自己的控制属地,因为星河中的属地划分,让彼此都很克制,不敢贸然闯入其他生灵的地盘。
“神族,今日冒犯,我等道歉,但请放行,可否?”八翅统领借道,因为蜕神草越来越远,再不追就要遗失了。
“嗯?”神族惊讶,感觉事情不对劲。
“轰、”
刹那间,星河中炸出千万道金色光芒,洞穿无数颗大星,光耀千古。随之阵阵恐怖的波动,震得巨大的战船都在颤抖。
“那是?”一群生灵震撼,那光芒太恐怖,几乎要将整个星河都摧毁。
“一个人类!”
有生灵惊呼,他在第一时间发现金色光芒中有一道人形生灵在沉睡,被芒光托在枝脉中。
“这是惊世神宝,不可错失。”
“嗡嗡嗡!”
战船轰鸣,闻风而动,连带的各大领地的生灵都被惊动,齐齐追来。
一场星际大战,迅速爆发!
第704章 星际大战
“轰轰轰!”
无数座光芒闪现的战船划破宁静的星河,爆发出阵阵类似战争的号角。刹那间这里沸腾,各族生灵都出来了。
“那是什么?好惊艳。”
“难道是逆天神宝出世了?”
星河中不断有生灵发出惊叹声,仔细查看这些生灵奇形怪状,与人类有很大的区别。
九头的青色大虎,六对翅膀的巨大蝴蝶,甚至还八只手的奇怪生灵。
“青天虎,六翼皇蝶,你们来作甚?”神族一位年轻的生灵出口呵斥道,因为此地隶属他们的领土,这些生灵已经过界了。而下各大战船靠近,若是不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逆天神宝,有缘者得知,我等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一只九头的青色大虎淡淡回复道,他名为青天虎,是这类生灵的无上统领。
他气势雄浑,微微跺脚,光芒灿灿,意在震慑神族。
“这是我们的属地!”神族沉声,并不畏惧。
“哼。”青天虎呵斥一声,不做理睬。
无尽的星河中,不断的有生灵加入,硬生生的将偌大的星河挤满。其间更是出现数支臭名昭著的星际海盗,随身爆发的戾气似乎掺杂着血腥的味道。
星际海盗,那是星河中特殊的组织,以劫财为主,双手沾染了各族的血迹,可谓是人人得而诛之。奈何星际海盗中有无上存在,不可轻易冒犯。
“啵!”
蜕神草悬置星河中,周遭流光旋转,一位金光男子沉睡中央,逸散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星河点亮。
那仅是一道光,却恍若太阳,艳绝万古。
“好极致的光芒,竟然本体是一株草,逆天啊。”有生灵暗自感叹,他们纵横星河千百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惊为天人的异象,不免垂涎。
数支生灵的统领眸子泛出精光,非常觊觎蜕神草,想占为己有。
“啵!”
蜕神草传来一声波动,惊动八方,那金光男子似乎要破壳而出,令众生灵惊悸。并且蜕神草周边逸散出的神性光泽,滴穿星河,落入一颗大星上。
“好东西,抢!”八翅雕爆吼一声,出手拘禁。
“你敢!”
“轰、”
一只金色的蝴蝶微微扫动羽翼,顿时狂风大作,硬生生的将八翅雕祭出的一尊宝具崩断。
“皇蝶,你做什么?”八赤雕不满,怒道。
“哈哈,我来!”青天虎呼啸一声,顿时化身千丈,一脚就踏向了蜕神草,二者比较,犹如大象碾杀蚂蚁。
“砰、”
蜕神草被惊动,一缕神性光泽冲溅,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将青天虎的掌心射穿。
“嘶嘶,好强的光。”一群生灵倒吸凉气。
青天虎肉身坚固若磐石,顶级兵器都难以将他的肉体打穿,当下一滴光泽就能做到,何其令人恐惧?
