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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说罢,便快步行至后方的小轿中启程,林夕落朝着侯夫人的马车行了礼,随即目送她离去。
侯府乱了这说的应该是大房与二房?
林夕落没有幸灾乐祸,因为魏青岩仍是侯府的人还真的要回侯府吗?
胡氏这会儿也从院中出来,见林夕落送走了侯夫人,则是上前气恼道:
“你这位婆婆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一张嘴就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还想要你回侯府?”
“早晚都得回,只是没寻思这般快。”林夕落挽着胡氏往回走,“就是舍不得娘。”
“娘也舍不得你就想让你在身边陪着。”胡氏心里仍有气,林夕落逗她道:“谁让您不将我生成个儿子?那岂不能在你身边陪一辈子?”
胡氏“扑哧”一乐,“你这张嘴,娘只担心你的肚子。”
又提起这事儿林夕落心底无奈,“这可不是女儿想就能来的了”
陪着胡氏回了院子,又听她为侯夫人来此、林夕落未怀上孩子两件事絮叨了一晚,待魏青岩归来之后,才算放她走。
魏青岩脸上略有醉意,狭长的双眸中露出的几许坏笑格外浓郁,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没有半分空闲的功夫林夕落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边说着今儿侯夫人来此的事:
“硬逼着我随她回侯府,临走时,还限定了三日的期限,你是什么心思?”
这事儿终归都要他来做主,林夕落倒巴不得他说出两句不回。
“三日?”魏青岩的手停下,也没了刚刚的兴致,冷哼一声,随即道:“一侯府内宅的妇人罢了,能搅和出多大的气候?我等着三日后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侯夫人可说了,把你拘了我娘家住,外人还以为你是个赘婿倒插门的”林夕落调侃的笑着,魏青岩啧啧道:“明儿我就给岳父大人磕头,当个赘婿有何不可?”
“侯爷还不得拎刀追上门来”林夕落白了他一眼,魏青岩捏着她的小下巴,“你怕?”
“我怕伤及爹娘。”林夕落这也乃实话,魏青岩却豁然苦笑,慨然自哀:“怎么认个爹,都这么难?这辈子到底谁是爹啊?”
林夕落觉得他今儿话语格外奇怪,可没等过再细思忖,就被魏青岩一手搂上了床,压其身上道:“不认爹了,我要当别人的爹”
“讨厌”
林夕落轻斥,他的唇则印上来,轻柔,带有丝丝残存的酒香之气,灵活的舌着她的耳垂、面颊,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
似被这酒醉的气息感染,浑身酥麻呻吟之余,她觉出衣襟已被解开褪去,双腿夹于他的腰间,在背后盘紧,他讶异她的主动,再见她一双吊稍杏眼儿中透着期待。
猛烈的进入、痴缠,呻吟声交织迭起,春情蔓延四散,热流涌出将二人情欲带至狂癫之峰,她进入睡梦之前,躺卧在他怀中,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个孩子”
二日清早,林夕落醒来之时魏青岩已经不在身边。
起了身准备喊一声秋翠,就听到胡氏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虽声音轻柔,却隐约能够听出话中之言。
“夕落的脾气姑爷是知道的,她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尽早有一孩子,你二人成婚才几个月而已,不足一年,旁的事我也不多要求,这一年内无论是妾氏亦或通房,还是暂不要进门的好,虽说这等话语直接来与姑爷说有些不合适,但我也不得不开这个口。”
“夕落是我最惦念的人,自上一次她出了事到现在变化格外的大,说她跋扈嚣张也好、说她性子直来直去也罢,这也都是过往压抑久了才有如今之状,可她的性子别的事兴许能说得通,对女人这些事我怕她想不开再闹出事”
胡氏的声音越来越小,嘀嘀咕咕终归也就一句话:一年内不允魏青岩有通房丫鬟和纳妾。
林夕落坐了床上苦笑,这是干嘛呢?
胡氏终归是这时代的女子,她这的确是为了自己着想,但魏青岩会怎么说?他终归也是这时代生长起来的人,如若她一直都不能生育,他会有变吗?