“这草到底什么来历?太霸道了。”
神族一位年轻统领忖思道,“看其形体,比较接近人族,但星河中人族整体没落,已经翻不起什么大浪。这东西我势在必得,哪怕他真的是人族。”
“噤声,不许乱说。”青天虎眉头紧蹙,颇为不满道,“神羽,有些话最好不要乱说,以免遭受诅咒。”
“哼。”
神族年轻统领神羽冷哼一声,不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那座青铜圣殿百年甚至千年才出现一次,真当我族怕它?”
‘青铜圣殿’四字一出,周遭的生灵皆变色,似乎有禁忌,此地片刻就失声。
许久才有一位生灵喃喃道,“不管怎么说,那圣殿没有朽灭,多少还是注意一点。诸位难道忘记万年前,那座圣殿血洗星河,斩灭无尽生灵大族?”
“我辈祖上曾猜测,那或许是一位人族天帝的道宫,于星河中不朽,永世长存。”
“据传它在寻找人族最强后裔,继承天帝道统,完成复兴大业,再立人族辉煌。”
“天帝?”神羽冷笑,“人族没落已是大势,迟早要灭了他们,哼。”
不远处,蜕神草沉寂的悬浮于星河中,泛出极致的光芒,若是仔细查看,那道沉睡的金光男子微微蠕动,似乎在静听这些生灵的言语。
“哧。”
蜕神草拉破一角空间,准备偷渡,离开此地。
“拦住他。”
青天虎爆喝,打出一片浮光,形成枷锁要将蜕神草困住。
“我等先截住,回头再讨论归属。”神羽出声,相继出手。
“轰、”“轰、”
各路宝光,赤霞漫天,将星河淹没。
“咔哧、”
蜕神草逸散十万八千道极光,分布星河,抵住各大生灵的袭击,务必保住沉睡中的金光男子。
“哼,我等联手,你逃不了的。”
神羽阴笑,祭出一根紫色天戟,荡出满天神威,刹那间一尊天神虚影出现,抬手磨灭极光,欲将蜕神草抓中。
“天神法器?”
余下的生灵惊诧,这是天神法器,神威不凡,可斩灭星辰。
“嗤嗤嗤。”
蜕神草受困,携带数道光泽上下跳动,企图逃出生天。
“想跑?没那么容易。”神羽口诵经文,加持法器,压制蜕神草。
“竟然真的要抓住它了,这天神法器果真不简单。”
“这是神族的天神祭炼的法器,神威盖世,不可小觑。”
神羽沉默诵念经文,一个个金色符文自他的口腔蹦出,融入天戟,让那杆法器中的虚影越来越显眼,光芒耀世,恍若真正的天神降临。
“收!”神羽张嘴一啸,爆发十万神威。
“咦?不对劲。”六翼皇蝶,八翅雕等生灵诧异,天神法器激荡的威力竟然出现停滞,无法成功压制下去。
“怎么回事?”神羽面色微变,感觉事情不对劲。
“轰、”
刹那间,星河爆裂,一座巨大的宫殿横穿无数颗大星,隐现踪迹。那宫殿由青铜打造,通体芒光喷薄,耀眼夺目,照亮整个星河。
“青铜圣殿!”八翅雕面色惨白,“快快,转舵,走。”
莫说是他们,连带周边的战船都开始转舵,像是见到鬼似的,全部逃窜。神羽更是心里发毛,浑身颤抖。
“砰、”
青铜圣殿降下徐徐光泽,瞬间击穿一座战船,肆意碾碎,像是碾死一只蝼蚁,非常轻松。
“这、太恐怖了。”六翼皇蝶后背出汗,双腿都在发抖。
“轰、”“轰、”
转瞬间,十座巨大的战船被整体击穿,旋即解体,于星河中炸裂,化成劫灰。
“咚!”
神羽准备离开,却发现此刻被青铜圣殿盯上,他仓促出手,挥动天戟扫杀向后者。
“咔哧!”
号称神族最为顶级的天神法器竟然整体颤抖,那道天神虚影更是四分五裂,自行解体。
“天神法器碎了。”神羽大脑空白,这可是他们这一族的顶级法器,竟然被青铜圣殿激荡出的威能硬生生的压断。
“人族不可辱没!”
“斩!”
青铜圣殿爆发出雷鸣般的声响,顿时将赤色战船崩断,而后一只土黄色的大掌拍向神羽。
“不要。”
神羽当场就跪了下来,一想起先前肆意辱没人族,肠子都悔青了。
“噗。”
一簇血迹冲溅,神羽被震成血雾,当场战死。
“嘶嘶,快跑!”青天虎心里发毛,星河中一直在传青铜圣殿的诡异,没想到被他们遇见,这简直是遇到的死神。
“砰、”
战船崩断,青天虎一脉炸出血迹,无尽生灵连带血水都被蒸干,冒出腾腾雾气。
“轰、”“轰、”
青铜圣殿横穿星河,将此地都打平,战船分裂,残骸坠入永恒的黑暗之中,没有生灵是他们的对手。
许久,这里寂静,唯有一座青铜圣殿横贯星河,异常浩大。
“人族、后裔。”青铜圣殿断断续续的传出异响,旋即消失。
“啵!”
蜕神草光芒璀璨,无风自动,似在回应圣殿中的声音。
“咔哧!”
青铜圣殿斩断星河一角,开道前进,蜕神草似有所感,紧随其后。往后数日,他们穿越星河,也不知前进了多少路。
“天啊,青铜圣殿!”
“它后面还有一株草,草中还有人在沉睡,简直是神迹啊!”
沿途路径各大生灵的属地,竟然都不敢出手阻截,任由其通过。因为万载前圣殿的恐怖战斗力,让他们恐惧,忌惮。
“轰、”
这一日青铜圣殿击穿一颗大星,打出一条通道,而后独自离开,再度回归永恒的黑暗中。
“嗖!”
蜕神草沿着通道笔直坠落,降落于一座略显苍凉的星球上。它光芒璀璨,夺目耀世,映亮整颗星球。
“那是什么?”一众生灵惊呼,而后就见那道光将下方十座山被炸平,爆发出无量神光,直接燃烧了三个月。
“神迹降世,我人族要崛起了吗?”这颗星球上不断传来惊呼声,竟然都是人族,老幼妇孺皆在。
这是一颗湛蓝色的星球,星球上孕育大部分的人族后裔。
“嘶嘶。”蜕神草扎根于一座山峦间,而后平移,没入土层,寻找最佳的生存土壤。
“我人族没落万年,终究要崛起了吗?”
“先祖曾言,我们来自一颗更为繁华的星球,可惜从来都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
第705章 破后而立
苍老的声线在大地上传递,带着数不尽的思恋,悲惋。
这是一颗破败的星球,所见之处皆是巨大的矿山,连基本的草木都没有。而那些矿山上烈火腾腾,滚出层层岩浆,推向山下,令周边更加空旷,寂静。
人烟寂寥,整个星球仿佛陷入死寂,给人一股沉闷感。
“人族,要崛起了吗?”
苍茫大地,荒风席卷,也不知哪位老者低沉一声,而后天地清寂。
那一日神迹降临,惊动整座星球,无尽的人族兴奋,但神迹之后,这里再度恢复死沉之气。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往后三年,众人已经逐步遗忘当初的神迹。
“哗哗哗、”
三年后的某一天,一株草沿着山脚平移,不断的寻找适合扎根的土壤。三年时间蜕神草通体泛金,六瓣更是化为一瓣,成为单独的一株。
金色花瓣中沉睡的男子极少蠕动,只是有一日平白无故的呢喃一句,‘我是宁无痕,我在何地?’
、、、
绵延起伏的矿山边缘,鲜少有茂密的山林,巡视多地,才有一座稍微初具规模的山体,那里古树丛生,绿意昂然。
山林脚下一条清澈的大河发出滔滔声。
大河沿边,有三两人家,几座破败的草屋搭建,时不时的燃起袅袅炊烟,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
“爷爷,我去采药了。”
早晨时分,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背着草篓上路,沿着大河徐徐离开。
少年面色清秀,穿着兽皮打磨而成的衣服,双臂显古铜色,雄浑有力,比之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