林夕落想到此,不免眼中也有些酸涩,其实这一直是她心底挂念的事,只是从来没问出口罢了。
竖起耳朵,她仍旧坐在床上不动,她想听一听魏青岩会如何回答。
“岳母多虑了。”魏青岩的声音低沉,“无论夕落会否生子,我不会纳妾,也不会要通房丫鬟。”
他这一句说出,胡氏震惊,而林夕落的心也悬了嗓子眼儿
“您不必这般看我,这并非假话,我的出身想必岳母也知晓一二,我不愿让后辈再踏我的覆辙。”魏青岩说至此,胡氏连忙的起身,“都是我这话太过了”
“我更愿岳母直言。”魏青岩这话格外郑重,胡氏有些不安,或许魏青岩的回答让她感到尴尬,可这不正是她想得到的答案吗?
屋外寒暄话语絮絮叨叨,林夕落则没有再听,趴在床上,她的头脑空白,而这种感觉一直到他从外进来
“怎么了?”魏青岩上前抚着她的发丝,或许是与胡氏刚刚说完她的事情,目光中仍带着宠溺。
林夕落侧头看他,豁然搂住他的脖颈,用劲力气将他推倒在床上,印上小嘴狠狠的亲,倒是让魏青岩纳闷的瞪了眼,两只手扶住她圆润的屁股,目光中带了几分笑意。
二人都没有再多说多问,亲昵、痴缠,合为一体这一次她再没有任何负担,心底涌满了爱
第二百一十八章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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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提议
晚间林政孝归来之后,林夕落与魏青岩二人便去他那里共同商议侯夫人要二人归府的事。
虽说这是早晚的事,可林夕落却觉得即便回去,也不能是侯夫人来威胁两句便软了。
要有一个恰当的、合适的方式回侯府,否则被这老婆子拿捏住把柄,她即便回去不也成了个软柿子?
而能成为威胁林夕落把柄的事,无非也就是她的父母、弟弟,故而他二人仍要特意前来商议一番,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妥当。
林夕落将事明明白白的与林政孝说了,而后才是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侯夫人虽不会当面来与父亲、母亲对峙翻脸,可更怕她暗自作祟,父亲不怕,可母亲的声誉要紧,如今与您说此事,也是请父亲、母亲遇事多思一层,别因小事再惹出麻烦。”
“此事不必多虑,我来往于太仆寺极少应酬,你们不归来时,你母亲也就在院子里鲜少出府,偶尔与罗夫人往来频繁,那也是信得过的,其他的人无暇。”林政孝对林夕落这般多思倒有兴致,“那依着你的意思,这就要回去了?”
“不可,我不会这样蔫声蔫气的回去,当初五爷从侯府离开时格外强硬,如今自要寻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才行。”林夕落这般说辞,倒是让魏青岩笑了,“既然你如此说,那便都依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夕落撇嘴,“给我出难题?”
“你已经有想法了?”魏青岩笑看她,林夕落顿了下,则直接道:
“我个人觉得侯夫人来接不能回,但侯爷若亲自来寻五爷,倒是可以回侯府的,当然,前提是你还想回去。”
“还是回去的好。”林政孝不等魏青岩开口,在一旁言道:
“世子之位迟迟不定,而你离开侯府时,朝堂私底下已经快翻了锅了,太子殿下亲至此地,而你私下又与众人密交,这等事瞒得了任何人,但却瞒不过一个人”
林政孝拱手朝北拘礼,“此人便是皇上。”
“皇上?”林夕落没想到会牵扯的如此之远,魏青岩听林政孝这般说,同意的点了头,“岳父大人言之有理,我与您所想略同。”
林政孝见魏青岩也这般想,不免多了分兴致,继续道:
“而你如今所要做的事,无非都是在给一个人看,那便是做给皇上看,从近来讲,侯府世子殁了,而你则被非议成夺爵位之人,熙熙攘攘的争夺后,皇上没有任何的表态,你也没对此事有半句的抱怨,功让给兄长、位让给侄儿,这乃大意所为,皇上对你更会高看一眼,恐会更加器重;从远了讲,你这一次离开侯府,若想自立门户恐是不足,还差一个更合适的契机,但此契机绝非世子位的承继。”
“岳父大人思虑甚细,我心中对此更能笃定了。”魏青岩起身朝向林政孝拱了手,林政孝连连摇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能为你二人多思,乃是我做父亲的责任。”
这句话虽平淡,可在魏青岩的心中却格外之重,父亲的责任?这话在林政孝的口中似随意说出,可在他的心里岂不是奢望?
林夕落看他眉丝微蹙,便知他心中的郁结仍不能消褪,索性转了个话题,出言道:
“你们口中的事我是想不明白的,但于内宅来说,我不愿被侯夫人牵着走,那不仅是对我不利,连带着你也受牵连。”林夕落与魏青岩说完,不免继续道:
“我心里倒是有个主意,若想让侯爷前来,不知可否尽快的筹备雕木的铺子?我倒觉得这事儿传出风声,他必定上门”
“哦?”林政孝不明雕木铺子之意,则直接看向魏青岩。
魏青岩目光中多了几分喜意,急言道:“你继续说。”
林夕落顿下便继续道:
“我觉得单单传出风声,侯爷不会立即前来,所以这事儿要选个恰当合适的时机,亦或有何举动能引其注意,我倒觉得这铺子的选地能成为这个引子。”
“你想选在何地?”魏青岩问完,林夕落则嘴角扬了笑,口中淡出仨字:“麒麟楼。”
麒麟楼这是被称之为魏青岩“禁地”的地方。
“好”魏青岩当即拍手,一拍林夕落的脑袋,“聪明。”
林夕落抿嘴一笑,“你真觉得可以?”
“自当可以。”魏青岩也不再隐瞒,“麒麟楼乃皇上赏赐之地,也是众人不敢靠近的地方,这自是因我有刑克之名,都怕沾染了死的早,百姓们是这等心思,可朝官众人对此地极为敏感。”
“这是为何?”林夕落不解,当初她被拽进麒麟楼,也就是帮助他雕字传信,可并未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林政孝看着她,“因为那里死过几位朝堂重臣。”
话说至此,林政孝则不再往下多说,林夕落看向魏青岩,死过朝官?可是他亲手所杀吗?
魏青岩盖住她的眼睛,不允其再看,反倒是认真思忖起雕木铺子的事,正如林政孝所说,如今的契机不够充分,他即便要回侯府,便不如早些回去为好
“既是这般决定,可谁来传这个信儿最好?”林夕落忽然问出这个问题,麒麟楼已定、传消息也定了,可谁来做这个人?她与魏青岩自不能主动说这个事,谁的嘴巴最快?耳朵最长?也是最关注魏青岩动向的人呢?
林夕落问出,魏青岩即刻答道:“齐献王。”
齐献王他可是许久都没有音讯了,自上一次在魏青石大葬前日去过宣阳侯府之后,他便再没有影儿
事情既是已经这般决定,魏青岩动作格外迅速,当即便出门吩咐魏海即刻行动。
林夕落沉了口气,如若宣阳侯爷能主动找上门,她与魏青岩回侯府才算名正言顺,而侯夫人那个老太婆也绝不会顺意。
三日她倒是要看看侯夫人的三日之期后,到底有什么后果要她来承受。
魏青岩离去,林夕落则当即叫来了春桃,她之所以留着春桃没让她插手侯府院子的事,就是在想有朝一日她能任更大的差事。
如今这雕木铺子,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春桃。
虽说这事儿要她来插手,可这其中却还有福陵王也要掺杂其中,林夕落一方对付侯夫人,一方还要与福陵王周旋,她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在一旁辅佐,春桃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最合适的人。
叫来了春桃,与她大概说一下事情的安排,林夕落则是道:
“这就要你出侯府帮忙了,你如若觉此不妥,也不妨直说,我再寻另外的人。”
“您选了我是我的福气,如今侯府里能帮衬上的也少了,何况您在侯府中有何需要自可寻魏海的爹娘,都在侍卫营院子里能说得上话的,有没有我都无谓,能出府帮您我自是乐意的。”
“魏海呢?他可会同意?”林夕落不免想到他,如今春桃已嫁了人,可不是她自个儿说行就行的,魏海如若愿她留在家相夫教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春桃撇了嘴,嘟囔道:
“我终归是夫人带出来的丫鬟,哪里能容他反对?何况公公婆婆对五爷格外敬重,只要是五爷与夫人的事,他们都不会反对,何况出了侯府也不碍着旁的事,魏海那厮兴许会觉得更乐。”
春桃说着,不免抿嘴一笑,林夕落放了心,“这我就放心了,待五爷那方有了消息,你就等着回麒麟楼吧,也事先与你公公婆婆打个招呼,免得唐突了,让他们受不得。”
春桃点了头,二人又叙了几句闲话,林夕落便让她先回了。
魏青岩晚间都没有回来,林夕落知道他是为了雕木铺子的事忙碌着虽说林政孝与胡氏二人不明白这铺子的意义何在,可父母二人俱都没有一人主